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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脸上也有些刺痛的眼角,还好伤口不深,应该是爆炸时被刮伤了。
又低头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因为穿着黑色短袖t恤和黑色休闲裤,只有臂上有些小刮伤,不过全身上下又脏又黑,还占着不少泥土,裤脚也有些破了,只剩下双黑色的牛皮靴还算完整。
抬眼左右看了看这个正处于进行时的战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嗯,跟他们太不相同了,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个还没被世人发现的没开化的新大陆,与众不同的自己会不会被抓起来烧死?
要知道很多原始部落都是很排外的,他们认为不同图腾信仰的外族人会给他们带来灾难,更何况看现在这情况一点也不像he ping时期的样子,反而是野蛮、残忍、混乱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四处打量了一番,终于发现左边木棚子门口处躺着具女人的****尸体,可能是反抗太激烈,身体竟然呈不自然弯曲状。
当然,尸体不重要,重要的是尸体旁边还扔着块看不清是灰色还是黑色的大兽皮啊。
蓝狐慢慢地一边观察着周围是否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边慢慢地撑着木栏艰难地向那个女人的方向一点一点地挪过去。
终于在冒出了一脸冷汗时拿到了那块看不清是什么动物的灰黑色兽皮,就着间划出来的大口子,套在了自己脖子上,才微微放下心来。
虽然是死人的衣服,而且又脏又有股怪味,但在生命面前,一切都要靠边站。
低头看着赤身**地躺在边上的女人,蓝狐只能默默地为她哀悼了几秒钟:虽然死得有点悲惨,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下辈子投个好胎,这兽皮就先借给我应应急吧!
兽皮很长,像一块大披风一样把膝盖以上的部位全部包裹住了,蓝狐将露在外面的破裤腿的下面一截都扯掉,把一头栗色稍卷的长发散开,用抓乱,遮住了大半个脸,又随在边上火堆灰里抓了一大把木灰,在脸上和头发上胡乱涂抹了几下。
这才看了看边上****的女人尸体,再上下查看了一下自己,嗯,除了身上的小麦肤色看起来稍微嫩滑了点,没有太大差别。
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再动,反正自己想管也管不了,她干脆躺下休息起来。闻着这难得的清新空气闭上了眼晴,就仿佛她正睡在一张舒适温暖的软床上,边上各种尖叫声、各种打杀声成了她的催眠曲。
这几年出任务时遇见的各种危险次数太多了,不淡定都不行了,她已经习惯了在任何时候都保持冷静。
现在连呼吸起来都胸口疼痛,不休息会,积攒点力气,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奇葩的事在等着她呢,这次好不容易留下条命,她可不想马上玩完。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这个奇怪的地方,这场最原始的激烈打斗,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那些‘啪啪’的撞击声也停止了,当然,胜利方是那些脸上涂鸦着一些黑白色颜料的凶悍黑壮男人们。
很多的非洲部落的妇女喜欢用涂料在脸上绘上一些彩se tu案,她们认为这是美丽的象征,而男人们绘上图案象征着部落武士的勇敢和威严,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全身都涂抹上不同的图案。
难道这里是非洲?可是非洲有这么茂密的森林吗?
虽然心里想了很多,但蓝狐也随时注意着周围。
此时,这个简陋的居住地只剩下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痛呼声,和小孩子们低低的啜泣声,蓝狐也停止了运转体内的内力。
休息了一阵,用内力疗了会伤,终于缓解了一些伤势,不再那么无力和难受了。
这个居住地的那些男人们输了,这个结果早就在蓝狐的预料之。
人没有别人多,打起来也没有人家凶悍,wu qi也不能跟人比,那还打什么打?再打也就多挣扎一会,多死几个人,而且死得还不干不脆的。
想起那被石矛扎了不知道多少下才断气的可怜男人,那男人说不定不是被杀死的,而是痛死的呢。
不管蓝狐躺的位置多偏,她的身体又是多瘦小,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发现的结局。
一个提着石矛的壮硕男人在搜刮那些木棚子时,发现了一身又黑又脏、看不清面目的蓝狐,他用脚粗鲁地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蓝狐:“起来,女人,滚去那边。”
男人一边吼着,还一边用上的长矛指了指捆着一堆俘虏的地方。
蓝狐缓缓睁开眼,眯着眼凌厉地瞟了一眼这个一脸恶声恶气的男人,然后才垂下眼睑,慢慢扶着右边的肩膀,蹭着木栏站了起来,弯着腰,向男人指的方向蹒跚走去。
槽,粗鲁的男人,要不是老娘现在受着伤,一定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男人低头揉了揉眼,再次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黑黑瘦瘦、好像受伤了的女人,却只看到了一个低着头弯着腰,顺从地走向那些奴仆的女人。
一定是自己刚才看错了,一个这么瘦弱胆小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眼神呢,刚才他还以为看到了巫师大人呢。
草地一角,四十个健壮的男人正一排排地蹲在那里,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伤,一身的脏乱和汗水显示出他们刚刚经过一场激励的打斗。
后面是十几个女人蹲坐在地上,其有几个****着身体正注视着附近倒在血泊的男人尸体低声哭泣,看得出来,那几个男人应该就是这几个女人的男人。
那些被凶悍男人们侵犯了的女人们,好像并不为自己刚被人‘强迫’着打了一炮而伤心,看来这个地方的土著不但穿着‘清凉’,而且liang xing关系也非常地‘开放’!
一边在心里想着,蓝狐一边低着头,弯着腰,慢慢走到了女人们的后面蹲下,跟他们一样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左右偷偷地瞄了瞄那些情绪低落,时不时地低啜两声的女人们,蓝狐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哭两声?表示一下?反正自己这遭遇也是挺惨的,可是哭不出来怎么办?这里连辣椒水和风油精都没有,想弄点眼泪出来也没法啊。
一个看起像是头目的黑壮男人挥舞着石斧,张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一阵“乌里叽哇”的鸟语,男人们就被藤条反绑着,像串蚂蚱一样捆在几根竹竿上,被男人们拿着木棒,像赶牲口一样向森林里赶去。
女人们虽然没有被绑,但也被几个肌肉鼓鼓、一脸凶狠的男人拿着木棍抽打着跟在了男人们后面。
女人们一边往前走,还一边不停地往回观望,那些不停抽泣着的小孩一边喊着什么,一边远远地跟在后面跑着。要是跟不上,就只有被扔在这个猛兽众多的危险森林里自生自灭了。
凶悍的男人们也不管那些小孩,都在一脸兴奋地‘叽里瓜啦’地大声说着什么,也许是在得意地谈论着这次的胜利吧,也或许是谈论着这次他们回到部落后能得到什么奖赏。
第三章、这次亏大发了
蓝狐托着受伤的右胳膊,拉紧身上的大兽皮,尽量低着头蹒跚着走在女人们当中,幸好这个时候所有的俘虏都处在悲伤绝望当中,没有人注意到是不是多了个不熟悉的女人。
而那些打赢了的部落男人,对这个刚刚被他们打败的部落里的人更加不熟悉,再加上蓝狐一头又脏又蓬松的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脏兮兮的脸,一块大兽皮遮挡住了里面的黑色短袖T恤和长度到膝的裤子,他们根本没有发现他们带回去的战俘里多了一个多么特殊的人。
低着头一边走着,蓝狐一边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周围,全是高大的树木和深深的草丛。
因为任务,她也去过不少的森林和丛林了,但是还从没有见过哪个森林里全是成年人都抱不住的又高又大的树,再加上两旁没过腰部的茂密草丛。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通过空间裂缝,被爆炸炸到了哪个还没有被发现的原始森林里。
这些凶狠的男人应该是要回到自己的部落,唉,现在受了伤,也跑不了,他们说的那些鸟语也听不懂,只能先跟着,尽量不引起人注意,等养好伤再做打算了。
师傅常常说,自己就是一根踩不死的野草,到哪都能活得好好的。可是师傅不知道,从小到大,从孤儿院到社会上,再到组织,她是经过了多少次磨难,才练就了现在这像小强一样顽强的生命力。
摸了摸脸,还好,出任务之前脸上易了容,五官平淡,跟这里的女人们比起来只是稍显秀气,但因为脸上又脏又黑,眼角下还带着伤口又红又肿,再加上个鸡窝头,显得比这些个披头散发的土著女人们还要难看。
一路上仔细地听着他们‘叽哩瓜啦’地说着鸟语,她感觉蛮奇怪的,怎么说她也是通晓好几国语言,就连某些偏远土著语都会说的语言天才啊,怎么就听不懂这些鸟语了呢?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得尽快学会这里的土著语才行,不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会寸步难行。
走了大半天,不见这些人停下来休息,就连几个小孩也一路吊在后面,这些土著的身体素质真心很不错啊!
真是佩服这些赤着大脚在森林里如行走在平坦的水泥地上一样的土著,那脚底板得多厚才能让那些小石子、小树枝都刺不破啊。
还好,虽然身上衣服破了,枪丢了,但鞋子还好好的,不然让她在森林里打着赤脚走路,那可真是会让人发疯的。
想到武器,蓝狐偷偷摸了摸自己腿侧的绑带,还好,她特意定制的小刀还在,起码不是手无寸铁。
轻轻将刀套往大腿内侧位置移了移,这可是现在身上唯一的武器了,得藏好了,她可不想赤手空拳地跟人打,多吃亏啊,师傅说过了,吃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吃亏。
兽皮里单薄的黑色T恤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要倒下的时候,一群人终于到达了一块被三面大山环绕的宽大谷地。
蓝狐不露声色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块巨大的草地,一条十来米宽的河流从西向东从草地中间穿过,透过河对岸深深的草丛,还能远远地隐约看见连绵不绝的山峰轮廓,十几个围着兽皮面黄饥瘦的女人正默默地蹲在河边用石块刮着兽皮。
背靠着山,有许多半洞穴屋子,都是在斜坡上挖了一些洞,然后用一些巨大的木头柱子支掌,再用树皮、泥草糊在顶上当屋顶,正中间那两间大约两百平方的屋子应该是这个土著部落里有地位的人居住的;
在左侧的崖壁上还有一些黑黑的山洞,阴森森的洞口像凶兽一样随时等着将人吞噬,门口被大腿粗的木头栅栏挡着;
房屋前面是一块足球场大、被踩得扎实的平地,一直延伸到河边,平地右边堆着木柴、灰陶盆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左边依靠着山壁用巨石堆砌着一个一米多高、一百多平方大的石台。
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平台左边竖立着手臂粗的密密麻麻的木头柱子,上面插满了无数血淋淋的人头。
有的已经风干了,枯草般地头发却还在随风摆动;有的血迹还很新鲜,可以看出是最近才挂上去的,大张着的嘴仿佛还在无声地嘶吼,又圆又鼓的眼睛流露着无限的绝望和死寂。
蓝狐只瞅了一眼,就感觉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