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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靖萱抿着唇在人群中站立,任由他捂住她的嘴巴,整张脸跟苦瓜一样。
她就是觉得,花湘容跟容隐,既然两情相悦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
而且容隐,到后面的结局是被佛界抛弃,入了魔,修了魔修的。
于是即负了自己喜欢的人,又负了自己的信仰,倒不如就直接作出选择,抛弃其中一个。
他放不下自己喜欢的人,那就喜欢呗,还了俗,他同样能普度众生,做尽好事。
但是黎子白就是觉得她这种想法很荒谬,这个世道不是你想怎么来就这么来的,感情是一方面,普渡众生,以及六界的安危就是另一方面。
如果没有佛祖淳淳教诲,如果当初佛门没有收下容隐做弟子,那也就没有现在的容隐,更没有他跟花湘容的这一段感情,甚至是相遇。
而佛祖提拔他、教育他不是让他到人间跟一个女子谈情说爱,佛祖要的是让他普度众生,是宣传我佛慈悲。
所以,容隐与花湘容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那两人想在一起,那也不能由得她去劝,不然到时候惹了麻烦,他可担当不起。
他黎子白跟佛界的关系,虽然跟众佛关系都算不错,但唯独跟佛祖,就像是那种捂不热的关系。
所以别人家的事,还是让她少掺和为主。
一阵鼓声起,鼓声声响迅如雷、疾如风,两个红衣短袖壮汉,先是上场一阵耍拳,一招一式都带着强劲的力道,现场,通过府衙高堂的两边,分站着两排衙役。
手中的官棍一上一下,配合着鼓声的旋律敲地,随着气氛的捂热,一阵拉长声线的‘威~武’,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一切,也都按计划进行。
花家之人也都被传召了过来,那一纸契约算是物证,尹家被杀二百余人,当年帮那些人验明身上刀口以及死因的法医也来到了现场。算作是人证。
因为验尸时,亲眼所见的那些刀口、以及杀人的手法,跟这一纸契约上所写的那群江湖人惯常用的刀剑,以及门派功夫、杀人手法,那都是能对得上的。
所以整个程序审下来,这些凶手,是花家出钱所买没错。
但有一点,是出乎人意料的。
本来这件事,对于花家来说,都是由花湘容一人挑起的,跟其他人无关。
但花家却没有把买通凶手的罪名都推到花湘容身上,而是更出示了两份证据,第一份,是证明买通凶手的那晚,花湘容以及花家的一众长辈都在花家祠堂。
因为在尹家灭门前不久,花家正遭遇了一场血洗,乃是尹家大房长女尹穗买通江湖人士所作。
而且尹家灭门跟花家遭血洗之间隔的时间又不长。
那段日子,花家之人在花家祠堂祭祀,也是能说的过去的,再者,当时还有寺庙之中主持祭祀的师傅在场。
所以说的通。
而第二份证明,是手印。
花家唯一的小公子,年仅十二的花湘翎的手印。
与红依手中那张证明上的手印一模一样。
表明,当时雇佣江湖人士杀尹家灭门的乃是花家的小公子——花湘翎。因为尹家作恶多端,早就引得民愤。
一些正义的江湖人士,也早就看不惯尹家了,而尹家小公子花湘翎亲眼看见自家遭血洗,自己母亲为护住自己而死,父亲更是重伤。
在听到有人说愿意帮他除去尹家报这血洗之仇时,所以便签署了这份协议。
与此同时花家小公子花湘翎也被人带了出来,一直头都低着,颤颤的认了这罪。
很明显,是被逼的。
花家的这些证据也未必就是真的,明明就是花湘容请的那些江湖人士,如今花家为了脱罪,倒好。
全把这些罪都按在了花家的唯一的儿子花湘翎身上,真想不通,这花家为了保一个女儿,竟然让出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
黎子白想不通,但是他的目的就是要让花湘容进牢狱,嘴上嗫嚅了一句,对薄靖萱道:“我去去就来,你等着。”
脚往一旁偏一步,就要动,却发现脚动不了,薄靖萱一只脚往后,别住他的一脚,一手,更是握着他的手腕。
压低着声音:“你别乱动,万事听天由命。少给我惹些是非,有些事情,是我们改变不了的。”
黎子白:“那你这是脚往外面拐了?你知不知道今日若让花湘容逍遥法外,后面会造成什么后果?”
这个花湘容,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矛盾的开始,也是后面造成佛祖亲授弟子容隐如魔,修魔修的罪魁祸首。
所以这件事情,不论是受人所托也好,还是为他自己着想也好,都不能让这花湘容逍遥法外。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为人求情
薄靖萱也知道他内心真实想法,只是有些事情改变不了的,倒不如不改变。
即便没有花湘容,即便今日把花湘容关起来,只要容隐喜欢她,日后,容隐也同样会因犯了色~戒而被佛门剔除,被逼无奈也同样会入魔、为魔修。
而且,魔界之人怎么了?
这天下又不是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
天界之人尚有满身污垢的,魔界之人,纵然有几个罪不可赦的,但也并非所有的魔界之人都是坏的。
红依也曾在魔界生存,他母亲就是魔族中人,而且他父亲,这天帝当年也曾入过魔。
但是这天帝,如今坐起天帝之位,不是照样把天界管理的妥妥当当的,而红依,一个从魔界长大的孩子,又被天帝当作宠物隐藏了这么久。
不还是一个心底良善的乖孩子?
所以,这看人看物的标准,不能以是不是出身于魔族来论。再者,他说,这花湘容跟后面他们历劫所经历的误会,以及他们感情出现裂痕,她误会他的原因有关。
但是,要知道,依现在政局来看,即便没了花湘容,只要花家、太后、皇后,以及皇上他们看慕家不顺眼。
肯定还会找其它女子来顶替原本历史的进程中,花湘容的这个位置。
所以,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花家都让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都去顶罪了。
他们还要斤斤计较干嘛?
难道,非得要弄的凡界,跟天界闹翻?
也知道,她那一脚估计别不住他,也困不住他,干脆就直接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他,在他腰上紧紧的抱住。
声音也柔柔的:“要不我们回去吧,不看了?”
然后是一下比一下的柔:“我去给你做饭?请你去吃这天下第一的酒楼?”
手中抱着的人,脸色是越来越黑。
薄靖萱咬了咬牙:“要不我们回去睡觉,做什么都行?”
黎子白压低了声音,屏蔽着他们的声音,是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他们自己的声音。
双手握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咬牙切齿着:“你若是知道后面花湘容对我们做了什么,你就不会表现的今日如此大度。”
薄靖萱回瞪他:“那你告诉我,她做了什么?
不过我猜肯定是小~三插入正室,然后制造各种误会。但是我跟你讲,我不是吃素的,不会容易被人欺骗。
再者,今日即便你除去了花湘容,日后还会有无数的花湘容。还有,我们两个本就是穿越而来的人。
我们只能改变别人的历史进程,却无法改变我们自己的。”
一句一段,她说的那是义正言辞,气宇轩昂。
黎子白用力的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
有些事,要跟她说时,她不听,如今跟她说,估计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一双眸子略显得有些暴躁:“即便没有这个花湘容,影响我们历劫那一世的还有下一个花湘容。
但容隐呢?
能影响容隐的,只有这个花湘容。你别跟我讲,花湘容是仙,她死了就回归仙位了,而且还会保存着这一世的记忆。
她想影响容隐,自然会再去影响容隐。
但是,身为神仙的花湘容,跟现在的这个花湘容不一样。而容隐喜欢的,只是这个花湘容。
所以为了阻止容隐入魔,我们只能把她给绳之于法。”
薄靖萱:“可若花家的这一计是容隐帮忙出的呢?
是容隐不想花湘容受罪,不想她被关起来。
而且,即便回归仙位了,只要花湘容这一世的记忆不被消除,指不定,她就还是这个花湘容。
她还会更追着容隐不放呢?”
黎子白:“那就逼迫她喝忘情水。”
一切都忘干净不就是了。
薄靖萱哼笑一声:“那我应该也逼过你喝忘情水吧?
你心甘情愿吗?你若心甘情愿,那你在我手上绑这姻缘红线做什么?
你还把你的东西都留在我这,你还对我~”
算了,这个不说也罢。
总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知不知道你再这样坚持下去,得罪可是凡间的整个朝廷?
当年六界立下过不成文规定,神仙,可是不能插手下界之人的国事的?
如今,是连皇上、皇后,以及太后都向着花家,红依来审这个案子,这中原的皇帝没有丝毫的抱怨显示在脸上,已经算是给足我们天界面子。
就当我求你了好不好,别犯傻。
以前的事,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即便是受苦,即便是心存有误会,我们也都过去了,我答应你,不管那一世最后我们发生了什么。
我原谅你了好不好,我原谅你了。”
当她说‘原谅’的时候,黎子白的脸上才稍稍好了点。
他得罪谁都无所谓,但他只想让他们历劫的那一世少受点罪,少一个人来折腾他们,少一点宿怨。
感觉,像是摸对了老虎的毛,薄靖萱靠在他的怀中,靠的更紧了点,继续安慰着:“其实我能猜出个大概,你说花湘容是造成我们那一世悲剧的一个原因。
你还说我最恨你的,是我们那一世的孩子丢了。
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有人要害我们的孩子,或者来个狸猫换太子,将我们的孩子给换走了。
而司命神君-慕博,或者慕家的人就救了那孩子,之后那孩子姓慕,以慕家人的身份,重新夺回了属于他的江山。
但是你不觉得,这就是冤冤相报吗?
你或许对不住我,但是我们的孩子,他夺了你的江山,以我们慕家的名义,也算是我对不起你。
所以,就当我们扯平了,我们谁也不欠,也别提,是谁在对不起谁,好不好?”
一声一声,尤其是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特别的柔,带着点娇,让人的心都有点一颤、一颤的。
黎子白看着她:“你真的都能猜出来?不会是有人告诉你的吧?”
薄靖萱摇头,是很认真的摇头:“没有,是真的没有,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说,可能又怕我听后不理解你,擅自又偷跑什么的,所以我也就没问别人。
也不想知道,只想等着,等有朝一日我们记忆都恢复的时候,到时候再来评价谁对谁错。
再者,你不是都能自由进出往生殿了吗?”
所以,在她逼他喝下忘情水之前,他们已经那啥了。
而且,不是以他们历劫时凡人的身躯。
肯定,是历劫归来时候的事。
如果那时,她始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