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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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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两个护士根本就当耳钉不存在,还是眼巴巴的望着程恪。
  程恪这才抬起眼帘来,说道:“你们这里有红色的东西吗?”
  “红色的?”两个护士对望了一眼,说道:“有红药水。”
  “拿了红药水,在心口上写一个‘鬼’字,能蒙混过关,让阴灵以为你们是同类。”程恪说道:“这样,他们就不会对你们出手了。”
  “心口……”两个护士对望了一眼,连忙说道:“是不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程恪只是专心致志的望着输液瓶子,低头只看着我,声音也柔了:“这样的液体输进去,凉不凉?”
  我摇摇头:“没事。”
  “那……”先来的俏护士挺失望,但马上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赶紧拉着程恪说道:“哎呀,心口具体是个什么位置,我们也不知道,要不,大师帮我们写上?”
  说着,有意无意的弯弯腰,护士装下面那个白嫩嫩的皮肉简直晃眼睛。
  耳钉快流口水了:“我来!我来!”
  我嘴角扯了扯,心口都能露给别人看,也真是够……
  “自己写才管用。”程恪言简意赅,看都没有多看两个护士一眼。
  俏护士瘪了瘪嘴,只好跟先来的护士一起走了,看着我的眼神挺精彩的。
  我本来还在偷笑,但是一看那个眼神,忽然就开始怕那个俏护士公报私仇,一会要重重的跟容嬷嬷似的给我扎针,不禁又有点悲从中来。
  这个时运走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去。
  耳钉特别失望的望着两个护士俏丽的身影,挺不甘心的咽了口唾沫,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你说他们怎么就能看也不看我一眼呢?我这么潇洒倜傥……”
  我心说,耳钉,这也不能怪你,只要程恪在你身边,你注定是没有存在感了。
  一转头,看见程恪已经找了热水,将毛巾浸泡上,再拧干了,围在了吊水的瓶子上,整个动作潇洒利落,一气呵成。
  不管是手还是心,一下子就暖了。
  他总是这样,话不多说,专注要做。
  耳钉心烦意乱,躺在床上仰面八岔,肚子又突然“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哎呀,我还饿着呢!”
  “去买饭吧。”我说道:“十五分钟之内不回来,我就扎喜羊羊。”
  程恪掏出了钱来:“帮陆荞带个紫米粥。”
  耳钉心里也明白自己跟我是一个什么关系,瘪着嘴就出去了。
  程恪转过头来,想起我还没有洗脸,又很自然的拿了新的毛巾帮我擦擦脸,一举一动,都是全神贯注。
  像是在呵护最珍惜的东西。
  我的心不由得就柔软了下来,望着程恪:“不需要这么伺候……又不是坐月子。”
  说完了坐月子三个字,我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一口,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恪倒是不以为意,眼神也不跟看别人似的,如同亘古不化的冰山,反倒是像春日里初融的雪水,缓和而清澈:“我喜欢。”
  我看着他那双眼睛,心一下子又不争气的跳的厉害……
  突然想起来高中时代喜欢的那个班长,也没什么原因,就是看着顺眼,就是心里喜欢,那叫什么?那叫情窦初开。
  但是班长对我只是称兄道弟,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兴趣,跟班里一个富家千金好上了,据说倒是一直恩爱有加,前些日子入赘了。
  哎……当时心里确实失落,只是现在想想也明白了,生命漫长,错过,有的时候是为了让自己遇上了更好的。
  我心满意足。
  “想什么?”程恪将毛巾拿走了,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理了理我鬓边乱发,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力道大了,我就会碎了一样。
  跟呵护玻璃一样小心。
  我没心没肺的笑了:“想你。就算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是想你。”
  程恪薄唇一勾:“傻丫头。”
  “我并不比你小……”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了,他要是活着,大概也算是一个老寿星了,秃头,眯眼睛,穿着中山装,一笑起来,牙掉光了,是满口漏风的黑洞……
  我唇角一勾就要笑出来。
  不过,程恪这样好看,就算是老了,应该也是一个帅气的老头子,清癯,文雅,棱角分明,腰板总是挺得直直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注意那个好看的姿态,严于律己,宽以待我……
  真想,跟他一起变老,
  可惜,他的容颜要停驻在这个时候,再也不会发生变化了。
  “笑什么?”
  “我不说。”
  程恪一拧英挺的眉头,突然惩罚似低下头就吻了下去。
  轻柔的纠缠,浅尝辄止,又恋恋不舍,冰凉的唇舌熟悉又柔软,像是品尝珍惜至极,过了今天就尝不到的东西似的。
  我习惯性就要环住他修长的脖颈,但是就算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是果断的将我正在挂水的手臂给按住了。
  “不许动……”他微微抬起头,带着点压抑,喉结性感无比的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似的:“会痛。”
  就算冰冷,也让人觉得温暖。这个感觉听上去语无伦次,却没有比这句话更能描述心中感觉的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手就顺着他的衣服滑进去了。
  他的身体微凉,瘦削而坚实,凹凸的肌肉纹理是个无以伦比的手感,还有……
  “别动!”他另一只手又适时的将我的手给截住了,清越的声音像是有点恼:“是故意的么?”
  我冲着他笑,笑的他的恼都烟消云散了,声音也和缓了下来:“等你好了……”
  “我回来了!”正在这个时候耳钉忽然撞开门就冲进来了:“卧槽,你们不知道我看见谁了!”
  我一愣,脸刷一下就烫了起来,想也知道,程恪伏在我病床旁边的姿态是多暧昧,尤其我的手还在他衣服里……
  跟被烙铁烫了一样,我赶紧将手给缩回来了,眯起眼睛当个人事不知的鸵鸟,偷眼看着程恪直起身子,就算这样尴尬的时候,昂着头,修长的手还是不失潇洒的理了理衣服,沉下英俊的脸来:“不知道敲门么?”
  耳钉也吓了一跳,随即挤挤眼睛,说道:“干柴烈火,我懂我懂!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们就当我没看见吧,啊!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什么鬼……
  耳钉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手的东西都给摆在了桌子上,接着说道:“对了,我还能将功补过!你们不感兴趣,我刚才看见的人是谁吗?”
  程恪挑起英挺的眉头来:“谁?”
  “女神!”耳钉咋咋呼呼的说道:“就是那天帮咱们在碧落门解围的那个女神!诶呀我的妈,简直是太漂亮了,陆荞,你说人家是你的祖宗,跟你长得也有点像,怎么就比你好看那么多呢!妈个鸡啊,此女本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程恪一皱眉头,看向了我,我自然也心知肚明。
  菖蒲……到医院来了?
  她来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提着果篮鲜花来给我探病的。
  难道……是想着监视一下,我到底有没有照着蜕皮的话做?
  “她上哪儿去了?”我接着问道:“也是来看病的?”
  “谁知道啊,”耳钉将那些个早餐全打开了,先捧着个包子吃起来:“她这么一走啊,全医院的男人那眼珠子都要滚下来了,别说了,那才是美艳不可方物!苏妲己都不算什么,人间尤物啊!”
  程恪拧起眉头来,握了握我的手示意让我安心,我倒是没什么可不安心的,只是冲着程恪微微一笑:“医院这么大,全玉宁的病人全在这里,她来了,也未必跟咱们有关系。”
  耳钉那个小眼神,分明就是“你真特么心大。”
  我假装没看明白,开始装横:“耳钉给我吃粥!”
  耳钉推过了碗来,程恪倒是接过去了,一勺一勺,认认真真吹凉了喂给我。
  “真特么方便,来个冷气机,省的烫嘴,呵呵呵……”
  程恪凌厉的眼光一扫,耳钉不支声了,继续埋头吃包子。
  这粥估计没放糖,可是吃着好甜。
  前所未有的甜。
  但是吃着吃着,还是咬到了一口硬物,吐出来,居然是个小小的玻璃碴。
  也对……太完美了,不真实,这样的程度,刚刚好。
  菖蒲,会是那个玻璃碴么?
  等水挂完了,已经过了中午,我终于重归自由,美滋滋的下了床,脚微微的有点发麻,就在地上活动了活动。
  程恪则开了门,往外面看了看,接着回身冲着我伸出了修长的手。
  我握住他的手跟着出来了,带上了阴差给的挂铃铛绳子,小心翼翼不让那个铃铛发出响声来,也留心着地板上有没有阴气。
  不过医院这种地方,生老病死太频繁,死去之人的灵,生人的灵(人经过猛烈撞击失去意识的时候,灵魂会暂时的脱离躯壳,四处流窜,常见于车祸等,也有的人因为灵体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在外面流浪,躯体就成了植物人),阴气是非常非常多的,纷繁复杂,能在眼睛里面组成了斑斓的花团锦簇。
  这个时候,那个俏护士正从护士站里面出来,看见了我和程恪,满脸的惊喜:“哎呀,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找了?我领着你们往那个病房里面去!”
  说着,扭着纤细的腰肢,聘聘婷婷的就带着我们往一个病房里面走。
  还没开门,先听见了里面一阵哭声,护士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只见那房门里面的两张床上,各自有一个用白布从头蒙到脚的躯体,和一个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
  旁边颓然的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两个人眼眶子通红,都是憔悴不堪的样子。
  护士进去了,说道:“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高人,过来帮你们看事了。”
  大概护士之前为了平复他们的心情,就将程恪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那祖孙俩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赶过来,连声说道:“高人,你帮着俺们看看,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俺们一家人虽然不敢说行善积德,可绝对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上对得起天,下的对得起地,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了喲……”
  程恪望了那个被白布蒙着的躯体一眼,说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果然,程恪那个摄人的气势一显示,祖孙两个脸色也不太好了,老妇人先吞吞吐吐的开了口:“是……是自杀……”
  “如果真的是自杀,灵魂绝对不可能跑回来,更不会带走谁,只会重复着做自杀的那个动作,无暇顾及其他,”程恪淡然说道:“可是这个女人的灵体将勾魂索都弄断了,可见死的心不甘情不愿,估摸着,是被人害死的吧?”
  这话一出口,祖孙两个一起颤了一下,赶忙说道:“这……这话不能乱说啊,那药,明明是她自己喝下去的!”
  “投毒,死者不知道,也算是自己喝下去的。”程恪凌厉的目光一扫,说道:“你们最好说实话,不然,那个丈夫,也回不来了。”
  这话,如同云端里一个惊雷,将祖孙两个全震了一下子。
  “啥……”那个老妇人一听了这个,腿一软,这才瘫在了地上,喃喃说道:“这,这也就是一场意外,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真不是诚心啊!”
  “这位先生,”孙子则心虚似的,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这件事情,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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