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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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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朕也去祭拜一番吧。”
    祭拜结束,赵政在祠中稍事休息,准备一会继续上路去往武关,而后就可直达咸阳了。
    “政,我觉得,自那日在彭城寻鼎至今,你看赵大人的眼神一直不太对,是否是他做错了什么事?”
    梁儿一边为赵政按摩着肩背,一边突然开口问道。
    赵政眉间骤起。
    “赵高?”
    “嗯。”
    梁儿点头。
    赵政一向待赵高不错的,可这些日子他每每看向赵高,都好似看仇人一般。
    仔细想想,这变化应是恰好从寻九鼎之时开始的。
    那日他命赵高多次下河去寻那子虚乌有的九鼎,令其备受折磨,属实反常。
    梁儿总觉得,寻鼎之事不似表面那么简单,只是不知为何赵政就是不肯让她知道。
    “你就那般在意他?”
    赵政勃然转头瞪向梁儿。
    梁儿一怔。
    她给赵政按摩,赵政本是背对着她的,故而她并不知道赵政动了气,待到赵政回头时,却是为时已晚。
    “我……”
    还不及梁儿解释,赵政就已起身甩袖走人。
    梁儿急急追去,可赵政已入了众多臣子之中,她无法与他私下说话,只能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启禀陛下,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难以渡河,恐怕要在此地多耽搁一阵了。”
    赵政心情本就极差,本想着快些离开此地换换心情,却又不知怎得起了风,竟还走不了了。
    他气怒更甚,沉声恨道:
    “什么湘江水神,才刚祭拜过就遇大风,毫不灵验,要她何用?”
    “呃这……”
    众臣未料到只是区区刮了个风,最多耽搁一两个时辰而已,竟也会引得皇帝赫然大怒,皆面面相觑,不知当如何劝谏。
    “廷尉李斯!”
    赵政扬声唤道。
    “臣在。”
    李斯连忙上前。
    “朕命你即刻带领此地三千服役的刑犯,把湘山之上的树木全部砍掉,一棵不留!”
    闻此令,李斯与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震。
    将整个山上的树都砍光,这……
    “你没听见吗?”
    赵政看李斯没有立即回话,侧头睨瞪了过去。
    李斯一惊。
    见赵政面色怫然,目似剑光,他不敢反驳,怵然躬身,应“诺”退去。
    湘山的土地是红土,梁儿站在山下,眼见着几千刑犯冲入山中乱砍滥伐,原本的葱郁被一片片赭红所替,她的手心冷汗直冒。
    她怎会想到,赵政这坛千年老陈醋的劲儿竟然大到了这种程度,硬是将一座好好的湘山毁作了如此惨状……
    她不忍再看下去,趁人不注意时,鼓足了勇气贴近赵政身后轻拽了一下他的袖角。
    可赵政面色似铁,并不理会她的恳求。
    梁儿心中一紧,索性又近前半步,直接拉了他手,以二人的身子遮挡着,背着臣子们,偷偷在他的手心划出了几个字:
    “我心无他,非你不能。”
    赵政垂眸,面色稍缓,终是耐不住梁儿频频扯他袖角时那令他心痒的感觉,转身带她走入车辇之中。
    “别以为你说了句好听的,我就能原谅你。若非你总关注于他,他又怎会为你私藏木樨?”
    赵政一脸怨念的嗔着。
    “木樨?”
    梁儿惊愕。
    难道赵政这么生气,就是因为发现了她赠了赵高一枝花?
    赵政一声轻哼,扭头看向别处,黑着脸怨怼道:
    “在彭城之时,他袖中有木樨干花掉出,我便立即明了了他的心思。我不过就是让他泡在冷水之中清醒清醒罢了,没将他处死已是莫大的恩赐。”
    梁儿一听,暗自腹诽:
    赵高一个大男人没事做什么干花?
    还有赵政,干花而已,至于要将赵高处死吗?
    男人的心怎么竟比女人还难琢磨。
    一枝花罢了,怎得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她满面无辜,蹙了眉头低低念着:
    “那日为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我才随手赠了一枝木樨给他,却不想他竟制成了干花留着……”
    哪知她话音还没落,赵政就猛的回头看她,原本狭长的凤眸被瞪得滚圆。
    “什么?那木樨竟是你赠给他的?你!……你可知木樨有何意?”
    赵政本以为,是赵高看到梁儿采了木樨,他想为给自己寻个念想,就也去采了几枝来。
    却不料竟是梁儿亲自赠他的!
    看着赵政惊怒的模样,梁儿一脸懵怔,期期艾艾道:
    “不是……‘前程似锦‘吗?”
    赵政气得再也坐不下去,倏的起身喝道:
    “真是个蠢女人!”
    梁儿见他那般气怒,忙也起身走至他跟前,一脸无知状。
    “我……我赠给赵高之时就是这么跟他说的啊……难道木樨还有其他意义?”
    赵政紧抿了唇,那四个字他当真不想说,可是却又不能不说。
    “永伴佳人……”
    他气得咬牙。
    花的含义何其多,这蠢丫头竟未做了解就随手赠人,当真是蠢到了极致!
    梁儿一听赵政说出这样骇人的四个字来,顿觉五雷轰顶。
    她怎可与赵高有瓜葛?这误会可真是过火了……
    “我……政……我当真不知木樨还有这层意思……我……我这就去与他说明白……”
    她心中焦急,抬脚就要出去找赵高,却转瞬被赵政自身后钳入了他的怀中。
    “别去!……你以为他对你念想是你赠他木樨之后才有的吗?你既已与他说了你赠木樨之意,他便不会误解你对他有情,恐怕那‘永伴佳人'之意不过是他自己的执念罢了。你与他瓜葛越多,他对你便越难忘却。所以,听我的,无论何事,都别再看他,别再找他……你可懂了?”
    赵政的声音响彻梁儿的耳际,似娇宠又似不安,似妒恨又似叹息……
    “嗯……”
    梁儿心中五味杂陈,深陷于他广阔的胸膛,被包裹在无尽的温暖之中,乖顺的应着。
    “陛下,风停了。”
    车外响起内侍的声音。
    赵政将梁儿松了松,扬声令道:
    “不必再砍树了,启程吧。”

  ☆、第二百零四章 战事严峻

回到咸阳时年关已过。
    始皇二十九年,春还未至,战事就开始越发紧张。
    秦在轻松扫荡了部分还处于原始社会的土著野人地带之后,终于遇上了由百越首领译吁宋亲自指挥的正规军。
    骊山宫青玉殿内,赵政倏的将手中竹简重重合拢,双眸紧闭,牙关紧咬,面色更是有如冰封。
    在一旁整理竹简的梁儿一惊,视线不由得落向他手中紧攥的那卷竹简——那正是来自攻越大军主将屠雎的战报……
    “可是战事有变?”
    梁儿关切的问去,心下却已知……那场败仗迟早会来……
    赵政缓缓睁眼,叹声道:
    “屠雎说,秦军步步艰难,节节受挫,损兵折将,迟迟不能进入越人的中枢领地。”
    “为何?之前不是说,正如你所料,译吁宋的军队由各部落组成,每一支都只有一两万人,而且他们生产落后,手中的武器竟还只是木制和竹制,与秦军手中清一色的铁质武器根本无法相比。如此,秦以十倍兵力攻越,又怎会是这等境况?”
    梁儿虽知秦军会败,但此时她也着实想不通,就算秦军在南方会有诸多不适应,好歹也是高于百越军十倍的兵力,也不至于刚一对阵,就“步步艰难,节节受挫,损兵折将”这么夸张啊。
    赵政垂下眸子,神情愈发凝重,沉声道:
    “百越之中没有寻常的城邑,百姓皆散居在林竹之中、溪谷之间。秦要尽取其地,就只能深入其中。可在地图上纵观百越的山川要塞相隔不过几寸,并看不出有何险阻之处。而现实中那千百里之间,艰险的丛林多到数不胜数,地势又太过多变,在一张图中根本无法尽数体现。将士们常常在激战之中就会无意行至穷途,眼前骤现的不是山崖就是瀑布,后无退处,前无活路,只能跳崖自尽。深林之中到处都是蝮蛇猛兽,很多将士并非战死,而是死于突然出现的野兽之口……”
    梁儿闻言心中骇然。
    想不到曾经叱咤天下战局的大秦军队,如今竟是败在了大自然的手上……
    “那……要退还是……”
    许是觉得那些秦兵死得太过不值、太过冤屈,致使她明知赵政不可能退,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了这样的话。
    果然,未等她说完,赵政便已咬牙反驳:
    “退?秦军出了整整五十万,却被越人区区几万人打到退兵?我大秦的颜面何在?威严何在?若是失了威严,又何以再统领天下、令世人臣服?秦人可以输,但绝不能逃!”
    梁儿低垂了眼帘。
    赵政说的没错,秦不能退,只能战。
    况且她已知道将来之事,秦虽然会败,但也不会一败到底,最终还是能想到法子将百越划作自己的领土。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会这么恐惧?
    不知不觉中,梁儿的手已紧紧拧住了袖角。
    忽然,赵政的大手附在了她的手上,温热的温度自那手底徐徐传来,轻柔抚慰着她心中的那份不安。
    “不必担心,现在落于下风,是因为秦军还不适应越地的情况。待过些时日,深入越地的将士重新分区绘制局部的地图,战况就应好得许多。”
    梁儿抬眼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轻轻点了点头。
    见她乖顺,赵政轻牵了一下唇角,抬手替她轻捋了鬓发,又继续道:
    “这般战况很快便会传至民间,我担心会引得原六国之地民心不稳,尤其属于越人的琅琊之地则更甚。不久之后就是社日节。今年的春社祭祖需要大办,以彰显战事无碍,对我大秦并无影响。待春社结束,我便再去一趟琅琊,定要将琅琊越人牢牢控制,不能给他们任何造反的机会。”
    社日节这一天,来古宫的广场之上雅乐四起,钟磬声声,丝竹和之,直响天际。
    踏着庄重的乐声,上千六代舞人俱进俱退,整齐划一,闻鼓而进,击铙而退,舞乐和谐,文武有序,场面宏壮,震撼非常。
    舞近尾声,赵政也已步步登至高台施行祭祀大礼。
    高台之下,众臣叩拜,恭敬肃穆。
    此时,高台之上,来古殿内有天籁般的歌声飘出,嘹亮悦耳,徐徐渐近,直至那身着玄衣、头戴面具的歌唱之人走出大殿、踏上高台。
    “既醉以酒,既饱以德。君子万年,介尔景福。
    既醉以酒,尔肴既将。君子万年,介尔昭明。
    昭明有融,高朗令终,令终有俶。公尸嘉告。
    其告维何?笾豆静嘉。朋友攸摄,摄以威仪。
    威仪孔时,君子有孝子。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其类维何?室家之壶。君子万年,永锡祚胤。
    其胤维何?天被尔禄。君子万年,景命有仆。
    其仆维何?厘尔女士。厘尔女士,从以孙子……”
    此歌自周朝时就已兴用,是历代周王祭祀之时,祝官代表神主对祭主周王的祝辞。
    歌词大意是:
    甘醇美酒喝个醉,你的恩德我饱受。祝愿祭主寿万年,天赐洪福永享有。
    甘醇美酒喝个醉,你的佳肴我细品。祝愿祭主寿不尽,天赐成功大光明。
    幸福光明乐融融,德高望重得善终。善终自然当善始,神主良言愿赠送。
    神主良言何样貌?祭品丰美放盘里。宾朋纷纷来助祭,增光添彩重礼仪。
    隆重礼仪很合适,祭主尽孝得孝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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