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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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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道:“小的这是为您好呢!也不知您做了什么,惹得相爷恼怒,若再磨磨蹭蹭,只怕相爷更火大。”

    常总管听了,猜到几分,不敢再抱怨,随着小厮一口气跑到外书房门口,向里探头望了一眼,见王凤面色平静,拿了一本书在看,心里的惶恐才稍稍减轻了些,定定神,走了进去,轻声恭谨地问道:“相爷找奴才?”

    王凤把书放下,眼神犀利地盯着他:“你今天去永安侯府干什么了?”

    常总管跟在王凤身边多年,早就练成老谋之人,听王凤问话,并不是按寻常问法,你是否去了永安侯府,而是问,你去永安侯府干什么了,这样回答的人容易顺着他的话答自己去干嘛,等于间接地承认自己去了永安侯府。

    常总管在心里飞快地思忖了一番,答道:“奴才是曾去过永安侯府,只是去送若谖小姐掉落的耳坠。”

    王凤冷冷道:“是吗?”接着慢悠悠道:“你还记得周大贵是怎么死的吗?”

    常总管浑身一震,他怎么不记得?

    周大贵得了一个姨娘的好处,替她隐瞒她与一个家奴**的事,结果被王凤点了天灯。

    所谓点天灯,就是行刑时,把要处决之人衣服扒个精光,然后往要处决之人身上抹些易燃的油脂,再将极易燃烧的油麻布套在要处决之人的身上,只露个脑袋,还要在脑袋上钻个小洞,倒入灯油并点燃,这样的死法格外惨烈。

    事隔多年,常总管回忆起当时的一幕仍心有余悸,腿脚发软。

    现在听到王凤提起此事,哪有不明白他的意思,扑通一声跪下,把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就连若谖赠他梅花银锞子的事也全都招了。

    王凤冷笑:“亏你还是个半百之人,竟上了一个小姑娘的当,她有银子不给,给你银锞子,那些银锞子上必有她方府的印迹。

    那些银锞子就是你去方府找过她麻烦的铁证,你想不承认都没有用!”

    常总管听了唬得心乱跳,只知道呯呯磕头。

    王凤道:“你也太大胆,大公子叫你打着我的旗号,你就真敢打着我的旗号,殊不知,若永安侯家信以为真,会酿出多大的事来,你对大公子可真是忠心。”

    常总管听到最后一句更是惶恐,可又不知该为自己说些什么,不论说什么,在相爷眼里都是事实胜于雄辩,毕竟他去永安侯府没有禀报相爷,还打了他的名号。

    他以为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他又没把若谖怎样,……相爷又是如何得知的。

    常总管正想着,忽听王凤问道:“那些贼是不是你们派去方府的?又是不是你打着我的旗号去卫尉手里捞人的?”

    常总管茫然嗫嚅道:“这个……奴才真不知道。”

    相爷静静地审视了他良久,才缓缓道:“你且退下吧。”

    常总管如蒙大赦,磕头谢恩而出,到了外面,才觉浑身湿透,两条腿软的几乎不能走路,可他一刻也不愿在此逗留,好像里面坐着一位阎王爷。

    一直走到回事房,常总管进去,一屁股坐下,叫小厮倒了杯茶喝压压惊。

    雷总管也在,见了他,纳闷地问:“气色怎么这么差?”

    常总管命小厮端了一壶茶到回事房外的一处偏僻处的石桌上,和雷总管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了,等那小厮走远,方唉声叹气地把刚才在相爷外书房的事讲述了一遍。

    雷总管惊讶道:“这两个传言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你不知道么?”

    常总管此时方如梦初醒,直着眼睛盯着虚空的前方愣愣发呆,连雷总管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原来大公子支使他时,对他隐瞒了不少,他若知道大公子派了贼去过永安侯府,他是打死也不会答应大公子去找方若谖的麻烦的……

    他也后悔自己太小看了方若谖,一面好酒好肉地招待他,一面在外散布传言,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幸亏刚才自己机敏,实话实说了,不然现在不知怎么个死法。

    坐了好久,常总管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出了府,向家的方向走去。

    相府有头有脸的下人都有自己的宅子,离相府不远,就是为了方便主子差遣。

    常总管走回家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只是要经过一条偏僻的小巷。

    还好现在是夏季,小巷里有三五个行人。

    常总管心事重重地低头走着路,忽然从前后包抄上来两个人,他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人从后面一掌打晕,套了麻袋背走了。

    有行人察觉有动静,回头去看,看见一个大汉轻松自如地背着个麻袋赶路,也就没在意了,继续走路。

    王仪一觉醒来辰时已过,肚子早就饿了,他从床上起来,懒懒地叫着:“来人呀——”应声进来两个丫头服侍他梳洗更衣。

    王仪道:“快命人传膳,快要饿死了。”

    服侍他的一个叫玉兰的丫头媚笑着道:“这点小事还要公子吩咐?奴婢早就命人传饭了。”

    王仪听了,一把抱住玉兰就亲,嘴里心肝肉的叫着:“来,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

    玉兰欲拒还迎:“公子就这般猴急?”

    另一个叫雏菊的丫头看不过眼,笑着道:“亏得是大家公子哥,越来越没个体统,被老爷看见,又是一顿训斥。”

    王仪正在兴头上,听到此话,不由口无遮拦道:“咱爷俩,大哥别说二哥,谁又比谁知廉耻?我睡过不要的女人,老爷子还如珍似宝的捧在手心!”

    雏菊道:“这话也是浑说的?”说罢欲往外走,王兰也挣扎着想离开,王仪只是不允,抱着她胡乱亲:“咱们俩个馋她去!”

    三人正闹的不堪,王仪的贴身小厮史强跑了进来,见状,不敢进来,在门外焦急道:“公子且任手吧,出了大事了。”

    王仪这才松开手来,两个丫头趁势羞红着脸跑了。

    史强方才走了进来,正要开口,顾房的婆子送来饭菜,待她们走了,他才道:“方才常总管被相爷叫去问话,出来时失魂落魄的,奴才担心……咱们那些事都败露了。”

    王仪边用膳边在百忙之中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为何会这么认为?”

    史强道:“因为市井上有两个传言……”

    王仪听他叙述了那两个传言,不以为意笑着道:“老爷子只关心朝政,怎会理会市井流言?他若理会,一早就知道凝烟是什么货色了,又怎会准备把她抬回家里?”

    史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王仪吃着吃着忽然放下了筷子,史强问:“饭菜不合胃口吗,奴才这就去叫厨房重新准备。”

    王仪摆摆手,若有所思道:“我是在想,市井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两个传言?该不是若谖小贱人散播出去的吧,若是她散播出去的,那她的目的就是要老爷子听到这两个传言。”分析到此,他面露惊惶之色,正想与史强商量对策,就听相爷身边的一个家丁来报:“大公子,相爷叫你去他书房一趟。”

    王仪闻言,脸刹时白了,虚浮地应了一声,拖着发软的双腿向王凤的外书房慢慢走去。

    到了外书房的门口,王仪住了脚不敢进,正踌躇,里面佳来王凤一声断喝:“怎的?还要我请?”

    王仪浑身一震,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王凤厉喝:“跪下!”王仪扑通便跪在了地上。

    “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王仪见王凤极为恼怒,不敢隐瞒,吞吞吐吐道:“是凝烟小姐说谖小姐要去她家行窃,要我派人拿住她,然后我就派了人去抓她……”

    王凤疑惑道:“若谖真的去凝烟家偷东西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偷到

    王仪想了想答道:“这个儿子不敢肯定,因为凝烟家里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若谖小姐去偷的,但是,儿子派去的人真的跟若谖小姐的人交过手。”

    王凤微皱了眉问:“你的手下确实看到方若谖本人了?”

    “这个倒没有,他们只见到两个蒙面人,但是,那两个蒙面人最后都往方府的方向奔去。”

    王凤斥道:“好个糊涂的东西!没见到方若谖本人,你竟敢派常总管去方家挑事,方若谖如果一口咬定是你把贼人赶到她家里,害她受到惊吓,你就吃不了得兜着走,上门道歉安抚她。”

    王仪由着王凤发火,一声不吭跪在地上。

    他太了解王凤,你越与他争辩他越恼火,处罚的就越重。

    王凤又道:“是你借着我的名义从卫尉手里把人要走的?”

    王仪惶恐地点了点头。

    王凤起身一脚踹了过去,怒喝道:“你这孽畜,还不快滚,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王仪应了一声,爬起来飞快地逃了。

    王凤一个人坐了很久,心想,明天得会会方若谖了,而且,那个凝烟不能要了。

    到了半夜,两条穿着夜行衣的身影从方府墙头跃了下来,正是子辰和琥珀,若谖因怕自己拖累行动,故没有去,只在家里等消息。

    忘尘早就牵出了大黑马在院墙下候着,子辰飞身上了马,琥珀有些手足无措,子辰见状,向她伸出手来,琥珀不好意思地也向他伸出手来,子辰把她拉上马背,俩人合乘一骑。

    马蹄被细心的忘尘用布包了起来,行在路上几乎听不到声音。

    子辰与琥珀来到太仆府墙下,子辰安置好大黑马,便按事先的计划行动,他先下去放迷迭香,琥珀则去凝烟的房里潜伏。

    为防有诈,子辰扔了一只事先准备的野猫到院里,顿时引来几只狗狂吠着追来。

    子辰急弹出几粒石头,那几条狗立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然后甩出飞索把那几只狗的尸体拖到草丛里藏了起来。

    一个家丁提着灯笼冲了出来一看究竟,他四处张望一番,不见狗的影子,急扯着嗓子叫唤了声:“大黄!”

    子辰不等他喊第二声,一石子命中他的眉心。

    那个家丁哼都没哼,直挺挺地往地上扑去,子辰飞身下去,从正面把他架住。

    屋里亮起灯光,传来方永庆质疑的声音:“狗怎么突然叫,又突然不叫?”

    琥珀忙学了几声狗表功的叫声,又学着那家丁的声音道:“那几只狗去追野猫了。”

    方永庆推开窗户,举着手里的灯看了一眼家丁的背影,没再说话,把头缩了回去,关上窗户,熄了灯。

    子辰等了一会子,见整个宅子没一点动静了,才把昏迷的家丁也拖到草丛里,点了一只迷迭香在他和几条狗中间。

    琥珀也跳下墙去,子辰除了凝烟房里,所有房间全点了迷迭香。

    琥珀则从半开的窗子进到凝烟的房间,静静地等待。

    子辰点完香,等了一会子,估计香的药效已经发作,于是故意重重地拍了拍凝烟的房门。

    凝烟从梦中吵醒,急唤:“小妍!”无人答应,她心里一惊,冲到外间一看,小妍睡得死了过去,屋里有淡淡的异香,不禁心一沉,反身又冲进里间,点了蜡烛,从身上拿出钥匙,把一个笨重的箱子打开,见退婚文书还在,大松了口气,重新把箱子锁好,不放心,又将门窗全关严,坐在床上等着天亮。

    琥珀就趴在房梁上,凝烟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她悄无声息地从房梁上滑了下来,落到那个放有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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