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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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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家小姐是不小心在贵府踩了一枚刺槐的硬刺,扎伤了脚,才弄成这样。”

    说罢,买了药便匆匆离去。

    琥珀回到府里,把旺财抓好的药和自己配的药一起拿给小姐过目。

    若谖那时已洗浴过,一头乌黑如缎子般的长发披散在胸前两侧,衬着精致的小脸,坐在烛光里,恍若降临凡间的小仙子,浑身仙气飘飘的。

    若谖垂眸,伸出纤纤素手,在所有的药材里挑出些药材另包了,指着剩下的药材道:“把这些拿去煎药。”又指着那包挑出的药材道:“这是治伤风的药,你抽时间亲自送到小红姐家,看她左邻右舍谁家有伤风的病人,就叫她赠与那家,切记,不可委托其她人。”

    琥珀点头,不解地问:“小姐自己要治伤风,怎把药给了他人?那这剩下的药又是治什么的?”抬眸见小姐含着一抹笑静静看着她,忽然福至心田开了窍,惊喜万状地指着挑剩的那些药道:“莫非这些药是治七日散的?”

    若谖点了点头。

    琥珀欣喜若狂,跳着拍手道:“小姐不会死了!”

    若谖把食指放在毫无血色的唇边,道:“小声些,别让人听到。”

    琥珀顿时安静下来,快步走到门前,挑帘向外看,外间空无一人,方才转来,惊诧问:“难道小姐早就知道自己得了七日风?”

 第一百八十七章 药方

    若谖横了琥珀一眼:“你家小姐这么聪明,有什么能瞒过她?”

    琥珀惭愧地低下头道:“是老夫人、老夫吩咐不许我们告诉小姐,怕小姐知道了伤心难过。”

    若谖不以为意道:“死有什么可怕的。”

    琥珀吃惊的瞪大了眼晴,道:“小姐不怕死?”又因自己不够勇敢而沮丧:“奴婢怕死,奴婢最怕饿死。”

    若谖想起自己的前世来,曾经因为对自己病情的绝望,也忍受不了治病的痛苦,自己挣扎着把针头拔了,任由近万块一瓶的药水滴滴嗒嗒白白流掉,那一世的母亲急得肝肠寸断,跪在地上求她治疗,那辛酸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淡然道:“曾经也怕过死,后来就不怕了,死,也就那么一回事,有时比活着轻松。”

    琥珀收了笑,怔怔地盯着她看:“小姐,奴婢觉得你特别与众不同。”

    若谖好笑地问:“怎么与众不同了?”

    “有时觉得小姐缺心眼儿,比任何人都天真烂漫,有时又觉得你心事重重,说起话行起事又特别老道,就像经历了许多坎坷风霜一样,而且,而且……敢爱敢恨。”

    琥珀抬眸凝视着若谖,试探着问:“你喜欢辰公子对不对?”

    若谖脸立刻腾地一下红了,佯装生气,嗔道:“姐姐不去煎药,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

    琥珀这才记起正事来,还不忘打破砂锅问到底:“小姐哪来的药方?为何要在治七日风的药材里混入治伤风的药材?”

    若谖道:“是我自己配出的药方,混入其它的药材是不想别人知道治七日风的真药方,所以你千万别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琥珀点头应喏,但听是她自己配的药,便泄了一半气,失望地叹了口气,问道:“有几分疗效啊?”

    若谖没心没肺地答道:“不知道,试试吧,也许瞎猫子碰到死老鼠呢?”

    琥珀又把另一半气也泄了,脸上愁云惨雾的拿着治七日风的药到了厨房,亲自守着煎好了,端到荣禧堂东次暖间给若谖喝了,安置她在床上睡了,方才到了外间,就着其她人吃剩的冷菜冷饭吃饱了事,然后拿了治伤风的药揣在怀里,叫了绿玉,嘱咐她寸步不离地守在若谖的屋子里,这才放心离去。

    刚走到荣禧堂的院门口,青梅正往里走,抬头看见琥珀,阴阳怪气道:“天都黑了,还出去浪啊!”

    琥珀懒得理她,直往外走。

    翠玉听到她俩的对话,喊住琥珀,走过来,责备道:“小姐现正不好,你不在跟前好生服侍,还往外跑?”

    琥珀厌恶地看了青梅一眼,见她不走,似等着听她与翠玉二人对话,只得把翠玉请到一边道:“是小姐叫我出去办事的,小姐那里我叫绿玉守着。”

    翠玉世故老道,知琥珀是小姐最称心的人,她指名叫琥珀办的事肯定重要,但她并不打听,只叮嘱:“快去快回,小姐离不开你。”

    琥珀应喏,小跑着出了荣禧堂。

    再说平恩侯府的管事妈妈买好了千年大人参,命药铺的伙计用最高档的盒子包装好了回到平恩侯府,把人参交给黄夫人。

    黄夫人接了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搁在了桌子上。

    妇人本来多舌。

    管事妈妈又将自己在药店里巧遇琥珀的事并两人的对话,全都一字不落的禀告给黄夫人听。

    黄夫人听了,忍不住冷笑:“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敢如此栽赃给我们平恩侯府!就是她主子也未定敢!谖丫头既是在我家弄伤的脚,当时怎么提也不提?现在却赖到我们家!”

    许夸在一旁听了,不满道:“娘亲怎能这样说谖儿,她当时肯定是怕说出来我们内疚,又加上要急于帮我洗冤,所以才没说。”

    黄夫人白了她一眼道:“你以为她真的是在帮你?她是在借你的手惩治凝烟!我的傻女儿,别人可没你这么单纯!”

    许夸道:“我之前受凝烟利用,对谖儿做了许多过分之事,她却不计前嫌,帮我洗涮冤屈,还我清白,我对她只有感激的份儿,至于她是否借此事教训凝烟,我却不想理会。”说罢起身回了房。

    黄夫人看着她的背影,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晚上黄夫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夫君许填问:“你又不是怀春少女,有何心事难以入睡?”

    黄氏又好气又好笑地啐了他一口道:“我有正经事要说。”

    许填将她搂到怀里,嘻皮笑脸道:“为夫洗耳恭听。”

    黄氏当胸捶了他一拳道:“你是没有与那个谖儿接触,真真是个小人精。”

    许填不以为意道:“那又怎样?反正是咱们家的正经亲戚,她聪明伶俐惹人爱,我们脸上也有光,难不成你愿意听人说,平恩侯府有一个傻子亲戚?”

    黄氏道:“当然不愿意,但我更不愿意那个谖丫头处处胜过咱们夸儿,长得比夸儿强,聪明才智又胜过夸儿,她要是存心与夸儿争夺太子妃之位,夸儿半点胜算也没有!”

    许填听了半晌无语,许夸与太子刘骜相隔三岁,两人小时在一起伴玩时,汉元帝觉得他二人很是般配,曾说过要立许夸做太子妃的话,可自从与七岁的若谖相遇后就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夫人说的对,谖儿是夸儿的最大威胁,夫人既想到这里,定有她的主意,因此问道:“夫人有什么打算?”

    黄氏反道:“老爷难道不知道今儿下午,方府满长安城张贴求医的榜文?”

    许填一愣,嘿嘿道:“我真没注意,方府谁得了急病?”

    黄氏不满地揪了他一把道:“你什么都不留意,只知做个富贵闲人!是谖儿得了急病。”

    许填惊诧道:“我今天看到她一直活蹦乱跳的,怎就突然病倒了?什么病?”

    “七日风,她丫鬟说是在我家不小心踩了刺槐扎了脚引起的,我说谖儿讹人,可夸儿却偏不信!”黄氏忿忿道。

    许填松了口气道:“谖儿既已得了七日风,已是必死之人,夫人又何必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第一百八十八章 商谋

    黄氏道:“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可我的管事妈妈到药铺买人参,正好碰到若谖的丫鬟在给她配药,买了三只黑头的剧毒蜈蚣和一些断肠草,想是方府得到奇人异士的宝方了,以毒攻毒治若谖的七日风。”

    许填皱眉道:“不是没这个可能。”

    黄氏恶狠狠道:“我准备在谖儿吃的药里下毒,让她一命呜呼。”

    许填吃了一惊,问道:“你又不是方府的人,怎么在药里下毒?”

    黄氏在黑暗中白了自己的夫君一眼,道:“我不知道买通她身边的丫头?”

    许填思忖了片刻道:“我觉得很难,整个方府待谖儿如珍似宝好似小凤凰一样,肯定对她的饮食起居多加防范,怎么会让你轻易得逞?

    你别偷鸡不成倒蚀把米,暴露了你自己,以后两家人见了面该多尴尬?”

    黄氏并不为他的话所动,道:“前怕狼,后怕虎,能做什么大事?”说罢,翻身,背对着自己的夫君。

    许填见状,也翻身睡去。

    窗外已是夜深人静,若谖正睡得昏昏沉沉,忽觉有人坐在自己床边,猛地惊醒,睁眼一看,果然有个黑黝黝的人影坐在床边正凝视着她,当即惊恐得张嘴就要呼叫,那人身手敏捷,俯身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小声道:“谖儿,别喊,是我!”

    若谖听出那温存醇厚的声音是子辰的,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颈侧缠绵缱绻,令她有些意乱情迷,再看两人现在的姿势……若谖羞不可言,拿眼询问着子辰。

    子辰借着窗外如水般清澈明亮的月光看到她的目光,方才放开了手。

    若谖刚一张嘴,子辰又扑过来,再次慌乱地捂住她的嘴,低声道:“谖儿,我是你辰哥哥,你还要叫么?”

    若谖无声地白了他一眼,在心里腹诽:我当然要叫,肋骨都快被你压断几根了,我还不能惨叫一声么么么?

    子辰又叮嘱了她几遍别叫,才迟疑着放开手。

    若谖好好呼吸了几口空气,幽怨道:“你弄痛我了。”

    子辰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视线没处放,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若谖抿嘴偷笑,在被子里揉了揉被压痛了的胸口,挣扎着要坐起,子辰两手插进她腋下,把她提起,安置在床上靠坐着,然后又把被子给她盖好。

    若谖偏着头带着一丝戏弄,问:“这么晚了,你偷偷摸摸跑进我房里做什么?”

    偷偷摸摸?

    子辰此时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鲁莽,太暖昧,忙将脑袋别在一边,不让若谖看到他一脸的尴尬,声音尽量保持着平稳,故作淡定道:“我是看见大街小巷贴满了关于妹妹病情的悬赏榜文,心里很担心,白天又找不到借口来看你,所以只能在夜里来看看妹妹。”

    若谖听了心里甜蜜蜜的,却故意绷着苍白的小脸道:“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我要睡了。”说罢作势躺下,被子辰一把握住她细瘦的皓腕,迟疑了片刻,缓缓伸手抚着她娇美的小脸,心疼地看着她,低沉着嗓音无奈道::“都病成这样了,脾气还这样大。”

    若谖低头道:“要你管!”声音已经彻底娇软下去。

    子辰知她不生气了,柔声道:“现在觉着怎么样?”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宽慰地点点头道:“烧的不算很厉害。”

    若谖自己也试了试,虽然仍在烧,但已从高烧降到低烧,难怪觉着头不是很晕了,不免大喜,没想到自己的药竟这般对症,兴奋地对子辰道:“快点蜡烛!”

    子辰按她说的去梳妆台拿了蜡烛点上,无意瞥见梳妆台上放了好几盏水花灯,不禁微翘了嘴角:到底是个女孩子,就爱这些小玩意儿。

    若谖自己抱着痛脚,示意子辰把蜡烛拿过来。

    子辰坐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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