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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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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托,他起身道,“老夫愿作这证,举荐霍大夫做司医。”

    何况,抛开私交,顾若离治好的病例已经不少,她还有御赐的悬壶济世的牌匾,坐司医一职,一点都不过分。

    顾若离道谢,朝两人福了福,又看了眼蔡正,转身对少年的父亲道:“老伯,我赌不是碰运气,是因为我有十足的把握,如今我的性命和公子的性命相关,我保他无事。”又道,“不敬之处,稍后定当赔礼。”

    她不该拿人性命打赌,可是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办法。

    当然,这个少年也没有更好的治法,或许有,可他却不一定能熬到那一日。

    少年的父亲犹豫不决,他也知道,这么多人说不行,一来是说明峻剂太狠,二来,也说明他儿子的病难治,他若不试,说不定就耽误儿子性命了。

    他来回的走,额头上满是汗。

    所有人就震惊的看着顾若离,这么峻的药方,她说她有十分的把握。

    还和蔡大夫赌。

    很狂啊。

    “大言不惭。”韩恭皱眉,只说了这一句,便拂袖对少年的父亲道,“到底如何,你自己考虑清楚。”

    忽然,孙道同接了话,沉声道:“糙话难听,以老夫之见,若此方无用你儿也无救了,不如一试。”

    他的意思,你要不用,就是个死,现在用这个方子好歹还有希望,更何况,顾若离可是说十分把握。

    少年的父亲看看孙道同,又看看顾若离,心头一横,道:“好!取药来,一试。”

    众人的心又提起来,又紧张又期待,不管怎么样,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位霍大夫小小年纪,确实有魄力,敢做也敢当。

    “阿丙。”顾若离回头看着张丙中,张丙中应了一声,道,“师父,我在!”

    顾若离道:“记得我方才的方子没有,你扶他们进去,亲自抓药。水六升,先煮大黄,取二升,去滓,置芒硝,煮一二沸,再入遂末,温服一升。”

    “徒儿明白。”张丙中应着,大声喊着师父,招呼人抬少年回医局,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对很古怪又不怕死的师徒。

    戴韦含笑,道:“既有了定论,我们便看下一例吧。”话落,招手换人来。

    廖掌柜在对面喊着顾若离:“霍大夫,药到病除!”

    众人被他的口号喊的哭笑不得,顾若离也是一脸无奈,和廖掌柜点了点头。

    “你还喊药到病除,没瞧见那么多大夫都没有说话吗。”旁边有人推廖掌柜,“大家都说不行,只有霍大夫一个人打保票,一会儿出事了怎么办,你现在喊着,岂不是丢人。”

    廖掌柜一副你不识货的样子:“你不懂,霍大夫的性子,她说行就一定不假。”

    旁边的人嘘声一片,毕竟她再厉害,可也不如这么多大夫厉害,随大流的道理时刻不能忘。

    众人心里跌宕,记挂着少年的病,也不再回去坐了,等着下一位疑难杂症。

    就见一中年男子被人搀扶出来,一瘸一拐的很痛苦的样子,旁边有人端了椅子过来,让他坐下,戴韦就介绍道:“这位是左军都督府的胡总兵,刚从滇南回来探亲,半个月前忽膝盖疼肿,先左腿,他用温盐熨之,便又攻右腿,两相反复,又雷鸣上胸,后背如万捶,实在难熬。”

    这是外科吧,华大夫等人便没有上前,而是在一边看着。

    有人请孙道同,他却没有上前。

    “我来看看。”另外一位擅外科的大夫上前,看了半天没有说话,有人喊道,“秦大夫,你来试试?”

    秦大夫自从雷武在他药馆前大闹,丢了脸面后,年后这段时间非常低调,甚至于两天来都没有出头,听人一喊顿时觉得来了机会,上前来查看了一番,道:“这是湿淫所中,用药酒涂抹揉开,再内服我店中传世经方即可。”

    他话落,大家都没什么可说的,毕竟秦大夫治跌打外科,也是小有名气。

    “此乃内症,怎可如此草率,误认性命!”韩恭轻嗤一声,道,“速速退下,勿要丢人现眼。”这么大年纪都不如人家小姑娘,实在丢人。

    原来是内科?难怪孙道同一个擅外科的大夫,没有开口,顾若离了然。

    秦大夫被韩恭一训,顿时面红耳赤,怒道:“你有何方法。”

    “这是湿淫所中,已惊伤胆,虽痛的厉害,但不是多难的病。”他话落,抬手向自己的药童道,“拿布帛来!”

    药童应是,立刻拿了一块半臂宽七尺左右的布过来。

    韩恭上前,三两下用布帛将病者的胸紧紧缠住,大家一阵不解,问道:“这……这是做什么。”

    方本超也觉得奇怪,低声问顾若离:“他这是做什么?膝痛为什么缠胸?”

    “他说惊胆,这在治本。病发的疾,从肚子到面,所以脸青黑,又攻腿膝所以剧痛,一会儿他应该会催吐!”这就和她治疗那位孕妇崩漏一样,看似症状是崩漏,但却病因却完全不相干。

    这就需要经验和准确的判断。

    看来,这位韩老先生的医术,确实不凡。

    顾若离钦佩不已。

    旁边的人并着方本超听她解释完后,皆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华大夫道:“霍大夫,要是你治,你也是用这个手法?”

    “不会,我的法子没有韩前辈的独到。”顾若离含笑回道。

    韩恭的动作一顿,余光扫了一眼顾若离,继续手下的动作,压下那人后背,伸手在他咽喉里一掏,就看那人干呕一声,随即大吐不止,不一会儿地上就是一层白沫。

    吐完,拆开布帛,周总兵忽然就站了起来,一脸的轻松。

    “好了?”旁边的人一阵惊讶,随即鼓掌叫好,“真是厉害啊。”

    韩恭一脸严肃,回去桌案开了方子递给那人:“三剂,回去连吃,不必再复诊。”很有自信。

    周将军连连道谢,由家人搀扶着走了。

    秦大夫脸上五颜六色,实在挂不住,韩恭回头扫他一眼,拂袖道:“不学无术。”就坐了下来。

    众人哄笑,秦大夫狼狈逃走。

    “韩先生好手法。”戴韦抱拳,也坐了下来,扫了眼顾若离暗暗算着时间,“再请下一列如何?各位。”

    大家其实都惦记着医局里的结胸病少年,只是一时不会有结果,众人便都点头应是,等着下一个病症。

    说着,有个婆子抱着一个孩子出来,那孩子约莫五六岁的样子,个子很高,瘦的只有一把骨头,歪在婆子肩膀上,有气无力的样子。

    “大家来瞧瞧。”戴韦做了请的收拾,众人待那婆子坐下来,就纷纷围了过来,就听婆子道,“我家少爷是口中有病。”他说着,哄小孩子张口,“给大夫瞧瞧。”

    那孩子听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虽是嚎哭,可声音像猫一眼。

    见他张嘴哭,众人就纷纷凑上前去看口中,随即又捂住鼻子退开几步。

    孩子口中腐臭难闻,令人作呕。

    “是喉藓。”有人捂着鼻子上前看哭闹的孩子,辨道,“难怪面黄肌瘦!”

    这种病,吞一口吐沫都痛不欲生,何况吃饭。

    “风火毒也。”有人道,“我曾治过一列,用臭柑橘叶可愈。”

    众人就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蔡正站在人后,时不时看向医局,显然心不在焉。

    “霍大夫,您来看看。”华大夫向顾若离招手,“您看看,是不是喉藓。”

    顾若离颔首起身,走了过去,也是查看了一遍,只觉得不像是喉藓,她有些犹豫的问婆子:“这孩子,可患过毒疮?”

    “没有啊。”婆子摇头,“以前精神可好了,又白又胖,除了头疼脑热外,没有生过什么大病。”

    顾若离就没有再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孩子。

    “霍大夫也没有瞧出来吗?”华大夫看着顾若离,“是不是喉藓?”

    顾若离摇头,犹豫的道:“我觉得有些不大像,可又一时难定。”

    华大夫点头,又回头去看戴韦:“戴大人,我等没有结论。”

    “我瞧瞧。”戴韦走过来,拨开少年的喉头看了一眼,道,“却为阴虚喉藓。”又号脉问诊,辩证道,“非实火,而是寒凉所致,当用理阴煎,加大补元煎,虚补滋阴。”

    华大夫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旁边的人听着有的点着头,有的若有所思。

    韩恭喝茶,侧目看着孙大同,问道:“孙大人为何不问一番?”

    “外科无疑难,老夫不过来凑热闹罢了。”孙道同笑道,“韩老先生方才一诊,实在精彩。”

    韩恭摆手,凝眉道:“这没什么,老夫年少时曾见家父用过此法,今日才敢出手罢了。”他说着,扫了一眼站在人后的顾若离,又撇开了眼睛。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眼见已过了午时了,还没有结论。

    也不知死活。

    他想着,又看向那个喉藓的孩子,他不能定方子,所以就不打算上前。

    “这理阴煎似乎有些不妥。”刘大夫隔着桌子,在那边低声应了一句,戴韦顿时转头过去找人,心头冷笑,面上前却是道,“这位大夫,有何不妥,还望赐教。”

    刘大夫尴尬不已,他只是觉得不妥,至于哪里不妥,他也说不上来。

    “是有不妥。”顾若离走了过来,看和戴韦道,“因为这孩子不是实火也不是阴虚,而是梅毒。”

    她就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又不敢确定,毕竟是个小孩子而已。

    “梅毒?”众人唏嘘,“这不能吧,毕竟这么小的孩子。”

    戴韦眉梢微挑,虽不高兴,可却没有和蔡正那样挂不住。

    “这孩子的父母可曾患过梅毒?”顾若离上前来,问抱着孩子的婆子。

    婆子哪里知道,摇着头道:“这……这老妇不知。”

    “患过。”忽然,人群中有位女子走了过来,以薄莎裹着脸,穿着一件粉红撒花的褙子,身形婀娜多姿,眼眸若秋水一般脉脉含情,“我有他前,确实患过梅毒!”

    众人哗然,没有想到父母患梅毒,也会波及胎儿?或者,梅毒也会遗传,没有听说过啊?

    顾若离却是怔住,纵然对面的女自裹着脸,可是她还是一眼认出来,此女就是来她医馆看妇科的春容。

    当时她确实说过,六年前患过梅毒,不过已经治愈了。

    春容几不可闻的和顾若离点了点头,道:“霍大夫,您推断的没错,我生她前患过梅毒。”又道,“却不曾想让他受了此罪,霍大夫,我儿这病能不能治。”

    那时年纪小她也不知道有了身孕,等知道时月份已深,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生下来养着,却没有想到,她曾经得的病却害了孩子。

    戴韦拧着眉,脸色极其的难看,这个霍大夫实在是目无尊长,不论是谁提的辨证,她都要反驳一番,让自己出头!

    可恶。

    “能治。”顾若离看着春容,点头,“甘草、桔梗、山豆根、草龙胆、射干,土茯苓,浓煎,牛黄二分送服。半月后去我医馆复诊。”

    “真的能治好吗?”春容激动的红了眼睛,这病在喉吃不了什么东西,若再有个一月半月,就活不成了,她激动的当即一拜,道:“多谢霍大夫,我这就去抓药煎药,诊费半月后我必亲自送与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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