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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庶女妃-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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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黑色液体全部隐入文斐的伤口里,文斐的伤口也奇迹般的慢慢愈合了。

    “好了!七天之后,我再帮你将牵引蛊导出来,你的手臂就能恢复了!”甘芙如释重负,将罐子放在了桌子上,开始动手帮文斐穿衣服。

    文斐突然转过身,一把将甘芙给抱在怀里,起身朝内室走去。

    “文斐你放我下来!”甘芙气呼呼的捶打着文斐的肩膀,奈何文斐力气大,她的拳头落在文斐身上,完全就是在给他按摩。

    “芙儿,你刚才不是在诱惑我吗?”文斐抱着甘芙迅速进了房间,一起滚在了大床上,附身吻住了甘芙的樱唇。

    “唔?”甘芙没想到这个色胚这么急,不过是给他疗伤,也能被他看成勾引他,知道反抗没有用,干脆放松了身子,尽情的享受接下来的销魂之旅。

    第二天一大早,文斐被叫去了朝堂,说是有要事要商议。

    文斐不情不愿的在甘芙娇躯上又驰骋了一回,才依依不舍的起了床。

    待文斐走后,甘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恶魔终于走了,她可以睡个好觉了。

    甘芙正睡得香甜,却被锦衣和素衣叫醒了。

    “王妃,不好了,安公子和郡主失踪了!”锦衣素衣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将正在做梦的甘芙给惊醒了。

    甘芙骨碌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三两下穿好了衣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也不知道,只听暗二说今天一大早郡主和安公子就不见了,暗一如今已经派人出去找了!”素衣和锦衣有条不紊的伺候甘芙穿好了衣服,梳了一个简便的法式。

    “走,去姚村!”甘芙也来不及吃早餐,踏步走出了房间。

    到了姚村,此时里面已经被定王府的人控制住了,暗一一直守在村口,见甘芙来了,立刻上来禀报,“启禀王妃,据属下查探,郡主和安公子应该是在昨天半夜消失的,安公子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郡主屋里发现了迷香。保护郡主的暗卫都牺牲了,尸体在后山刚刚被找到!”

    “知道是什么人吗?”甘芙踏步走进村子,来到了文丹所住的房间,是最简单的农舍,不过里面应该是被定王府的人特别整理过,被褥家具都是新的,还铺了地毯。

    “不知道,劫持郡主的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过,那些暗卫的身上没有伤口,只在天汇、风池等死穴上发现了银针,死法很特殊!”暗一将自己得到的讯息全部告诉了甘芙,恭敬的跟随在甘芙身后。

    “是罗音!”听到这种特殊的杀人手法,甘芙立刻断定是罗音。最近她在研究《罗家秘术》,里面就讲了这种特殊的杀人手法,施针之人通过特殊的器物,在背后悄无声息的将银针扎进对手的身体死穴,一招毙命,不会有任何痛苦,自然也不会发出任何响动。

    “罗音?”暗二这才想起之前自己没有查到罗音的所在,没想到,罗音竟然敢掳走郡主,真是该死。

    “走吧,回去,罗音会主动联系我的!”文丹和罗音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罗音抓了文丹,肯定是想威胁自己,让她交出《罗家秘术》,所以她只需静待罗音来找她就行。

    甘芙走出房间,迎面走过来一个小姑娘,仰头笑嘻嘻的看着甘芙,“姐姐,有人让我将这封信给你!”

    甘芙微眯着双眸,这个小姑娘上次她见过,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暗二别动!”看暗二准备接信,甘芙立刻出声制止,并且按住了暗二的手臂,“让我来!”

    “可能有毒!”暗二不解的看向甘芙,这种危险的事情不是应该他们来做吗?

    “正是因为有毒,你才不能看!”甘芙朝暗二摇摇头,“若有毒,你看了必死无疑,我不能让你冒险!”

    暗二和暗一都一怔,目光里同时多了一丝感动和敬佩。习惯了暗卫生活的他们,早就不知道被人关怀是什么滋味了,如今,这位刚刚成为他们女主人的女子,竟然在危险面前要挡在他们前面,只因为不让他们冒险,两人心中一股暖流涌动。

    “属下不怕危险,王妃你不能出事!”暗二感动过后,立即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我的身体不怕毒,让我来吧!”甘芙微微一笑,接过了小姑娘的信,拆开后看了一遍,眸色渐渐转暗。

    暗二和暗一这才想起,这位王妃如今可不是一般人,百毒不侵。即使知道甘芙不怕毒,那种被人放在心上关怀的感觉还是很美好,毕竟,有几个主子能想到这么微末的事情。

    “回去吧!”甘芙将信件随手就撕了,丢入了一旁的一罐水缸里,纸屑漂浮在水面,打了几个转,慢慢的被水浸透,变软,缓缓沉入水底。

正文 第263章叔侄反目

    乾坤殿里,两派大臣为皇帝立储一事争得不可开交,一派是以沈杰为首的文臣,支持皇帝立云洛的儿子为太子,一派是以梁启为首的武将,不支持皇帝过早立储。

    文斐和南宫御分列两边,不发一言,静静的听着两派大臣各抒己见。

    皇帝不悦的蹙着眉,瞪着以梁启为首的武将,知道这些人都是代表南宫御,心里不爽。明明他才是皇帝,可先皇的一道遗诏却将南宫御推到了比他还高的地位,处处钳制他,让他做任何事都必须顾及南宫御的想法,真是窝囊至极。

    “够了!”南宫御听够了大臣的吵闹,消瘦的身形却透着天生的威严,只淡淡一句话,就让吵得不可开交的两派大臣都住了口。

    这一下,皇帝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皇上,大皇子年龄太小,有没有储君之能还未可知,过早立储,的确太儿戏。”南宫御本不想管这些闲事了,可听到皇帝要立云洛的儿子为太子时,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还是有些失望。

    “皇上,摄政王说的对,大皇子虽然是长子,可不是嫡子,立为太子名不正言不顺,臣等请皇上收回成命!”梁启一派的立刻顺着南宫御的话说。

    沈杰等文臣想要反驳,可看南宫御都开口了,知道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放弃了。

    “定王,你认为呢?”皇帝心中不悦,但他知道,南宫御的话比他的管用,要说这个朝堂还有谁能与南宫御抗衡,只有这个他最忌惮的定王,于是,将矛头指向了文斐。

    文斐早就知道今天皇帝叫自己来上朝不是什么好事,听了皇帝的话,不疾不徐的拱手道:“启禀皇上,臣认为,立储乃是皇上的家务事,臣不便发表意见!”

    “定王,储君乃是国家的,关乎国家兴亡,怎么会是家务事?”沈杰不好反驳南宫御的话,但文斐的话他还是敢质疑的,于是也和皇帝一样,将目标放在了文斐身上。

    “沈丞相,储君虽是国家的,可儿子是皇上的啊,想要立哪个儿子为太子,自然是皇上这个做父亲的最有发言权,我等身为臣子只能为皇上出谋划策,却不能替皇上做决定!”文斐这话说的巧妙,句句好像都是在说跟自己没关系,可仔细听来,句句都是在指责那些反对立太子的人越俎代庖。

    在场的都是人精,立刻明白文斐是在指责南宫御越权,也在变相的支持皇帝立储君。

    南宫御自然也听出了文斐的话外之音,目光如炬,扫向了一旁的文斐。

    文斐的话让皇帝很开心,他不好指责自己的皇叔,可文斐敢,这不,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南宫御陷入了个尴尬的境地,于是微微点头,“父皇还在世的时候就一直跟朕说,定王府对朝廷忠心耿耿,是南冥的定海神针,所以,定王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朕相信定王无论说什么,一定都是在为南冥着想!”

    皇帝一席话,再次将南宫御和反对派推到了一个高峰,文斐是为南冥着想,那么他们这些反对的人就是为了一己之私。

    南宫御剑眉微蹙,目光里闪过一道锋芒,但没有说话,继续静静的立在那里。

    文斐目光迎上了皇帝的,拱手道:“皇上,您也是十岁的时候才被立为储君的,臣觉得摄政王说的不错,大皇子还太小,皇上也还年轻,立储之事真的不急!”

    文斐的话一出,众人大跌眼镜,刚才听他一番话,还以为他要支持皇帝立储,却不想,他转了一大圈,原来还是反对。

    皇帝的面色一僵,被文斐的话给堵得半天说不出话。刚才是他口口声声说定王说的话一定是为南冥着想,如今文斐说了,他要是再反对,那不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可是,要他就此放弃,被文斐和南宫御耍,他又不甘心,只能沉着脸,冷冷的盯着文斐和南宫御。

    南宫御唇畔勾起一丝冷笑,他不会天真的以为文斐此举是为了帮他,相反,他觉得文斐这样做一定是另有图谋。自从云洛嫁给了皇帝,定王府和云城就处在一个微妙的关系中,文斐此举,恐怕只是不想云城得势。

    “皇上,立储之事关乎国家兴亡,的确急不得,臣认为可以再好好商议一下!”沈杰看双方都陷入了僵持中,立刻站出来打圆场。

    “立储之事容后再议,退朝!”皇帝一甩袖子,正准备起身,却被南宫御给叫住了。

    “皇上,南疆之事已经解决,献王不日就要回京,不知皇上准备如何安置献王和陶精忠?”南宫御刚才输了一次,这一次,他一定要扳回一局。

    “收回献王封地,让他好好待在京城吧!”皇帝知道南宫御不想他杀了南宫博,他也不急,只要将南宫博困在京城,他有的是机会让南宫博自己作死。“至于陶精忠,鉴于他主动投诚,抓了献王回京,削去镇南将军封号,贬为庶民!”

    “皇上,恐怕不妥!”沈杰站了出来,拱手道:“皇上,陶家在南疆经营了三百多年,根深蒂固,若是派别人去南疆,各部族恐怕不会买账,说不定会因此造成南疆内乱。”

    “皇上,臣自请前往南疆,代替陶精忠!”南宫御的话让在场的大臣和皇帝都僵掉了下巴,南宫御去南疆?那朝中怎么办?

    文斐却知道,南宫御这是害怕南疆落入自己手中,所以想要先一步将南疆收服,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皇帝是绝对不会让南宫御去的。

    果然,皇帝震惊过后立刻冷静了下来,故作为难的看向南宫御,“皇叔,你是先皇钦定的摄政王,朝中不能没有你,而且,朕登基尚浅,许多大事还要仰仗你做决断。”他傻了才会让南宫御去南疆,南宫御如今已经权倾朝野,若是再将南疆收入囊中,他这个皇帝不成了摆设,所以,南宫御绝对不能离京。

    “皇上,臣觉得,除了摄政王,南疆恐怕没人能压得住!”文斐适时的站了出来,虽然他的话皇帝不会采纳,但是,有了他的话,却更能让皇帝忌惮南宫御。这两叔侄患难的时候可以同进退,富贵的时候却立刻出现了裂缝,这就是皇权的自私,哪怕是至亲之人,只要威胁到了皇权,都不值得信任。

    文斐的话成功的让皇帝对南宫御彻底疏离,任何一个上位者都无法忍受有一个比自己还优秀,随时随地都会威胁自己位子的人存在,更何况,先皇遗诏,若新帝无能,南宫御可以取而代之,这让他怎么都无法安心。皇帝不傻,自然不会立刻对南宫御表现出什么,换了一个思路,“皇叔,朕听闻你上次洪水受了伤,身体一直不好,朕怎么忍心让你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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