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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愿意如何想,那是王爷的事,在下无法改变。若是在下有心推脱,那王爷该当如何?难道这回也是前功尽弃了吗?”
“南宫御,你莫要过分!如今的你已经没有资格选择!”
凤清尘立即急道,言语之中凌厉不已,声音不得高亢起来。
“解毒之术为我所用,我若是不想用它,只怕你们也是无法的吧。”
南宫御抬头看向凤清尘,态度不卑不亢,但足以令人更加气盛。
“凤二爷应当知道我南宫御为何人,若是情急之时会做出何等疯狂之事,所以还是莫要与在下抬杠才好。”
“哼,真是大言不惭!你可别忘了……”
凤清尘气急败坏,话语也失了分寸。而就在这时,素珍开口叫住了他,示意他适可而止,以大局为重,他才停止下来,而后不再说话。
“御公子,两月时间当真够么?”
素珍询问,嘴角扬起轻缓笑意,眉目间宛若沐浴了春风一般:
“仅仅是不问政事即可?其他事情可还有忌讳?”
“之所以不让他过问朝堂之事,无疑是害怕耗费他的心神,疲累不堪的状态对于哪一种治疗都是极其不利的。况且,接受了在下的治疗,只怕他的精神无法分离给别处,到时候就算是想顾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南宫御看着素珍,亦是绽开一抹笑意,又说出了一句噎人不已的话:
“娘子还是莫要这山望着那山高为好,眼下还是问问王爷能否放弃朝政为好。”
第八百二十七章 再入僵持,最后的解毒机会
素珍微微一怔,心中不禁升起一抹淡淡的怒气,压在心中阻碍了顺畅的呼吸。只见她抬头望向那南宫御,却见他眼眸晶亮,弯起的嘴角一抹笑意忽隐忽现,令她又是一愣,而后怒不可遏。
那眼神,摆明了便是要激怒她!
如此关口,这南宫御又出了这种幺蛾子,定然不是出自什么纯良的目的。而她此刻若是急了,无疑是中了他的圈套,虽然不知会有森什么后果等待着她,但是她可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在手的感觉。
“御公子此言差矣,朝政之事从来都是皇兄殚精竭虑,本王不过是君命难为罢了。本王如今惜命得很,而公子如此有把握,本王不配合也就说不过去了。”
就在此时,一直未言语的姬墨谦开口道,而后顺势握住素珍的手,与她四目相对了一番,而后便将视线转向南宫御,字字清晰令人想不听清都难:
“更何况之于朝堂之事,只怕本王进了这无疆城,无形之中也在为圣上效力,御公子你说是也不是也?”
南宫御脸色一变,身子骤然僵硬。浑身到下掠过一抹厉害的气息,但是稍纵即逝。虽然只为短暂,但是离得不远的素珍却看得真真切切,心中不由扬起一抹得意。
看来自己这男人,道行还是挺深的,这南宫御钱只怕还需再加磨练才是他的对手。
不过为何进了这无疆城,就是为圣上效力?难不成阿墨此番来无疆,亦是带着隐秘的朝堂之事来的?
算了算了,那些并非她所能涉及的,眼下还是将她最为关心的问题解决好再说吧。
“哈哈,王爷此话有理。既然王爷可以,那想必娘子也是可以的吧。作为与王爷息息相关的重中之重,娘子接下来的时日也是要待在无疆城中,王爷每次诊治你必须在场,如此,娘子可行?”
南宫御变脸极快,见气氛不对,急忙插话缓和,笑脸相迎,将刚刚所有的痕迹皆尽数抹去。
他望向素珍,笑容微淡,眉目柔和,等待着素珍的回答。
素珍不由蹙眉,嘴唇微微翕动,却没说出半个字来。
倒不是她不想留,而是她并没想到要在这无疆城内待上如此久的时间,本以为一个i月便已足够,殊不知却是她妄断低估。
家中那边倒是有可靠的人予以打理,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她担忧的无非是乐天和娘亲。来到这里,她还从没与他们分离过如此长的时间,若是到时再逾期而归,她担心他们会心中不痛快。
尤其是那小乐天,极容易胡思乱想,到时候想收场只怕也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御公子此要求未免牵强,从前你为本王医治也没见你有如此多的要求,如今怎么臭毛病如此之多?”
姬墨谦握了一下素珍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后看向那南宫御,言语间毫无顾忌:
“本王这女人并非寻常女子,要做之事有很多。你若如此为难,就别怪本王要为难南宫雨鸢了。”
“在下并非为难,只不过是据实以告。众所周知,素珍娘子是您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份感知,有她在,很多事情也就简易了不少,而且把握也更更为大些。至于为难,哼,在下没有提出如此要求之时,王爷便少为难令妹了么?如此威胁,无疑是掩耳盗铃。”
南宫御笑着说道,但是眼睛里的挑衅却格外明显,似乎是在为刚才言语上的吃亏找回平衡。
“南宫御,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是不是?”
姬墨谦眼神微微眯起,寒光乍现,手中力道不禁加紧,劲风掌力已经呼之欲出。
“无妨。反正这世上之毒,唯有我南宫御能收放自如。若我死了,王爷你也未必能如此快活。南宫贱命一条,能令天颂朝第一王爷如此苦楚,也算值了!”
“你找死!”
姬墨谦猛然拍案而起,圆桌迸裂,塌了半面。只见他伸手便要去擒那南宫御,却被一记更快的力道拦住。
“阿墨!你给我冷静一些!公子御虽然话语不好听,但是所说句句都是实情!你我都很明白,这次机会意味着什么,若你始终如此,无非是亲手断送了你和阿珍的美好未来!”
凤清尘声音高昂,面容间再无平素的吊儿郎当,认真急促以闪电之势填充而入,令他判若两人。
姬墨谦的身形不禁震颤了一下,如同困兽一般的眼神不禁黯淡了些许,一抹颓然不不禁悄然而入。
阿清的话已经再明白不过。这次机会,是他能够回归正常人最后的机缘。若他放弃,自此之后就是大罗金仙来世,都无法同阎罗抢人了。
五官的失灵,已经是这毒症侵袭的最后症状。他的鼻口已经全部失灵,而今眼睛亦失去症状,接下来耳力再失灵,他便彻底沦为这毒症的俘虏,此生此世都要听命于它。
如此下去,活着就已无任何意义,而且只会成为负累和包袱。
又或者说,他根本无需考虑那生死问题,便已经被送往黄泉路上了。
他从不畏惧是生死,在战场上,他每每冲在前方,手刃敌军,打下疆土,无非就是想求个死得其所。
可是老天偏偏就不收他,好几次险象环生之间都给了他生的希望,令他午夜梦回时,时常在想,他已经生无可恋,何必让他在这世上煎熬难耐。
然而,就在这困窘之际,他又遇到了他生命中的那一缕甜头。让他对这尘世间又多了渴望,而后越演越烈。
人啊,是不能尝甜头的,不然就会心生索取,无边无垠。
如今的他,开始贪生,开始憧憬,他真的已经不想离开了。
可他也很明白,这生的希望如今握在那南宫御的手里,他必定不会轻易得偿所愿,而且极有可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若是为了这份飘渺为难他心爱的女子,他当真做不到。更何况,她已经然为他付出了太多。
“你们这是做什么?无非是讨论一件小事,至于如此大费周折吗?”
第八百二十八章诊治尾声,南宫御提出烈毒法
就在这时,素珍的声音传了过来,而后打破这僵持的气氛,令身处其中的三个男子不禁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御公子,你的要求并不过分,只要你有能力医治,且治得好,就算等上多久我也情愿。只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当真有把握吗?”
素珍说道,而后径自走到姬墨谦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对他微微一笑。
姬墨谦不禁一怔,本来暴戾颓废的视线不禁有所缓解,伸手紧紧捉住素珍的小手,而而肆意包裹,视线含着隐隐的炙热。
凤清尘识趣地躲到了一边,而后暗自摇摇头,但唇边却泛起一抹笑意。
虽然他这多年好友说破嘴皮子也及不上素珍的一次伸手,但无论如何,这位暴怒王爷此刻总算是消停了下来,当真是落了他心里的一块巨石。
“素珍素来不喜欢无用功,但凡耕耘,我必会竭尽全力,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哪怕付出巨额代价,我亦在所不惜。与之相对的,我也必定要与之相对的收获,不能有丝毫的偏差。御公子当真是这个能当得起此任的人吗?”
素珍望向那塌方桌子前岿然不动的南宫御,唇角淡淡,话语亦是淡淡。
“娘子此言未免过于强人所难。我定竭尽全力是真,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却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而且东风不来亦不能成事。娘子如此给在下压力,不怕物极必反吗?”
南宫御说道,眼神含满笑意,一副可恨的你奈我何的表情,看起来便想要让人抽上一巴掌。
“哦?御公子害怕物极必反吗?既然害怕,也就该知道恃才傲物的结果,御公子是我给了你压力,敢问您如此说,又何尝没有给予我们压力?事物皆为相互,互利互赢的局面才是你我最想看到的。互相折损,又有何意义?”
素珍注视着南宫御,脸上笑意嫣然,但细细看来,却可以看到诸多的冰冷渗透其中,令看懂之人皆不可小觑:
“其实公子很明白,若是不竭尽全力的结果会是如何。想必这并不是你的最终目的,所以有什么话我们不妨坦言以对,争取达成一个共识。为了体现出我的诚意,我来说出一番心里的想法来与之交换,望公子御能体察到我的诚意。
那便是公子的爱妹之心,已经被我觉察,所以无需再以那些屏障心相护为好。所以,此番我的男人痊愈最好。若是你耍了什么花招令他落下什么遗憾,我素珍必让你尝试痛失令妹之苦!公子应该很明白,有时候看心爱之人受苦,比自己历尽煎熬要来得难过许多。所以御公子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吧,以免物极必反,不是吗?”
话语落下,在场之人皆静默不语。凤清尘和姬墨谦将视线胶着在她的身上,眼神越发深邃,其中不乏赞赏感叹。
尤其是姬墨谦,眼神之中含着吃人的气息,如果不是一缕理智压在前面,只怕他早已经将身旁这小小的身影拉入怀中,而后狠狠攥取她那张利嘴上的清新芬芳。
他姬墨谦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如此奇女子青睐有加。并非躲于他身后等待庇护,而是为了他果断而出,力求保护他!
若有艰难险阻,同他并肩面对,胆量气度丝毫不输给男子。如此女子,实则他梦寐以求,他必定要将她留在身边,哪怕付出无法预计和估算的代价!
谁若阻他,必定杀之而后快,神佛无赦。
“呵呵,呵呵,娘子当真是好口才,在下甘拜下风。”
南宫御的一双眼眸也紧紧盯着素珍,期间阴沉与明媚交叠而加,令他生生成了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好一张能言善道的小嘴!令他这般沉着的内心竟然为之摇曳,真是算她有本事。
不过越是如此,越能激发他想要得到这女子的心。若是不久的将来他成功从那姬墨谦手中抢下她,只怕会分外有趣。
想必到时候,那谦王爷的表情会很是异彩纷呈吧。
想到这,南宫御面容的笑意更加繁盛,而后起身对素珍行了个礼,继续说道:
“既然娘子已经看清我此番的目的并不会停留在这嘴皮子上的刁难,那我们便书归正传,说说我最终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