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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五年一次的太清宫选徒会,总会成为沈家堡最大的一件盛事,眼前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是被选的少年的父母亲戚。此等场面,不免让沈放想到了前世送儿上学时的盛况。
让灵儿在树荫下等着他,他便挤到了最前,将报名的帖子递了上去,等到转头回来的时候,却是看到灵儿被几个男子挤在了树下,几声邪笑充斥与耳。
“嘿嘿……这栖凤山真是养人呀,这才几日不见,灵儿姑娘你越发显得迷人了,你瞧瞧……这小腰是越来越细,这胸……也是越来越……啊!”
那最前的锦衣公子忽然惨叫一声,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自他头上摔了下来。
这一石头着实够狠,那锦衣公子被砸的一头向前栽去,又是一头撞在了树下,这一前一后,俱是鼓起了两个青色大包。
“哟?这不是人贱人吐,花见花谢的朱大肠朱公子吗?”
沈放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却是露出一丝笑意,好像适才那一石头与他并无任何关联似的,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当那锦衣公子被人扶起,却是满脸的尘土,宛如那土地庙中的土地爷一般。
灵儿适才只吓的面无血色,哪还敢动弹半分,这时见到沈放,惊喜叫了一声,赶紧躲到了沈放身后,却是连头都不敢再冒出来。
这锦衣公子姓朱名达常,其祖父官至礼部尚书,自归老之后,朱家一脉在这栖凤山一带向来是人丁兴旺。不知是栖凤山灵气十足,还是那朱家祖坟冒烟,这百年来,朱家曾有十位拜入太清宫门下,其中最具盛名的,莫过于太清宫已升为内门弟子的朱文东。
据说这朱文东,十岁便突破煅魄期,十三岁便直达固魂境,如今只有三十余岁,却已是到达固魂境中阶。
要知在这中土大陆,入朝为官,登堂拜相,自然是一件光宗耀宗的事情。但与太清宫相比,拜入太清宫门下,又不知比那朝堂为官要荣耀多少倍。
衙门有人好办事,这朱家也因有了祖人在太清宫中的缘故,在这一带,颇是有些威望。而这朱达昌,也是一向目中无人,仗着表叔在太清宫中的关系,在这一带横行霸道,当地人送他一个外号,唤作“混世小霸王”。
几月前,灵儿曾去市集采办东西,却是被这小霸王盯上,这朱达昌见灵儿生的貌美,顿起邪念。若不是沈放紧随其后赶上,只怕灵儿真要遭了这朱大肠的毒手。
那场混乱,着实是让沈放打了个痛快,虽说他体内无法凝聚灵气,但终究是仗着身强体壮。朱公子手下数十条家丁,居然被沈放三拳两脚揍了个满地找牙。纵然这朱公子也算练过几日修真之术,也是一个火球没有聚起来,便被沈放抓着衣领扔到了大街上。
顺便在他那还算英俊的大脸上狠狠的补上了几大脚,只打的那朱公子整整一月未曾下床。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朱公子一见到那沈放,双目似要喷出火来,他捂着脑袋,嘶声叫道:“姓沈的小子,你敢打我太清宫门人,你还真想反了不成!”
沈放这才时想了起来,这朱公子,却也是通过了选徒大会,这也便是说,这废物一般的朱公子,以后还算是仙门中人了。
正文 第七章 意外收获
一念至此,沈放便是怒从心头起,恶自胆中生。身形一纵,便是窜到了朱公子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低吼一声说道:“猎狗不如的东西,凭你也配进到道门圣地。太清宫有你这等人渣,着实是坏了太清宫的名声。”
朱公子被沈放这一揪,心中一颤,嘴上却是不甘示弱说道:“你若是有本事,只管进去便是……”
“碰……”
只听一声闷响,朱公子鼻子之上正中一记老拳,那朱公子登时一声惨叫,一道鼻血喷涌而出。
这可炸了马蜂窝,那朱公子身旁一帮爪牙虽是怕沈放的拳头,但主子被打,若是不出手,主子发起怒来,这饭碗可是要保不住了。
最前的一个彪形大汉赫然出手,蒲扇大的拳头直向沈放挥去。
只见沈放一个侧踢,一脚便踢在那大汉腹上,没等那大汉弯下腰去,左拳又狠狠击在右侧一个疤脸汉子脸上。
可怜那疤脸大汉根本没敢出手,便是一声哀嚎扑倒在地。
其余几个爪牙,见同伙被打,也知道纵然不出手,也会落个那个悲哀同伙的下场。于是乎,另外数人也是挥着拳头迎了上来。
沈放虽无机缘拜入仙门,但只凭他这身手,这些会两招三脚猫功夫的爪牙同志哥怎会是他的对手。
这一出手,又是几声惨叫,又是几人被打出场外。
但当沈放打的不亦乐乎之时,却听人群之内一声娇喝之声传来:“住手!”
沈放听这声音,似曾熟悉,忽的心头一动,将头向前一探,只见对面一个大汉的拳头正好迎来,正中沈放面颊。一道血柱,登时自沈放的鼻子里直喷而出。
接下来,就在那帮爪牙的目瞪口呆之中,沈放“痛苦”地摔倒在地,捂着脸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是发生了什么状况,适才那沈放不是还凶猛的如同一头狮子吗?那出拳的大汉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实力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
就在此时,一个白影,自人群之中飞跃而出,如电一般急落与众人之间。
那是一个俏丽女子,长发如瀑、面如晶玉。一身洁白玉雪般的罗衫纱裙,罩着一幅妙曼玲珑的身躯,那秀美双眸之中,似冒出一丝怒意。
这女子沈放是认识的,这便是前几日亲自测试他灵力的太清宫来使白秀宁。
听人讲过,这白秀宁乃太清宫碧水峰灵月大师的首徒,年纪未满双十,却已是出魂期中阶的修士强者。与那朱家骄子朱清文一样,均是太清宫这一辈的天之骄子。
这白秀宁办事稳重,刚正不阿,乃是一名铁面无私的女子。当她见到那满地打滚,痛苦呻吟的沈放。心中登时一怒,厉声说道:“你们这许多人欺负一个人,实在可恶。”
沈放仿佛听到了什么号令一般,自地上跳了起来便抱住了白秀宁的腿,“痛哭流涕”叫道:“白仙师,你可要为我做主呀,他们仗着是朱家子弟,瞧我妹妹生的俏美,便来调戏我妹子。我与他们理论,谁知却被他们打成这样。这朱公子日后也算是太清宫门人,如此以来岂不是要败坏太清宫名声!”
身外那灵儿,见到沈放这一把鼻涕一把泪,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怔怔的站在当场这敢动弹。
白秀宁这才注意到灵儿,再看那顶着一头大包的朱公子,柳眉微挑,自然也都认识。这二人便是此批入门弟子,也便说这二人以后便是同门。当下更是恼怒,上前便道:“你即为太清宫门生,却是欺压同门。此乃破我太清宫门规,我看你这名额,不要也罢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愕,最为震惊的,自然莫过于沈放了。
没想到,自己使了一些小手段,本想借白秀宁压一压这朱公子,可万万不曾想到,竟然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看来要加点油,添点醋,彻底将朱公子踹出太清门去,省得日后他再找灵儿麻烦。
念到此处,沈放刚要再嚎哭几声,却听那朱公子颤声说道:“师……师姐,我可是朱家子弟……”
沈放立刻哭喊道:“圣人还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朱家只不过是多了几人在太清宫作弟子罢了,如此狗仗人势,天理不容啊!”
白秀宁秀面更显阴沉,她自入门之时,最看不惯的便是仗着家中势力,在太清宫为非作恶的豪门子弟。听到这话,哼声说道:“我管你是朱家还是狗家,犯我门规,便不配成我太清宫门人。”
朱公子面色惨白,想要多话,却见到那白秀宁一道凌目扫来,身体一凛,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此时,忽见人群中又挤出了一人,见到这场景,面色一顿,急忙走了过来,笑声说道:“白师姐,何事值得让你如此动怒,不是我说,你这性子也该改改了。”
白秀宁头也不回,只是哼了一声,说道:“陆师弟,这朱家公子,是你纳入此行弟子中的么?”
这男子名叫陆锦齐,年纪尚比白秀宁要大上几岁,只是这入门比之她来要迟上几年,这辈分自然也小了起来。此刻他却是不敢多声,嘿嘿一笑说道:“白师姐,你先消消气,这朱家公子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你。等到了太清宫,我替你好好管教他。”
“不必……”白秀宁沉声说道,“这朱家公子为人险恶,与我太清宫格格不入,你这便去弟子薄上,勾去他的名字。”
那朱公子可怜兮兮的瞅向了那陆锦齐。刚要说话,那陆锦齐却是向他使了个眼色,继续陪着一张笑脸说道:“白师姐,这恐怕有些不妥吧,这弟子人数早以定下。今日便是启程回太清宫之时,这一时半刻,你让我从哪里去找人来代替这朱公子。”
白秀宁却是冷冷说道:“宁缺毋滥,太清宫乃是清修之地,哪容得此等小人败坏我太清宫的名声。若是秦掌门训问下来,由我白秀宁一人承担便是。”
陆锦齐脸色一沉,那笑意也消失了几分。
此次那废物朱公子之所以能顺利通过测试,自然是与他陆锦齐有脱不了的干系。朱家在太清外门中位高权重,他的师父外门五行殿长老朱鸿便是朱家宗亲。临行之时,朱鸿也旁敲侧击过。来到这栖凤山时,朱家也给了他不少好处,其中甚至包括一颗上品灵石。
要知一是上品灵石,虽对凡人无用,但在修仙者眼中,却是一件稀世奇宝,可助一位仙修者快速补充灵气,在与同级修真者的斗法中,着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奇宝。
受师父所托,再加上这一块上品灵石,怎能不让陆锦齐不为朱公子开脱。
“白师姐,你这话却是说的极是不妥。”陆锦齐寒声说道,“此次太清宫挑选弟子,并不是你一人所担,在这栖凤山下,有你白师姐,也有我陆锦齐。同样,还有同来的诸位师兄弟,若有差池,不是你想承担便承担得了的。师祖若是降罪,我们几人同样也要受罚……”
话音一落,陆锦齐又道:“白师姐大公无私,是我师弟的楷模,但白师姐也不能为了突显你的无私,而弃我们而不顾吧。”
白秀宁目光一寒,直盯向陆锦齐,陆锦齐有些心虚,那眼光不自觉的闪到了一边而去。
这一望之下,白秀宁已是知晓了大概,这陆锦齐必是与那朱公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想要质问,却是转念一想,虽说这陆锦齐有受贿之嫌,但他适才所言终究也有点道理。
若是师祖怪罪下来,并非她一人可以承担,如此一来,也必然会牵连到其它二位师兄弟。可是……难道真要让这种败类人渣进到太清宫,这岂非是侮辱了太清宫千年的名誉。
正在思量之际,却听耳边传来一声低语:“白仙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话的却是沈放,此刻他已是抹干了脸上那鼻涕眼泪,正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有话便说。”白秀宁正在犯愁,便是没好语气说道。
沈放嘿嘿一笑,凑了上来,将嘴凑到白秀宁耳边,却闻到那香颈之上,一股幽然清香袭入鼻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