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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有了身孕,也是个大喜的事儿。我们没有公婆,我这个当大嫂的,正该回家去看看她。不如,我跟金娥作伴儿,我们两家回去怎么样?”
云叶笑着嗔道:“我还没开口呢,什么话都让你们说了!我不回?倒显得我这个做大姐的,不如你们两个更疼她们,是不是?”
两个人都嘻嘻笑。
胡氏捂着嘴,笑道:“大姐,这话可算说着了。小翠嫁到我们丁家,就是我们丁家的人了!此时,你却是宁家的人!俗话说,长嫂如母,可不是我跟我们小翠更亲!”
金娥也笑道:“大姐,我也有话要说,你嫁得早,倒是我跟二姐住得时间长。所以,我跟二姐,比你跟二姐更亲!所以说,你不回也可以的!”
一席话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云叶用手指着两人,又气又笑,道:“我竟一时无话可说!真真败给你们了!忍不住说一句,你们惹急了我,我还真不回了!”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道:“正该如此!”
其实,亲戚们之间往来就是这样的了,有事儿到一处,无事各过各的,时时通信也就够了。
若真是有事儿耽搁了,不见面也无人怪罪。
因为梁子涵满月宴后不久,新店便要开业,云争跟秦氏他们临走时,云叶专门交代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就不要过来了。”
云争到底让梁氏货帮捎来了贺礼,因为段欣雨即将生产,果然便没有来。
云叶的身子虽然好了,自上次高烧,便一直有些虚。云叶归咎为大龄孕妇的原因!
此时听两人胡搅蛮缠,知道两人也是担心自己,想想便道:“不去也行。不过,我却有个条件。”
金娥跟胡氏都很高兴,好像为云叶办了多大事儿一般!听云叶提条件,两人忙不迭地应声,“大姐,只管说!”
云叶笑道:“暑天你们带着孩子过来别院陪我!”
两人也不细想,当场应道:“好!”
云叶摇头,笑着嗔道:“两个傻丫头,也不想想孩子,就这么一口应了下来!或许,知道我要在别院放冰够凉快?”
胡氏捂着嘴笑,“我知道!我听我们当家的说了,一直盼着呢!”
金娥也笑,“不管有没有冰,我们都喜欢跟大姐一起处着。若是有冰还管饭,就更好了!”
云叶哭笑不得。
“两个臭丫头,倒会算计!不过,我早就打算好了。等入了伏,我便不去上工了。咱们把小翠、欣雨都接来,带着孩子,在别院好好过个伏天,你们说怎么样?”
胡氏最是个豪爽的,一拍手,笑道:“那最好!咱们一群女人孩子,还不得把这院子闹翻天?!”
金娥也捂着嘴笑,“我喜欢!我喜欢!在别院住几天、再去梁府住几天,让我们府上也热闹热闹!”
胡氏一听,挠挠头,道:“要是不嫌我们家小,也去我们家小住几日?!”
云叶笑道:“所以说嘛,这一趟你们回去,任务重着呐,可得把小翠跟欣雨两个说动了!到时候她们若说不来,看回来我不理你们!”
两个人忙拍着胸脯道:“绝不辜负大姐的期望!”
说完,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便说定了。
金娥跟胡氏两人带着孩子回去,愿意过几天便过几天,一起去还一起回;一来贺喜、二来说服小翠跟段欣雨,带着孩子过来京城消暑!
云叶就不去了。
业善跟丁陌文倒还算通情达理,虽然对于两人说的“住够了就回”颇有微词,到底还是高高兴兴地派人送两人跟孩子回去了。
老婆孩子一走,两个男人心无旁骛,甩开手大干一场,倒省了云叶不少事儿,也算是个意想不到的收获。
业善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复仇大计。
京里截断了跟凌府的生意往来,甚至暗中指示其他货帮,不得接凌府的生意;西南断绝了王府的财路,另外找合作的新商户。
半路暗算凌烟儿的事儿,如何既不惊动官府还能从容脱身?是假托劫匪盗贼,还是车马上动些手脚?
是把凌烟儿一刀毙命,还是让这贱女人受尽折磨?如何让凌府干吃哑巴亏,还怀疑不到宁府跟梁府的头上……都得好好算计算计。
虽然不怕凌府报复,到底,暗中算计人然后假装无辜看热闹,来得更有趣些……
总之,业善忙得不轻。
丁陌文也是。
百味阁生意萧条之后,十香园的生意蒸蒸日上!
人嘛,就是个奇怪的动物,宁愿在天泉饭庄跟十香园排队等着,也不愿意去灯火通明、热情好客的百味阁!
十香园的生意从来没有如此好过!从掌柜到厨师、从跑堂到杂工,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儿,却人人精神抖擞!
店里生意好,自己才有钱领啊!
自从十香园跟着天泉饭庄开始打折以来,因为工作量加重,丁陌文给十香园的所有人,或多或少都长了工钱。
大家都高兴。
要知道,店里虽然食客多了,但是因为打折的缘故,店里赚钱反而少了!
再加上给雇工们长工钱,丁陌文作为老板,其实挣得更少!
十香园的人也不是傻瓜,自然感恩丁陌文的这份心!
想想吧,做生意的人,哪个不是东家自己赚得盆满钵满、雇工伙计却累得要死?
也就是碰到宁夫人跟丁老板这样的好东家,宁愿自己少赚钱,也不少雇工们一个子儿!
大家都干得卖力!
一边儿是发钱加薪、座无虚席;一边儿是受气挨骂、门可罗雀;两下里一对比,百味阁的厨师、伙计个个羡慕不已,哪里还有心思工作?纷纷偷偷托人到十香园找门路!
掌柜都按照丁陌文的嘱咐,满口应承下来,只等百味阁关门或者契约到期,过来十香园重新开始。
三王爷近期日子不太好过。
作为太后的亲孙子,太后弥留之际,自然是要天天在场的。心里怎么想的不管,但是人得在啊!
不管如何,也不能做得太过了,到底满朝文武和天下百姓都看着呢!
百味阁的掌柜和账房十分着急,黑天白夜找不到三王爷,急得上火,好不容易见到王妃,两人如见了救星一般。
“主子,百味阁生意撑不下了去了呀。主子们再不拿出银子来,明儿个进货、买菜的钱都没有了。”
王妃一听,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看着两人,冷冷地道:“王府哪有钱?明明该是你们赚钱给主子们花,此刻竟跟主子们要起钱来,真真是颠倒了!”
“我都听管家说了,这几日你们天天过来。不是我说你们,王爷既然请了你们来,自然就是把百味阁交给了你们。”
“王爷他忙着朝堂、宫中的事儿,哪能分出心来照顾生意?若事事都靠他,还要你们干什么?”
☆、495 王府筹钱
“没看见天泉饭庄吗?宁寒比王爷还忙呢,饭庄他能顾得上?都说他夫人能干,我看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能有多大本事?还不是掌柜跟伙计们管着?”
“所以,我说你们,别那么垂头丧气的,把百味阁好好管起来。等王爷忙完了太后的事儿,再回头看着馆子,这月把地里,你们就多用些心吧。”
“好了,就这样。我从宫里刚出来,太后床前坐了一天,累得很,你们退下吧。”
掌柜跟账房傻了眼,“王妃,这这这……要是没有钱拿回去,明儿可就开不了业了!”
王妃气道:“真是混账!这是逼着我当首饰呢!王府出的多进的少,就指望着百味阁呢,今儿个倒好,竟跑来跟我们要钱来了。”
“等王爷有空,定要好好查查账,是不是你们这些狗奴才,都把银钱倒腾到自己家去了?哼!”
掌柜跟账房忙跪下磕头,“冤枉啊,王妃,咱们兢兢业业,从不敢干这等背主取财之事!”
王妃见两人一脸诚惶诚恐,平日也不曾听王爷说两人胡来,王妃想了想,道:“今儿个既然找了来,王爷又不在家,我做主,你们找王府管家支去,最多三百两!”
说着,便写条子。
掌柜跟账房嘀嘀咕咕,“王妃,三百两实在是太少了些。若是菜备得不齐,食客们多不中意,好不容易来几个人,倒又走了。”
王妃白了俩人一眼,道:“我也知道百味阁这一段没什么生意,这不也没有说你们什么吗?我们王府赚不赚钱,给你们照发工钱。食客少,卖不掉的食材,不也都进了你们的肚子?”
“所以说,你们不要老找借口。什么天泉饭庄打折啦、咱们的肉菜进价贵啦、十香园跟天泉饭庄一个鼻孔出气儿啦……只要你们好好干,百味阁当年多红火?”
“我不信,凭云叶一个女人、几味打折的菜式,就能把百味阁挤兑得关门大吉!等王爷回来,我告诉他你们来过了,让他有空过去瞅瞅。好了好了,拿了银子走吧。”
掌柜跟账房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接过王妃的条子,垂头丧气地找到王府管家,要支取上面的三百里银子。
王府管家一看,便叫起屈来,“哪有钱哦!我的好主子嗳,这不是把我放到火盆上坐着!王府的钱紧张得很,我这里哪敢随便给你们支取三百两银子!”
掌柜急了,“这是王妃的亲笔,还盖着王妃的印章!以前,我们来交账的时候,你老小子倒说得好听,我们给你送金山银山来了。现在倒好,支取三百两银子,倒比挖你家祖坟还要心疼!”
王府管家嗷嗷叫,“咱们都是给王爷当差,说起来是一样的奴才。只是我管着王府,千头万绪。处处都要钱,这俩月不见你们送钱来,进项不过就是朝廷的俸禄。哪里够花?”
账房也不高兴了,“既然知道都是奴才、给王爷当差的,你就更该痛快地把钱拿出来。等我们赚了钱,也好翻倍交回来。”
“明知道是正头主子的条子,你还敢推三阻四,可见平日就是个阳奉阴违的老货!等我们见了王爷,好好告你一状,才知道我们的厉害!”
账房管账嘛,平日就是个严谨的;跟人打交道也不多,说话不会拐弯;一时急了,说话便难听些。
话音儿一落,王府管家也恼了,气呼呼地一把拉过账房,“你这个糊涂蛋!若是府中有钱,我岂会白放着主子的令,受你们的屁话?过来看看,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桌子里可够三百两?!”
说着,掏出钥匙,打开橱柜,拉开抽屉,里面东倒西歪地几个元宝,还有一些散碎银子,看起来也就勉强够三百两的样子。
账房一看,忙往前扑,伸手就扒拉,“不够也要!否则,今天就开不了张了!”
王府管家倒吓了一跳,忙一把搂住账房,“糊涂的东西!竟敢在我这里动起手来了。你都弄走了,我这里可咋跟王爷交代?一时连主子们厨房里都没米了!”
掌柜见王府穷到这个地步,简直匪夷所思!见账房跟管家两个,甚至为了三百两银子要大打出手,哭笑不得!
上前把两人扯开,动手拿了两个银元宝,道:“算了,我们今天先拿一百两,上面我们记上账。”
账房兀自嘀嘀咕咕,“都是这老货藏起来了。”
王府管家也不理他,只跟掌柜记好账,支取一百两银子。道:“相互体谅些,等熬过这一段便好了。”
太后病了这大半年,王府出血不少,进项反而少了。此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粮食还没下来,哪有什么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