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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公子适才为何??”这话看了一眼逸尘鼻子上的鲜血!
逸尘连忙一摆手:“大师误会,在下段逸尘,祖居大理,不会什么武功,适才多谢大师出手相救!”
和尚又笑道:“哦,段公子过谦,这把宝剑乃是纯金打造,至少也有二百斤重,公子举若玩物,还不是深藏不露吗?”
逸尘摇摇头:“呵呵大师见笑啦,且听在下一言,这把宝剑很重是确实不假,来也是很奇怪,可是在下却是见它重一分,力气也就随着长一分,所以也就觉得不是那么重了,至于什么武功,在下自幼便十分的厌倦,确实没有学过!”
那和尚见逸尘言语至诚不似谎言,当下便不再问下去,从身后取过一块纱布,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把茶壶,倒出些清茶,把纱布湿透:“段公子且请擦干脸上的血痕。”
逸尘一边接过那纱布一边道谢:“多谢大师,适才闻大师所讲的一段偈文,不只语出何典?”
和尚看了一眼逸尘认真的:“那是明教的教义,刚刚正是以为他们根本不懂的明教!入教所必尊的教义都不懂,所以贫曾才断定他们绝对不是明教中的人!”
“哦,怪不得,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明教教义是如此的博大,舍己为人,亦佛亦道,可是在下听闻明教中人却是行为怪异,滥杀无辜,提起来就令人发指……”逸尘这样!
而那和尚立刻脸色变的凝重:“段公子此言差已,不明底细的人可能都会那样的认为,明教的声誉今天段公子也是亲眼所见,已经完全的被此等诸人所败坏,再加上明教中人很少在江湖中行走,所以大家才会认为明教的行事比较诡异,其实那只是不明真相的人的胡乱的猜测而已!”
逸尘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仅看其教义就应该晓得,世人的确是忧患实多……为善除恶,精深而博大……”
其实逸尘心中本来对明教的概念就很模糊,而且又是道听途,心理才将明教想象成魔教,此时自己是亲眼所见,而且又听这位和尚讲过以后,心中也没什么感觉明教的不对,故此而表。
和尚却面露喜色:“段公子真是明理之人,贫曾在这里多谢啦!”
逸尘好象根本没有听见他什么似的:“焚我残躯,熊熊圣火,无我之凡躯,喜乐悲愁,皆归尘土,叹世事之无常,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感人生之缘起缘灭,不经意之间已经和我佛殊途同归,佛曰,世间万象皆苦,一苦二苦三苦四苦世间万物之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和尚仿佛大喜:“段公子亦精佛偈乎?”
“略知一二”
“吾法念无念念。行无行行。言无言言。修无修修。会者近尔。迷者远乎。言语道断。非物所拘。差之毫厘。失之须臾。何解?”
逸尘略加思索:“这个是金刚经中“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含义。修行只有到了无修行的心,才能领会佛法的真谛。凡是有目的的行为都是在相上用功!”
和尚既喜且惊:“段公子才究天人,贫曾佩服万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大师过奖,学生这里失礼万分,还未敢请教大师法号?”
和尚双手合十面带微笑:“黎暗!”
逸尘先从心理叫了一声好:“黎,天之将晓,其明亦暗,大师法号当真精深,学生佩服!”
二人你来我去议论开来,越越是投机,浑然忘记了身旁还有人被了穴道,越来越感觉到相见恨晚,互相引对方为知己,二人坐下来,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谈的正是酣畅!
突然觉得飘过来一阵香风,逸尘用鼻子一嗅:“好香!”话音刚落,伴着那清幽的香气飘进来一团花一样的人,二人仔细一辨认,原来是八位衣着鲜艳的少女,令和尚吃惊的是八位少女竟然一模一样,同样的圆脸同样的可爱模样,心理感到十分的诧异,八女之首的一个女孩一身粉色一见到逸尘,立即喜形于色:“众位妹妹,原来主人在这里!”
。。。
第36章 琴棋书画 诗词歌赋
语气里是十分的兴奋,掩不住的雀跃,其余七位少女一起上前分开成两排,一起跪倒在逸尘面前:“婢子拜见主人,我们可终于找到主人啦?”
逸尘一下子给蒙住了,欲想是怎么回事,突然记起这八位少女是那郭黑老道所送,当时只不过是以为是一句戏言,没想到,事隔多日,她们竟然会自己找上来,他连忙起身,双手扶起那为首的少女:“八位妹妹快些请起,在下……我……可不敢当!”
和尚更是大吃一惊,一边摇头一边:“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简直不敢想象,段公子学究天人,连使婢都是如此的灵巧,敢夺天地造化之精,老衲佩服佩服……”
逸尘摇头苦笑,不知道怎么回答,为首的那少女带所有人站起来,一边:“自从主人离开后,道长就把我们姐妹八人送出宅府,让我门自己前来找寻主人,还,找的到与否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我是不能再留你们了……我们姐妹只好沿澜沧江向下找寻,大之路,我门尽数寻遍,心中着急万分,没想到在此遇到主人……”着话还掉下几颗晶莹的泪珠!
她这几句话的是十分的简单,可想而知,她们肯定是在找寻的途中受了不少的委屈,于是逸尘从心理感到十分的不忍,刚要言语,旁边一位身穿绿色衣服的少女争大眼睛直瞅逸尘的脸:“主人,你的脸上怎么有血?”
着话,同另一位穿黄色衣服的少女走进里堂,拿出一盆水,紧接着一位穿红色衣服的少女从身上取下一条香巾,蘸水轻轻为逸尘擦去那仅有的血的痕迹,而后后面又有一位穿紫色衣服的少女从背上取下一个包袱,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展开,原来是一套衣冠,一身绿色长袍,一金黄的状元冠,两只皂黑的长靴!
为首的那少女又:“主人,婢子们手脚笨拙,作的不合身请主人原谅?”又低头站在一旁!
还没有等逸尘开口,和尚先笑道:“段公子,羡刹旁人乎?就算皇帝的宫女也没有如此的精致吧?”转身看了那八位少女一眼:“此八女定夺天地之造化,生成的形貌竟然一般,真的是令人应接不暇,是老衲眼花缭乱,呵呵,好似云南大理的六脉神剑,天下无双,如果不看衣服,竟然,竟然一模一样。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段公子好福气!”
逸尘也是分辨不出来谁是谁?只有苦笑,为首的那少女向前一步,开口道:“主人,我们都有名字,是道长取得,我叫抚琴!”
指着那穿绿色的少女道:“她是二妹,叫玉棋,穿黄色衣服的是侍书,她是三妹,刚才为主人擦血的是四妹,道长给取的名字叫做捧画,穿紫色衣服的是我们天下第一的裁缝五妹诗情,淡蓝色衣服的是六妹,最会易容之术,叫词韵,白色衣服的是七妹歌灵,我们表演的曲子都是她编的呢,而且她也是最会唱歌的,她如果唱起歌来,连过往的鸟儿都会停下来的,黑色衣服的是八妹赋魂,她是最会编舞蹈的,就是上次在道长的宅院里我们为主人所舞的那般……”完静静的站在一旁!
听完这为首的姑娘的解,逸尘还没来得及话,只听那黎暗和尚笑道:“呵呵,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泄露,这八位姑娘的原主人可真的是学究天人,老衲真盼望一会这位世外的高人!”
逸尘听来更叹那郭黑老道良苦用心,竟会对自己是如此的割爱,这份情谊当真无可回报,虽然她们各有名字,虽然衣服不一样,可是摸样竟一模一样,声音也是一模一样,还是一下子没办法分辨的出来,玉棋与抚琴轻轻的走到逸尘面前,伸手取下他身后背的宝剑,和尚与逸尘大吃一惊,还未言语,却只见到那把宝剑已经到了玉棋自己手里,奇怪的是却显得轻巧的很,玉棋只用一只手便轻巧的将那宝剑插在了自己背后,和尚心中迷惑,此少女身子单薄,纤腰如蛇,手指如葱,其身远不足百斤却负如此之重,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力气,难道身怀高强的武功不成!
一见之下见无甚,当下也就没有言语,只是感觉这八位少女处处透着神秘,紫衣的诗情上前将那带来的绿色长袍给逸尘披在身上,又让他坐在凳子上,认真的为他戴好那漂亮的金冠,淡蓝色衣服的词韵轻轻的蹲在地上为逸尘换下那已经十分的破烂的靴子,逸尘虽然是从被人伺候大的,但是可从来没有如此动人的八位一模一样的美女伺候过,真的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心中实在是不忍,但是有不好打断,只好随她们姐妹了!
和尚站在一旁脸上的微笑和诧异从来没有间断过,待词韵与诗情帮逸尘穿好衣服鞋帽以后,一身黄色衣服的侍书走过来,又从包袱里取出一件金黄色的披风,帮逸尘一系,嘿!简直就是俊丽非凡!
其实逸尘本来就生的十分的俊俏,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摩擦才显得有些颓丧,此时加上华丽的衣装,当真如玉树临风,潇洒的很,最后捧画帮逸尘上下整理一番:“主人,可以了!”
逸尘一时竟觉得很尴尬:“好,好,抚琴,你们也累了,赶紧休息一下吧?”
抚琴面带微笑:“多谢主人关心,奴婢不累,您与大师可以坐在一边饮茶,看我们姐妹来为主人歌舞一曲”不等逸尘言语,抚琴众姐妹已经各自排开,四人演奏乐器,四人表演舞蹈!
和尚与逸尘只感到眼前一花,诗词歌赋四女已经翩然而起,黑白交替,淡蓝与紫色相交杂,时而如花间的蝴蝶翩翩飞舞,时而又如蜜蜂采蜜般的划着漂亮的字型,好象她们的服装会变化似的,由简单的四种颜色变成六种八种十种甚至更多,左右穿插,参差可比,简直就是一团美丽的云朵,飘来飘去,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不能用美丽动人来形容,只怕尽言辞难表其艳……
和尚此时不由自主的发自内心的发出一声惊叹,叹上天造物之神奇,于是走到那茶铺之前,从那简陋的柜台上取下几张粗糙的白纸,自己从怀里取出画笔,各种颜料,平铺在桌面上,仔细端详了抚琴众姐妹一番后,在纸上画了起来,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八女的形貌动作已经跃然于纸上,逸尘一直在旁边看,也是从心理喝彩:“大师当真的不凡,此图成型之速自不必讲,而且看她们姐妹各个是栩栩如生,竟呼之欲出,无论衣着还是形貌,动作,就连手中的道具都是活灵活现,仅这番工夫恐怕已经不输于吴画圣了,学生汗颜了!”
黎暗大师连忙推辞:“段公子过奖了,贫僧只不过是见人间的绝景,心中甚为叹惊,而且贫僧日间尝来学画,今天见此人间难得的佳景,不由的技痒,故献丑了,倒叫段公子见笑了!”
逸尘微笑:“大师过谦了!”
正着话一曲舞毕,和尚拍手称赞,八女一起弯身谢过和尚,后慢慢的一个一个退到逸尘的身后,此时才见到那几个被和尚了穴道的冒名明教的人,就连他们竟然也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仿佛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好象是看到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