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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一切,萧疏长长舒了一口气,拿起柴刀去砍柴了。
他背着一大捆柴草回到青草堂时,阿满一些青衣弟子正像热锅上的蚂蚁等着他。
眼见萧疏没事回来,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青丘山真的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事,还不知道,整个丹青派的锦衣弟子都出动了,青草堂的青衣弟子留在青草堂待命,没有命令,不得外出。
萧疏出去得早,所以,并没有得到这个命令。
青衣弟子的脸色并不好,他们此前没有经历如此的危机,不让他们外出,就是青丘山上有危险,锦衣弟子一天都没有搞定的事,肯定小不了。
青衣弟子反而向萧疏打听上面的消息,萧疏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确切的消息,他真的不知道,他返回的路上,也遇到了一些锦衣弟子。锦衣弟子的神情很紧张,看到他,都吓了一跳,呵斥他赶紧回到青草堂去。
那些锦衣弟子是在巡山,而且一天的时间下来,他们应该并无收获。
有一件事很奇怪,两次巡山,锦衣弟子都没有去过于天峰。锦衣弟子搜山不会是应付了事,所以,每个山峰,每个角落都必须搜查的。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于天峰很保险,不用去搜;二是,已经有人搜过了,只是他没有看见。
从常理来说,这两种可能又不存在。于天峰有什么保险的,他都能去,魔族奸细怎么就不能去了?他一直在于天峰,如果有人搜查,他怎么会没有察觉?
青丘山的怪事越来越多,他想去查一下,却不能去。没有身份的青衣弟子做什么,都会引起怀疑的,他还是一声不响地隐藏自己的身份最好。
晚上,吃了颗升体丹用问天功法做了半个时辰的气血运行,就下了床,径直站到窗前一动不动了。
夜渐渐深了,月儿还算明亮,只是有些阴云飘过。有时,月亮会隐没在阴云里,窗外的光线时明时暗。
远处的青山黑漆漆的一片,像一只凶恶的巨兽卧在那里,处于蛰伏状态,随时可能跳跃起来,吞噬一切东西。
一抹阴云轻轻飘过,窗外的院落又被投入黑暗中,但也不是一无所见,可直到月亮再次冲破阴云,院落明亮如昼时,他才看到站在门前的那个人。
那人站在门前,他站在窗前,又不能动,只能看到那人一侧的身影。
那人的身材高大,像尊黑塔样矗立在门前,就是这么一个人,萧疏竟没有发觉是如何落到门前的。
此人如鬼似魅,功力无法估量。
萧疏关闭了所有的信息,不动,没有呼吸,甚至心脏怦怦的跳动声,都被他封住了,不给门外的人发现的机会。
身影很陌生,绝对不是招摇山的人,他也未曾见过面,会是留下信标的人吗?
萧疏的直觉是,但他还是决定用事实来证明。
他并没得到证明,那个人又瞬间消失了,如果不是萧疏很清醒,他会以为门前根本没有出现过人,那人影只是一个幻象。
……
萧疏照样起得很早,他围着青草堂的院子转了一个圈,并未发现几乎天天出现的信标。
昨晚那个人不是留下信标的人,又会是谁?他来青丘山没有多少天,为什么有人暗中注意他?
没有答案,就像他自己的身世一样,懵懂不知。
早饭后,阿满还是传达上面的话,呆在青草堂,不要外出。
阿满也向来传达号令的锦衣弟子探过口风,锦衣弟子很是傲慢,说这些不是一个青衣弟子应该知道的。
阿满很是生气,但面对锦衣弟子,他还是选择了一声不吭。
锦衣弟子走后,阿满就开骂了,骂了个七荤八素,才消了气。
没有人去劝,如果阿满不这样做,他们也会这样做的。
没有能力反抗,暗地里骂大街是最好的宣泄方式,萧疏在招摇山时,也曾用这种方式在深山老林里,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地咒骂鼎力和玄天一番。
最后,他的诅咒应验了,鼎力和玄天死了。现在想来,他那时的诅咒有些太过恶毒了。
不能出去,很多青衣弟子选择了侃大山,而萧疏端着盆水,回到茅草屋里,看他的《药王志》。
玄天被称为药王并不为过,一些丹药的配制说得很详细,相应的功效也很透彻,对于提升功力的讲述更为独特。
在《药王志》里,玄天认为,如果方法得当,人族提升功力可以是瞬间的事。
萧疏认为,玄天的这个说法有些夸大其词,人如果将功力瞬间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境界,应该是受不了的,轻则自伤经脉,重则会身体爆裂而死。
他只是把玄天的所说记在心里,并不想拿一个人猜测的事来冒险。
他惊奇地发现,《药王志》竟然还有关于药人的记载,只是有关内容被人撕去,他无法搞清药人是如何培育而成的,到底有哪些用途。
看到药人的记载,萧疏忽的想到了夜玉。
第108章 斩杀奸细
夜玉清纯可人、笑靥如花的面容出现在萧疏面前,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割舍不下。
夜玉是除秦池外,另一个对他好的人,也是他相处过的第一个女孩。
夜玉是一个药人,只是人们清馨环境、打扫房间的仆人,没人去疼,没人去袒护,没有自我的自由。
他们有着几乎相似的苦难经历,才会长长想到她,萧疏想这也是一个原因。
他想让夜玉过得好,没人欺负,自由快乐,可他做不到,他现在只不过是丹青派最不入流的杂役弟子,登上流波山更是渺茫。
魔族奸细似乎在跟他作梗,他刚到青丘山,要拜柯成为师时,他们就出现了。
山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柯成哪会有时间收徒呢?慢慢地,柯成就会将他淡忘。
他想,等这次危机过去,去见一见柯成,提醒一下,他还有个门人弟子在青草堂。
……
晚上,萧疏一如往常,用丹,修炼问天内息功法。做完必要的功课,他下了床,轻步来到的窗前。
他想看一看有没有人还会出现在他的茅草屋附近,这个人想干什么。
他走到窗前,却看到了人影,那个人影在墙头晃了一下就消失了。
那是一个娇小的身影,绝对不是昨晚那个人。
这个人又是谁呢?很明显,这个人应该来了一段时间了,可能就站在他门外,是他下床时发出的吱嘎声把那人惊走了。
他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他在门口看到了一些东西,拿起来,带进屋里。
是一个锦盒和一个包裹,锦盒里满满登登装着各式的糕点,包裹里是几身干净的衣服。
有人偷偷地给他送糕点和衣物,却不想让他见到。青丘山怎么会有人如此关心他呢?
他拿出块儿糕点放进嘴里,糕点甘甜而不腻,甚至比国主夫人送的糕点还要好吃。
他拣了身衣服试穿了一下,发现这些衣服的确是给他的,很合身。
他正疑惑不解,忽然远远地听到了嘈杂声,他走到门前仔细地听,有十多个人在喊叫,还有兵器的碰撞声。
难道是锦衣弟子发现了魔族奸细?萧疏心中一喜,推开门走出去,想去看看。
没一会儿,院子里多了很多人,很多青衣弟子被惊醒了。
“出了什么事?”阿满嘟囔着打开了院门。
萧疏随着阿满等十多个青衣弟子走出青草堂。
他们都看到了,声音是从上山的山路上传来的,已经离他们很近了,十多个火把在闪动。
“抓住了!”有人在高喊着,在空旷的山谷里传出很远。
“魔族妖孽,这次你还猖狂吗?”有人在喊。
十几个锦衣弟子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的身材不高,又被身材高大的锦衣弟子围着,萧疏没法看到魔族奸细的模样。
“看什么看?你们也就是闲吃饭,其他还能做什么?滚开!”陆丹肆无忌惮地朝站在院门前的青衣弟子喊道。
青衣弟子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眼看着锦衣弟子押着人走过去了。
“猖狂什么?要是给我们青衣弟子学艺的机会,一定比你们强多了。”眼见着锦衣弟子走远了,阿满才愤愤地说。
“魔族奸细不是被处决了吗,怎么还有?”有个青衣弟子在叨念着。
“魔族里又不是就一个人,有几个魔族奸细混进来,有什么稀奇的?”
……
青衣弟子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走进院子里去了,只有萧疏一个人还站在院门前,看着锦衣弟子消失的方向发呆。
“萧疏,还看什么,不去睡觉?”阿满回头看到萧疏,喊了句。
萧疏这才回身走进院子里,关上了院门。
……
第二天一早,青草堂就热闹起来了,有锦衣弟子来通知他们,又有魔族奸细被抓住了,要在早饭后,在斩灵柱对魔族奸细实施极刑,丹青派弟子悉数到场观看。
早饭,萧疏吃得并不多,想着自己的心事。
青衣弟子赶到麒麟别院旁边的空场时,锦衣弟子已经齐整地站在两旁,各个怒目瞪视着被绑在斩灵柱上的魔族奸细。
魔族奸细被困灵绳结结实实地捆绑在斩灵柱上,长长的秀发披散在眼前,萧疏看不到她的面孔。
“还是个女的魔族奸细。”阿九禁不住感慨道。
魔族奸细虽然头发凌乱,但一身艳装却尽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看着魔族奸细的身影,萧疏不安的心情更加加剧了,他禁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往后退,看热闹知道往前挤了。”陆丹手持宝剑喝住了萧疏。
“我们青衣弟子也就是这点能耐,比不上你,功力惊人,修缮的能耐更是在丹青派排到第一位了。”萧疏没往后退,看着陆丹,冷冷地说。
“你找死!”陆丹听了萧疏的话,立刻面红耳赤,挥剑就朝萧疏冲了过来。
“陆丹,你还耍混!”高逸走进人群,喝住了陆丹。
陆丹牙齿咬得咯咯响,瞪了萧疏几眼,转身走回到斩灵柱旁边去了。
“魔族奸细屡次侵扰我青丘山,伤我门门人弟子,实在可恨。昨晚,陆丹师弟率十多名锦衣弟子抓获了另一个魔族奸细,今天,在所有丹青派弟子面前,我代表掌门和师尊,对魔族奸细实施斩刑。”高逸高声说道。
说完,他转向陆丹,说:“开始吧。”
陆丹举起了手中的宝剑,运力待发,准备一剑结果了魔族奸细的性命。
“慢着!”
正在此时,有人喊了一句。
所有人的目光都寻着声音看去,没有人想到,在对魔族奸细执行极刑时,会有人喝止。
在丹青派,也就是掌门和柯成师尊有这个权力,可从声音判断不是他们,而且声音来自最底层的青衣弟子一伙。
“萧疏,你想干什么?”阿满弄清是萧疏在喊时,压低声音呵斥道。
萧疏全当没听见,又上前走了几步,离斩灵柱更近了。
“高逸师兄,我们青衣弟子想看一看魔族奸细是何等尊容,以后,我们走出青丘山也能对别人说起,我们杀了一个怎样强悍的魔族奸细。”萧疏对高逸说。
他说完,把目光转向那个魔族奸细。
那个魔族奸细明显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