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听,就觉得姚静可真是细心,她认为的这些几乎和我的行动完全一致。
我心说可真不能小瞧了姚静这丫头,有些时候她真是敏感得有些可怕。
但是她为什么说我现在没那么容易进去那个档案室呢?我把我的疑问说出来,姚静就说:“你前一阵子不在学校不知道,那个档案室,已经被学校完全的封死了。”
“封死?什么意思?”
“就是重新整顿,并且换上了新的锁,不会再让你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
那可真是糟糕,如果真的换了门锁,没有学校的批准,我就是插上翅膀也进不了那个档案室了。
不过我倒不觉得重新整顿资料室和我有什么必然关系,就算我上次不偷偷进去,那么破旧的档案室,校方也应该整顿一下了,何况那里发生了命案。
说道命案,我就想这个案子肯定被学校压下去了,因为这背后极可能牵扯到一直以来所谓的“楼梯事件”,如果杀死档案室管理员的凶手真的是“楼梯事件”的始作俑者,那这个案子压下去是必然,只是可怜了那个无辜的管理员。
我看姚静一直看着我,马上就把思维调整过来,心说我这发散性思维真要命,总是跑题,眼下最重要的可是找邓平教授的资料呀。
我被姚静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岔开话题说:“你对学校的事情还蛮了解的。”
姚静说:“嗯哼,那当然啊,我一直对学校的细节管理和规章制度了如指掌,不像你两耳不闻装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我简直汗,我可不是传说中的书呆子好不好,我的外表就那么呆吗?
我想了想,姚静一直在学校后勤摸爬滚打,对学校的这些破规章制度了解深也不奇怪。
我迈开脚步,慢慢地往前走,想着怎么才能找到邓平教授的资料。
既然老旧的档案室不能进去了,那只好另开新路,可是这路……
姚静从后面跟上我,她也不说话,只和我并肩默默地走着。
夜色熏染,微风徐徐,很多思路在我脑海中闪现,这些思路很杂,我需要在这些很杂的思路中找到最关键的那条线。
我停下脚步,望着眼前高大的实验楼,民国时期的旧砖旧瓦昭示着老楼的巍峨。
这座百年老楼里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不为人所知,我想起之前那座破旧的小屋,还有里面复杂的楼梯设计,那次险些把我们困在里面……在这座楼复杂结构的角落里,是不是还隐藏着更多的真相和未知的恐怖?
我打定主意,刚迈开脚步想往实验楼里走,就被姚静拉住。她说:“你干嘛?”
“我想去实验楼里面看看。”
姚静摇摇头,“你忘记实验楼里面安装监控了吗?况且门口的守卫大爷一关你就过不了。”
“这个难不倒我,我有办法。”我说,“这么晚了,姚静你还是先回去吧。”
我的办法就是通过隧道进入实验楼。之前的那个小屋,现在也可以说是邓平那家伙做秘密实验的地方,我记得有一条隧道,隧道通往实验楼里面的卫生间外侧,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到里面。还好之前发现了这条隧道,不然在如今学校大力加强各种看守之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进入。
我本来想一个人进去,,但是姚静非常的固执,想到她固执的原因,我也没有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我此行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再次检查这间小屋,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毕竟知道了这里是以前邓平那家伙做“人体试验”的地方,很有仔细检查的必要;第二个,就是我要到实验楼的五楼去看看。
我记得那个小屋是在实验楼的西边,那边的外围是个死角,并没有可恶的监控。我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小屋门前,如法炮制地像上次那样撬开老旧的门锁。
一进小屋,一股陈年老灰的味道扑面而来,本来对于这种陈年的气味应该小心为上,因为你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发霉,万一散发的气味有毒你就死定了。不过我自从上次进了这里,到现在还活得好好地,说明这里的气味对人体没有危险。
只是肮脏的环境让我浑身不自在,尤其知道这里曾经进行过丧心病狂的人体试验。姚静看我眉头都皱在一起了,说:“你受不了这里的空气?”
我没有什么洁癖,但也厌恶肮脏,可是在人家女孩子都没说什么,我也不能表现得太矫情,就摇摇头说:“也没什么。”
“可是我感觉你每个汗毛孔都在颤抖。”
我差点吐血,心说你怎么看出来这么微妙的动态的。姚静眨眨眼睛,似乎想烘托下压抑气氛,用那种很轻快的语气说:“我倒是突然想起个故事,说是有一个小女孩,毛孔粗大得很严重,她妈妈听说用芝麻泡澡能泡好,就放了一浴缸芝麻让她进去泡,结果半天都不出来,她妈妈进去一看,这女孩全身镶满了芝麻,正用牙签扣呢……”
这间储物室说是小屋,其实大概有一个教室那么大,其实也不算小了。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软件,冲着屋子晃了一圈,心就一下凉了半截——
之前被一个个大编织袋装好的陈年旧物,现在被杂乱无章地堆放得满屋子都是,试验台东倒西歪地竖在那里,每个抽屉都被抽拉出来,整个房间就好像被洗劫过一样。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在心里狂叫,这屋子有人进来过,并且试图寻找什么!
那么,他,或者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呢?眼前一片狼藉,每一个编织袋都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我挨个查看了一下,没有一个是装有东西的。
我脑子转得飞快,一下子就想到,他们应该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不然就不会把每一个编织袋都倒出来了。
上次我和凌莫离开之后就没有再进来过了,那时候东西还被编织袋包裹得好好的。翻乱房间的人肯定是在我们走之后。既然没有找到,那么这个东西,肯定是之前有,而现在没有的。
会是什么?会是什么?之前还在,我和凌莫走了之后,就没有的东西……
……
日记!
我脑子里一亮,这可真他妈是个答案!那时候我进到这里,就捡到了一本日记,那是罗施言所写,我当时觉得这是条重要线索,就把它带回去了。之后我和凌莫研究了一下这本日记里面提到的事情,询问了和罗施言有关系的他的导师。
那时候本来还希望能从了解罗施言的导师口中打听出什么关键事情来,可惜这位叫做董方伯的导师已经死了,于是这本日记就变得没什么用,一直搁置在那里,差不多已经被我遗忘了,可是竟然有人不惜大动干戈地去找这日记,是怕里面记载了什么牵连到他们安危的东西?
如果这些人跟一直以来的“楼梯事件”有关,那我真的应该回去再好好的,仔仔细细地再去研究一遍那本日记了,说不定真相,就在罗施言的字里行间!
☆、第六十七章 惊险一刻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很清醒,多亏我那时候聪明机智地把这日记带走了,果然主动出击的行动才是上策,如果我那时候来晚了一些,那么重要的线索已经被他们拿走了。
我从各种小说影视剧中知道,一个阴谋组织越是庞大,行动就越是迟缓。他们后来才想起来找日记,岂不知这个举动正好告诉了我这本日记有多么的重要。如果他们知道这本日记早就落在我的手中,不起疯才怪。
姚静也看清楚了眼前的狼藉,看了我一眼说:“这就是你要找的线索?”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笑了笑,“他们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姚静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大概觉得我蛇精病,仿佛我的笑脸很欠揍似的捏了我一把。
这丫头手真黑,我疼得差点叫出声来,姚静却得寸进尺,抓着我胳膊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刚想说你这么暴力你家里人造吗,就看到姚静一愣,然后拼命冲我摆手,一个劲儿地摇头。
姚静那样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的心一紧,瞬间就不敢动了——此时此刻我的身后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回头,这种气氛最折磨人了。我跟姚静摆口型:“什——么——东——西——”
姚静理都不理我,一直望着我的身后,试探着说道:“是谁?”
她这么问,那就表明我身后的是个人了,可是她问是谁,就说明看不清楚那“人”的相貌……
黑影!我猛然想起在实验楼阴魂不散的那道黑影,我曾经无数次受到过那黑影的骚扰,尤其最惊险的是上次我在在这间屋子里,那黑影推倒货物害我,至今都让我后怕!
黑影在后我不能后退,我二话不说,反手拉了姚静就往前跑!
姚静也反应过来,大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说我哪知道,就知道是个黑影,阴魂不散!
我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这声音就像横梁断裂,在这封闭的空间内响起极其的恐怖,我心里一紧,刚要有所行动,可是几乎就在同时,一根粗大的木棒从天而降,冲着姚静的脑袋就砸下来!
我几乎是本能地一把推开姚静,由于力气用得太猛,惯性竟然让我自己重心不稳,我一下子就往后跌坐在地,同时只听“哐当”一声,巨大的木棒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我被扬起的灰尘呛得直咳嗽,姚静跑过来大声问:“你没事吧!”
这话应该我问你,不过看你的行动这么敏捷应该是没事。
黑影冲过来是迫在眉睫的事,我借着姚静伸过来的手想站起来,可是一用力,屁股那里竟然传来一阵剧痛!
这种痛的程度是我从来没体会过的,叫都叫不出来,因为这种极致的疼痛差点让我晕死过去。
很丢脸地我一时间没有站起来,也就是这片刻的耽误让我们错过了最好的逃跑时机。那影子直直地就向我和姚静冲过来,那种速递我看它是一次失手后怒了的状态。
我连忙摸索看有什么可以当武器阻挡一下这可恶的东西,可惜这里太黑,地面上也真没有可利用的东西,反而我的手被尖锐的东西划到,估计碰到了地上碎掉的玻璃。
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没有找到事情的真相,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连女人的手都还没摸过,我还没体验过……
姚静毕竟是女生,吓得叫出声来,我瞬间被这声音惊醒了一般,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徐珂啊徐珂,这紧要关头你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作死呢?
我一咬牙,转身就护住姚静,我的背露在敌人视线中也无所谓了,心说死就死吧,我特么的豁出去了!
谁知姚静根本不领我的情,反而一下子推开我,我看到她捡起地上的那根木棒,站起来就冲冲过来的黑影使劲儿挥了过去!
瞬时间我惊呆了,黑影似乎也被姚静的气势所惊呆了,飘在原地一动不动。姚静一边拿那腿一样粗的木棒猛拍黑影一边骂:“我叫你害我!我叫你害我!我叫你害我!”
我,我真觉得现在可怕的不是黑影,而是姚静……
我呆了片刻反应过来,那木棒那么粗,姚静此刻挥动自如完全凭的是一种爆发力,这样的力量转瞬即逝,不出片刻姚静的体力肯定就用完了。而且我发现木棒根本拍不到黑影身上,不是黑影躲得快,而是那黑影就像雾气一般,木棒是从它身上穿过去的,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