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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武家汉子有一把力气,暖暖指哪打哪,绝不拖后腿。
武行舟和武秋止因为今年下场考童生。潭夫子的意思是希望俩人住到私塾来,免去路程颠簸浪费时间。即将错过家里的生计大事,搞得俩人好一顿郁闷。
武暖冬提前灌好了几竹罐的灵溪水,嘱咐两人稀兑了用来喝和洗漱。天天用,不得间断。
她自己实在不想跟些十岁以下的孩子在课堂上厮混,用了两个晚上,放弃练武,躺在寒玉床上背诵四书五经。可谓是倒背如流,至于其中深意,咳咳,她又不走官途,又不当个才女,会背就得了,管它那么多干嘛。
倒是传统的琴棋书画她很有兴趣,特意跟女夫子申请每两天过来学习这四门功课,本来面瘫女夫子是不同意的,一直不言不语用看朽木的眼光瞪着她。←百度搜索→好在夫子出的试题她是对答如流,女夫子才放过眼神射线的攻击,并且强迫她答应等到十二岁时,和哥哥们考上京城最大的官学,继续进修,方勉强点头同意。
武夏至直接苦了脸,他也不想跟小屁孩们笔杆条直的看女夫子的脸色好不,可惜,武夏至的各种申请全被无情驳回,小脸始终处于深受打击的泛青状态。脑海里回荡着武行义的一句话:武功不如小妹高,脑力不容小妹强大,夏至,哥同情你!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暖暖仰望的存在、深深依赖的存在、不可或缺的存在。嘤嘤嘤。暖暖,你怎能忍心抛弃二哥哥独自享受自由哪~
大清晨,送走进学的三个哥哥,武暖冬返回武家大院。
此时正是孩子们学武的时间,本来一个个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的娃娃一见到她立刻精神抖索,利落的排成两行。
武暖冬抿笑装作没看到他们眼中的惧意。打了个响指,惜画和绾棋自主楼一层的左右耳室抬着大筐走了出来。
筐里不是别的,是一包包装满沙土的沙袋,她随便拎起一个,唤来惜画,令绾棋将沙袋挨个绑在惜画的手腕和脚腕。
“看到了吗?从今以后,你们每天带着沙袋,不许取下来。有何疑问?”别说这里面还真有几个好苗子,药农东爷爷的孙子武白术便是其中一个,可这小子喜文不喜武,白瞎了那身好筋骨。
“姑娘,沙袋有什么用处呀?带着它妨碍我们干活的!”果然,头个有抵触心理的就是武白术,他虽是极尽恭敬,仍是遮掩不去眼底的苦恼,一看便知是想逃避练武。
每次都是这样,一到晚上诗文授课时间,他就会精神奕奕的举着小板凳坐到头一排。
武暖冬极为仁慈的一笑,轻轻松松的举起绾棋和惜画两人抬出的大箩筐,面不改色的往前走两步,随后一扔,丢到了武白术的脚下,一把薅起这小子的脖领子,拎着一转,眯眼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绑着沙袋的好处。就你这学艺不精的小身板,还想违背本姑娘的话,罚你比别人多绑一对,围着大宅跑五圈、蛙跳三圈。”
“啊……是!”武白术十岁了,愣是被小自己四岁的小姐拎小鸡仔似的拽的悠了一圈,顿时什么废话和抗拒都没了,脸色发白的乖乖蹲下身系起沙袋来。
剩下的娃有的是双目发光,有的是神色畏惧,纷纷不敢再废话,排队领着沙袋,系好后,开始围着大宅跑起来。
武暖冬跟到外面,悠闲的做起监工。
“姑娘,他们真是不懂规矩!”惜画是孤儿,被人卖到大户人家做过几年丫鬟,可是那户人家嫌她面容不好看,吃的还多,便将她转卖了。在转卖途中,遭遇的天灾,一路逃亡,最后自卖给武家为奴。武暖冬身旁的另外三个丫鬟都是由她教导的规矩,一板一眼,真是让武甜、武蜜懂了不少。她为人虽灵巧,但被牙婆潜移默化训练的极为奴性,最是看不得不懂规矩的下人了。
绾棋家中经营酒肆算是小门小户出身,身前有个侍奉的贴身丫头,如今门道中落,但是对侍候人的规矩不陌生,两人一互补,真是帮了武暖冬不少忙。
“姑娘不用对咱们那般客气,尊卑有别,奴婢看那几个小子是以为姑娘好说话,欺您年少呢!”绾棋向来有话直说,撇撇嘴,声量不小,也不怕得罪人。
第一百零九章、惩治
“没事!在绝对武力面前,你觉得谁能欺负的了我!”武暖冬挑眉,这丫鬟多了也不好,还没富贵呢怎么就有种开启宅斗系统的模式。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家变成不得安生的战场,随后说道,“你们在武家,可以言论自由,但惟有一点不得越界,那就是背主!”
跑绕到门前的孩子们刚好听到,异口同声的喊着,“是!”
伺候这样的主子,绾棋难免有些激动,她虽然摒弃了原本的小姐身份,也不想在为奴为仆后完全的丧失尊严。她可以听话、可以衷心,同样也希望日子能过得舒心些。武暖冬的一番话,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别说背主了,这辈子她都不会埋怨主子一句,姑娘这般好的人,值得她舍命的跟随。
惜画看了眼忍不住面露喜色的绾棋,垂眸想了想,还是觉得对主子要敬着、忠着,不敢有那么些个要求,否则这宅子里还不乱了套,主不主、仆不仆。不过惜画未说出口,她不会驳了自家姑娘的意,只会遇事更加慎重,替姑娘把关。
武暖冬倒是给自己选了两个各有所长的好丫鬟。
武甜和武蜜跟在队伍后对视一眼,表情极为复杂。她们本就不会侍候人,遇到惜画和绾棋更是有了明显对比,更何况,这些个下人到来后,她们自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价过高,压根不值那个数,更是卖力的干活了。如今,为了不被武家摒弃转卖,姐妹俩是发狠地练武,做不成贴身丫鬟,做个保护小姐的能人也行呀!
武暖冬对自己小丫头的内心世界不感兴趣,趁着他们练基本功的功夫,捡着石头在手中把玩。等到发现哪个动作不标准,直接丢一块过去,顿时哀嚎不断。
武白术低嚎着,揉了揉打着颤的腿窝。心头纳闷不已。看似姑娘是随意的丢他一块石头,怎得打在腿上酥酥麻麻的,差点扎不住马步。
此时还有两人心里是一片委屈和一堆的不忿,顾绿衫咬着唇瓣。双眼冒火的盯着依靠在树前的小魔头,两条腿早就累的没了知觉,她姐姐顾蓝翎更是汗流浃背,哪还有闺阁小姐的优雅,狼狈至极。
‘姐。她是成心的!”顾绿衫嘴巴一张一合,就是不出声。
顾蓝翎苦笑的摇摇头,马步扎的不敢有半点放松。即便知道武暖冬是报复她们,又能如何,辈分上说,她是小师叔,实际上说,她们联起手来也打不过她。能怎样,受着呗!
这点顾蓝翎还是比顾绿衫强了许多,知道认命两字。毕竟两人到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就是小师叔一指头的功劳,至此,顾蓝翎是连个不字都不敢说,当然也说不出来。
武暖冬怎会看不到她们的唇语,勾了勾唇瓣,她就是故意要磨掉两人骨子里的清高,小惩大戒。
人可以有傲骨,却不能有傲气。
这两姐妹明明已经家落中道,还要在自己恩人面前拿着大家小姐的气派,实在是不知所谓。尤其这个看似温雅的顾蓝翎。虽是喜欢上了行义哥,却执拗的认为对行义哥的看重是抬举,若是好事成便是下嫁,以为所有人猜不透她的小心思。可武家人又有哪一个是傻的,武行义更是避她如蛇蝎。事到如今,她愣是没有看出半分,也真是够了!
若是行义哥有这个心,既是两情相悦又是愿意入赘,她武暖冬拦都不带拦。还会送上嫁妆若干,可行义哥明显不喜欢顾蓝翎。对于顾蓝翎的自恋,武暖冬自然没有任何好感。
一码归一码,武暖冬因顾念着两姐妹曾不吝啬家财为爷爷和行义哥买药的份上,才会大公无私的拿出软银鞭法赠与两人,至于认不认真学,便是她们自己的问题了。
武暖冬丢石子丢的开心,双腿累到打摆的娃们叫苦不迭,真不知道自家姑娘看着柔柔弱弱、漂漂亮亮的,怎得石头子扔的比淘气的男娃还准,打在人身上又疼又麻还夹杂着痒意,明明是那般难受,每每睡前看去愣是半点青淤痕迹都没有。
“扎马步可是基本功,我那几个哥哥马步就要扎满五年,拳法只有在马步扎结实后方能学习,你们知足吧!好歹本小姐还会教你们一两套简单的拳术,可比马步要丰富有趣多了!”武暖冬邪邪一笑,果然那些个小子姑娘双眼通亮,原本累的意兴阑珊的身体全部激情澎湃的立直了起来。
最前排的惜画眸光一闪,她能不能当作没看见她家姑娘小恶魔似的笑容,呜呜,好可怕呀!
武暖冬要教的不过是军训时教官教的军体拳,给这些初学者速学用正好。别小看军体拳,里面的动作简洁直接,练好了也能成为一招制敌的绝技。
打了一套做示范,武白术眸光浓浓,总算打起了精神,竟是一遍就能学的像模像样。
武暖冬不禁大叹,她身旁都是学武天赋极好的娃,可不管是白术还是程子境竟然都守着宝藏不知用,还好惜画和绾棋不会那般不听话,看着努力比划动作的两个小少女,瞬间叫武暖冬那颗失落的心得到了治愈。
若非拥有玉府作弊器、拥有寒玉床,她这歪歪扭扭的身子骨即便坐拥鼎好的功法,也不会练到大成。身体素质差,这是天生哪!所以才会暗恨那些个不知珍惜的家伙。
还好经过灵水和万物博武的洗涤,她已经脱胎换骨,力气绝不比程子境那个力气爆表的娃差,筋骨的强硬度也赶上好钢好刃,皮外伤无法避免,但容易毁了根基的内伤则是不会轻易找上她。
小娃们呼呼哈哈打的上瘾,正好让上门道歉的李老爷子和李隐碰个正着。
“武姑娘!”李老爷子走近依树而靠的武暖冬,苍老的脸上挂着赧然的笑。
昨夜武暖冬从爹爹口中得知这新搬来的李家和他们是旧时,因着一老一小得了瘟疫躲在深山正是走投无路时,遇到了武老爷子一行人,方才免去无药可治的死局,至此李老爷子把武家当作恩人,连爷爷那一手棋都是他教的,在爷爷伤痛难忍时,帮了大忙。
第一百一十章、敌意
“李爷爷!”看了一眼搀扶着老者的李隐,武暖冬规矩的站好,甜甜一笑,伸手扶去,“爷爷若是知道您来必会高兴极了,昨夜他还念叨着要找您去下棋,当时天色已晚,他腿脚不便硬是让我们拦了!”
“你……”
“李爷爷别多想,你们大人的交情是你们的事,我们孩子的问题是我们自己的事,咱们单分!”武暖冬笑容依旧,撇了眼旁边始终垂面不语的小子,秀美的眉眼微眯,不是把恩人和恩人的娃分开算吗?那他们就好好清算清算!
生生令他们寻亲的时间延长了半个月,这李隐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呀!
李老爷子察觉到他家那阴沉的小子猛地一僵,心情豁然开朗,哈哈笑道:“姑娘说的对,太对了!竟比我这个老家伙参的透彻!你们娃的事自己处理,我们不管!不管!”
李隐眉头拧紧又舒展,遮住眼底凉薄的情绪。
“无需顾及我,我自己进去,真该和我那老哥哥好好说说话了!”李老爷子摆摆手阻止李隐跟随,转脸跟武暖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