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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心总静不下来,静坐一会儿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别说诵读此经了,就是诵读一句话我都嫌累。”
元道对赵一山介绍到:“这位是元武道友,原名叫做钱五,出身武林,十年前观主带他到白鹤观修行,平日最是好动。”
元武接口道:“对,我不喜清静,这十年在白鹤观可谓度日如年,要不是当初轻信观主修道的好处,才不会有这么些苦日子,练武找不到对手只能对着树打,吃饭也淡出个鸟来了,哪像在濮阳郡的时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没事还能找找姑娘。”
赵一山见元武在那里喋喋不休,怎么看他都不像修道的人,而元福和元道则苦笑不已,显然他们知道每当有新人入观,元武都要抓住机会抱怨一下了。
这时元道说道:“元武道友,既来之则安之,抱怨也没有用,还是静心修道,别浪费了这番机缘。”
元武撇撇嘴,说道:“有机缘又如何,我在这里十年了,才刚刚开始聚气,不比十年前的我厉害多少,我看修道这条路就不适合我。”
又转头对着赵一山说道:“小子,你如果修道修得不爽了,最好来找我,我带你学武,带你去打猎。”
赵一山虽然觉得元武这么热情有些奇怪,还是答应了他。
吃饭早饭,四人结伴到太玄殿前做早课,余观主已经早早的在太上真君塑像前盘坐,待所有人都到齐了之后,余观主把赵一山叫道身旁,对着下面说道:“诸位道友,这是赵一山,将入观修习三年,他尚且年幼,各位已入观多时,要多多照顾一下。”“一山,你既已入观,那么就应该有一个法名,今日便赐你法名:元山。元山,愿你以后修习有成,下去吧。”
赵一山行礼之后,到大殿之中盘坐于蒲团之上。
待所有人都坐好后,余观主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日早课,诵读《玉枢经》十遍,已经修习者请默背此经,尚未修习者,请领取经书诵读。”
少顷,太玄殿里响起了道士诵经之声:“。尔时。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在玉清天中。与十方诸天帝君。会于玉虚九光之殿。萧弥罗之馆。紫极曲密之房。阅太幽碧瑶之笈。考洞微明晨之书。交头接耳。细议重玄。诸多陪臣。左右踧踖。天尊晏坐。朗诵洞章。诸天帝君常吟步虚。彩女仙妹。散花旋绕。复相引领。游戏翠宫。群仙导前。先节后。”
诵经声浑厚,振聋发聩,回响在大殿之上,赵一山很快沉浸其中,感受着浑厚的声响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进入到身体里面,这股力量沿着身体的经络在游走,偶尔在某个地方停留一下,一种舒适的感觉传遍的全身。
正当赵一山沉浸其中之时,浑厚的诵经声停止了,不得不从这种状态中出来,便听到余观主说道:“今日诵经完毕,谁在修行中有疑问可以向我提出。”
元福问道:“观主,我修习《玉枢经》,以此经引天地元气入体,完成聚气,现在我已经修习到聚气后期,但是反复修习《玉枢经》效果甚微,不知道我是否到了瓶颈。”
余观主让元福到他的身边,把脉过后,说道:“元福,你修行资质尚可,可惜修习此经过于急进,有不少元气逸散到窍穴的周围,想要更进一步需用导气之法收拢逸散的元气,此法你可到元道处借阅。”“谢观主指教。”
元福之后,元明问道:“观主,近日我静坐修行,感应天地元气如漫天繁星,聚于身侧。感应身体中有四十三处窍穴存在,且可观想其形。我是否可开始聚气了?”
余观主点头道:“你已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天地元气和自身的窍穴,可以开始聚气的修炼了。”
此时,元德问道:“观主,自从开始修习《北斗经》之后,有诸多不明之处。此经有言:凡人性命五体。悉属本命星官之所主掌。本命神将。本宿星官。常垂荫佑。主持人命。使保天年。”
“此经又有言:北辰垂象。而众星拱之。为造化之枢机。作人神之主宰。宣威三界。统御万灵。判人间善恶之期。司阴府是非之目。五行共禀。七政同科。有回死注生之功。有消灾度厄之力。上至帝王。下及庶民。尊卑虽则殊途。命分俱无差别。”
余观主,想了想答道:“元德,你已经开始铭元境的修行,我也只修行到铭元圆满境,能给予你的指点有限,我便将自己的一些修行体悟给你讲讲吧。所谓铭元,是将聚集在自身窍穴中的元气化为液体,与自身窍穴达到共生的境地;在铭元的过程之中,需观想星辰,确定自己的本命星辰,借本命星辰之力达到铭元的最高境界;而《北斗经》,可助你确定本命星辰,诵读此经,同时观想星辰即可。”
元德提问之后,余乘龙见再也没有人提出疑问,便道:“今日早课结束,元精看守菜园,元武带着元山做一日知客,其余人都散了吧。”
待众人离开太玄殿,余观主对元武说:“元武,你在入观之前是武林高手,熟悉人体脉络,元山幼小,修行天赋却是上佳,你以后可教习元山人体脉络,让他能更快的修行。”
元武,咧咧嘴说道:“观主,你放心。保证教会这个小子,我一个人打坐念经都烦死了,有这么一个小子,我肯定上心教他。”
余观主说道:“只许你教习人体脉络,莫要把江湖习气也教给了元山,你记住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元武嘿嘿一笑,显然不把余乘龙的话放在心上。余乘龙离开后,元武便坐在了余乘龙的蒲团上,对着赵一山说道:“元山,过来,我给你说说怎么做知客。”赵一山没有多想便走到元武的身旁。
“元山啊,待会儿有施主过来上香,多少会给点香油钱,你呢就要负责记录施主的姓名、籍贯,一天下来还要把收到的香油钱清理好,然后交给元道,听清楚了。”赵一山回道:“明白了,元武前辈你做什么呢?”
元武正了正身子,说道:“我嘛,负责维持秩序,如果有谁捣乱,我上去就是一拳,嘿嘿。”
赵一山心里一想,就明白过来,元武这是要当甩手掌柜,让他来做所有知客的事情,看来不能指望这元武前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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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黄天霸上香
这一天,白鹤观迎来了第一位上香的施主,她是一位老婆婆,头发花白,满脸褶皱,看样子有六七十岁了。
这位婆婆跪在太上真君的塑像前,念叨着:“神仙在上,求你保佑我家老头子身体健康,家里的庄稼都是老头子一个人在操持,少不得他。老头子已经得了风湿病,现在每逢刮风下雨,老头子都腰酸背痛的,不求他的风湿病能治好,只求他不要再得什么其他病了。”
“你也要保佑我家阿黄身体健康,我们家十年前就养着阿黄了,这十年耕地全靠阿黄,虽然阿黄脾气暴躁,不过耕地还是老老实实的,所以请你保佑阿黄无病无灾的。”
“我们家还有小黑,你也要保佑他健健康康的。小黑是我们家的一条癞皮狗,喜欢和其他狗打架,不过看家护院很在行,去年有小偷来我们家偷东西,还是小黑发现的。”
“神仙大人,我们家还有几只母鸡,几只鸭子,你也要保佑他们健健康康的。这些鸡鸭我养了几年了,都舍不得杀了吃肉,因为他们下蛋啊,下的蛋可以拿到集市去卖几个零用钱花花。”
这位老婆婆,念叨了大半天,给太上真君上了香后,拿出了一文钱的香油钱,赵一山记好:王翠花,河西村人士,捐钱一文。
做完事后,赵一山问道:“老婆婆,你家里没有儿女吗?怎么一个人走这么远来上香啊。”
“哎,我不能生育,所以家里没有儿女。说来这事我还真对不起我家老头子,没能给李家传宗接代。”说完,王婆婆神情有几分黯然。
赵一山听完,看看太上真君的塑像,然后对着老婆婆说道:“老婆婆,刚才太上真君说了,你们家是良善人家,你许的愿都能实现的,没有儿女也不打紧,会有人给你们送终的。”
王婆婆听完高兴了起来,赶紧给太上真君磕头。
王婆婆走后,元武问道:“小子,你能听到这个塑像说话吗?”赵一山回道:“是啊,我第一次来上香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话了。”元武接着说道:“你别骗我了,哪里有塑像说话的道理,你是好心安慰那个婆婆吧,没想到你人小,心肠倒是挺好,我喜欢。”赵一山知道解释不清了,也不多说。很快,第二个来上香的人来了,是个中年汉子,看打扮和行头,是个走南创北的人,身旁还跟了一个伙计。
这个汉子拜倒在太上真君之前,说道:“真君大人,小民段****,世代做绸缎生意,在大周国内也小有名气。近日到中山郡去进货,途经赵家峪,听说了白鹤观的神仙很是灵验,于是便过来上香,祈求您老人家保佑我生意兴隆。”
“这几年,大周国的绸缎生意不好做。可能因为我们段家几代做绸缎生意都很红火吧,招了人家的妒忌,河西郡的包家、夏孟郡的李家、陌州的南宫家还有天弘城的王家,都开始做绸缎生意了,他们本是财主,本钱下得大,抢走了我们段家好些生意,比如在天弘城的绸缎庄见王家给货价格更加便宜,便不要我们家的绸缎了。”
“不光有人抢生意,而且现在绸缎越来越不好卖了,客人的爱好变得不好琢磨,头几年还时兴大红大紫的绸缎,兴许现在就时兴清淡素雅的了。”
“这几年绸缎生意竞争大了,染坊也跟着闹别扭,挨个的提高绸缎的价格,我也不得不跑到中山郡去进货了。您看,我现在处境是多么的艰难,维持这份家业也让人伤透了脑经。”
“所以啊,求求您,保佑我生意兴隆吧,给您老磕头了。”说完,段****啪啪啪,直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取出了百两纹银交给了赵一山。
赵一山记录在册,然后看看太上真君的塑像,转头对着段****说道:“太上真君说了,只要你凭良心做生意,不做昧了良心的事,就能生意红火。”
段****听后,连忙称是。待这位段老爷走后,元武一本正经的给赵一山说道:“元山,不管你听没有听到太上真君说的话,以后不要给施主讲这些了,万一说岔了,别人来找麻烦也是找白鹤观的麻烦,谁也不会难为一个塑像的。”赵一山说道:“可是,我真的听到太上真君说话了。”
元武,敲了敲赵一山的头:“听到也不要说。”赵一山只好答应。
香客接二连三的来到白鹤观,白鹤观渐渐的热闹了起来,在太玄殿里只有知客的大小两个道士,本会平静的一日,却被打破了平静。
赵一山正记录着施主的香油钱,突然听到一阵喧哗的声音。
“谁是天凉郡的第一人?”“当然是我们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黄寨主。”
“谁的威名传遍了天凉郡?”“当然是我们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黄寨主。”
“好了,小的们,给我去清场,不要让闲杂的人打扰了本寨主上香。”“好的,寨主。”
接着,太玄殿里就闯进来了一群手持刀枪的人,呼喝着驱赶上香的施主。赵一山见这群人欺行霸市,凶神恶煞的模样,想劝阻他们,正要开口,元武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