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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去之后,口中却是留有一股清香。
“我以为长宁公子吊一会就会给放下来,谁知道今天都吊了一天了,还在上面吊着呢。”胖子撕下来一块猪鼻子道。
“哦,这就奇怪了,以威武伯在长宁的权势,没理由还让长宁公子吊在城楼上啊。”
“这就不知道了,他们不去找你的麻烦说是应为连血涛都打不过你,所以不敢动,但是你说将长宁公子放下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江流打一个饱嗝,“今天强跛子不在,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现在是大忙人了,以后估计也没有什么时间来这里了。”
“他现在做上竹连帮的帮主,外面看挺光鲜的,其实麻烦的很,有没有想过去帮他。这个时候他正是需要一个知心的人。”
“我这个人武功低微,长得又胖,又能吃,帮不上什么大忙。”胖子低下头黯然道。
“你烧的一手猪头肉,强跛子也喜欢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江流道。
“哎,我干什么都不成的。”
“不试试,谁知道呢。这个机会难得啊,竹连帮跟斧头帮火拼之后,两败俱伤。两三年之内血涛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他专注于武功的修炼。你们只要不惹到他,肯定没事。但是以后就难说了。”
“我知道,明天我就去找强子。”胖子眼睛亮晶晶的。
江流找了身血色长袍穿上,运起撕心情长决变化成血涛的模样,从大门口大摇大摆地进了威武伯府。江流跟血涛原本就认识,当初在歇凉岗上,两人一起大战乌龙山之狼,后来侥幸赢了一招。再后来血涛心灰意冷退出江湖。这次江流又遇到血涛跟他说了,想要冒他的名号办一件事情。血涛说他最近到了瓶颈,急需闭关,让江流自便。
江流刚一进门,就被一个青衣小厮拦住了。“血公子,你可总算是回来了,老爷不见你,很是担心。让你回来之后就去书房找他。”
青衣小厮带着江流来到书房门口,江流敲门进去。
“涛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儿如何是好啊。”书房里一个黑胖的中年男子一身紫衣锦袍,圆圆的胖脸上三捋胡须。头戴紫金冠,腰栓莽带。焦急的对着交流道。
“老爷,不用担心。我不是好好的吗,那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想要留下我还是不可能的。”江流一头的红色头发,很是不习惯。
“涛儿,怎么变得这般见外了。我是你干爹啊。”
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知道该如何答话,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胖大的老妇人,穿金戴玉,一身贵气逼人。刚一进门就扑倒在中年紫衣锦袍男子的怀里,大哭道:“老爷啊,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那何老匹夫不肯把我儿给放下来。你说这如何是好啊。”
中年紫衣锦袍男子尴尬不已,“你快起来,这成河体统,这里还有外人呢。”
“你快点啊,我儿都被吊在城楼上一整天了,滴水未进,你真是狠心啊,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第四十九章 白玉夫人
“涛儿,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详细的说说,我听说昨夜斧头帮全军覆没,你也下落不明,究竟怎么回事。”
江流整理了下思路,略微顿了一顿道:“我接到帮中弟子传信说公子跟人在长街上打起来了,斧头帮死亡惨重,等我赶到时,斧头帮已经没有人了。”
“那人是何方神圣,武功这般厉害?”
“不太清楚他是什么人,大事他的武功确实厉害,我比不过他。”江流歉意的说道。
“你这个废物,要不是因为你,我儿也不会被吊在城楼之上了。”胖大夫人冲上来,指着江流的鼻子就骂。
“够了,慈母多败儿,你平日宠着他,惯着他,终究有一日是要生出祸端来的。涛儿,让你见笑了,夫人原本是乡下夫人,这些年富贵,还是改不了这习气,你不要见怪。”
江流笑道,“夫人是真性情,况且公子被吊在城楼上,夫人着急也是人之常情啊。只是我不明白,夫人说的何太守不肯放公子下来是怎么回事?”
“哎,你不知道,坊间传言当日我儿指使何太守的公子在大街上调戏妇人。谁想到碰到一个江湖侠士,看不过眼,两方就动起手来。据说那何公子下面都差不错被打坏了。真是两个畜生”
江流心道,这威武伯还算是有些自知之明。
“只是这样也不至于打打杀杀的呀。”江流问道。
“何公子回家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想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威武伯道。
“老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儿,他已经被吊着晒了一天了,滴水未进啊。你一定要救救她。”威武伯夫人跪下来哭泣。
“你以为我不想啊,那也是我的心头肉,也是我的儿啊。”威武伯拍着桌子大怒,“这些年你们成事不足,一个一个的就知道吃喝,你把他的惯成这个样子,你这时害了他。我那兄弟从京城给我飞鸽传说,让我们最近小心一点,最近出门要夹起尾巴做人,他倒好,出门就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这次皇上发怒了,我说你们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命都没了,要银子又有什么用。”
“这一次有这么严重吗?”威武伯夫人擦了眼泪道。
“这十几年来,皇上念着旧情,想着我那兄弟提他挨刀子,记着我那兄弟的好,一次又一次的从轻发落。但是这一次,修河的银子,一百万两啊,你们还真敢伸手啊。皇上是真的发怒了。我兄弟头都磕破了。”威武伯叹了口气。
江流这时才知道,原来这威武伯是谷公公的兄弟,想起来昨天还好没有下重手,要不然以后不好相见啊。也是幸好,昨天没有报出姓名,而且昨天使得也是胡须刚的乾坤刀,就算以后谷公公问起来也好推脱啊。
“这次的事情正是个机会,我儿虽然受一番苦,希望能够免过一劫。你不要再说了,就让他吊着,晚上找人喂他一点水喝给点吃食,既然说了要吊半个月,那就不能只掉一十四天。”威武伯道。
江流离开了威武伯府,去城楼那里看了看,固然长宁公子还被吊在城楼上,下身堪堪用块不裹了下,嘴唇干裂,面部表情好像一条死狗一样挂在旗杆上面。江流暗道谷大用谷公公这些年圣眷不衰,全都是因为谷公公当年随着荆薄暮荆大侠一路护送,从龙之功。这长宁公子连春风楼的面子都不给,迟早也是个祸害,要知道荆大侠虽然不在庙堂之上,但是对皇上的影响那是远远的大于谷大用的。
江流化身为血涛,骑了头小青驴子准备半路去拦白玉夫人。
呦呦一身的白皮很扎眼,江湖上只有双月庵有一头异兽角端长得白鹿模样。在有心人眼中很容易就露了马脚。江流不得已解了缰绳,将呦呦放归山野,然后跟它约好,夜晚的时候就来找他。
江流一路太阳出来了就骑上小青驴赶路,太阳落山了就找地方歇息,因为孤身一人,没有许多顾虑,再加上夜晚又有角端可以御风而行,所以每日行多少路,根本不在乎。
这一天上午,江流坐在小青驴上琢磨着血涛的血影掌。那天两人交手的时候不太注意血涛的招式,后来两人比拼的完全是步法。虽然耶识步略胜一点,但是血影神功的身法也是诡异的很,交手的时候江流身中数掌,心里清楚那血影神功也是源于天魔经。所以骑在小青驴背上细细揣摩,想着如何假扮血涛,身法上有耶识步因该是没有问题,但是这血影掌是怎么回事呢?
山路渐行渐窄,不知不觉山间下起雨来。雨很小,微微细雨,打不湿衣衫。山林间有微微秋风吹来,树叶无声落下。回头看时,山林小道空无一人。顿时感觉浑身惬意。加上一鞭,小青驴撒开腿,就跑上一座山岗。
江流正骑驴走着,听到有人说话:“前面的可是血公子。”
江流停下小青驴,眼看到前面停下一辆绿呢子的马车,拉车的是一匹健壮的黑马,双眼有神,一身黑毛细雨中黑的发亮,前头坐一个红衣小姑娘驾着马车。这时马车的门帘拉开来。里头露出一妇人。
江流抬眼眼看那妇人,云鬓叠翠,粉面含春。上身穿一件白布的杉儿。江流心头一荡,耶罗识运转,再看那妇人时只见她额头一只灵狐出现,顾盼之间,媚态天生。这女人却不是白玉夫人是谁。
“正是血涛,敢问姑娘姓名。”
白玉夫人掩口而笑,“江湖传闻血公子一身血衣,一头红发,今日见了才知道公子的风采哪里是血衣,红发。奴家御宝轩当家人,公子有礼了。”白玉夫人下了马车,道了个万福。
“早就听说御宝轩,奇珍异宝,美味珍馐。尤其是其中的赌场天下无物不可赌,一直再可惜没有机会见到呢。”
“听干爹说起公子掌管斧头帮,醉心于武学,想必没有兴趣浪费时间在吃喝上面吧。”
“武学一道,不可急躁。”
“奴家近日得了一件稀世珍宝,想请公子来试试看,不知道公子可有兴趣。”
“什么宝贝?”
“金蝉花。”白玉夫人道。
第五十章 金蝉花
白玉夫人俏生生地伸出白萝卜一样的手,捋一捋风中散乱开的几根头发,看着江流脸色突变,得意的轻笑。“想必血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听说这金蝉花。怎么样,有没有一点点的心动。”
江流岂止是一点心动,而是心神大动。谷公公说要他们悄悄地出宫,不要走漏了风声,想不到出门才几天,江湖上已经有人打主意了。还有一点就是白玉夫人嬉笑之间,灵狐在额头上若隐若现,天魔劲对这灵狐隐约之间有一种渴望,兴奋。江流担心给她看出了破绽,故作平静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见到夫人貌美,心中忍不住。”
“血公子真会说话,奴家年老色衰,人老珠黄啦。”说完白玉夫人就是一声长叹。
“夫人正是青春年华,何必发这长叹。”江流道。
白玉夫人下了马车,伸手指一指路边野草。“血公子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你看着这花草上的露水,虽然晶莹剔透,太阳一出来就都散了。好比这山间的红枫叶,现在红的像火一样,秋风一起,也就都落到地上化为尘土。”
“哈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就好比夫人,看着露水,秋风就难过,男人嘛,就是要喝酒骑马,练功打架,纵横江湖,这般才快活,才是个男子汉。”
白玉夫人白了一眼江流:“血公子是大侠,武林高手,这般想没错。不过行走江湖总是武功高一点才好,如果说血公子是荆大侠那般天下第一,就当我没说。”
江流叹一声:“江湖上也就只有一个天下第一剑吧。”
“如今有一桩天大的好事,如果成了,以后就算是不能成就天下第一,也是绝顶高手。”白玉夫人微微一笑。
“夫人不是骗我的吧,练功有多辛苦,夏练三九冬练三伏,早也练,晚也练。哪里有什么捷径。”
“血公子莫非没听过江湖传言,天魔经现,金蝉花出,肉白骨,凡蹬天。我师门修炼的九尾灵狐,就源自天魔经。”
江流听到心里大惊,“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