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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九州,你可以按照中原之人的成长速度,一年长一岁,但是对成亲、对谈情说爱的年龄却是有规定的。
难道他爹、他乾龙国的那么多的大臣,就没一个人教过他,未满一百岁之前不能谈恋爱?
这混小子,若是他儿子,不满三万岁,他都不会让他去碰触一个女子的。
这什么样的年龄该做什么事,总不能,他九州的人本就活的久,还想着,跟普通的中原人一样十六岁成亲,二十时孩子都能有俩了吧?
若是照那样算,九州之人的平均寿命是八百岁,若是十六岁成婚,那等八百岁,这子子孙孙都不知繁衍了多少代了。
而那乾龙国国主,虽看着只有中原之人三十多岁的样貌,但实际上,也已经三百多岁了。
他老子,这三百多岁时才有的他,结果他倒好,他才十六岁就已经想着情爱了。
最后轻咳了一声:“她是你认的师父?”
这一句,百里上神只是想提醒他一下的,那焰明瞿毕竟已经一百来岁了,而且,已经到了可以物色、物色,许配男人的时候了。
而他才年仅十六,实在是不配、不配。
龙羽却是误解了,忙转过身,还生怕对上神唐突,又拜了拜,唇角还抿着笑,解释道:“回上神,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不是我师父。”
里面,薄靖萱帮焰明瞿取出体内残留的,还带毒的那箭矢后,又给她传了一点气运将箭头所伤处的毒给逼出来。
所以很快,那郡主就已经醒了,只是太过痛了,害怕一说话就忍不住痛呼出来,于是就紧咬着牙。
但听到外面那一句话的时候,直接是忍无可忍,抓住手边的一个东西就朝窗外用足了力气扔去。
发泄似的,干脆牙也不咬了,直接朝外面发泄似的一声咆哮:“混蛋。”
焰明瞿:“我跟你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那纯属就是一黄毛小子,一个小屁孩。”
说这话时,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是对着薄靖萱说的,刚说完,咿呀一声,忍受不住的这痛觉,一声痛呼。
直接是痛到抽搐。
薄靖萱:“你别乱动。”
本以为看她这一身戎装,应该是一位侠肝义胆,又成熟一点的女子,这烈焰国郡主焰明瞿又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怎么着也是一个又成熟,又有魅力的女英雄范吧。
结果她那一口话说出,倒像个青涩,忙着辩解的豆蔻女孩。没有一点点的成熟,嗯,还有一点暴力倾向。
抿着唇角不吭,帮她包扎着伤口,薄靖萱不想再说话,她好歹也是一个仙,还是不惹麻烦的好。
毕竟,眼下,这人的私事,肯定也有很多麻烦。
烈焰国的世子焰筱枫还没有救活,她今日能救得了这焰明瞿,明日混熟了,指不定,这焰明瞿就能哭着、求着,让她去救焰筱枫。
所以干脆全程冷漠脸,上药、包扎伤口。
然后又把了脉,帮她清除体内的毒素。
焰明瞿望着她,应该说是一直打量着。
焰明瞿:“你会医术?”
薄靖萱:“嗯,略懂。”
勉强应付着答。紧绷神经,不可过多牵涉到凡人的生活中。
焰明瞿这下是猛然松了一口气:“怪不得,我看你这包扎的手法就生疏。那个药不能那样撒,太少了,应该拿一块纱布沾多点药,往伤口处使劲摁住,然后再加压包扎。
不然,那伤口处的毒素怎么清除?
还有那血,怎么止?”
薄靖萱不去看她,啧啧的,这人是什么人?
她是仙者,这药可是上好的伤药,金贵着呢,她嫌上的少了,要是上多了,她能负担的起医药费吗?
这还止血,敢问,那血不是已经止住了吗?
那毒素,不是也已经逼出来了吗?
不去理,这分明就是一还没长大的十七岁的娃娃,谈什么骁勇善战的女将,一代巾帼。
那分明就是扯淡。
焰明瞿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还以为只是一个赤脚女医,见她不回答,便去碰她为了方便放在一旁的药,拿过来看了看,放在鼻尖嗅了嗅。
焰明瞿:“好药唉,你从哪里偷来的?”
薄靖萱:“这是仙药。”
咬牙忍住,一双眸子睨她一眼,差点就没爆粗口。
这人还会不会说话,救她命还被各种挑,还说她这药是偷来的。真的是!!!
焰明瞿继续把玩着,而且动了点小心思,将那盒药盖上盒子,在手上掂了掂,突然袖口一过,跟自己袖口中的一盒药掉了包。
薄靖萱看在眼里,动手抢的话,她不太好意思。
在往生殿的那一方池水里,她看过很多那种机灵古怪的人,跟一得道高人、老顽童,甚至是奸商等在一起。
然后就用自己的机灵古怪去调换别人的东西,但是他们自己拿了别人的东西,却还都不觉得是自己的错。
拿了得道高人的东西,他们觉得即便是被发现了,也顶多被训斥一顿,而且这种好用的东西,指不定高人手上还有很多,并不缺。
而拿了奸商的东西,他们更是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反正这人是奸商。奸商、奸商,反正又不是什么好人,拿这种人的东西又有什么过错?
薄靖萱没有吭声,一切处理完后,装作不知道收过已经被掉包的那盒药,搁在袖口。
然后就往外面走,直接是走到外面靠在窗口处,乾龙国世子龙羽的面前,将自己手中那盒被掉过包的药丢过去:“你要救的人,偷了我的东西。
也不怎么名贵,一个拳头大小,绯红色夜明珠的价格而已。”
第二百三十四章 快速离开
衣袖轻轻的一甩,她本就不快,她是仙,不是人想欺负就欺负的仙,拿她的东西,也不想想这代价。
自然,这要讨回那盒药,只是一盒药而已,直接去要,指不定还会被说小气。
所以她也不明要,一句话丢去,也就让这乾龙国世子龙羽自己看着办。
而且,她也实在没有坑他们,这盒药本身就名贵,就在天上,也并不是每个神仙都富有到随身都会带一盒。
话完,转过身,直接就走,路过百里长卿的身边,也只是略低头,说了一句:“我先走一步。”
便使用仙法不见了。
先是用了隐身之法,而后则是往客栈,直接心情很不好的赶回去,而且速度很快。
焰明瞿,烈焰国郡主,在战场上,骁勇善战。
在平日里,古灵精怪,一个真正的被娇养大的郡主,但为人心善,在龙羽面前,因为知道他比自己小,所以表现的尤为像一个姐姐,而且对他很是照顾。
梦想,是做一名侠肝义胆的侠客,然后再找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做夫君,平日里最爱的便是坐在小酒馆的靠窗户处,喝着最烈的酒,听最热闹的戏。
但平日里也很作,说是一个烈性侠客的时候,但坐在酒馆里和最烈的酒时,也的确就像一个侠客。
但在皇宫里,在自己家里,面对长辈时,一副娇滴滴的小郡主模样,那一身女装、华服,琴棋书画那也是样样俱全。
百里长卿,看向龙羽,再又通过不透风的窗户,往里面去瞅。
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是对这位郡主,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好感了,随便换掉别人的东西,而且还私藏起来。
不经允许,那就是窃。
往小了讲,那是一种古灵精怪,是巧取;往大了讲,那就是贼,一种恶意偷去别人东西的贼。
走到龙羽身边,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唇角抿了抿,不好说。
别人喜欢那女孩,那是别人的事,他掺和这么多做什么?
说多了,指不定还会让别人以为,是他这个上神小气到跟一位下界的凡人计较。
而且,也就不过就是一盒药的事。
但就是这一盒药,他们又不是熟悉的人,对于不熟悉的人,就敢这么随便的拿掉别人的东西,这种人难道不可恶吗?
这,简直就是没教养。
忍住了,唇角又抿了抿,用力挤出一抹笑,让自己心情轻松一点,然后看不出什么不悦。
走到门口,他是连审问那郡主焰明瞿,询问他们在琉璃国所经历的一切,以及所得知的那些消息的真假、又是在哪里得知的等等。
这一切他本已经预定好的要当面验证的事,他都不想开口去问了,只站在门口说了一句:“你还记得你受伤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一句话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整个人,一身白衣,是走到门口,身子微侧,直接靠在门框的位置,一手负在后面,一手捏着一柄白色玉箫。
仙气十足,身为上神的那种只可远观,让人忍不住就想低头,去膜拜,去敬仰的气息。
焰明瞿往窗外看去,有些惊、也有些愣,又看看自己,忙慌乱的整理自己的衣襟、以及没捋顺的刘海。
百里长卿背在身后的那一只手掐着自己的手指,他长的是好看,但今日也没刻意装扮。
他还是上神,这女子可普通的凡人,难道她还想打他这上神的主意?
再去看她那内心世界,那想法,什么乱七八糟的,竟然是在意自己现在的形象。
对,在外人面前是得注意点形象,可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于是轻咳了一声:“我只是问几个问题就走,而且我很忙。”
焰明瞿往这边看着,捋顺好发丝的手‘端庄’的放了下来,一双眼睛朝门这边看过来。
一双眸子亮闪闪,整个人都是那种很俏皮的,可以看出,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而且平日里的教养也很好,毕竟那亮闪闪的眸子里,并没有那种过分的能吓到人的灼热。
还算是懂得分寸,自制力强一些的,但其方才也就是刚刚偷换别人东西的做法,跟现在她的这个模样,那就是判若两人。
按理说,她好歹也是一国的郡主,平日里想要什么好东西没有,这会竟然会贪他们神仙的一盒药。
这胆子,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焰明瞿朝门外努力保持着一副端庄贤淑的笑,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这种事,我们不进屋说吗?”
百里长卿:“进屋说可以,但是我得请示你未来夫君同意。
毕竟,男女大防,何况还是已有所属的女人。”
说完,又看看已经跟着走过来的乾龙国世子龙羽,龙羽听到那‘未来夫君’四个字,自然内心十分高兴的。
嘴角眉梢也都是挂着笑意,还点着头:“在外面毕竟还是有些不便,还请上神进屋去说。”
而那边,焰明瞿因为伤在腿上,行动不便,也只得在床上躺着,但对于别人那一番误解还是有些急了。
焰明瞿:“我与他没有关系,更是已有所属的,我尚未婚娶。”
而且,还差点就没说:我在招婿,你要吗?
百里长卿:“呃,不必了。”
然后看一眼龙羽:“之前你所说的,是否都句句属实?”
龙羽当即举起一只手,十分果敢的而且是做发誓样,表情认真、冷肃。
龙羽:“昨晚我所言,绝无半点虚伪,全部都是句句属实。”
紧接着,百里长卿又看向那焰明瞿:“在琉璃国的地宫里,你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