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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凌墨点头道,“真是有什么也不要有病,能有个健康的身体最重要了。”
云铭见贺凌墨还没有说到正点上,便又装作若无其事道,“若是说到健康,贺三小姐身体倒是不错的。”
秋词是他们都知道的,至于她的身体好不好,旁人不一定知道,但他们却都知道。
贺凌墨与荣天浩亲眼看着秋词从水潭中把他救出来,若是身体素质不过关,恐怕也做不到。
“我也有段日子没见到三妹妹了。”贺凌墨笑道,“倒是听俊哥儿提起过几句,中秋节她寄了书信回来,说是一切无恙。”
中秋节啊,他中秋节的时候也有收过她的信。。。
可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云铭开始觉得在贺凌墨身上也打听不出什么来。
贺凌墨一直忙着查清贺秋彤落水的事,现在已查到了一些眉目,但这些他是绝对不会和云铭说的。
从荣国公府出来后,贺凌墨并没有回家。而是拐了个弯,又回到了荣国公府的后门。
后门那里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贺凌墨眼瞧着四下无人,便闪身钻进了马车里。
路远一早侯在车上等他。见到他来,路远恭敬道,“二公子。”
贺凌墨撩袍坐下,问道,“最近进展如何?”
“已经问清楚了。事发时紫云虽离得远,却也看得一清二楚,三小姐离湖心亭还有一段距离,根本没有机会动手推五小姐下水。”
贺凌墨眉头拧起,这与他预料的差不了多少,虽然还没有查到事实究竟是如何,却可以肯定,秋词与这件事无关。
可为何贺秋雪与贺秋彤却一口咬定,就是她把贺秋彤推了下水?
还有,贺秋彤究竟是自己跳下水的。还是贺秋雪推她下水的?这还有待考究。
“好,我知道了。”贺凌墨说道。
他并没有逗留太久,问清楚后就回了府。
俊哥儿刚好下学,到东府来寻他。
他虽然不太爱读正经的书,可学问却还是有的,而且他知道的事情甚多,天南地北的说上一些奇趣见闻,俊哥儿对他很是仰慕,觉得他很厉害。
而贺凌墨因了秋词的原因,对俊哥儿也是极好。
他常在屋里备些点心糖果。俊哥儿来了就抓一把给他,贺凌俊觉得这个堂哥不但厉害,还很和善,也愿意和他亲近。
“二哥。”俊哥儿离着大老远的就看到了贺凌墨。他高兴的和贺凌墨打招呼。
贺凌墨笑着朝他招手,“俊哥儿,来。”
贺凌俊已经七岁了,却还是有着一点婴儿肥,胖乎乎的脸蛋,看着挺可爱的。
“你今儿学了什么?”贺凌墨摸着他的头问道。
“今儿先生教了千字文。”贺凌俊正儿八经的回道。
一般来说。七岁的孩童都是学习《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三字经》相对来说简单一些,《千字文》的要求却略高一点。
贺凌墨以为他现在都是在学《三字经》。
“咱俊哥儿也学《千字文》啦?”他笑道,“都学了什么,念给二哥听听。”
贺凌俊好整以瑕,清了清嗓子就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他念了一会就停了下来,挠挠脑袋,“二哥,我就只能背到这里了。”
贺凌墨笑着点头,“俊哥儿已经学得很好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会念千字文呢。”
贺凌俊顿时欣喜不已,他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真的吗真的吗?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贺凌墨温和的笑笑,又拉起他的手去了自己的屋里,抓了一大把糖给他。
“这是董糖,是你三姐托人送回来的。”他说道。
贺凌俊很高兴,似个小大人般躬身行礼,“那有劳二哥代我谢过三姐姐。”
贺凌墨又问他,“最近你三姐姐可有信递回来?”
贺凌俊正把一颗糖塞进嘴里,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有啊,中秋节她还给我捎了好多兔儿爷呢。”
那些兔儿爷其实都是云铭寄给秋词的,秋词又拿出来一半,让人捎回来给俊哥儿。
毕竟他才是个孩子,这些小孩子的玩意也适合他玩。
贺凌墨想起云铭的话,也担心她身体不知如何了,不免又多打听了几句。
“那中秋节过后呢,三姐姐有没有再捎信回来?”
“有啊。”俊哥儿咬着董糖,含糊不清道,“昨日我才听母亲说了,三姐又寄了信回来,她的字愈来愈好了。”
贺凌墨含笑点头。
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
云铭从贺凌墨处问不出什么来,回了府更加郁闷。
若是她没事,为何不给他回信?
难不成她忘了?
这个念头一起,云铭就有些懊恼。
她怎么会忘了呢?她怎么能忘了呢?
他云铭是谁啊?他可是京中有名的谦谦公子,温润公子,他给她写信,她还能忘了?
那个粗俗的女人,她要是敢忘了,他饶不了她!
正在此时,赵景恒上了门。
“方回,我给你说件好玩的事。”赵景恒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一屁股躺在他的软榻上。
138 打架
赵景恒来方家就像是自己家一样,他大大咧咧的坐下了,后头济国公府的小厮匆匆赶来,神色惊惶的看着云铭。。。
十二皇子跑得比他还快,他还没来得及通报,人家已经进来了。
对于赵景恒的性子,云铭一向是知道的。
他朝那通报的小厮摆摆手,小厮诚惶诚恐的退了下去。
“什么事?”云铭问他。
赵景恒翘起二郎腿,顺手拿起桌面上的蜜枣吃起来。
“嘿嘿,你整日窝在家里肯定是不知。”赵景恒说道,“就刚才,杨家那小子和傅家小子在街上打起来了。”
杨家那小子?
“你是说杨首辅的儿子杨其轩?”云铭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赵景恒又往嘴里扔了个蜜枣,“他那个人,脾气暴躁又自负,最是见不得别人好,别人比他有能耐,他便处处刁难。
那个傅汉是学过武的,如今又去了戍卫营当差,他原本就不服,谁料今日竟在墨梅轩为了一方墨砚大打出手。”
墨梅轩是专卖文房四宝的,在京都颇有名气,也不知为何,今日那杨其轩和傅汉先后去了墨梅轩,还看上了同一块墨砚。
云铭觉得这事情有些无聊,“为了块墨砚就要打架,以后谁还敢与他来往。”
“杨家的公子还怕没人与他来往?”赵景恒挑眉,眼角露出抹讥诮。
那杨其轩会和傅汉打架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原先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入戍卫营,没想到他最终没能如愿,却让那傅汉给捡了去。
傅汉只是翼北侯府的公子,虽有世袭的侯爷爵位,但与权势滔天的杨家根本没有可比性,他能进入戍卫营,确是有点出人意料。。。
云铭不屑道,“我就不与他来往。”
赵景恒白了他一眼。
真是个二愣子,看来和杨其轩差不多!
从济国公府出来。赵景恒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去了北岛。
北岛风景很好,他常到这边来玩。
现在已是深秋,沿岸种着的柳树叶子开始往下掉。稀稀落落的树枝看起来很是萧条。
赵景恒沿着河岸一直走,走了没多久,面前出现高低错落的小阁楼,青砖白瓦的阁楼倒映在河水之中,如同泼墨山水画一般精美别致。
他走到了其中一间阁楼前顿住脚。命毛清初守在门外,一个人上了阁楼。
“铮、铮~~~”
淙淙如流水的乐声传来,婉约又空旷,乍一听来,似皓日没入人间,又如繁星落入山峦,空旷的山林,只觉高山林立。
乐声忽然陡的一转,层层增递着拨高,顷刻之间。仿佛高山尽收眼底,山林尽在脚下,豪迈之中又带着几分狂野。
赵景恒拍着手进来,“好曲啊好曲!”
阁楼之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坐在古筝之前,他脸庞俊美,肌肤如玉,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般,一身气质清然出尘,让人乍看之下只觉窒息——人世间怎会有这等美男子呢?
顾逸慢慢的停下抚着古筝的手。抬起眼淡淡的看了看他。
赵景恒讨了个没趣。
“我夸你呢,也不知道表示表示。”他一边走进来,一边往桌案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今日的事你听说了吗?”
顾逸又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看法。”
没问是什么事,自然就是知道了。
当然,也没有什么能瞒得过顾七爷。
杨其轩殴打戍卫营的人,如此仗势欺人,就算傅家不追究。或是说没胆子追究,但戍卫营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皇帝的十六支亲兵,每一支都不好惹。
“杨家怕是要气炸了,宋煜进了金吾卫,还成了右将军,他们退而求其次,想要在戍卫营谋个一官半职,没想到却也不曾到手。”赵景恒说道,“偏偏那杨其轩又是个不成器的,今日还闹了这么一出,那杨青城不得气得上吊?”
顾逸点头,“杨家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
先是宁家视他如死敌,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宋家,宋家还有皇帝撑腰,而杨家,皇帝却是存了心要打压他们。
赵景恒道,“杨家是一日不如一日,可父皇却不会让他们沉没,一来宁家没人制衡不行,二来宋家虽刚刚崛起,却也不可让他一家独大。”
制衡之术讲究的就是要平衡,不能让某一方势力偏大,之前没有压制杨家,让他权势滔天到这等地步,皇帝早已后悔不已,又岂会再生生的培养出一个杨家?
顾逸笑了笑,“你说得对,静观其变吧。”
……………………………………
杨其轩与傅汉大打出手,这事很快传遍了京都。
杨青城气得拿了板子就要打他,“孽子!你做的好事!”
杨其轩梗着脖子站在正厅,绷紧了脸争辩道,“那傅汉仗着自己入了戍卫营便不把我杨家放在眼里,我岂能容他!”
“孽障!”杨青城浑身直打哆嗦,“我说过多少次,绝不可如此张扬,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耳里!”
他说着就举了板子就要打杨其轩,沈泽忙劝住他。
“大人,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站到杨其轩面前挡住杨青城,“皇上那里想必已经知道了,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吧。”
杨青城扔下板子,冷冷哼了哼。
沈泽又对杨其轩道,“公子,你先把来龙去脉与我说一说。”
杨其轩见老爹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隐瞒,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无非就是他进了墨梅轩,看到傅汉也在,心里就来了气,又看到傅汉看中了一方墨砚,于是便要抢过来。
谁知道那傅汉也是个倔脾气,两人争来抢去,最终大打出手。
沈泽沉默一刻,“傅公子可有受伤?”
杨其轩哼了哼,“我的人多些,他伤得比我厉害。”
杨青城听到这里又要打他,“孽障!整日惹事生非,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