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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儿想参加下次的童生试当八九岁的小秀才?”大周的童生试果真对得起“童生”二字,只要你品行端庄无大恶,不拘年纪都可以参加。
“娘说呢?”宇儿轻抿双唇,在摇摇灯火中望着娘亲。
蓝怡给他理理额发。“童生试在州城考,左右也不远,宇儿想去咱们就去。考完试后咱们一家子在州城多玩几天再回来。”
宇儿点头。他听夫子说过后便动了心思。在他看来能考过成为小秀才是一件得到认可的事情,他极其想让自己变的有用,证明自己长大了能够帮到娘亲。
知晓他的想法,蓝怡揉揉发热的脸。看来自己又要去与李二瘸子一家打交道了。考童生需要其血亲证明该童生品行端正。在这份差不多是格式化的证明文件上需要其近亲的签字画押。蓝怡虽是宇儿的养母却不是他的血亲。
蓝怡看着宇儿越发清秀的小脸,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这该是程家小七的侄子,不该是李二瘸子的侄子。
“瑶姨,夫君,你们觉不觉的咱们宇儿长得越发与小七相像了?”
“咳!……咳!”正在吃石榴的周卫极听小媳妇儿软绵绵地叫自己“夫君”,一不留神被石榴子呛到,咳得说不出话来。
贾氏抱着已经睡着的文轩点点头,“原来桃儿你也这么想呢。这两人倒像是亲叔侄。走吧,宇儿今晚莫写大字了。帮姥姥去弄好被子,弟弟睡了,姥姥一个人放不下他呢。”
宇儿乖巧地离开,院子中则只剩了蓝怡二人。
蓝怡望望高悬的月,托腮想起恩师和于伯,“夫君,似乎今年的月更圆呢。”
“是看着大些。”周卫极抬头看看,扶起媳妇儿让她坐到躺椅上,自己利索熟练地开始收拾碗碟,又低低说到,不晓得会不会掉下来,砸到大哥的房顶上……”
想起前事,周卫极笑得开怀。蓝怡则没有听清他的低喃,望着圆月,“恩师此番归来,定有佳作。呵呵……”
孟道孟无名,以他的才华当有诗篇流世才对。蓝怡却未曾见过,许是时空变动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吧。可惜啊,也不晓得这个时空还有没有宋朝那样璀璨的宋词!按时间推算,这个时候苏轼还没有出生,不过他的老师欧阳修该在世才对,应在朝中为官,已有文名。
“欧阳修,欧阳修……平山堂,醉翁亭,秋声赋……‘其色惨淡,烟霏云敛;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气栗冽,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秋声赋……”
周卫极将碗碟洗刷归置好,便听到小媳妇儿又在那低低念着诗,忍不住笑着摇头,这丫头又开始了。
天色已凉如水,纵使饮了酒业会冷的。周卫极轻轻将她抱起搂在怀里,自己坐在躺椅上,陪着她赏月。
与蓝怡成亲后,他才晓得原来过节时这样美好的事情。
“战王此番能平安无事,真是天之幸。”蓝怡将头靠在周卫极肩头,看着月中的桂树感叹道。
周卫极微微一僵,“好在能提前得到消息带了人马赶过去,否则此战十分凶险。”
战王当时已经有败势,周卫极等人若不到,吉凶难料。
事后,周卫极只说是去寻李金刚的路上遇到两个行迹诡异的人,偶然听得他们的行动才能与李金刚做此打算,以防万一前来查看。
战王并未怀疑,无论是他还是李金刚谁又能想到他跑这一趟只是因为媳妇儿的一个梦呢,一个梦!
发生在蓝怡事情越发离奇了,周卫极紧紧双臂,用下吧蹭蹭她红热的小脸,“一一,日后再梦到什么事情,不管好的坏的,都告诉我。”
“嗯,我冷了,咱们回屋。”
周卫极点头,抱了她回屋,将她放到炕上,“睡吧。”
蓝怡抬手拉住周卫极的胳膊,“卫极,其实这件事不是我梦到的,而是兴祖的娘亲薛氏梦到的。她叫了我去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我回来后告诉了你。”
人果然不能说谎,谎话说了一个便要用另一个去圆,这样一个个下去最是累人。蓝怡也没想一直瞒着他。
“薛氏?”周卫极微微皱眉,他对这个周财主家的填房自然有印象。
薛氏在村里也算是个奇葩的存在,大家对她放着城里好好的日子不去享受,偏带着儿子生活在村里是十分不解的。
薛氏平日里甚少露面,除了周财主归家,每年也只有族内有重要祭祀活动时她才出现。这个年轻女人很是本分,以周财主的名义没少做善事,是以大多数村里人对她都怀有敬意和感激。只是她不喜与人来往,有什么事情都是通过家里的管家与村里人来往。
但是不知为何,这个女人却喜与自己的媳妇往来,几次邀她过去,也经常让周兴祖与宇儿往来。宇儿回家有时会带着周兴祖在学里送他的小玩具,也建立了不错的小伙伴关系。
她这是为何?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战王会出事?
蓝怡叹息一声,“卫极,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薛氏应该是重生的!”
文外之言:各位书友,最近我的病情不稳定,不能保持每日更新,请大家见谅。我现在正在努力存稿中,还请大家海涵静待。。。。。。南极蓝留。
第三五零章 夜视能力
中秋的圆月伴着唧唧的虫生透窗而入,满室清幽。
蓝怡脑子里想起了浮生大师的话,他说近几十年大周星辰乱了四五次,降下几颗星。本来她以为都是指的如她这般的穿越,现在看来或许这四五次中还有如薛氏这般的重生的情况。只是不知除了她和薛氏,剩下的三次是哪些人,他们是谁,什么情况,他们的穿越或重生会在多大程度上扰乱这个时空?
这个时空已经不同于她认知里的历史,是个全新的存在,对她来说是好事,起码没有哪一颗星可以凭着自己的记忆去预知从而改变历史。
蓝怡抚抚额头,笑了,她忽然有个大胆猜想。
或许当今的太上皇,史载“裁汰冗弱、招抚流亡、减少赋税,使后周政治清明、百姓富庶”,只可惜在议取幽州时病倒年仅三十九岁去世、而在如今这个时空已经年近七旬依然健在的太上皇周世宗柴荣,也是穿越或重生的?
若是如此,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周卫极久久听不到蓝怡的回话,低头见她一脸慎重,凝眉思索着,便低头吻平她的眉心,轻声问道:“重生?”
蓝怡将头在他胸前蹭蹭,如同一只猫儿,慵懒中透着机灵,“重生就是一个人死了后却莫名其妙地又活了过来,但并不是简单的死而复生,而是回到了她自己之前或以后。比如一个人二十岁死了,结果一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或着一睁眼发现自己竟跨越了时光由二十岁直接到了五十岁。薛氏应是死而重生。是从几十年前回到了二十多岁,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她一个居于偏僻山村、深深庭院中的妇人能知道天下大事。”
蓝怡说的很明白,也算合情合理。
“重生便重生吧。”周卫极轻轻应了一声。也只有如此解释才能行得通了,他紧紧双臂,自从知晓蓝怡是解体还魂后,他对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接受能力强了不少。从另一个方面,也能说明战王当年的血战之惨烈,周卫极后怕不已,还好他赶得及。
“呵呵。”周卫极这样简单地应了一句,蓝怡忍不住低低笑了,“卫极。你不好奇么,她或许还知道许多事情呢,不若我再寻机会去找她做做,趁机打听她还知道些什么与咱们有关的事情。也好提前防备。”
“不必。你带些礼物前去谢谢她。看她怎么说便好。”周卫极低声道,“这次咱们欠了她一个大大的人情,她有什么需要咱们帮助的,能帮的咱们自然要鼎力相帮。不过,薛氏是个极有城府的,怕是她所求应不简单。”
“你这人!”蓝怡伸出手指头戳戳他的胸膛,“人家帮了你这么大忙,你还这么说人家!再说了。你又没见过人家几次,怎知道人家是个极有城府的?”
看着蓝怡吃醋的模样。周卫极心情极好地大笑,翻身把她压住,“看你这小模样,莫不是吃醋了?”
蓝怡白他一眼,“我就是吃醋,你又能怎样?!”
“自然是这样……”周卫极缓缓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她娇软的身子上,让她感受自己的火热,看着她连耳朵都变作分红才含住她的唇舌深情纠缠。
蓝怡干脆咬了回去,周卫极早就料到她会如此,手掌极其熟练地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揉搓着,迫得蓝怡浑身无力的任他折腾。
不同以往的急切,今日的周卫极极尽缠绵之能事,眷恋着,纠缠着,蓝怡迷失在他的温柔里,感受到的是他的无边的爱意,一室春光。
……
直到半夜,在蓝怡被迫诉说了无数平日根本不会说的露骨爱意后,周卫极才低吼着结束了这场绚烂。
事后,周卫极给媳妇儿清理身子后,把她抱在怀里揉捏着,“媳妇儿,我喜极了你现在的模样……”
现在的模样,怎样的模样!蓝怡狠狠地伸手指掐他腰间的软肉,听他夸张地哼哼才停手。
“不对!”蓝怡猛地反应过来,忘记了自己未着寸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按住他同样赤裸地双肩,在柔柔的月光下努力分辨他面部的表情,“卫极,你能暗中视物对不对?”
周卫极一愣,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微微点头应道:“嗯。我确是能在暗中辩物。”
“很清晰,如白昼一般?”蓝怡咬牙切齿问道。
“虽不至此,也足有七八。”
蓝怡面色几遍,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每次欢爱时她因为羞怯都是要求熄灯的,这家伙除了新婚之夜从来不反对,原以为是他体贴,却原来对着厮来说熄灯不熄灯一样!
这家伙怎么能有这样奇迹的能力呢!
“你,你……”蓝怡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干脆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用力给他印上一口牙印。
她这般又是蹭触又是啃咬地折腾,周卫极哪里受得了,但也知道今天已是不能再折腾她了,赶紧安抚着轻拍她的背,让她消消火。
“哼!”蓝怡气哼哼地问道,“你这样的能力还真是方便!你们周家还有谁能,姐姐也能么?”
周卫极面色一僵,“不能,我也不是天生就能的。”
难道是吃了什么药物?蓝怡来了兴趣,“怎么回事?”
“爹去世之前,我们买了山坡,就是屋后这一片打算开荒种田,爹那时很高兴,我也兴冲冲地拿着砍刀跟着瞎忙活。”周卫极把她好奇的小脑袋压在胸前,陷入回忆里缓缓道,“爹没开完荒便生病去了,那时我还不懂事,夜里跑上山坡发了疯地砍树,结果被树枝伤了眼睛,眼睛好了后便有了这般变化。”
蓝怡抿紧双唇,听着他沉重的心跳声,眼泪落下。
周卫极感到她的泪,心中的伤痛渐渐平息,“不久后我应募到了边关,这一能力才渐渐有了用处,让我几次死里逃生,也是爹在天之灵保佑。”
否则如何解释这般神奇的变化呢?
“嗯。”蓝怡平静一下情绪,“你这一能力的确很有用处,战王他们一定特别高兴。”
“没有,”周卫极用头蹭着她柔软的发丝,“没有人知道。纵使有用,我也没有告诉别人。一一你不知道,夜里视物在大周被视为不吉之人,又叫鬼眼,所以我未告知他人,你是第一个。”
蓝怡有些差异,不过随即释然,不在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