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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怜啐了一口,红着脸道:“什么相好的,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嘿嘿淫笑,道:“不是相好的,半夜三更的,你们手牵手的这么亲热,难道不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然后双宿双棲啊?”百毒门众人都吃吃浪笑了起来。
小怜大羞,躲到石小玉身后,却并不抽出小手,反倒靠近石小玉几分,看向他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柔情。
石小玉却没什么感觉,反而悄悄向冷清秋偷看一眼,不料冷清秋也正好在这个时候看向他,眼神中含着几分期待,什么在恳请他施以援手。两人目光相接,一时间竟都有一丝眩晕的感觉。
石小玉只觉心跳加速,忙移开目光。他已坚定了决心,一定要救出峨嵋派众尼姑,实在不行,也得救出这个叫冷清秋的美貌俗家女弟子。
第三十一回 大战百毒门
几个百毒门弟子见小怜模样俏美,早就按捺不住,于是便走了过来,毛手毛脚就去抓小怜的手。小怜吓得惊叫起来。
石小玉大怒,挥拳就打,那几个百毒门弟子不是他的对手,登时便打翻在地。
南天双雄互看一眼,有些诧异,说道:“这小子手上倒有些力气,就是招式太差了,不知跟谁学的。”
无尘子却曾见过石小玉,暗自心惊,小声道:“两位师兄,这小子有些邪门。我有几个兄弟,被他一拳震死,大伙儿要小心一些。”
李东华一凛,喝道:“既然这小子有些古怪,那么咱们就用毒好了,不过要小心了,别把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也毒死了!”
众百毒门弟子笑吟吟地齐声称是。于是各自祭出自己的“法宝”,却是各式各样的暗器、毒物。一时半空之时,只见毒箭、毒镖齐射,蜘蛛、蜈蚣乱飞,场面极是可怖。
石小玉心头发毛,不断拍出掌力,那些毒物还在半空中,便被他的“劈空掌力”一一击得粉碎。其实石小玉从来没练过劈空掌力,他只是运足了内力向空中乱劈而已,只不过胜在内力充沛,因此比之寻常劈空掌力还要强上三分。
李东华心中骇然,道:“这小子的内力这样雄厚,就算从娘胎里练起,那也不会超过二十年,怎么会有这样的造诣,就是咱们师父,三个也比不过他啊。”
*冷冷地道:“就算这小子内力再强,又怕他怎地?峨嵋派那个老尼,武功高强,还不是中了咱们的牛毛针?”李东华点了点头,道:“不错,咱们就让这小子尝尝咱们的师门绝技吧。”
两人心意相通,一使眼色,登时挥袖遥对石小玉,扣动机簧,发射毒针。牛毛针细小如毛发,又是通过机械发射,速度极快,悄无声息。再加上此时石小玉正与众百毒门弟子的毒物斗个不亦乐乎,南天双雄惯于偷袭,这一发射毒针,别说是没多少江湖阅历的石小玉,就是当初的峨嵋派掌门人静空,一不留神之下,也须中了这牛毛毒针。
冷清秋一直盯着石小玉与众恶贼拚斗,她忽见南天双雄扬起袖子,心中一凛,登时想起师父就是被这两个贼人用这个招式,莫名其妙着了暗算,当下大急,出声叫道:“这位少侠,小心暗器!”
石小玉听得冷清秋提醒自己,不由得心头一热,随即又向南天双雄看去,见两人举起大袖对着自己,虽然不明白两人这是搞什么鬼,但料想不会是好事,心中一惊,此时也来不及闪避,何况小怜就在身后不远,自己若是闪开了,只怕会伤了小怜。一急之下,正巧无尘子用吹管狂吹毒箭,连吹不中,不知不觉冲到近前,于是毫不客气,伸手抓住无尘子胸口,另一手抓住他后腰,将无尘子身子提将起来,挡在自己身前。
无尘子大叫:“喂,你做什么,快我下来,我可不喜欢这个调调……”石小玉那里理会他,只将无尘子的身子当成肉盾,上下挥舞,听风辩器,遮挡南天双雄射来的牛毛毒针,同时还有百毒门众弟子发射的各式毒物、暗器。
只听噗噗声不绝,同时又有无尘子啊哟唉呀的叫唤,片刻间,无尘子身上就变成了刺猬,插满了牛毛针、毒箭、飞镖、毒錂、与及蟾蜍、蜘蛛、蜈蚣之类的毒物,一时蔚为大观。
百毒门众人初时听得发射的暗器、毒物一一射中,都大是欢喜,正要欢呼,不料随即一呆,见是一具肉盾挡住了这些暗器,而且这肉盾还是自己人,都大是诧异,又有些沮丧。
无尘子骂道:“你们……好毒的心肠……”只是片刻之间,他全身青胀,然后七窍流血,只骂了几句,便张口结舌而死,死状极惨。
石小玉吓了一跳,忙将无尘子僵硬的尸身扔到一边,砰地一声,就如扔了一根大木材。石小玉双手在衣襟上擦了擦,也暗自心惊,心想百毒门这“百毒”两个字,果然不是白叫的。这些毒物要是中在自己身上,那就也变成眼前这个“僵尸”模样了。
李东华怒骂道:“这小子果然有些邪门!”他挥起双截棍,在手中耍了个棍花,呼地直劈而下。石小玉只觉眼前一花,满是棍影,吓了一跳,也不知如何应付,只得硬着头皮,伸手一挡,心想就算手臂被打断了,也胜过头破血流的好。
这一棍正劈在石小玉手臂上,李东华正自暗喜,忽然那棍端被弹转回来,来势奇快,李东华吓了一跳,急忙偏头一闪,砰地一声,肩上正着。他吃痛大呼,连忙急退数步,叫道:“邪门,邪门!”他实在想不通怎么明明打中对方了,却被反弹之力将双截棍弹回,被自己的双截棍打伤,这是艺成之后从未有过的事,不由得哭笑不得。
石小玉伸手挡开双截棍,本以为这条手臂算是废掉了,不料只是感到臂膀上轻轻一震,便没了感觉,一点也不觉得痛。
南天双雄都在他手里吃了点小亏,一时倒不敢轻易逼近了。
忽然之间,一名百毒门弟子从背后抱住石小玉,喜极大叫:“我抓住他了,我抓住他了,大家快动手,别让他跑了!”
石小玉会的招式不多,此时忙乱之中,更是把曾经在长乐帮学过的招数都忘到九宵云外了,他只是出拳或出脚乱打乱踢,凡是正面来犯之敌,只要中了他的拳脚,无一例外地直飞出去,跌得头破血流。这样一来,就没人敢从正面攻击他了。
众人都学了乖,于是都转到身后,想从后面偷袭他。石小玉用力一甩,想把后面抱着他的这家伙甩开。那人大叫:“快帮忙啊,我快要抓不住了!”于是又有数人上来,都从后面或抱手,或抱脚,或者干脆拉着抱住石小玉后腰的那人后背,总之是想用堆罗汉的市井打法,将石小玉制住。
石小玉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反制的招数,结果背后竟有十余只手臂,密密麻麻抱住他,越来越感到被挤得喘不过气,叫道:“喂,你们好无赖啊,哪里有这么打架的?”
第一回 摩天崖下
(本卷是多年以前的草稿了,虽说是游戏之作,当废纸扔了也有点可惜。于是稍稍整理了一下,也算是码字以来的一个记念了。练笔之作,仅供一哂,请读者勿怪。)
群峰逶迤,云雾缭绕。一座笔直的险峰兀然挺立,直插云天。这座雄奇险峻的峰峦,唤做摩天崖。
摩天崖主谢烟客的名头,令无数江湖中人闻风丧胆。但他虽行事乖张,却又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十数年前传得沸沸扬扬的玄铁令,曾一度出现,登时掀起一场绝大的风波。无数武林豪客都想得到此物,去让摩天居士替自己做一件事。不料玄铁令最后却为一个小乞丐所得。谢烟客忽然出现,携那小丐飘然而去,自此玄铁令绝迹江湖。
摩天崖主谢烟客了却一桩心事,自是大感快意。美中不足的是,那个拾到玄铁令的小丐石破天,给他出了一个难题,那就是叫他把玄素庄主的亲生子石中玉带上摩天崖去,好生*,定要把这个风流浪子变作一个“好人。”
碍于当年发下的誓言,谢烟客纵是满心不情愿,却又拒绝不得。只得瞪了石中玉一眼,恨恨地道:“小子,你不变成好人,老子每天剥掉你三层皮。”一把抓住他手腕,扬长而去。
到得崖顶,石中玉见摩天崖如此险峻,自己武功差劲,却是下去不得,不禁叫苦不迭。
谢烟客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道:“你这个狗杂种,给老子听好了,从今以后,乖乖听话,不然的话,老子弄得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石中玉心中惊惧,只得将以前种种恶习收敛起来,俯首贴耳,听从吩咐。
谢烟客想起当年的“狗杂种”,眯着眼看着石中玉,喝道:“你这小子,倒是生得人模狗样,哼,却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他奶奶的,快去烧火做饭,还愣着干什么?”
石中玉苦着脸,看着山洞中的锅碗,他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做过这种事情?无奈之下,只是勉强去烧火,直薰得眼泪直流,灶下的火却怎么也烧不起来。
谢烟客大怒,骂道:“你这个狗杂种,比以前那个狗杂种差得远了。”他见灶下只见冒烟,不见起火,当下大袖一拂,一股凌厉的袖风拂去。腾地一声,那堆火竟然立时着了。
石中玉又惊又喜,不顾脸上被烟薰得乌漆麻黑,急忙淘米做饭。第一顿饭做下来,半焦半生,煮的菜也是缺油少盐,夹生难吃。谢烟客大怒,一脚踢去,将他踢得滚出数丈,不许吃饭。
此后石中玉宛如泡在苦水中过日,挨打挨踢,那已是家常便饭。总算他聪明过人,十数次夹生饭做下来,摸到一点门道,居然渐渐地也煮得出象模象样的饭菜了。
谢烟客赞道:“你这狗杂种,倒也学得快。虽然还比不上从前那个狗杂种,只不过做起饭来,也还马马虎虎。”石中玉听了,唯有苦笑。
自从石中玉学会烧火做饭,身上挨的拳脚便少得多了。谢烟客平日里也不来跟他说话,他却有一搭没一搭去和谢烟客搭讪,只不过见谢烟客不大理他,老是白眼相向,便也不再去自寻没趣。
这样的日子,过去数月。他虽记挂叮叮当当,却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上不了摩天崖,也就死了这份心。却不知他固然度日如年,谢烟客每日里见到他,也如芒刺在背。
忽有一日,谢烟客远远看着石中玉,想起这小子长得和狗杂种一模一样,害得自己几乎为他所用,去剿灭什么雪山派。又平白无故遇上石破天,给自己出了这个难题。越想越是恼怒,心道:“我答应过狗杂种,要*这小子。这小子就算再过一百年,也不会变成好人。却又打杀不得,终不成叫老子每日里就这样瞧着他生气不成?有了,当年我教狗杂种‘炎炎’功,若不是他屡有奇遇,早死多时了。何不重施故伎,这小子花花心肠,一旦学了‘炎炎’功,轻而易举就送了性命。妙哉,妙哉,就是这个法子。”
当下便把石中玉叫来,说道:“你这小子,武功太差,将来如何在江湖上混?狗杂种把你托付给我,不传点功夫给你,未免说不过去。如果你不好好学,老子每天抽你一百鞭子。”
石中玉悚然受教。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在这摩天崖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除了老老实实听谢烟客摆布,还有什么法子?
当下谢烟客开始传授石中玉内功心法。仍是先从足少阴肾经练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