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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无敌铁军-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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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民族所处的地缘条件,决定华夏文明从一开始就是能够自给自足的农耕型内向民族。华夏上下五千年活力有余,我们占着一块相对于周边国家最好的土地,吃得饱肚子、穿得起衣服。我们不需要更高的科技水平来创造生存条件,我们甚至不需要神灵,来告慰灵魂。我们只需要一个先进的哲学思想来教化国民就可以了。

    然而在五胡乱华这个动荡的历史时期,华夏首次有了亡族灭种的危机,南北朝名士,都开始反思儒家思想,在这个时代,思想是非常活跃的。而是为了寻找华夏民族突破困境,这些思想家开始揉合各家学说,从而玄儒佛三家兼修。此时的南北朝,华夏不需要一个无敌的猛将,而华夏需要的,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圣人,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一人神,可以把华夏民族从困惑中走出来。高敬宗似乎明白了他存在的历史使命和意义。想到这里,高敬宗微微一笑道:“太后想要让臣得到什么?又想让臣失去什么?”

    高敬宗跟褚蒜子耍了一个花招,把皮球踢给了褚蒜子。我是什么样的人,只看你怎么做了。褚蒜子盯着高敬宗的眼睛,似乎想从高敬宗的眼睛中看出什么。

    非常可惜,高敬宗的眼睛里,此时一片清澈,根本不见任何杂质。

    “如若哀家让高卿留在建康,是不是……”褚蒜子突然看着高敬宗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顿时吃了一惊。这时她才想起,高敬宗并不是北府军唯一的造反,高敬宗以冉魏遗民建立北府军,这些北府军奉高敬宗为主只是感激高敬宗的恩义,一旦高敬宗又任何不测,北府军高层定会与大晋反目成仇。高举为高敬宗报仇的旗号,引兵南下。那个时候,社稷就会颠覆的危险。放高敬宗北还,恐怕无疑是虎入深山。

    似乎,高敬宗已经算定了她会左右为难。

    “你!”褚蒜子怒容乍现,瞬间收敛。

    高敬宗道:“太后明鉴,事有轻重缓急,燕国白虏开春后不日便会南侵,华夏危矣。太后为何着眼些许小事呢?”

    褚蒜子道:“哀家留卿不是,不留卿亦不是,不知高卿教教哀家该如何应对!”

    深深看了褚蒜子一眼,高敬宗中不免心中暗叹。人都是自私的……

    褚蒜子想保住儿子的皇位,想保住亡夫留下的基业,其实她也不容易。

    高敬宗道:“臣原打算裁撤军中老弱,只保留健卒,北府军九府,按朝廷军制,改为九军十八营,共计九万人马,太后以为如何?”

    裁军之计,是高敬宗定下的计划,此时为了安褚蒜子之心,只能提前拿出来了。

    褚蒜子忌惮高敬宗的地方就是北府军三十万人马,百万军民。如果裁军只留下九万人马,则不及西府军。既可以起到制衡桓温的作用,亦可以保证司马聃的绝对地位。

    褚蒜子点点头道:“如此最好,不过……上虞祝氏乃中下门第……说到这里,褚蒜子心里默默想了一遍,突然道:“起驾!”

    ……

    尽管高敬宗以裁军三分之二以上为条件,褚蒜子心中松动。但是仍感觉高敬宗还是不保险,她习惯性思维就想到了联姻,可是司马聃没有姐妹,而宗室郡主之中未出阁的郡主只有司马道福。选择司马道福联姻,褚蒜子又担心高敬宗又是王敦、桓温之流。

    顿感无奈。突然褚蒜子心中一动,顿时有了主意。“宣中书侍中左仆射谢安觐见。”

    “太后,这也太晚了吧?”

    褚蒜子摇摇头道:“明日一早请谢安入宫!”

    显阳殿中,身体渐好的司马聃感觉身上充满着力量。尽管夜已深深,他仍无睡意,皇后何法倪悄悄劝道:“陛下,时间不早了不若早点安歇吧!”

    从未尝试过闺房之乐的司马聃,却兴致勃勃的道:“别停接着说,下面……下面怎么样了!”

    晋穆帝司马聃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并不算是一个有为的君主。他年少时期由母亲褚蒜子垂怜听政,时值十五岁褚蒜子欲还政司马聃,他就开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然而,司马聃在位期间,东晋北伐略有成果,并未灭亡成汉,版图增加将近三分之一,也算是有为君主了。和众多少年皇帝一般,司马聃也想重整河山,布威八荒。

    可是随着近来败多胜少,未免有点气馁。可是随着高敬宗连破燕国大名慕容垂、慕容德,司马聃顿时感觉重燃希望。他感觉有高敬宗这样的良臣辅佐,他一定可以成为比肩汉武帝一样的皇帝。

    跟在司马聃身边的小宦官口才极佳,吐字清晰,很有说书的潜质。

    所有的艺术都来源生活,然而高于生活,正是因为如此。因为没有,所以在虚拟的世界里,杜撰这样的英雄人物出现。高敬宗的北伐故事,早已在江南流传。在这个时候,高敬宗系列的故事版本不一,而且具体事例也不尽相同。

    此时小宦官正在讲高敬宗仙血除鬼面疮,被艺术加工的故事更为曲折。该煽情处有煽情,该热血处有热血,尤其是宦官当说到众百姓得了鬼面疮,尸陈遍野,听得何皇后和司马聃等众宦官宫娥百姓无不紧张,说到陆永华决定带着染病的患者在野狼谷等死,整个显阳殿都哭成一片。故事到此却峰回路转,高敬宗及时出现,说有办法治疗鬼面疮,但治疗之策却是以仙血克鬼面疮,面对万千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患者,高敬宗把自己割得鲜血淋漓……

    何法倪泪眼婆娑的道:“陛下,高卿要重赏他啊!”

    司马聃点点头,哽咽道:“那该是应该重赏,朕上次不小心被扎了一针,都疼得快哭了,割那么多刀,该多疼啊!”

    如果高敬宗听到司马聃的话,非臊得满脸通红不可。高敬宗所谓的治病,其实还真是捡便宜,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做,和后世江湖骗子没有什么区别。

    等小宦官讲高敬宗率领北府军北伐,特别是唱起北府军的军歌:“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司马聃激动的嘶吼道:“杀尽胡儿才罢手!”

第316章 掌握主动

    建康乌巷谢府,睡眼惺忪地吃着早饭。谢安与友人饮宴,绝对是激情飞扬,舌生莲花。然而在家中与子女用餐,却秉着一个原则:“食不言,寝不语。”好不容易等谢安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谢琰就急道:“父亲大人,太后命您入宫!”

    “哦!”谢安轻轻用拍拍额头,淡淡的道“嗯!”

    嘴里应该表示知道了,谢安丝毫没有起身的进宫的意思。

    看着谢琰似乎欲言又止,谢安道:“琰儿还有事?”

    谢琰道:“那位高大都督的事迹,近日孩儿倒也听说了许多,这位张大都护何止威名甚大而已。简直是英明神武、举世罕有!自起兵以来,连战连捷,威名甚大,孩子想拜访一下高大都督,不知……”

    谢安仍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想去,那就去吧!”

    谢琰道:“如今这朝中风云变幻,孩子这身份也敏感了些,不知会不会影响到父亲大人。”

    “琰儿有心了。”谢安叹了口气道:“你能想到这一点,证明你已经长大了。不过,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不能只看表面?”谢琰喃喃的道:“难道个中还有隐情不成?”

    谢安点点头:“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等到了你该明白的时候,就自然定会明白了的!”

    谢安说着起身,缓缓走出屋外。

    谢安坐在马车,作为陈谢氏家族的主事,自时谢氏一直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境地。要说司马聃的皇位,原本得来就非常偶然。如果不是不是当年皇子司马丕太小,而根本沦不到司马岳和司马聃即位。然而阴差阳错,司马岳被何充等一帮大臣拥立登上皇位,而此时司马丕已经成年,他对皇位仍虎视眈眈。

    或是良心不安,或许怜悯,总之司马丕一系的势力在朝廷里已经慢慢形成了气候。偏偏这个时候司马聃的身体转危为安,此时司马奕司马丕兄弟开始上窜下跳,好不活跃。

    想到这里,谢安猜测着褚蒜子招他进宫,或许与此事有关。

    台城崇德宫,太后褚蒜子也和谢安一样的心思。作为一个母亲,司马聃是褚蒜子的唯一动力,当司马聃命不久矣时,褚蒜子对于所谓的江山社稷,或是万里河山,都不曾放在心里。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司马聃身体好转,此时某些人未免太嚣张了。褚蒜子不会容忍一个不受控制的朝廷,更不想交给儿子一个危机四伏的江山。

    挑选司马氏公主和郡主下嫁高敬宗为妻,这件事情在褚蒜子想来,似乎并不是一个高明的解决办法。对于晋朝的驸马都尉,有王敦和桓温这两个现成的例子,她怎么可以放心得下来?况且皇室之中尚未婚配的公主,只南平公主一人,南平公主出自于建元元年(公元三四三年),如今正值二八年华,是晋成帝司马衍的遗腹女,如今正值二八。但是其生母却是司马丕与司马奕的共同母亲周贵人。

    一旦正式赐婚,褚蒜子只会给他人作嫁衣。这样的事情褚蒜子根本不想干。可是晋康帝却没有女儿,仅有司马聃一子,思来想去,褚蒜子决定就算是赐婚,肥水也不流外人田。

    褚蒜子从崇德宫里慢慢走出来,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着天上的大太阳。褚蒜子自言自语道:天气真好。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褚蒜子回头,却见穆郎迈着小碎步快速而来。

    褚蒜子问道:“安石公到了?”

    穆郎点点头:“安石公请见!”

    褚蒜子道:“快传!……等等,哀家要梳妆……让安石公去显阳殿等候!”

    ……

    显阳殿内,大殿里,非常不和谐的架起了一口锅子,锅子中炖着羊肉,水花翻滚,令人垂涎欲滴。

    皇后给司马聃碗中夹着羊肉。

    何法倪道:“陛下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此时何法倪像个疼儿子的老母亲一般絮絮叨叨。不过在南北朝流行姐弟恋的奇葩年代,何法倪足足大司马聃五岁,虽然司马聃已经十八岁了,可是由于自幼身子弱,发育不良,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高敬宗显得高大。

    正在殿外候着的谢安,陡然发现有人接近,突然回头,发现正是褚蒜子。谢安欲躬身施礼,却听褚蒜子哽咽道:“身为天子,一两个月都吃不上一顿肉,我这个当太后的,亏欠陛下,……我这个当娘的……亏欠这个儿子……

    谢安辩解道:“陛下心忧国事,如今国事不宁,前线备战,后方节衣缩食,为的是支援前方;这种事情,陛下不做表率,下面的人,就更不会理会了。

    褚蒜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褚蒜子没有进宫,而是对谢安道:“陪哀家走走!”

    褚蒜子满脸愁容,一言不发,谢安跟着褚蒜子从显阳正殿一直走着,不知不觉居然又走到了止马门。

    望着止马门上,若隐若现的刀砍斧劈的痕迹。褚蒜子黯然泣下。

    谢安顿时惶恐不安起来。“太后……臣……何以为太后分忧!”

    褚蒜子带着哭腔道:“舅舅,我们娘俩苦啊……”

    谢安一听褚蒜子大哭,急忙回头,发现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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