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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春归-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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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渊言闭上眼,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最后抬头对上傅瑜锦锐利的眸子,这双眼睛似是看透了他的心,让他的心事在她面前无处可藏:“我已经把北宁侯府的‘粮’令给他了!”

    一句话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如今已经无路可退,只能一路向前。

    “你!”傅瑜锦豁然起身,不敢置信地看向周渊言,她实在是没想到周渊言的胆子居然大到这个份上,这里的事情京城那边必然还不知道,没有北宁侯和世子的同意,周渊言居然就这样把“粮”令给了徐良荆。

    “你这是逼着北宁侯和世子和徐良荆合作!”傅瑜锦简直不知道周渊言心中在想些什么,“你想干什么,断了北宁侯府的后路,让你们只能一心往前冲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周渊言此时的内心变得平静,看着质问自己的傅瑜锦心中忽然感觉一松,自他做了这个决定便希望有人来骂自己一顿,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此举甚是疯狂,不知道徐良荆是个什么人也就罢了,明明知道却还一头扎进去,他不是疯了是什么。

    “不只是只有这一条路的!”周渊言说着便闭上了眼,安静的像个孩子,“怎么办最不舍的就是你了!”

 第二百零七章 清明世人皆糊涂

    数日后——

    北宁侯府周二少被北宁侯爷紧急召回了京城,一时间众说纷纭,流传最广的一个说法是周二少和傅家小姐的婚事定下了要回去筹备婚事。

    不过坊间还有一则传闻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周二少擅自吧北宁侯府的“粮”令送人了,这次回去北宁侯爷怕是不会轻易扰了他。

    但是对于此番说法更多人是嗤之以鼻,北宁侯府的“粮”令,那是怎样的存在,那可是相当于将北宁侯府仓库钥匙一样的存在,相当于将北宁侯府富可敌国的财富敞开了门让人家随便拿,周二少除非是傻了,不然怎能做这种事。

    就现在所知的,北宁侯府明确给出的只有皇家那边的一块“银”令,这北宁侯府的令牌哪里是那么简单说送人就能送人的,不然北宁侯府的令牌早就烂大街了。

    但是说这话的人说的有板有眼的,而且就在前几日北宁侯府各大商铺都有一股神秘人来铺子,具体发生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但是那些人都从北宁侯府的铺子取走了大量的粮草。

    这事似乎还不是一个两个人看到了,一时间倒是辨不出真假了。

    而此时周渊言已经到了京城城门外,一路风尘仆仆没日没夜地跑了整整八日,跑死了四品良驹,但是如今到了城门外,周渊言却迟迟没有进去。

    此时的他满脸的胡茬,眼中晦涩难明让人看不出情绪,若是不熟悉的人此时完全认不出此人就是北宁侯府的二少。

    看着城门口往来的人流,对于他们来说这天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称门口的守卫还是一样一脸木然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不过少了那群一直在城门外逗留的面黄肌瘦的流民。

    自从那次流民暴乱之后,圣上也不敢再轻视这件事情,在城郊设立了专门的难民收容所,除了每月拨地少的可怜的一点生活用品,还在那边留了一块良田,可以让他们自给自足,至少让他们能活下去。

    这群流民毕竟只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才会怒而暴起,如今虽说生活艰难,但是至少让他们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自是不会在闹事。

    周渊言翻身下马,一步步朝着城门走去,城门口的守卫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有过多的动作,显然也没有认出眼前这个落魄的男子就是北宁侯府的小财神。

    周渊言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北宁侯府,直到北宁侯一声怒喝才让他回过神来。

    北宁侯看着这个素来就不曾让自己操过心的孙子,此时不知道该是怎样的心情,他这次真的是给自己,被北宁侯惹了大麻烦了!

    “子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北宁侯看了这个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孙子一眼,想听一下他是怎么说的。

    “孙儿知道!”周渊言朝着北宁侯便跪了下去,“子恒不孝,以后便不能在祖父身边尽孝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如今我北宁侯府什么情形,外人不清楚,祖父比我更清楚,能舍我一人为北宁侯府谋一个前程有何不可,他日若是成了以后北宁侯府自不是如今能够比拟的,若是不成,那便都是我周渊言一人所为,与北宁侯府无关!”周渊言说完朝着北宁侯深深一叩拜。

    “子恒,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天真,若是你真的出了事,你觉得北宁侯府能脱了了干洗吗?”

    周渊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傅家那边的人会帮我们的!”

    北宁侯微眯了眼,看向周渊言不知道他此话是何意:“你若是脱离了北宁侯府,你和傅家那丫头的婚事自然作罢,到时候难不成还要让她嫁给你三弟不成,就算是我们肯,傅家也不会肯的,我们和傅家也不过虽说有些利益往来,但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会站出来帮我们吧!”

    北宁侯知道自己的孙子不会是头脑如此简单的人,但是此时他也有些搞不懂,他心里到底做得什么打算了。

    徐良荆是什么人,他们这些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的很,心狠手辣的人不可怕,但是明明心狠手辣但是还能厚颜无耻的人就极为可怕了,而徐良荆便是这样一个人。

    北宁侯对他有着深深的忌惮,这几年徐良荆在南直隶安静的有些诡异,他相信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到时候必然有一场巨大的风暴在等着他们。

    周渊言此番和徐良荆搭上了,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周渊言闭上了眼睛,北宁侯如此平静地说出的话,却如同将他心口还未愈合的伤再一次割上一刀。

    明明谋划了那么久,明明再有大半年她就会是自己的妻子了,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到最后他还是没法欺骗自己。

    他还记得那日傅瑜锦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眼神,她说他是不是疯了。

    是啊,他就是疯了,他快要被这个疯狂的世界给逼疯了!

    周渊言闭着眼脑海中回忆着那个他魂牵梦绕的身影,近乎贪恋地想将她烙印在自己心里。

    他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好不容易她终于接受自己了,却发现有些人注定是得不到的。

    她觉得被自己戏耍了,那他何尝不是被这可笑的世界给戏耍了,这是一场梦吧,是不是他睁开眼一切都将回到那天前。

    他不是想要放弃她,若是可以他愿意放弃一切,只想和她相守到白头,但是他到底是没法欺骗自己。

    还好她没有如自己在乎他一般在乎自己,如此她才不会如自己这般痛的恨不得死去。

    原本不想再去见她的,但是他不舍得,也不想她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个消息,不想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被打个措手不及。

    这些天来一直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近乎崩溃,他说到底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他好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好奇,为什么要去追查,有些时候果然是难得糊涂,糊涂的人才能得到幸福。

 第二百零八章 凡有望岂愿轻弃

    再睁开眼时周渊言的眼中再次恢复了清明,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抬头看向北宁侯:“您看看这个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块陈旧的绸布。

    北宁侯疑惑地伸手接过,只看了一眼面色突然大变,几乎拿不住手中这轻盈的绸布,捏着绸布的手在微微颤抖,小小的一块绸布上面不过十几行字,他却足足看了半刻钟。

    “你这是从哪里拿到的?”北宁侯抬头看向周渊言,眸子里还残留着惊惧,“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

    “祖父,您何必自欺欺人!”周渊言嘴角溢出一抹苦笑,“若不是确有其事,我怎么会给您看,我不会拿北宁侯府所有人的性命开玩笑!”

    若不是确认这事是真的,他怎么会舍得放下她!

    “你容我好好想想!”北宁侯爷单手捂着脑袋,这个人都显得颓丧了几分,这事情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即使已经快六十的人了,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还是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所有的认知,怎么会是这样的,北宁侯爷有些佩服自己这个孙子了,事到如今他居然还能如此冷静。

    “祖父,他们这样做,已经把傅瑜锦把我们都当成了弃子,我们为什么还要有所顾虑,还不如为了我们北宁侯府搏一把!”周渊言看向北宁侯,眼中满是疯狂之色,“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我想这样简单的决定傅家人‘那么聪明’,必然会做出明智的决定!”

    那句“那么聪明”周渊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眼中充满了嘲讽之色。

    北宁侯被自己孙子眼中的狠厉之色给吓到了,他从来没有在他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神色,一直以来周渊言给他的感觉都是一个聪慧过人,但是却长不大的孩子,但是此时他眼中的狠厉仿佛一只困兽拼死的反扑,疯狂而又决绝。

    “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了,祖父无条件支持你!”北宁侯深深地看了周渊言一眼,“南方的生意一直都是你在打理,到时候我会找个由头说没法从你手中收回,到时候那边的生意都归你掌管!”

    “多谢祖父!”

    “和祖父还要这么客气吗?以后你不再是北宁侯府的二少爷,出门在外的没有人会再给你行方便,指不定还会落井下石,你自己要做好准备!”

    “我知道,在来之前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会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北宁侯颇为复杂地看了周渊言一眼:“无论如何保护好你自己,这。。。。。。”北宁侯扬了扬手中的绸布,顿了顿说道,“这便留在我这,若是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会拿着这个去傅家,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若是在这没有活路了就找你舅爷爷,再不济当个海盗也总比丢了性命来得好!”

    “我知道!”周渊言深深的点头,“您和祖母,还有父亲母亲都好好保重,以后子恒不能在你们身边尽孝了!”

    周渊言说着朝着北宁侯深深地扣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深深地磕在地上,似是要将所有的不舍都在这其中述说。

    北宁侯看着周渊言额头磕出了血,却也没有阻拦。

    周渊言离开了北宁侯府,就连北宁侯也不知道他会去哪,他有些怔楞地看着之前周渊言跪着的地方,那里有一快红色的印记,那里留着的是他最看重的孙子的血。

    这次以后北宁侯府和周渊言便再无关系!

    听说周渊言回来的消息,北宁侯世子和世子夫人匆匆赶了过来,连侯夫人也过来了。

    进了门却见北宁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不见周渊言的身影,侯夫人一声怒喝:“那小兔崽子跑哪去了?以为躲着不见我们就好了吗?看我不打断那小子的腿,看他还去不去外面胡闹!”

    侯夫人如此说着心中居然有些莫名的兴奋,这个什么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的孙子也终于犯错了,看她这次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兔崽子。

    说着已经朝屋子里面走去,势必要把你小子给逮住。

    “父亲,言哥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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