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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袍老怪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挥手又攻出七袍,他一袍狠似一袍,每一袍都直指苦乐头陀要害。
火云行者吃过血袍老怪大亏,嚷道:“苦乐,不要被他血袍恍花了眼,大胆进攻。”
苦乐头陀也知道他这件血袍因饱蘸人血,邪气得很,一旦被它罩住,过不多久便会头昏目眩,也不敢再后退了,以攻对攻,只见那麈尾拂尘喷吐而出,便如一头鬃毛戟张的狮子一般,甚是猛恶。
血袍老怪心下大急,又用出了对付火云行者的办法,猛地腾身空中,用血袍将苦乐头陀上空罩住。
苦乐头陀早料到血袍老怪会用此招,将拂尘运行范围收到最小,静等机会出现。
血袍老怪心下暗喜,看准机会,猛地一收血袍,又向苦乐头陀脑袋罩去。他这一招苦练多年,手法无比娴熟,每次用出都是十拿九稳,这一次也不例外,正将苦乐头陀套住。血袍老怪手上用力,正要把苦乐头陀像火云行者一样扔出去,却听脚下风声骤起,低头一瞧,直把他惊得魂飞天外,苦乐头陀的麈尾拂尘已猛力扫到。原来,苦乐头陀见他要用绝招,早做好了准备,在血袍飞来的一霎那,猛地一个空翻,这次血袍包住的是他的双脚,而不是脑袋。他妙计得手,忙出重手攻击血袍老怪双腿。
血袍老怪始料未及,但他反应也是奇速,在电光石光的一瞬间,轻轻一抬左脚便躲过了麈尾拂尘。他不等苦乐头陀收招回去,猛地将拂尘踩住。
苦乐头陀大惊,没想到自己攻击不成,反失了兵器,用尽浑身力气去拉拂尘,可血袍老怪何等功力,他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血袍老怪仰天大笑道:“苦乐,没想到你也有失算的时候!”力贯手臂向天上一扬。苦乐头陀大叫一声,马上被甩在空中。
火云行者喊道:“血袍!你得了掌门之位也便罢了,难道还要取他性命不成?”
血袍老怪又是一声怪笑,右手一扬将血袍扔向空中。血袍在空中瞬间散开,便如一朵红色的云彩般正将下落的苦乐头陀接住。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血袍老怪已是一只大雕般飞天而起,他凌空将血袍一收,那血袍顷刻间已变成了一个大袋子,正将苦乐头陀兜在袋中。血袍老怪的大手如鹰爪般攥住袋口,稳稳落在地上。
血袍老怪超卓的武功不但让火云行者、玩命书生、金碗疯丐目瞪口呆,段鸿羽和野兔子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野兔子道:“真没想到血袍老怪这么厉害!”
段鸿羽道:“你知道什么?他是有意逞能,好让火云行者和苦乐头陀心服口服,从而完全听从他的指挥。”
野兔子道:“那也够猛的了,现在你上去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段鸿羽道:“我和他较什么劲呀?”
野兔子灵机一动道:“十哥,你真不如下去和他比试比试!”
段鸿羽气道:“你是让十哥往狼窝里钻吗?”
野兔子道:“血袍老怪刚才不是说外人也可进入他们放梅山吗?你去夺了他的掌门之位,看他还狂不狂?”
段鸿羽道:“算了吧!你以为他们是傻子,他们才不会轻易把掌门之位让给外人呢!”
野兔子道:“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都行,你为什么不行?你抓住这个机会试他一试,血袍老怪话已出口,他也没有办法。”
段鸿羽一想此计倒也可行,一挑大拇指道:“野兔子,真有你的,十哥算服了你了。”再不迟疑,高喊一声:“火云、苦乐两位兄台莫急,在下来了。”一个“飞鸟归林”落到近前。
血袍老怪这时刚把苦乐头陀放在地上,猛见段鸿羽跃到身前,厉声道:“你这小贼,竟还敢回来找死!”
段鸿羽一抱拳道:“血袍仙师,实不相瞒,我这次受苦乐大师之邀,特来助他夺这掌门之位的。”
火云行者性子较直,轻声道:“苦乐,这是――”
苦乐头陀反应挺快,忙拦住火云行者道:“你别说话。”他虽然不知道段鸿羽此行目的,但听此人要助自己登顶掌门之位,还是大为欢迎,把掌门之位拱手让给血袍老怪,他无论如何也是不甘心的。
血袍老怪一听就知道有诈,骂道:“胡说,怎么可能有这样荒唐的事?你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野兔子跳上前来道:“怎么不可能了?就许你和玩命书生、金碗疯丐在一起,我们就不能和火云行者、苦乐头陀联手了吗?”
苦乐头陀大声道:“不错!这两位好汉正是我邀请来的,他们现在也是我放梅山的人。血袍,你如果能打败这两位好汉,我和火云才肯服你,你才能坐上掌门的位子。”
第二十三章 六强夺帅
血袍老怪道:“那可不行,就算他们是我放梅山的人,可我已经夺得这掌门之位,我现在便将他们驱逐出我放梅山。”
苦乐头陀道:“血袍,凭什么都是你说的算?既然他们和玩命、金碗都加入了我放梅山,便都有资格争夺掌门之位。”他是铁了心不让血袍老怪做掌门,其它无论出什么乱子他都不在乎。
血袍老怪道:“不行!不行!他们入我山中,寸功未立,怎么能一下子就坐上掌门之位?我这次请玩命、金碗来也只是当个见证,绝没让他们争夺掌门的意思。掌门之位只能在你我、火云三人中产生,这样才能服众,才能对得起放梅山的列祖列宗。”
苦乐头陀道:“血袍,你这样做可是太不厚道了。既然你已许诺玩命和金碗入我门中,他们当然就是自家人了,这两位好汉都有资格夺掌门之位。”
血袍老怪道:“绝不可以,这是胡闹!”
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本是帮血袍老怪来夺掌门之位的,现在听苦乐头陀说他们也能当掌门,无不大喜过望,谁不想当放梅山的掌门呀!两人野心膨胀,一瞬间便倒向苦乐头陀这边来了。玩命书生道:“血袍,你也才不仗义了吧!要论朋友咱们亲,可现如今人家苦乐、火云都同意我们争掌门之位,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金碗疯丐大声道:“不错!我们也要做掌门。”
血袍老怪道:“乱了,现在全乱了!”
火云行者道:“有什么好乱的?不就这几个人吗?”
血袍老怪道:“我放梅山还有好几百兄弟,这几个从未谋面的人万一得了掌门之位,他们能服吗?”
苦乐头陀道:“他们虽然资历浅,可有我们三位元老在,谁敢不服?”
火云行者也道:“谁敢不服,火云一刀剁下他的脑袋。”他和苦乐头陀现在不再奢望掌门之位,只想把一个新人推到掌门位置上去,这样也比血袍老怪好多了。他们与血袍老怪势同仇敌,若被血袍老怪做了掌门,对他们是个巨大的灾难。
血袍老怪眼见到手的掌门要黄,气得七窍生烟,怒道:“要按你的话办,那我放梅山成什么了?随便蹦出一个人便可以争掌门之位,这掌门还不如一个村长呢!”
段鸿羽道:“我看不如这样,现在就我们这群人争夺掌门人之位,其它再来别人便不能做数。”
玩命书生道:“公子言之有理,就按公子说的办了。”
段鸿羽道:“金碗、苦乐、火云,你们三人有没有意见?”
金碗疯丐、苦乐头陀、火云行者齐声道:“我们没意见,全听公子的。”
血袍老怪见大家都没意见,才只好答应。
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现在比谁都积极,大声道:“快比吧!我们可等不及了。”
血袍老怪道:“却不知道怎么个比法?”
段鸿羽道:“因为野兔子武功太弱,就直接退出了。现在我们有六个人,如果还像刚才那样吵吵嚷嚷,根本无法达成统一意见,我提议大家少数服从多数,以免出现争执。”
在场众人无不点同意。
段鸿羽道:“因为刚才是三人争掌门,现在是六人争掌门。这场争夺与刚才小有不同。要么接着比,要么从头比,不知你们愿意哪种比法?”
苦乐头陀和火云行者当然喜欢从头比,如果从头比他们还有争夺掌门的机会。无奈除段鸿羽弃权外,血袍老怪、玩命书生、金碗疯丐都反对,这三人是希望争夺掌门的人越少越好。
这都在段鸿羽意料之中,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拉拢苦乐头陀和火云行者。
血袍老怪道:“既然大家都反对重新比,我们就接着比,现在就开始吧!”
段鸿羽道:“血袍仙师,这样比实在太笨了。无论谁做了掌门都得连胜三轮,我看不如抽签分两组比试,优胜二人最后再争夺掌门如何?”
血袍老怪本打算让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先与段鸿羽交战,等他功力消耗后再一战胜之,当即表示反对。
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现在已不甘心任由血袍老怪摆布,都觉得分组比赛较为有利。大家发表意见,三对一,血袍老怪又败下阵来,直把他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比赛还没开始,就成功做掉三人中的一个,段鸿羽和野兔子都是暗自欢喜。
抽签由退出比试的苦乐头陀和火云行者主持。这倒也不难,苦乐头陀掌中握着两长两短四根小木棍。段鸿羽、血袍老怪、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每人抽出一根,两长为一组,两短为一组。四人依次抽签,最后结果是:第一组段鸿羽对玩命书生。第二组血袍老怪对金碗疯丐。
段鸿羽缓步来到场中,右手紧握向火云行者借来的戒刀,轻声道:“玩命,请!”
玩命书生笑道:“段兄!得罪了!”手中剑一抖,一剑“白虹贯日”向段鸿羽前心便刺。玩命书生恶毒归恶毒,其在剑术上还是有很深造诣的,剑势轻灵绵密,颇有大家之风。
段鸿羽道:“好剑法!”并未接招,戒刀向左一划,反攻玩命书生左肋。
玩命书生这一剑本是虚招,见对方刀速远在自己之上,赶紧收回剑招,用一招“玄鸟飞天”将来招开出。他深知段鸿羽武功远高于己,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只能速战速决。只见他双脚在地上一弹,双手捧剑,忽地一个鱼跃,一记快剑直刺段鸿羽面门。这一剑奇快无比,直把野兔子吓出一身冷汗。
段鸿羽没料到对方会用此险招,来不及出剑迎挡,便顺势一仰头。
这一剑好不凌厉,几乎是擦着段鸿羽鼻尖飞了过去。
玩命书生扑的太猛,一时无法收回身形,他的身体也跟着剑飞了出去,两人顿时在空中交错在一起。
段鸿羽看准几会,照玩命书生前心便是一刀,可他还是慢了半步,玩命书生长年演练此招,已将此招用得炉火纯青,便如一条游鱼般从段鸿羽胸口滑过去。
段鸿羽一剑不成,猛地翻过身来,抖手便是十数剑,疾攻向玩命书生后心。玩命书生这时已扑在地上,一时大为被动。
第二十四章 袍碗争雄
眼见形势危急,玩命书生忽地扬起后腿,闪电般夹向段鸿羽手腕。
段鸿羽实在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怪异的武功,一个猝不及防,正被他双脚夹在手腕上。
玩命书生大吼一声,脚上一较力,想把段鸿羽的刀较飞。
段鸿羽何等身手,眼看不妙,右手一松,戒刀便向地上落去,同时,他右臂一缩,已经把手撤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