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萍扶着云叶,在耳边忙道:“少奶奶且忍着,看哭坏了身子。”
云叶个子高、身材又苗条,喜服宽大、又是不到五个月的身孕,众人愣是没有看出来。
归根到底,是因为云叶没有妊娠反应、众人也不会想到那里去,竟如此瞒天过海到了四个多月。
俗话说,五(捂)不住。到了怀孕五个月,怎么也要露出痕迹来。
幸好,自己嫁出去了。总算没给云家丢脸,囧……
因为太仓促,家里只给云叶准备了两万两银子。陪嫁丫头一时难挑到合适的,便让小贤和小惠跟着了。
云叶不要,段欣雨便有些难过。云叶只得收了。
云叶上了轿,宁寒见两个丫头跟着,眼睛微闪,却没说什么。
轿子抬出院子,云叶便算嫁了出去。
唢呐吹响,看着轿子远去,秦氏哭得直不起身。总感觉对不住云叶。
小翠和金娥也难过,段欣雨红着眼睛,劝秦氏想开些。
秦氏一边儿一个,搂着小翠和金娥,哽咽难言:“你们……以后都不要嫁远了……”
说着,又拉着段欣雨的手,流着泪道:“你千万不要生女儿,省得以后锥心……”
段欣雨哭得眼睛通红,听秦氏如此说,更是难过。
自己的父母都没有机会看见自己出嫁,才更锥心吧?
见花轿走得看不见了,秦氏擦擦眼泪,转头看着云争,道:“大喜的日子本不该说这个……你岳父岳母只有欣雨一个,又嫁得这么远,我看倒不如把他们的坟迁过来,常常去拜祭,也让他们安心些。”
云争忙点头,“娘说的是。”
段欣雨早就哭出声来,一下扑到秦氏怀里,“娘!”
秦氏叹了一口气,拍拍段欣雨的后背,道:“好孩子,别哭了,小心身子。”
云争看着花轿消失的方向,心中有些忧虑,却又无人可说,暗暗烦恼。只盼他们早些捎信回来。
出了村子,宁寒眼风微扫,斜睨着不远处长身玉立的身影,冷哼了一声。
丁陌文站在树下,背着双手、面无表情。
欢快的唢呐、火红的花轿、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的宁寒……
一切都是那么刺耳、刺眼、刺心!
花轿一路进了城,进了顾府。
卫萍扶着云叶下来,云叶好奇,“到了哪里?”
宁寒笑着答道:“这是顾府。”
顾老笑呵呵地迎接众人进了家,“你这小子!我竟然成了唯一观礼的,说起来比侯爷和大将军都幸运呢!”
云叶有些害羞,幸亏大红盖头挡着,众人也瞧不见。
傧相过来,众人站定。
在顾府大堂,宁寒和云叶拜了天地、成了夫妻!
洞房早就布置好了。
宁寒用秤杆挑了盖头,云叶看着几个月没见、好像更英俊的男人,更是害羞。
灯下美人娇羞满面、美如仙子,宁寒满眼惊艳,柔声叫道:“云叶。”
伸出双臂把云叶紧紧搂在怀中。
云叶推拒不开,只得轻轻搂了宁寒的腰,小脸滚烫贴着宁寒的胸膛,听男人急促的心跳,也有些情动。
宁寒大手捧起云叶的脸,微微低头……
红烛跳动中,宁寒抬手抚着云叶微弯的柳眉、微颤的羽睫,薄唇吻下去,印在云叶眼角、唇角。
云叶对于宁寒的柔情毫无抵抗力,很快便迷失于火热的吻……
云叶突然一个激灵,清清楚楚地感到宁寒的大手探入胸口,滑入她薄薄的裙衫。
外面有些人声,顾府的人忙忙碌碌为宴席准备着。几个侍卫虽不敢大声说话,到底云叶不好意思。
天刚黑,还没给人谢酒,这男人便想干坏事儿!
见宁寒呼吸渐重,恐真的做了,云叶忙拉拉衣领、推开宁寒,娇嗔道:“起来啦!”
宁寒眼睛微红,压抑了心中激情,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云叶,叹息一声,“相思苦!”
云叶娇嗔:“我看你也没怎么苦!倒是我苦呢!”
宁寒抬手放在云叶小腹,眼神灼灼地看着云叶,沉声问道:“辛苦了,孩子乖吗?”
云叶一听,便红了脸,身子一扭,“拿开手啊!”
宁寒的手不仅不拿开,还轻轻地抚摸起来,“真乖。”
孩子四个多月,小腹已经微微凸起,坐下来的时候能看得出来了。
宁寒满意柔情,看着云叶,叹了一声,“云叶……”
云叶看着宁寒,谁知道宁寒却没有下文了,只是微笑。
云叶小脸一红。
这便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云叶挺直了腰背,两手抬起轻轻环住宁寒的脖子,把人轻轻拉低,闭上眼吻住宁寒的唇。
不过一触即分,却也令宁寒激动不已。
眼看宁寒又要压下来,云叶咬着嘴唇,往外推,“去外面看看,老呆在这里,让侍卫们笑话。”
宁寒到底又亲了一口,方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晚上的婚宴也很热闹,云叶不耐烦在洞房干巴巴地坐着,便要出去。
卫萍道:“少奶奶,这……不合规矩。”
云叶笑:“江湖儿女,哪里有什么规矩?你去告诉宁寒,我不耐烦坐着。”
卫萍只得出去禀报,一会儿又匆匆回来,笑道:“少爷说只管出来凉快。”
云叶:“……”
新娘的喜服好几层,云叶又坐了半天轿子,早热坏了。
这时候,天色已晚,已经很凉快了,听众人在院中喝酒划拳,好不热闹,云叶早就想出来了。
卫萍领着云叶,小心翼翼地出了院子来到主院,果然众人正坐在树下。
听云叶过来,几个侍卫都忙站了起来。
宁寒微笑着看过来,眼神熠熠发光,夏夜的月光很亮,却比不上男人的眼睛晶亮。
见众人促狭地笑,云叶不由得又红了脸。
宁寒起身,伸手拉住云叶的手,道:“过来坐!”
顾老端着酒杯,笑:“新娘子来晚了,可要自罚三杯!”
宁寒笑:“倒酒!多少我都接着!”
王洲笑着喊了一声,“少爷,少喝点儿别忘了晚上的大事!”喊完,恐怕挨打,一溜烟跑走了。
看宁寒不动,便知道今儿个心情好,王洲探头探脑地又溜了进来。
廖智两眼不离卫萍,眼神灼灼。
卫萍故作镇定,只左右服侍云叶。
云叶不喝,众人都起哄。
宁寒替云叶喝了三杯,被众人哈哈取笑。
甚至顾老说出“小子不可惧内”的话来,宁寒面不改色,云叶暗暗捂脸。
院中几个都是男人,众人竟都没有看出端倪。
小贤和小惠自然也不知情,只是乖乖地站在不远处,等召唤。
眼看月亮升了老高,顾老起身:“散了!莫耽误了新人好事!”
王洲几人“噢噢……”叫着起哄,宁寒却面带微笑,“都给我滚!”
起身拉着云叶的手,径自进了洞房。
云叶脸色羞红、心如撞鹿,却也甜蜜得很。
几个侍卫悄悄地在身后跟着,眼看着宁寒关了门,一个个忙伏在窗台下。
宁寒来到窗边,笑骂道:“再不滚,明天都给我留下!”
众人这才笑呵呵地你推我搡地走了。
云叶捂嘴笑。
军人嘛,本就豪爽,更何况是他们这种生死相交的关系?新婚之夜开个玩笑,倒更显得亲密。
小贤和小惠被安置到了别的院子里,卫萍过来伺候两人洗漱完毕,轻轻掩了房门、院门,远远地躲了开去。
云叶看着宁寒眼中的**,十分羞涩却又情动得很。
身子旷了好久,实在也想得厉害。人不在,只能忍着。现在人来了,却又有身孕。
不过,据说四五个月的时候是比较安全的,动作只要不是过于剧烈……
云叶暗骂自己色女……
宁寒却已经脱衣上了床,见云叶脸色血红,一笑,“想什么?”
云叶连耳朵都红了,娇羞不语,只顾低头脱衣。
宁寒精赤着上身,抬手帮云叶,柔声道:“我来。”
眼看只剩里衣,云叶紧紧攥着不放,宁寒闷笑,“我看见了。”
“什么?”云叶忙低头,果然看见自己小腹微凸、胸乳饱满,一下子又羞又恼,娇嗔道:“色胚!”
宁寒眼神深邃、饱含**,抱过云叶,“你上来!”
云叶:“……”
☆、266 直奔西南
“……”
云叶死命咬住嘴唇,大眼睛瞪得不能再大,看着似笑非笑的男人,俯身便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宁寒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
吓得云叶一把捂住了宁寒的嘴巴,娇嗔道:“装模作样!”
这男人,说话也太羞人了些!想想那场景,简直就要腿软!再说,那样最深,要命啊!
看男人一脸的坏笑,真的是那个英明神武的冷面战神吗?
宁寒看云叶一脸娇羞,再低头看看微凸的小腹,一笑,“怎能让夫人辛苦?为夫来。”
宁寒跳下床,从身后抱起云叶,附耳低声道:“乖,这样也不会压到肚子。”
……
第二日云叶睡到自然醒,一睁眼,便看到宁寒微笑着的俊脸。
真好!
宁寒微微笑着,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云叶的小脸,“醒了?”
“嗯。”
云叶神态慵懒,低声哼了一声,闭着眼睛,又要睡。
宁寒摸摸云叶的肚子,道:“起床吃饭再睡,看饿着了。”
云叶这才感觉肚子里空得厉害,正要点头,肚子里又“咕噜”了一声,果真是饿得很了。
见云叶要起身,宁寒忙摁住肩膀,道:“你且慢着些。身子累吗?”
云叶小脸便又红了,略微动了动身子,摇头,“不累。”
身子干净清爽、也不腰酸腿疼,只是有些懒罢了。
宁寒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那便好。昨晚虑着孩子,尚未尽性。今晚可以多做几次。”
云叶抬手便拧住了宁寒的胳膊,怒:“你敢?!”
宁寒闷笑,抬手搂住云叶,道:“那两个丫头你想带着吗?”
云叶听宁寒话中有话,道:“是段欣雨从京城买来的,与我并不算亲厚。带不带也没有什么。”
宁寒看着云叶,道:“路途遥远,马车又慢又闷。不如我们早晚骑马,既凉快又可早日到家。”
云叶点头:“那两个丫头并不会骑马,便让她们回家也可。”
宁寒道:“那些银子也留给家里吧,咱们也用不着。”
云叶小手拽着宁寒的头发,一边玩一边说,“为了这嫁妆,云争把铺子卖了几个,倒辜负了你一片心。”
“再买回来就是。”宁寒笑着起身,问道:“早饭你想吃什么?”
云叶也起了身,边穿衣服边道:“做什么便吃什么好了。我不挑食,胃口也好得很。”
宁寒抬手又抚摸了一下肚子,“嗯。都是这孩子乖,生出来定好好疼他。”
云叶歪头看向宁寒,“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宁寒满意诧异,“自然是又要儿子又要女儿了。只要一个怎么会行呢?我们定要生上十个八个的!要不,偌大个宁府岂不太浪费了些!”
云叶吐血:“你这个……当我是母猪呢?”
宁寒一笑,上前搂住云叶,身子紧贴过来,闷声道:“宁府就我一个,实在孤寂。我们定要多生几个!再说,我这么能干,你岂能辜负?”
晨起本就**勃发,刚才一番耳鬓厮磨,云叶早就感觉宁寒硬了。
此时见他说着说着又要动手,云叶脸红到脖子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