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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敌特种妃-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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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佑木木地接过饭吃着,眼睛却直勾勾落在骆烨的身上一寸也不离。

    这男人是……有病么?她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嫁过来的,他不生气?她刚才是要杀他,不要是要自杀,他真没看出来?不是说还是什么官塾的夫子么?脑子应该好使的啊?怎么现实看起来有点……蠢?

    骆烨也自己端了一碗饭又拖了一把凳子坐到南佑的面前,一边吃一边道,“你很坦率,这让我很惭愧。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可是她不喜欢我,所以我才答应娶你。”

    南佑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是不是脑子有坑?说的好像那人喜欢他他就有拒婚的权利似的。

    “这么看来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了,我喜欢的女人不愿意嫁我,你孩子的爹不愿娶你。来,干一大白!”

    骆烨抓起碗里的鸡腿欲跟南佑相碰,见南佑没理他,就自己拿着鸡腿凑到南佑的碗里碰了碰。

    南佑:真·脑子有坑!没跑了。

    “看来是天意如此,那么我们两个可怜人就携手共度余生吧!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对我娘,啊,就是生我的姨娘好就行,其他的我都听你的。”

    骆烨突然放下碗爬上了床,南佑瞬间全身绷紧,他要敢动手动脚,她用只鸡腿都能灭了他!

    “给!”骆烨把床褥子掀开,捧出了一个钱袋子,“这是我进官塾做夫子后至今所有的月钱,我娘说这得归媳妇儿管,我就一直收到现在了。现在归你了!以后的也是如此,娘不会要一分的,我都给你!”

    被强行塞到怀里的钱袋子一听声音就知道都是碎银,而且并不沉。如果骆烨没有撒谎的话,那么这些月钱还真是不多。

    可是南佑却突然觉得有千斤重,加上手里的饭碗,她几乎要承受不住。

    开口,声音不自觉地低哑,“你,不嫌弃我?”

    “你都没嫌弃我就这样简单地娶了你进门,日后可能也给不了你更风光的生活,那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呢?”骆烨坐回位置再次吃起了饭,“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吧!你,我,还有娘,等明年还会有个小孩子,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开开心心,多好。”

    南佑嘴上没回应,心里却是忍不住小小地动了一下。

    这是老天爷给她的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吗?

    她何德何能。

    ……

    太子府。

    明天就是皇后出殡的日子了,赵祈赫觉得还是应该提前去丞相府见一见聂诵。他出了门本能地就张口喊南佑跟上,可是出来的却是南佑的师傅,原墨卫统领现锦卫统领,徐武。

    “禀殿下,南佑今天轮休。”

    太子翻身上马脑子过都没过一下,“跟上。”

    看着前面赵祈赫的背影,徐武心里叹了一口气。南佑是他的徒弟中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女孩,他多多少少会对南佑更怜爱一些。

    南佑得宠后他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对于南佑被太子妃安排嫁人,他一点也不反对。与其承太子一时之宠,是真不如嫁个人老实过日子。

    看吧,随便一句轮休就把太子打发了。如果太子有心的话就该知道,南佑是晚班组的,就算轮休也会多是白天轮休的。

    看来过些日子再找个机会远派南佑不是问题了。

    赵祈赫一行很快来到了丞相府。

    丞相府就像皇宫一样紧张,绷紧的气氛像拉直的琴弦,有风吹过都能发出刺耳的声音,声声折磨着人们的神经。

    “老爷,明天就是皇后出殡的日子了,可是我们连为皇后捧冠的人都没找到,这可如何是好?”丞相夫人很担心。

    按照习俗,棺木由抬出到葬下的过程中,棺木之前是有一个捧冠之人领路的。这个人可不能随便选。前一任皇后就是姓聂的,她死时是现在这个刚死的皇后给捧的冠。大家一看就知道,下一任就是这捧冠之人了。

    然而聂家跟丞相这一辈的人哪里还有未婚的女子,跟太子这一辈的又全是儿子,聂家这一代已经没有人可以往宫里送了。而就算有的送,现在送也来不及了。

    当年第一任皇后死时,后一任皇后已经爬到贵妃的位置了,后来被选中捧冠也好,被送上后位也好,也算顺理成章。

    可这一次呢,后宫贵妃只有一位,就是当年跟第二任皇后争过一次后位的德贵妃。这必须是立场敌对的那个,聂家怎么可能选她捧冠。

    再往下说是四妃,虽说都跟聂家关系不错,但也仅止于合作愉快,真谈不上忠心聂家。

    再往下就说不上了,上面有五位卡着,下面的嫔什么的都不够格捧冠啊。

    聂诵也急得直头疼,当年两位妹妹都送进了宫,都爬到了够高的位置,这已经是双保险了,谁能想到竟是先后早早离世。

    尤其是后面这位,竟然还弄出了这等丑事。如果不是聂家的声势在镇着,只怕这个皇后连葬入皇陵的机会都没有。

    越想越气,聂诵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上,“都怪你!你身为聂家主母,平日里到底怎么跟皇后相处的?这么长时候就一点也没发现异常吗?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你该当何罪!”

    丞相夫人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怪得着她吗?

    “老爷,你这话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我是聂家主母,可我能管到皇后头上吗?按月见一次哪次不是我跪在地上半天才被叫起来?连个脸都不敢看,我还能看出什么?你不是在皇后宫中安排了不少人吗?你怎么没提前得到消息?事情已经出了,就赶紧想解决办法得了,居然还有闲心推卸责任!”

    丞相夫人起身外走,“反正提醒的本分我尽到了,老爷还是自己想怎么解决吧!我去睡了!”

    “你!你!”

    咣--聂诵摔出了一只茶碗,差一点砸到正要进门的赵祈赫。

    “舅舅?”

    “啊,太子!臣恭迎太子。”聂诵老脸通红赶紧让出了首座。

    “这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事值得舅舅这么大发雷霆?”太子边坐边问。

    聂诵老脸更挂不住了,“因为明天的捧冠之人还未能决定,所以臣和夫人发生了一些口角。让殿下见笑了,臣甚是惭愧。”

    “啊,原来如此。实不相瞒,我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哦?殿下可是想到了好的解决办法?”

    “捧冠之人无法从宫中选出的话,不如就让二弟来吧!他是母后的亲生子,母后生前也最心疼他,由他来为母后捧冠合情合理,父皇也无法反对的。”

    在民间,捧冠之人本就是由死者的子女来负责的。只是在皇室中,这种白事到底不吉利,皇子皇女们哪个也不想沾染死气,这才渐渐发展成了继任之人来捧冠。

    当然了,这如果死的是皇上,太子肯定要抢着捧的。死气再强,也强不过天子之气的诱惑不是?

    可这回死的是皇后,他自然不会去抢,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赵祈鸿。

    聂诵有些迟疑,对他来说,太子是亲外甥,二皇子也是亲外甥啊。当年两个妹妹进宫是双保险,现在这两个皇子同样是双保险。

    二皇子捧冠不是不行,按照民间来说的话,这是大孝。可对于二皇子来说呢?他本来就各种妒嫉太子,如果再知道是太子让他去捧冠的话,他只会觉得这是太子在故意给他死人的晦气。

    两兄弟之间的矛盾岂不是越加剧烈?

    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刻,这实在不是一招好棋啊。

    太子在喝茶的间隙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关注着聂诵,都有着部分相同的基因,谁不了解谁。

    他早就知道这个舅舅并没有把全部都压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当年送亲娘入宫一样。他也好,娘亲也好,表面看来是聂家的支柱,其实内地里不过是保障聂家的利用工具而已。

    曾经自己年纪小,被人利用的价值可以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他忍了。但现在他不了!

    皇后已死,二皇子也就没用了。他绝不允许聂家再把二皇子当备用保险似的好好护着了,二皇子就该同其他皇子一样缺胳膊少腿才行!

    他,赵祈赫是唯一的!也必须是唯一的!

    “舅舅,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就好,明天见。”

    明天的捧冠之人如果不是赵祈鸿的话,就只能是德贵妃。

    而德贵妃之所以能顺顺利利地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不是因为她背后有什么势力,而是因为她什么势力都没有。

    当年是各路人马互相厮杀各有受创,但由于德贵妃安静又本分,于是谁都觉得不是威胁。秉持着宁可让一个没威胁的人上位也绝不让敌人上位的原则,各种势力竟不约而同地都放过了德贵妃。

    结果慢慢地人家现在爬高了。

    没有势力的人也渐渐积攒下了自己的势力,虽然不大,但也足够自保。

    聂诵不是没想过拉拢的,可是太子下手太早,德贵妃的两个女儿都被太子早早设计嫁了远方,唯一的一个儿子也被太子弄瞎了一只眼。

    这还怎么拉拢!

    重新骑马回返的赵祈赫掩饰不住的一脸喜气,明天的捧冠之人不可能是德贵妃,只能是赵祈鸿!

    “南佑!陪爷喝两杯。”赵祈赫进门就喊,喊完了才想起来南佑今天轮休,“得,你没福气,爷自己喝。”

    ……

    天光微微发白时,萧江灼就起来了。

    不是赶着去宫里帮忙,而是赶着去厨房做了一些好带的糕点。例如小炉果啊,小豆包什么的。个头弄得特别小,基本都能一口一个。

    然后萧之夭起来吃过早饭换衣时,就见萧江灼把一个细长形的带子,或者包包,系到了萧之夭的腰上,还一边系一边嘱咐。

    “今天肯定特别忙特别乱特别时间长,没有人会管饭的,你把这个带上。你大着肚子,外面再罩上披风的话,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些东西的馅料我都特意做的素馅,没有什么大味,你尽管找着空子就往嘴里塞,不会有人闻到的。”

    那是一个做得非常精巧的包,分成了一个一个细小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了两三块糕点,非常的方便易取。

    萧之夭对于萧江灼精妙的面点功夫已经不惊讶了,倒是对这个包包的针角之细密产生了兴趣。

    “包包也是你亲手做的?”

    萧江灼想了一下,最后决定实话实说,“不是。”

    “那就是丝丝了!”就说嘛,除了严丝丝,谁还有这手功夫,“你什么时候找她做的这种包?”

    萧江灼很郁闷自己的糕点完全被忽略了,再说话就有了点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儿的火气,“昨晚上。”

    “你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让人加班?她没瞪你?”

    “她敢!拿了我厨房的一条鱼转手就卖了五百两,我还没找她呢!”萧江灼草草把自己的披风披上,“你好没?好了我们就出发。今天这种事要是迟到的话,等着被人用目光洗礼吧!”

    为了不让老婆儿子饿着,他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到现在也没顾上自己吃一口。结果现在人家没感动不说,一颗心还都绕着包包打转,这让萧江灼心里很委屈。

    萧之夭拉住他,“你不是还没吃?吃完了再出发吧,来得及。”

    “不吃!”气饱了!

    他都这么明显的表现情绪了,她不会还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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