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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也是没有人告诉李香敏,她硬从洛可妍手上要去的翠玉步摇早就在送去的当时就涂上催情的迷药,无色的香味只要碰上酒,**的事肯定干得出,再加上那刘李氏的酒里的催化剂,就变成了后来的大庭广众下的丑事。
虽说这事超出洛可妍预想的结局,但,如果她们没有害人之心,结局必当不会如此惨烈,如果当时不是在洛府因为点了雪蚕熏香看出李香敏有怀孕迹象随而追查到她与刘立名原是一早有染,那今日名声被设计毁掉的便是她洛可妍……
刘李氏与李香敏永远不会明白,这一世,她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全在洛可妍的掌控之内!
半晌,刘府来了几个主事人。
接着刘李氏被刘家人抬了出去,洛可妍也被洛元盛带走了,自始自终没有看过躺在地上的李香敏一眼。随着众人皆散,百花宴宴会还没开始就在闹剧中结束。
这结果,颇得洛可妍心……
回到洛府,洛元盛片刻没有停留地就找出了当年袁涵正为洛可妍陪送的清单,让人即刻送去了刘府,当晚,不但洛府的柳如叶被下令关到后院禁足了起来,刘家那边的老祖宗刘王氏也被气得吐了血,刘府上下一团乱。
刘府本是与柳如叶商讨好了,待到李香敏成功代替洛可妍嫁入刘府,将会带上洛可妍原本的嫁妆,再加上袁府所有的产业作为赔礼,现在不但竹篮打水,还因着洛元盛大张旗鼓要讨回的嫁妆数量太大,那边陈二夫人又发了话不得不还,一夜间变卖了家中尽数的商铺田产加上百花宴的那座别庄,倾尽过半家产才免强凑齐。
后来几天,安州接连多了几个茶余饭后的消息,那就是安州望族主母刘李氏则被休弃,赶出家门,她的一双儿女刘如岚和刘立名虽还留在刘府,但却被贬为庶子庶女,被人抬回刘府的李香敏腹中胎儿算是保住,人虽被刘家接受,但也只能当个低等妾室,名声毁尽,受人唾泣。
因为这件事,刘家在安州的地位一落千丈,没过几年便被安州名门圈剔除,当然,这是后话。
洛可妍看着千双与品秋打探回来消息回来时开心的神情,也勾起了她前世的记忆。
如果柳氏母女和刘家的种种毒计,她不至于变得那般不喜洛家,一遇到前世丈夫古卫彬就迫不急待地想跟着他离开安州这个伤心地。
在心里压着的仇恨踢掉了一块,但洛可妍还是没感觉到轻松。
回想起那天陈二夫人的行为,她有着疑惑。当时她说的安州来了贵人的事其实就是胡谄着一个谎话,没想到那陈二夫人一听倒信了。以她的身份地位在安州怕是没人能压得到她,可她一听却风舵一反迅速处理了孙狗子,急匆匆地离开了,她一定是联想到了什么消息,难道……洛可妍心中想起了无数的可能,最后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安州真来贵人了,而且是非等闲之辈、比陈国公府还要高贵的客人。
这人是谁?现在到底在哪?来安州做什?
自从百花宴之后,安州的贵族圈一直过得很平静……
“小姐,外祖老爷的墓地咱们都清扫干净,这会得赶回去了,天色不早,晚了老爷要担心的。”
“好,走吧。”洛可妍随口一应,眼里却依旧看着外祖墓前那一束半枯委的山茶花,到底是除了她还会有谁在近日来拜祭。
“那我先到山脚让车夫把马车拉近来点儿。”见天色不早,千双与品秋一直提醒着洛可妍回府。这会见洛可妍终于答应,千双咬玩着一根狗尾巴草,蹦蹦跳跳地为洛可妍叫马车去,品秋则陪着洛可妍走在后方。
洛可妍与千双、品秋今日来到安州郊外的清平山上祭拜外祖父袁涵正。自从重生醒来后一直没能来探望下最爱她的外祖,这会事情算是了结了一段,能腾出身,就想陪着在墓前说说上一世未来得急说的话,不知不觉半天已过。
走到接近山脚的地方,隐约地听到有人叫喊的声音。
“前面的丫头,等等……”
“小姐,似乎有人在哪叫咱们,”洛可妍与品秋听得,停下脚步,寻声望去。
只见身后只见一身材瘦小的老头,看样子是年近花甲了,但跑的速度却一点不比年轻小伙子差,小跑中花白的胡子在风中乱舞,箭步如飞地向她们跑来,不等二人反应过来,那小老头就已经来到她们跟前。
“呀,年纪大了真不中用,才跑了这么小段路就喘着……年纪大咯年纪大咯……”小老头停在洛可妍跟前喘着气说着,那花白胡子被喘出的气吹着,不停地飞着。
品秋见这人没缘由地就上前说话,甚是奇怪,“老伯,你……”
“你什么你,什么老伯,老夫哪老啦,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年纪轻轻的眼睛就这么不好使。”小老头一听品秋叫他“老伯”,一下就急红了眼,吹着胡子瞪眼看着品秋,一副极不愿听到这称呼的样子。
“呀,方才不是你一跑来就说什么’年纪大咯’,不叫你老伯那叫你什么?老头儿?”
“品秋,不得无礼!”
洛可妍见小老头看着不简单,却又摆着一副轻易就被品秋几句话气得嘴边的胡子都快吹上天了的模样,如此性情实在怪异,为免品秋得罪无谓的高人,她只好出言阻止,并问道:“那请问该如何称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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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奇怪的包裹
“看看,看看,这才像句人话,不懂就要问嘛,”小老头听到洛可妍的话,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老夫人称仲老。”
品秋一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老夫前老夫后,还’仲老’,说到最后还不是’老’……”
“你……得,老夫不与你这小女娃一般见识。”
洛可妍见这小老头看似年纪虽大,但性格却更似小孩,见他背上一袋满满的东西,想必是来这山上采药的人,“仲老方才叫唤我等是为何事。”
看天色不早,洛可妍也不想在此耽搁太久,以免前方的千双等急,便主动开口寻问。
“哎,瞧你身边的小丫头把我气的都忘了正事,对了,方才我是叫你来做什……?”小老头用手抚额,似乎正在努力地回想方才跑过来是为了啥,想了许久,又重重拍了下额头:“想起来了,方才找你们呀,是见你们马车有两匹马,想找你们搭个便回城,卖一匹与我,我拿这个药果与你们换。”说着小老头从怀里摸出一个通透的白色瓶子,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草绿色的指甲盖般大的果子。
小老头说着还一边拍着腿,一副累得不成样的可怜相。
品秋见陌生小老头拿出一颗极其普通的果子,白了一眼道,“咦,你这人甚是奇怪,这么一颗豆大的果子就想换我们的马。再说了我们的马车要是少了一匹马可不成,那样拉得不稳颠坏了我家小姐可不成,看你刚才跑着追我们的样子可不像累的人呐,小姐,我们别信他的,这人太奇怪了。”
“你这小丫头说的什么话,老夫我能拿出来跟你们换是你们的福气,我这果子换你这么一匹马简直就是比金子换沙石还亏,你不识货还敢嫌我的果子。老夫我在这山头呆了两天两夜,累了困了饿了靠的可全是它补充体力,就只要吃这么一颗保你也两天两夜都不会累,要不是有要紧事要马上回安州城,身上也没啥其他东西,我可舍不得拿这么好的宝贝予你们。这果子十年都难结一颗,本想着今日你们走运,吃点亏让与你们……”
品秋见小老头说得这般神奇,伸长了脖子把头凑过去看,“没什么特别的嘛,不就是一颗绿色的豆子上面多了些纹路罢了。”
“去去去,你这小丫头不识货,与你说多也无益,不换就罢,你可别后悔……”小老头见自己的宝贝不被人欣赏,一下脸拉了下来,索性把果子放回白色瓶子里去,收到了怀里。
小老头收起的那果子品秋没认出来,洛可妍对果子只觉着有些眼熟,但那装药的瓶子她可一眼认了出来。
此瓶瓶身呈葫芦状,尾部微微刻着山水之画,材质通体透白,晶莹非常,该是价值连城的象牙微刻葫芦药瓶,当年她曾在外祖父那里见过,那时她只觉着瓶身极为漂亮,可外祖父说,这种药瓶乃是保存极具能量珍贵之药的不二之选。想着,隐约中也联想起了什么,“仲老方才拿的可是传说中的盘纹果?”
小老头一听,眯小的眼睛一抬,“可以呀,小丫头,竟能认得出这果子,”说着朝洛可妍打量一番,“既然这样,那我听听,你还知这果子些啥。”
洛可妍从这一世开始,也算是半只脚踏进了医者这个行列,虽然她学医的目的并不是多有善心地想去解救世人。自从在袁府熟习外祖留下的医书时,便对医药这一门学问颇有兴致,见只是个陌生的小老头问起,倒没有遮掩,“这盘纹果是一种极具能量的果子,小小一颗服上便有让人短时间内充满力量,有生力之果的美称,生性喜阴喜湿,生长环境独特,人为栽种极难,是十年难得一遇的药果。果期长,果粒细小,颜色又与普通树木相似,除了果皮上细小的纹路外,外形极不显眼,不仔细观看根本难以辨认,而且只在南方某些偏僻的山洞里才能生长,因此很难被发现,它的药效也只有在一些古药典上才有记载,连大部份长年从事采药的人都不懂其价值,更别说普通人了,久而久之,这药中之宝渐渐被人遗忘……想来只有见识深广的采药者才懂得找到他吧。”
小老头听着洛可妍的话,摸着胡子不禁地点着头,似乎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丫头不错嘛,小小年纪竟然懂得如此多,你的药学是谁人传授与你的呀。”
“偶然在书上看得,无人授教。仲老竟能得到如此多颗极难寻得的生力之果,想来在药学上的造诣非凡,可妍倒是献丑了。”
看这小老头一身装扮:方才他说在山里呆了一天一夜,以他身上沾的泥污的厚度来看确实不假,再则他肩上背着的袋子装满了东西,从露在外面的几棵草色来看,不是普通人能知晓的药草,想来这人是有些来头。
仲老听到洛可妍说她的药理知识无人授教时,没有说话,只若有所思的样子摸着花白胡子看着她,似乎在打量之余又等着洛可妍能讲出更多他感兴趣的事情。
洛可妍见此却没打算继续说下去,毕竟即使对方是位采药界的高人,她也不能露出太多的底,笑笑道,“仲老方才说要换取马匹回城,回的可是安州城?”
仲老点了点头。
“这盘纹果实在贵重,用来换取区区一匹马可妍实在不愿占这便宜,我等现时也准备回城,正好与仲老同路,仲老看与我同行可否?”
黎苍虽有男女避嫌之礼,但这仲老己是年近花甲之人,对洛可妍这十三岁的小女孩来说就是长辈,再则有品秋千双与车夫三人同行,倒是不怕被人诟病,因此洛可妍大大方地邀起仲老上了自己马车,而仲老也乐得省事没再开口。
一路上,下山时先走一路去牵马车的千双见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怪老头难以接受,怎么她才离开小姐身边那么一小会就多出了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