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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匪,便客气地说道:“不知这位兄弟为何拦住在下的车队?”那个脸上还带着稚嫩的青年,拍了拍自己金丝斗篷上的尘土说道:“你真是让小爷好追,追了一日便追上了,你就是马哈木的乐涞?”乐涞抱拳道:“正是在下。”“好,找的就是你!”说着,这位贵族模样的小爷就飞身而去,朝着乐涞五米之时,忽然从袖中飞出十字飞镖十几枚。乐涞虽然已经发现,但这十字飞镖非要见血才会停下,只见乐涞身旁的蒙古士兵已经纷纷倒下。乐涞脸上也被划伤,在一旁的小泗将军看的分外生气。一脚踏在马背一脚弓起,烈马飞驰而去。还未近及周身,那贵族小爷一挥袖袍,只见空中如细雨疾下,化作道道银针,瞬间不少蒙古兵痛苦地捂着头嗷嗷大叫。乐涞喊道:“当心!”可小泗还是中了这家伙的独门暗器。
封尘刚要起身而去,被海棠一把拦住。海棠冲着那个傲气嚣张的小爷喊道:“不知公子的师傅可是玄关大师林一诺?”那小爷挥手示意手下按兵不动,周围起哄的那群士卒也跟着安静下来。那贵族公子模样身边的侍从随声应和:“这是我们科尔沁草原的七贝勒。”
第七十一章 护送归途 贝勒拦路
七贝勒将长长斗篷一挥,骑在穿着铁甲的马儿之上。仰首挺胸地说:“不知阁下是谁,怎知我师父名讳。”海棠哈哈大笑道:“既然是玄关大师林一诺的徒弟那就也算是故人了。”封尘疑惑地看着海棠,因为在他读的师傅手札之中,似乎没有描述江湖之上有这样头等暗器术的门派掌门,更没有这样高手的任何记载。只见海棠笑脸相迎道:“既然都是朋友,还请七贝勒收了暗器,小心再误伤旁人。”七贝勒旁的随从倒是伶牙嘴里道:“你是何门何派,竟然敢与我们小贝勒称兄道弟。”海棠笑笑道:“古城炊烟昏鸦去,一入金陵人不知。未央宫处有信簿,一诺千金待君来。”七贝勒虽然听着云里雾里毫无头绪,但是这首诗曾见师父老泪纵横默读不下数百次。
七贝勒愣在一旁,旁边的侍从见主子愣住,又怕耽误了莽古思汗王交代的任务。只得推了王子胳膊一下,然后指着那个华盖顶的马车让他看去,谁知道这七贝勒却对海棠恭敬有加:“这位兄台,我们来日方长,可今日我奉我父汗之命前来迎接淑妃去我科尔沁做客。”海棠眼睛一亮,你若是想迎走这轿子,看来得问问我手中的银枪答应不答应了。说着海棠纵身飞下马,快步黄土之上,鞋履轻点青草却毫不沾尘,右手将银枪背在身子后面。这科尔沁的七王子倒是也颇为有趣,从怀中摸出一把排箫,然后放置嘴边开始吹奏起来,科尔沁所有的士兵都用手捂住耳朵,唯独这乐涞他们不知这王子是何用意,所以没来得及防备,已经耳入清脆玄妙之音。海棠方才还意气风发,现在已经眼前出现了七贝勒吹排箫的重影,只感觉自己眼前天昏地暗,手中的银枪也不听使唤,身子瘫软无力。玄音之中大家都被迷惑,唯独封尘清醒万分,看着海棠慢慢减速,最后单膝跪地倒在地上,银枪也丢在一旁。
当七贝勒停止吹奏排箫,众人才从方才恍惚的意境之中恍然大悟。海棠支撑起身子,但全身无力,七贝勒一脚踢开他手边的银枪。抽出身旁侍从身后的弓箭箭羽,向海棠投掷而去。草原的高空中,雄鹰低旋,似乎在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封尘从不会弃朋友的为难于不顾,将身后的钝剑抛向空中,自己双脚踩在上面。口中念着口诀,然后钝剑载着封尘朝着海棠倒地的方向而去。箭羽的速度哪里比得上封尘钝剑的速度。铛铛挡挡下这迎面而来的箭羽。七贝勒见封尘竟然可以对自己排箫吹出的玄音丝毫无损,有点奇怪地放下手的排箫。封尘挡在海棠的前面,拿着钝剑指着对面的科尔沁蒙古兵。
七贝勒手一抬说道:“都下去吧!”蒙古士兵缓缓地将刚围好的圆圈移开,等到海棠清醒过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海棠惊异地看着封尘挡在自己身前,刚要说话,就被封尘抢先说道:“不知七贝勒这是何意?咱们就在这关口之下这般胡闹,倒不如入关一同去陕北找个茶馆坐下化干戈为玉帛。”七贝勒眼中瞬间来了怒火:“我父汗之命难违,今日我定将这轿子中的美女姐姐请去。”封尘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轿子,淑妃坐在轿子中,竟然没有一点动静。草原的风把轿帘吹的轻摆,流苏挂坠在风中碰在木框之上,咚咚作响。淑妃将红色的绣鞋露出一截,风中飘着浓烈的胭脂味道。不少士兵未见其人,已经迷醉在风中。
七贝勒不管眼前是何人,只管按父汗的命令行事,虽然他与父亲莽古斯脾气很像,但是二人所站立场截然不同。莽古斯虽然表现得接受明朝的封赏,却不安分守己待在白山黑水之间,反而这些年同努尔哈赤率领的建州女真部落走的颇近,而眼前这位小贝勒虽然是莽古斯最小的儿子,心里却毫无权势之争。只痴迷研究玄关暗器之术,结交各路英雄好汉。
封尘从远处收了钝剑,走到七贝勒眼前说道:“不知七贝勒可想见我耍一番我的独门暗器?”七贝勒稚嫩的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满怀期待地对封尘说:“你有什么宝贝?拿出来让小爷见识见识。”封尘眉宇轻挑,发丝风中萦绕。只见封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着金光的红色小宝剑,这宝剑立在封尘的手掌之中,剑刃直立向下。只听封尘道了一声:“去!”那把闪着金光的红色小宝剑飞入云端,不多时,从天空降下许多金色的铜针。只听七贝勒身边的侍从都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和肩膀“嗷嗷”地叫着。七贝勒倒是眼疾手快拿起身旁侍从的盾牌,丢向空中,一手掌用强大的内力支撑它旋转在空中。
封尘冲着七贝勒喊道:“不玩了,我们要继续赶路了,不然天黑也到不了前面的镇子。”远处战马之上的七贝勒早已恼羞成怒。封尘扶起海棠上了马,乐涞冲着自己身后的蒙古将士喊道:“我们走!”小泗乖乖地跟在队伍最后,似乎在保护着全队的人。
这四人就浩浩荡荡继续前行,远处的身后科尔沁的小贝勒还被困在剑雨之中动弹不得。倒是越往南走,越是风大。海棠笑着对封尘说道:“封尘兄肯定不知,在我们中原除了草原我们这里的风最大,而且这里的风沙吹的最凌冽,寻常的女子出门啊,都要带着面纱。”封尘突然脑海中又出现了无双的身影,就如二人初见,她戴着粉色的面纱,轻轻地落在自己的手中。
等到再回头的时候,突然看到淑妃掀开一角的帘子。眼波流转,却又有说不出的故事。封尘心中顿然感觉空荡荡的,但是又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前面的蒙古士兵来报:“马上就要穿过前面的关口了。”
第七十二章 悯天入关 奇遇本草
“哥哥,你这个白色的小狐狸好可爱呀!”在一个破落的镇子上,一个穿着补丁破烂衣服的小男孩指着悯天胸口探出头的一只小狐狸好奇起来。悯天冲着小孩子清甜地笑着回道:“小弟弟,你怎么穿着这么少,不冷吗?”悯天一个飞身来到男孩面前,刚要准备伸手摸下男孩的头,瞬间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女子一把拉起那个小男孩就拽到了身后,一脸惊恐地表情看着悯天,不多时一群人围到了悯天面前。不少村民指指点点,一个胳膊上挎着农筐的妇女冲着小男孩说道:“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离着远点。”在农妇身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咳嗽着说道:“这是妖物!”悯天还一脸的无辜,不知道围着他的这群村名指指点点的竟然是自己。他只感觉周围村民的目光火辣辣地打在自己身上,他伸出双手,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并未与他人有任何异常。
一个背着大药框的老头儿冲进了人群,拉上悯天的手就朝外面跑。刚跑出去没几百米,悯天一把将老人的手甩开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跟踪我?又带我来这里!”老者嘻嘻哈哈一直也没有说出半句话,只是来回跳着看着悯天,一会儿摸摸悯天银色的头发,一会儿扒开他的胸口看一眼那个银色的小狐狸。悯天除了让师哥这么掌控过,从来也没有让谁这么轻易的拿捏来去,本来自己开开心心的在游历江湖,谁知道遇到了这么个怪老头。老头不时的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还总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来回。老头问道:“小孩儿!你几岁了?”悯天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扭过身子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黑钢重刀,不屑地笑道:“怎么了?”小老头倒是很高兴地笑起来:“可算是等到你了!可算是等到你了!”嘴里一直在重复这些话。
悯天不削一顾地丢下一句:“怪人!”转身就朝着村子中走去,小老头又窜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眼神中带着可怜和无辜:“小兄弟,你别走了,就和我回我的本草堂吧!”悯天还是简单利落地拒绝了:“不!不去!”小老头瞬间眼前一亮,一副神秘的样子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师哥?他用的一把没有开刃的钝剑?”悯天一下子来了兴趣回身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老头一脸的神秘,但又欲言又止笑着看着悯天。
悯天一把夺过老头身后的草药背篓,喊道:“说!你把我师哥怎么了!”小老头笑着说:“小兄弟脾气不小啊!有点我小时候的样子!”悯天见小老头没有理会自己,便将这背篓扔到一边:“问你话!你这是要哪般?”小老头将丢在地上的背篓重新背到背上,指着框子里刚采的草药说道:“你可知道这草药可以救活多少人么?”悯天听着这些与自己无关的问题,一点都不想理会。可这小老头一把拉住悯天的胳膊:“走,今天你必须跟我回我本草堂!不然时间不够了!”悯天被这小老头一边拉扯地一边不情愿走到了一间极其简陋的茅屋前。
小老头冲着里面喊道:“梦儿,出来啦!”悯天还在打量这破茅草屋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水灵白皙的姑娘从里屋走出,虽然身着普通的布衣外披着一件暗红色斗篷,但丝毫难以掩盖住这个姑娘从骨子里透出的善良。梦儿好奇地问道:“爹爹,这位少侠是何人?”小老头撇弄了一下自己花白乱糟糟地头发,不耐烦地说:“赶紧把我针灸用的银针拿出来,还有前几日晾晒的龙舌丹。”梦儿越发好奇地盯着悯天,悯天都被看的有些害羞,悄悄地低下了头。
小老头一把拉住悯天的手就拽到了内堂,茅草屋的内堂充斥着浓郁的混合草药味道。悯天捏着鼻子问道:“你到底要干嘛?你先告诉我师哥在哪里!”小老头嘀咕道:“自己都小命不保了!还师哥呢!”“你说什么!”悯天惊奇地看着小老头额头上的汗珠。
等到梦儿拿着小老头的银针走进屋子里时,小老头一把将悯天按到床上,顺手封住了悯天的几处大穴,让他动弹不得。悯天转着眼睛,想说话却又嘶哑的叫喊不出声。梦儿在一旁从药柜中放入已经晾晒好的草药,看着少年这般可爱,倒是捂着嘴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小老头右手拿出一根纤细如发丝一般的银针刚准备扎入悯天的天灵穴,突然屋外有一个中年男人声音冲着里面招呼着:“李老头,走下棋去!”小老头放下手中银针朝外面喊道:“烦死了!烦死了!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