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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操碎了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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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行舟瞧着容筝撑着头闭上眼,以为她困了,便小心翼翼地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阿筝?可是乏了,再走一段就到虞府了,别在车上睡,小心受凉了。”
    容筝听到便睁开了眼睛,一双雾蒙蒙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顾行舟瞧,像是要把他看进心里去似的。
    顾行舟不由得愣住了。
    他记起上一世,他走后,容筝老是拿着他送她的金钗出神,像是要透过那支钗看到他一般,而她此时的眼神,便同那时候极为相似。
    他心神一动,语气颇为温柔,带了些问容筝:“阿筝,还记不记得我送你的那支金钗?”
    容筝忽的一笑,那笑容竟似万千桃花开放,惊艳了一地时光,启唇答道:“你送我的及笄礼,自是记得的。”
    看着顾行舟在刹那变得火热的眼神,容筝不禁莞尔。
    之前,当她在听到顾行舟小心翼翼地问自己是否睡着了的时候,心中忽的就酸涩得不像话,就这么不想再继续瞒着他了。
    为什么一直瞒着他,她也说不清,之前或是怕被顾行舟当成异端,怕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心里也清楚,不该用这样的想法去揣测顾行舟,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之深,深到无论她变成怎么样,他都永远不会嫌弃她,可容筝不敢,她不敢冒险,哪怕只有一丝的不确定,她都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发生。
    后来当她发现顾行舟也是重生之人的时候,就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同他摊牌,与他说清楚,这一纠结,便纠结到了现在。
    而此刻,终得与他相认。
    你好,顾行舟,我两世的爱人。
    顾行舟此时只觉得满心的不可思议,原来,阿筝也是重活一世的吗?
    当他听到容筝回答的时候,心中巨震,虽说他问出那句话的本意只是为了试探,实在是未想过这个猜测是真的的可能性,当容筝就这么干脆地承认了以后,他的思绪还有些恍惚,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开口说话,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他想问阿筝是不是也知道了他亦是重生,也想问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更想问,上一世,她是怎么在那漫长的时间里熬过来的?
    一时之间有太多踌躇,一开口,竟是一句惊得容筝半日都未回过神来的话。
    他说:“阿筝,你或许不知道,上一世,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
    容筝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努力说服自己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过了许久终于开口问道:“所以你的
    意思是……前世你身死之后,魂魄便回到了盛京?”
    顾行舟点点头,回答道:“是,许是因为在我幼时以为高僧送我的一串佛珠的缘故,我那时并不惧怕日光,得以日夜陪在你身边。”
    “我看着你悲痛,恨不得替你痛,我从来没有像那时一样痛恨过自己,那么不小心中了别人的圈套,送了自己的性命,害得你憔悴了那么久。”
    “我看着你藏起那件嫁衣,便想到当初走之前说让你绣好嫁衣等我来娶你的话。”
    “我看着你常拿着那支我送你的钗独坐窗前,独自垂泪到天明。”
    “我看着你凤冠霞帔一身红妆与谢堇言拜堂成亲,又嫉妒又羡慕,那本该是属于我们的。”
    “幸而,老天垂怜,给了我再一次机会。”
    “容筝,相信我,这一回,我定不会再丢了你。”

  ☆、第10章 水灾

有些人,他们之间或许只需一句话就能替对方办好想办的事,或许只需一个眼神交换就能懂得对方的意思。
    容筝同顾行舟,就是这样的人,在两厢话说开以后,互相便默契的没有再多问,总之,来日方长,还有的是时间。
    当容筝被顾行舟送回府后,转头便看见二哥刚进门,正吩咐身边的长随把自己的马牵回马房去,瞅了瞅他身上,已然被大雨淋了个透,雨水还正不断地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容筝看他这副样子,很明显地看出是他方才铁定是出门去了,此刻才刚刚回家。
    刚想开口询问他去哪儿了,便低头看见了他手中握着的一个首饰盒子,心中顿时一乐,当下了然,便晓得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再过几日就是阿婉的及笄礼了,二哥定是去给阿婉挑礼物了。
    便眼带挪揄地对二哥打趣道:“二哥啊,这样大的雨,看把你淋得浑身都滴着水,这是去哪儿了啊~”
    虞砚瞥了她一眼,把手中的盒子收入袖中,面不改色地回道:“倒也没去哪儿,不过就是去了你同行舟刚刚离开的那家铺子对面罢了。”
    “……”容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暗戳戳地想,二哥这性子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虞砚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拭着脸上的雨水,一边问道。这幅模样,好像他不是刚从外面淋雨回来似的,不见一丝狼狈,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优雅。
    容筝鼓着嘴气呼呼地应道:“没有了!你快回房去吧,记得吩咐小厮给你烧热水沐浴,再喝点儿姜汤再休息,免得染上风寒。”
    “晓得了,你也快回去吧,身子这么单薄也别站在这儿吹风了,要不然行舟知道该心疼了。”扔下这么一句话后虞砚便头也不回地往房中走去。
    容筝:“……”
    容筝回到房中时,丫鬟早已烧好了热水。在沐浴过后,她坐在妆台前由着白兰替她擦拭着头发,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前世因为那场贪墨案,阿婉父亲得罪了靖远侯胡文英,缘由是事后被处置的一批官员中,有一位是他的子侄,他那位子侄被判抄没家产,流放三千里。就连他也被牵连得被皇上不喜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还被落井下石的政敌参了一本内宅不修,宠妾灭妻。
    其实靖远侯家中那点破事儿,京中知道的人不在少数,他不喜嫡妻偏宠小妾的事曾经闹得人尽皆知。之前他虽然也因此事颇让人诟病,可是此人倒也有些才干,在皇帝眼前也是排得上号的,便也没人去提这件事了。
    此时看见他倒了霉,便什么香的臭的都往他头上拉,气得胡文英那段时间连饭都吃不下,平日美妾的轻声细语此时听来也觉得厌烦的很。
    因为谢堇言是手中握权的宗室,白成又是深受重视的皇上亲卫,都不是他动得起的人。柿子要挑软的捏,最终胡文英把报复的矛头对准了孟永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胡文英虽然不是君子,但也深谙此道。
    并没有等太久,终于在第二年的一场科场舞弊案爆发时,被他找到了机会。
    那时孟永业被皇上任命为此次秋闱的监考官,因为爆出了科场舞弊这等丑闻,胡文英便立即指使人诬陷孟永业也参与其中。
    皇上虽然信任孟永业,但还是先下令将他收监,让刑部彻底查明这件事后再议。其实皇上此举是为了保护他,免得他在风口浪尖上,反而不好。
    可惜孟永业始终不能体会到皇上的苦心,终是因为不能忍受被冤枉,在狱中留下一封血书后便自尽身亡,以死明志。
    皇上在听闻后便大怒,下旨让刑部加大调查力度。随即也叹了口气,语带寂寥地对身边的侍监说道:“孟永业此人,虽可为直臣,如尖刀一般破开朝中的沉疴顽疾,却注定做不了名臣,太过刚正,非善啊。”
    “皇上英明。”侍监低头附和道。
    随后刑部查明真相,证明了孟永业的清白。阿婉的母亲在家中听闻这个消息后,便留书一封给孟祖父和孟祖母,希望他们以后照看阿婉,以后便毅然决然地追随亡夫而去。
    阿婉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登时就大病了一场。
    那段时间中,她形容缟素,面容憔悴,用以泪洗面来说也毫不夸张。父亲与母亲的相继去世对她的伤害还未过去,之前与她定亲的人家却又在此时找上门来退亲。
    就当容筝以为这一回阿婉必会撑不住了的时候,她却犹如雨中青竹一般柔韧,虽饱受打击,却始终直着腰坚持了下来。
    容筝暗暗在心中想道:阿婉父亲虽说是直臣,可却真是算不上是一个好父亲;她母亲也是个好妻子,却也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倒也不是说他们这样就不是不爱阿婉,而是他们最看重的,都不是阿婉。
    他们都完成了自己心中的执念,却独独辜负了阿婉。
    不过她又想到,总之这辈子有她,有她二哥,现在又加上了个同是重生的顾行舟,怎么也不会让阿婉家中走上辈子的老路,便又高兴起来。
    这一世,从小开始,她便始终坚持不懈地在阿婉那儿喋喋不休,总是见缝插针地对阿婉刷着她二哥的好感度。
    “阿婉啊,你别怕我二哥,其实他人真的很好的。”
    “阿婉啊,我别看我二哥总是冷冰冰的不说话,他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罢了。”
    “阿婉啊,……”
    慢慢的,阿婉便不怕二哥了,有时还会主动同他说上几句话,每次过后,容筝都能从二哥那仿佛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他内心的雀跃,别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她就是能看出来!
    于是这么些年过后,当他俩都到了该议亲的时候,双方家中首先考虑的都是对方,前世那户与阿婉定亲的人家,还未出现便没有了机会,这样也好,省了她的麻烦。
    容筝估摸着等到阿婉及笄后,两家定亲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她无比期待着那一刻。
    这场暴雨果然连绵不断地下了三天三夜,湖州的事也不出容筝同顾行舟的意料,第一时间便传入京中。
    有些话一旦说开,很多事便容易办了。容筝与顾行舟商量过后,便决定由顾行舟暗中推波助澜,让这件事由另外一位御史向皇上递上奏折,换下原本应该在此次上疏的孟永业。
    这回向皇上递上奏折的御史名为周臻,是当朝皇后娘娘周氏的娘家族兄,由科举入仕,颇有才干,而且直中有弯,心中有丘壑,做这件事相比孟永业来说更为合适。前世他因比孟永业迟一步听闻这件事才被抢了先,这一回,顾行舟特意安排了人在他下朝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议论这件事,让他提前知道,早做准备。
    周臻此时刚下朝回家,正坐在轿中昏昏欲睡,昨夜研读了一整晚的书,今日精力便跟不上了。
    唉,人老了就是不如年轻时精神啊。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将他从困顿中惊醒。
    “哎你听说了吗,湖州那边发大水了。”一个声音说。
    另一个声音立马接道:“你也听说啦?我听我一个亲戚说的,说那边的堤坝被水冲塌了,大水把周围的人家都冲了。”
    “是啊,听说死了好多人呢。”先前那个声音附和道。
    “唉,真是惨呐。”又是后面那个声音。
    “就是说啊。”先前的声音又接了一句后两个人便渐行渐远地走了。
    周臻听罢,心神一动,赶紧吩咐轿夫加快脚步,往家中行去。
    第二日早朝快结束时,周臻突然站出来往前一步,大声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皇上揉了揉额头,说道:“准奏。”
    “臣奏湖州堤坝决堤一事,前几日大雨滂沱,连绵不绝,导致湖州沿岸堤坝决堤,大水冲出,淹毁周围村庄,以及千亩良田,在水患中丧生的百姓数以万计,更有颠沛流离者不计其数,臣请陛
    下下旨赈灾!”周臻话语坚定,掷地有声。
    “什么?!竟有这种事?”皇帝大怒。
    “户部尚书?”
    “老臣在”户部尚书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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