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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药,图亚穿上兽皮,拉着蓝狐滑嫩的手坐下,声音轻缓地说道:“听说这两天风部落又要出去攻打别的部落,现在整个下游比较小的部落基本上都被风部落打败了,只有一个比风部落小一点的有山部落了,而有山部落离风部落比较远,起码要走三天的路,那时候留在部落里的人应该是最少的,我们就趁那个时机逃出去。”
“好,我会尽快甩掉巫师鹰,跟你们汇合的。”在风部落跟有山部落战斗的时候,这个部落人最少的时候逃走,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想了想,蓝狐把随身带来的一个小兽皮布包交给图亚:“伤口恢复得不错,这是我准备的一些草药,我要是没来,你们就按照我换药的样子敷药。”
接下来的几天她可能不方便过来,以免引起怀疑,影响出逃计划,那个阴沉多疑的男人可不是好对付的。
图亚接过药包交给乌古,搂住女人的肩膀,深邃的棕色眸子里划过担忧:“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别直接对抗,不要让自己受伤,忍过这两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让女人一个人面对那个阴阴的巫师,还是有些冒险,不过也没有办法,他的能力现在太弱小了,不能完全保护女人,这让他心里非常难受,也有些懊恼。
“好,我知道了,”听到图亚真切关心的话,让蓝狐的心里冒出些许暖意,自从师傅去世后,很少会听到这种关心的话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在这种自身都不保的情况下还来关心保护自己,自己都应该感激他。
不过,这里的地势自己不熟悉,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具体的地方去:“你们准备往哪个方向离开?”
“我们计划游过前面的那条河到对岸的草丛去,往草地远处的那些大森林的方向跑,到时候就算被发现,他们不会游水,也要先找到渡河的木头才能来追我们,而且那边的森林并不是风部落人经常狩猎的森林,他们对那边的地势也不熟悉,有利于我们逃走。”
图亚低沉的声音给人一种稳重安全的感觉,硬朗的脸庞也带着一种自信的光芒,不由让人自然而然地相信他的话。
怕蓝狐担心过不了河,他又抬手顺了顺蓝狐的头发,安慰道:“你放心,到时我会让人背着你过河的。”心里却默默地想着,‘如果自己的伤好了,还是自己背着她过河吧。’
蓝狐一把将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抓下来,没好气嘟了嘟嘴地道:“不用,我会游水。”
哼,她的游泳水平可是在海里经过专业训练的,小小的一条十几米的河,能难得倒我?到时一定要让他们看看自己高超的游泳技术。
这个男人就算自己已经暗示拒绝了,也还是动手动脚的,虽然长得五官英俊硬朗,身材也是自己很哈的标准倒三角、八块腹肌那一款,但咱们也就认识一星期不到好不好?
再说这是父权时代,有点能力的男人都能有好几个女人,有权力地位的男人大老婆小老婆一堆,让姐每天跟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姐还不如单着呢。
就是现代一夫一妻了,选择单身的人也多着呢,在原始社会,自己能打猎能找到食物,又有兽皮衣,冷不着,饿不着,干嘛要自找罪受?
依俯男人而活,可不是从小独立自主、成年后打打杀杀闯荡了几年的她会干的事。
这时的图亚还在浮想联翩地梦想着逃离风部落后,带着她回到草原上,救回族人,就让她成为自己的阿珠,让她为自己生下聪明强壮的儿子,绝想不到做为在蓝狐眼中有点权力和地位的他已经被蓝狐嫌弃了。
“蓝狐,你会游水啊”巴顿听了非常惊奇的道。
蓝狐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撇撇嘴:“我会游泳有什么好奇怪的?”
难道只许你们会啊,转念又一想,会不会是原始社会的人很少有会游泳的?那他们哈图部落的又为什么会呢?
哎呀,看乌古几人怪异的神色,这里面肯定有古怪,不过,还是算了,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情来八卦了,有什么不知道的事还是逃出去以后再慢慢问吧。
乌古、莫那对视了一眼,这个女人果然是草原上来的,而且可能真是如首领猜测的一样,是哈图部落祖先女巫师留下来的另外一支族人后代。
因为整个大河北边都只有自己部落的人懂游水,这还是祖辈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方法,两人顿时彻底放下了心,这几天首领对她越来越多的关心他们都看在眼里,本来对女人的身份他们还有些担忧呢。
图亚看着脸上表情丰富,斜着眼有些撒娇的女人,眼里满满都是笑意,自已猜测得不错,她真的可能就是自己的族人。
而且女人自己没发现,她现在的表情和动作都比刚认识的前两天要显得自然多了,跟自己接触也不再像前几天一样带着深深的戒备,好似一只在丛林里的豹子一样,眼里无时无刻不在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图亚摆了摆手,打断还要继续问话的巴顿:“好了,现在天色不早了,蓝狐要早点回去,以免被发现。”
说着摸了摸女人的脸,小声地叮嘱:“回去时自己小心,安心忍过这两天,以后我会给你很多的布衣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弄来。”
他早就注意到了女人从一开始出现时,兽皮衣里就穿着的那身柔软透气的布衣,她在她原来的部落身份肯定很高,而且她应该是很喜欢布做的衣服。
哎哟,真想不到啊,现代的男人就喜欢给女人买衣服讨好女人,这原始社会的男人竟然也会这一招啊!
一脸神奇地看了会图亚,蓝狐才摆了摆手:“嗯,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沿着墙壁从角落走到木栅栏边,观察了一下外面,才轻轻打开门,猫着腰动作敏捷地向自己的小屋跑去。
一夜无事,蓝狐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好心情却在那个叫雨的神仆来临后被打破了。
蓝狐刚洗漱完毕,嘴里嚼着薄荷叶,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口,雨迎面走来对蓝狐点了点头道:“巫师大人让你过去。”
蓝狐颔首,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她一路跟着雨向前走,但走的方向却不是巫师鹰的房子,蓝狐有些疑惑,这个雨要带自己去哪?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当蓝狐跟着雨来到祭祀石台下时,部落平地上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默默无语的人,大部分都是还未上工的男女奴隶,巫师鹰冷漠地站在石台上。
当蓝狐到来后,巫师鹰轻轻地瞟了一眼雨,雨马上知其意地带着蓝狐向最接近巫师鹰的石台边走去,风部落的族人们马上分开一条道让他们过去。
蓝狐慢慢走进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幕奇异的景象,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浑身****地跪趴在地上,布满汗水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眼里闪着惊恐不安,嘴巴像干渴的鱼一样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第十八章、是杀了?还是阄了?
巫师鹰向站在石台下的几个风部落的男人摆了摆手,四五个男人走近那一男一女,将****的两人分开架起来,分别捆在了石台一边的两根木头桩子上,随后一个男人提着一根二三根手指粗的藤条对着****的男人狠狠地抽打起来。
整个空地上只听得到‘啪啪啪’的抽打声和男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一会就将男人抽得全身血肉模糊。
另一个手臂肌肉扎实的男人双手举起一根腿粗的木棍‘啪啪’几下将抽搐着的男人双腿骨头打断,****的男人终于惨叫几声忍不住晕了过去。
蓝狐半眯着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她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着,她知道这是巫师鹰在对所有的奴隶示威,杀鸡儆猴,也是在警告她蓝狐不要有想跑的任何想法。
哼,这样就想吓住我,巫师鹰,你也太小看我蓝狐了,比起现代那些集合了五千年历史经验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刑罚来说,这实在弱爆了。
巫师鹰看了一眼站在下面一脸淡定的女人,抬手示意了一下站在下面弯腰请示的族人:“用水拨醒,女人随你们了。”
虽然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但狭长的双眸眯了眯,眼底的凝重却变得更深了,一个又能打又聪明的女人,现在还要加上一条,胆子非常地大。
连有些男人们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会忍不住害怕,而她竟然从头到尾脸色一点都没有变,连眼神都还是那么地平静,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身份?
听到巫师吩咐的几个男人一脸高兴地走了回去,眼里透着掩藏不住的兴奋。
蓝狐听到巫师鹰的话,看着几个走近女人的藏不住兴奋的男人,已经猜测到接下来女人的命运了。
果然,几个健壮的男人围了过去,一把扯开兽皮裙,丑陋的下体毫不羞耻地裸露在阳光底下,被绑在木桩上的赤**人的尖叫声并未阻挡住几个男人的步伐。
整个平地上空都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们兴奋的嗷叫声,而边上木柱子上捆绑着的男人低垂着无力的双腿吊拖在地,只有透过滴血的发丝才能看到他微抬的眼角,虽然清醒着,却已无能为力了。
蓝狐微微侧脸瞄了一眼站在祭祀台上的巫师鹰,低头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阴郁,MD,这个巫师鹰也太狠了一点,要知道整个平地上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奴隶呢。
虽然据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原始社会的女人和男人在河边的草丛里就能光明正大地打野战,但是那起码没什么人围观啊。
而现在,在这光秃秃的毫无遮拦的平地上,在周围密密麻麻的无数双眼睛注视之下,上演这赤裸裸的奸杀情节,这女人就算是最后没死,她以后还怎么活?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捆绑在木柱子上的男女就像石雕一样在太阳底下暴晒着,没有人敢给他们吃喝,他们最终的结局只有渴死饿死。
空地上的奴隶们已经回到了自己劳作的岗位,也许经过一次次的恐吓,在他们心中已经埋下了恐惧的种子,让他们本来有些受不住欺压想逃跑的念头都龟缩起来。
慢慢地,只要能活着,他们不再拥有反抗的勇气,他们会在这种饥寒交迫、任意欺压的艰苦环境中一天天地习惯。
他们的后代也会在他们的影响下变成任意打杀、没有任何尊严、没有任何思想的奴隶,活得就像牲畜一样,得不到任何的知识传承,思想的局限使他们的奴性慢慢地形成,他们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要反抗……。
奴隶制的产生,如果说对男奴隶来说是一场灾难的话,对女奴隶来说,更是一场毁灭。女人依附着男人而活,是生孩子的工具,是可以发泄和带来劳动利益的奴隶,是可以交换的物品。
跟在神仆雨的后面,蓝狐闭了闭眼,当她再一次睁开的时候,眼中的凌厉让她全身充满了杀气,任何想要左右自己的思想的人,任何想要主导自己的人生的人,都将是她蓝狐的敌人,巫师鹰,她会让他明白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平平常常会流血、也会死的人。
当蓝狐走进巫师鹰的房子时,巫师鹰已经坐在了他的豹皮床摊上。
他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从始至终一脸平静淡然的女人,今天的她不再是一身脏污看不清面目。
在白色兽皮衣的衬托下,皮肤显得又白又嫩,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