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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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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用北山的石料,楚蜀的木材,在渭河以南的阿房之地首先建造前殿。
    此殿东西长五百步,南北宽五十丈,殿中可容纳万人,殿宇的台阶之下可以树立五丈高的大旗。
    殿侧架有两座天桥。
    一座自宫殿而出,一直通到南山,在南山的顶峰亦会修建门阙作为标志;
    另一座从宫殿横过渭河,与咸阳的望夷宫连接起来,用以象征天上的北极星通过阁道跨越银河抵达营室星辰。
    此宫要在竣工之后才可正式命名,而此时就因它建在阿房之地,而被暂时代称为“阿旁宫”,意为咸阳近旁。
    渭河北岸,昭阳殿的平台之上,梁儿静默的遥望着渭河之南,不禁暗自苦笑。
    被千年后誉为中国第一宫的阿旁宫,原来竟然只是一座用于上朝听事的朝宫。
    并且建造此宫,也当真是因为秦并天下之后,亦同时收纳了六国之中非宗亲的有能力之官,其中,如今在秦地位最高的就数当年为赵国臣子的冯去疾和冯劫二人,一位是现任右丞相,一位是现任御史大夫,除此二人之外,还有数百六国旧臣在秦为官参与朝议,现下的冀阙已实在难以负荷。
    故而修建一所更大的朝宫无可厚非。
    何况仅能容得下一万人同时朝见,这等大小就能被人说成是骄奢亡国?
    后世建造出的比它更大的宫殿应当不胜枚举吧,就连现代政府所用的人民大会堂也是可同时容纳一万人的。
    如此想来,那“中国第一宫”的名号竟又是对赵政的恶言讽刺……
    赵政本是在专心批阅文书的,抬眼间,却见梁儿不见了踪影。
    他慌忙起身寻找,竟发现她正孑然立于风中。
    那瘦小的身影衣襟乱舞、墨发飘飞,看得他一震心疼,即刻取了件厚厚的斗篷,上前将她深深裹入怀中。
    “天寒风大,你站在这里作何?”
    梁儿微寒的身心一暖,微眯着杏眼迎风问道:
    “那座新的朝宫就是要建在那个方向吧?”
    赵政从未见梁儿对那些身外之物流露关切过。
    “怎么?你对它很感兴趣?”
    梁儿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只是在想,那里属云阳之地。修造宫殿必然要遣去很多人,这些人全都是要消耗口粮的。可云阳向来是大秦的牢狱和军事重地,良民稀少,自身并不产粮。如此,朝宫动工之时岂不是要自其余地区调粮?而无论是从何处调集粮饷,这一来一往,路上所耗也都非同小可啊。”
    赵政微凛。
    “的确,现在骊山皇陵的修建也存在同样的问题。自别处调粮,太过浪费人力物力了。稍后我便召李斯和蒙毅前来商议解决此事。不过现在……”
    “啊!……”
    梁儿一声惊叫,她已被赵政忽然横抱了起来。
    赵政唇角一勾,一边转身走回殿中,一边说道:
    “要先将你这不听话的小东西捉回去好好惩戒,免得近来太过宠你,都将你养得娇纵了。”
    梁儿一听,皱起小脸扬声反驳:
    “我哪里娇纵了?”
    赵政抱着梁儿坐回皇位,一脸严肃的垂眸睨道:
    “不顾自己的身子跑去吹风,还不叫娇纵?你若是染了风寒,我便让夏无且配出世上最苦的药塞入你口中,看你还知不知道爱惜自己!”
    谁知这一语,竟令梁儿不惧反笑,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颈深吻了起来。
    政,你说的那些我才不怕。
    因为……你就是我最甜的良药……
    两日后,便有隐官和刑狱中的罪犯七十万人分别被遣去阿房修筑宫殿和去骊山修造皇陵。
    为了供给这些人的粮食消耗,赵政最终决定迁徙三万户百姓到骊山附近的骊邑、五万户百姓到阿房附近的云阳用以这两处的耕种发展。
    并且为安抚迁徙之人,他们全都将被免除十年的赋税和徭役。
    至此,大秦之内,关中总共有宫殿三百座,关外有宫殿四百座。
    到了年关,在东海之滨的朐山上亦竖立起了一块大石,作为秦国国境的东大门。

  ☆、第二百五十一章 采莲

一始皇三十六年,赵政认为李斯实难掌控,他欲亲自监察其行,就将冯劫改任为大将军,而御史大夫一职便就此空了下来。
    除此变动,王离亦被派往上郡,成为长城驻军蒙恬手下的副将。
    蒙恬和王离乃是目前朝中武将里最得赵政欣赏的两人,赵政将这二人全部安置在了扶苏的身边,可见他对扶苏的良苦用心。
    群臣皆看得明白,虽然长公子扶苏被遣去了偏远了长城,但已得民心又得军心的他有朝一日一旦返还,则必为太子继承大统。
    ——————————————
    “许久未回来看母亲了,方才一见,她仿佛又老了许多。”
    咸阳宫杨树林中,阳滋对身边与她一同长大的贴身侍婢感慨着。
    侍婢亦是满面怅然:
    “人们常说,这人世间最难留住的,便是镜中朱颜。岁月流逝,韩美人也难免沧桑啊……”
    忽然,有女子清亮的歌声遥遥传来……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
    有美一人,伤如之何?
    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彼泽之陂,有蒲与蕳。
    有美一人,硕大且卷。
    寤寐无为,中心悁悁。
    彼泽之陂,有蒲菡萏。
    有美一人,硕大且俨。
    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此歌是一首情歌,歌唱之人情意满志,又技艺极好,将此歌唱得有如行云流水,和畅婉转,娓娓撩心,就连阳滋也不自觉的失神了片刻。
    “这是何处传来的歌声?”
    她不禁问道。
    侍婢又竖起耳朵细听了听。
    “公主,奴婢听着,仿佛是自凤凰池而来。”
    “凤凰池……?”
    阳滋瞬间一滞,双目立即泛起红来,快步跑去了凤凰池的方向。
    妖女,果然是你!……
    阳滋停在一棵粗壮的杨树之后,狠狠盯向远处的莲池。
    晴空如洗骄阳照,翠荷红莲遮碧水。
    衬着一叶扁舟如月、一袭白裙如梭,纤腰似柳,肤白若脂,加之一曲清歌沁脾、入心撩人,当真是一番耀人之姿、夺目之色……
    “岁月难留,却也有人容颜不改……”
    阳滋以手扶树,修得精细的指尖已然抠入了树干之中。
    她含恨咬牙,眯眼怒道:
    “那个妖女,她划个破舟在莲池之中穿来穿去,是在作何?”
    侍婢回道:
    “她好似……是在采摘莲子。”
    “不止是莲子,还有莲花。”
    身后忽有一年轻的男子之音入耳。
    阳滋猛的回头。
    “荣禄?你怎得在此?”
    荣禄薄唇一撇,俊俏的面容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阳滋姐姐这话问得好生奇怪。姐姐能在,荣禄为何就不能在?”
    阳滋懒得理他这贫嘴的小子,白了他一眼继续瞧向莲池中的梁儿,愤愤道:
    “这妖女闲来无事跑去凤凰池采莲,定是不知又要搞什么花样去迷惑父皇了。”
    荣禄唇角轻挑,微笑道:
    “阳滋姐姐离宫久了,不知这几年来梁儿每逢莲花盛开,便常会不辞辛劳,亲自入池采摘莲花为父皇酿造莲花酒;采摘莲子为父皇制成莲子糕。今日已是今年她采莲的第二天,按照以往来看,恐怕她还要再接连采上两日呢。”
    说到这,他又显出艳羡之色。
    “父皇与梁儿之情,真是羡煞全宫之人啊!你听她所唱之歌也是情意甚浓的《泽陂》小调,那歌中令她思念如痴的英俊男子定然指的就是父皇……”
    “行了!你还有完没完?你若羡慕,也去寻个妖女来围着你转啊!”
    阳滋终于再也听不下去,厉声将他打断。
    谁知荣禄窘起脸来慨叹道:
    “我倒是想……但也得有父皇的那般福气啊……”
    “你!……”
    阳滋被气得刚要骂人,就见荣禄突然眼睛一亮,指向另一边道:
    “咦?……阳滋姐姐,你看那边,是亥儿和中车府令赵大人!”
    阳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胡亥和赵高并列立在一棵树旁。
    那二人两相无语,却是齐齐翘首望向凤凰池中那抹偏偏白裙。
    荣禄不禁一声嗤笑:
    “嘿嘿……这亥儿虽是认了梁儿为母,可与当年艾儿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就连区区一个凤凰池禁地都靠近不了,想见母亲,都还要同我们一样这般矗立遥望。”
    阳滋扬着尖小的下巴上前一步,鄙夷着:
    “这算什么稀奇?亥儿向来就是这么没出息的。倒是那赵高……”
    她美眸微眯,不解道:
    “何以他望向那梁儿时也是一副痴慕的神色?”
    闻言,荣禄忙又定睛看了看。
    “痴慕?我怎么没觉得?”
    阳滋嫌隙的瞟了他一眼。
    “就你那点眼力看得出什么?”
    荣禄憋了憋嘴,一本正经道:
    “我虽没看出痴慕来,但也的确有数次路过此地时,见得那赵大人远远望向梧木亭中抚琴吹箫的梁儿,只是我一直以为他恐是酷爱音律,才会缕缕驻足于此。”
    阳滋掩口失笑:
    “呵呵呵……荣禄,你都已是弱冠之年,也娶过了夫人,怎么还如此不懂男女情事?一个男子这般盯着一个女子看,还怎会有关什么音律?”
    荣禄双臂环胸,认真的想了想,道:
    “嗯……不过若是赵大人真的心悦了梁儿,我倒也不意外。”
    “为何?”
    阳滋侧眸。
    荣禄灿然一笑,又将视线移回凤凰池。
    “因为梁儿确有令人着迷之处啊!且不说她醉心琴箫之时那出尘超俗的气度,就看眼下,夏始春余,叶嫩花初,素女清歌,荡舟心许,沾裳浅笑,莲动敛裾……就连我,也是被如此美景吸引而来的呀!”
    他正陶醉着,就听阳滋气愤斥道:
    “你瞎了不成?她一个贱婢,又亲自入池做着这等粗活,美从何来?”
    荣禄俊眼轻眨,歪着脑袋疑惑道:
    “阳滋姐姐嫁出宫外也有几年了,难道不知道吗?据说民间每到采莲的季节,总会有很多男子藏在树后偷看年轻的姑娘们泛舟于莲叶之间。奇怪,姐姐竟然识不出美来……难不成这番别样之美,只有男子才欣赏得出?”
    闻此,阳滋翻了一个白眼,提气道:
    “年轻?你我还未出世时,她便已是这副样貌了,她也能算得年轻?”
    荣禄敷衍的挥了挥广袖。
    “左右也只是远观,外在养眼就可以了,又何必计较过多?”
    阳滋又是一个狠狠的白眼。
    “哼!你们男子就是食色性也,真是令人讨厌!”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只留得荣禄一脸懵怔。
    “欸?……方才还说我不懂男女情事呢……怎得这就翻脸说什么食色性也了?……”
    走出很远之后,侍婢见阳滋突然慢下了脚步,不禁疑惑轻问:
    “公主?”
    阳滋淡垂下眸子,低声道:
    “你可还记得,方才荣禄是不是说了,那妖女明日还会再来采莲?”
    侍婢点头。
    “是,公子方才说,那梁儿还会再采两日。”
    “本公主记得,小时候初见那妖女之时,就是那赵高突然出现替她解围,还说了诸多针对本公主的恶言,害得本公主小小年纪就被父皇责罚永远不得靠近骊山宫,以至今日还因此事而低于其他皇嗣一等。这笔账本公主可是一日不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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