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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而且后来不是有郁家人出面了吗?他也没有真的打到你啊,潇潇儿,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怪你顾伯父了,行吗?”
高筱潇一双黑黑的瞳孔静静地看着高贞宁,心底是了然和宿命一般的解脱。
果然,还是这样,每次她和顾家人发生冲突了,高贞宁第一时间跑过来关心的不是她有没有受伤,而是先帮顾家人解脱罪责……
别说顾以城昨天并没有打到自己,估计就算是真的打到了,到时候她也是要帮忙解释说顾以城不是故意的吧?
怕韩禛来了找不到人,钟瑜红站在咖啡店的门口等着,眼睛一会儿看看外面,一会儿看看里面,忙的不行。
见高筱潇不说话,高贞宁以为她听进去了,伸手就想去握住高筱潇的手,“潇潇儿……”
“别碰我!”高筱潇猛地将手缩了回来。
高贞宁眨了眨眼,“你……”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高筱潇突然开口。
“什么问题,你说吧?”高贞宁顿时情真意切的看着她。
高筱潇此时真的有一股冲动,想要开口问高贞宁,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女儿,还是只是她收养的?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亲生母亲这么对自己女儿的吗?
她张了张口,膝上的双手渐渐握紧,“我真的是你亲……”
“顾夫人。”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高贞宁惊讶的抬头,就看到韩禛正一脸不善的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墨色的大衣外套,黑眸深沉,薄唇紧抿,脸上的表情严厉的有些吓人。
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害怕,高贞宁的脸立刻就白了,人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嗫嚅又恭敬的喊了一句,“韩……韩少。”
高筱潇也站了起来,“你……”
“不是让你等我过来再说的吗?”韩禛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高筱潇:“……”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微微眯眼看向了高贞宁,声音讥诮,“顾夫人今天找我媳妇儿有什么事?听妈说你在外面等了好几个小时了?大雨天的,也不怕冻着了,到时候生了病,可别又说是我媳妇儿惹出来的。”
“……”高贞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伸手将湿透的发丝别在耳后,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那哪能啊,我今天来找潇潇儿,是因为以城的事情。对了,我先替昨天以城在医院的事情道个歉,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至于案子的事情,能不能请韩少你宽宏大量,绕过以城这一次。”
韩禛“呵”的轻笑了一声,“顾夫人这话说的,好像你老公进牢的事情都是因为我是不是?”
高贞宁愣愣的看着他,一时没能弄明白他的意思。
是真的跟他无关,还是……他要在叶潇的面前维持形象,所以撒了谎?
还不待她想个明白,韩禛又开口说道:“有这工夫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来回乱冲,扰人心烦,不如回去好好找个律师,争取让你老公能少判几年。”
说完,他拉着高筱潇就转身离开了。
高贞宁呆愣的坐了回去,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是韩禛,难道真的是竞争对手搞的鬼?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夫人。”
她抬头,韩禛竟然去而复返,再一次站在了桌前。
高贞宁心中瞬间又升腾起了希望,立刻站起身来看着他说道,“韩少……”
“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潇潇儿和小白的面前,再被我发现,我不会像我家人这么的客气。”韩禛的声音很淡,却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
“……”高贞宁气的浑身都发抖,怎么说她也是叶潇的母亲,也算是他的丈母娘,他竟然特意回来就为了说这么狠的话,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
“我是潇潇儿的母亲,你没有权利不让我跟自己的女儿见面!”高贞宁直接大喊着说道。
韩禛勾了勾唇,一双漆黑的眼睛又冷又犀利,声音也是毫无温度,“从你前夫因为家暴而坐牢后,你就丢下潇潇儿来到D市打工,一年回去崇城的时间不超过10天,潇潇儿基本上都是她外婆照顾长大的,而你不过就是每个月寄回去点钱而已。别说五年前你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就足以将你的所谓‘养育之恩’全部抵销,如果你还觉得不够,我不介意你把过去二十多年每一次寄回家的费用都算算,回头我给你开张支票,你跟潇潇儿的关系从此一笔勾销,她跟你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
说完,他直接抬脚就离开了。
高贞宁杵在那儿,后背的里衣已经被冷汗全部浸湿,手心里更是出了一层密汗。
她没有想到,韩禛竟然会查出自己前夫没有死,而是去坐牢的事情了……
。
回到车上,韩禛直接就将车发动,朝着小区内开去。
钟瑜红没忍住好奇的问道,“阿禛,你又回去跟她说什么了?”
韩禛笑了笑,道,“没什么。”
“哦。”钟瑜红看了一眼高筱潇,又说道,“对了阿禛,刚才她一直说什么顾以城坐牢的事情,那是怎么回事啊?真的是你做的?”
高筱潇一听这话也看向了韩禛。
“不是。”韩禛勾了一下唇,又补了一句,“警察做的。”
高筱潇+钟瑜红:“……”
。
高贞宁忐忑不安的回到顾家,就听到佣人说道,“夫人,家里有客人来找您。”
“找我?”高贞宁换好拖鞋走了过去,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正笔直的坐着一个男人。
待看清了那人的五官时,她整个人不禁都愣住了,“郁……郁首长?”
190当年你也是这么见死不救的
待看清了那人的五官时,她整个人不禁都愣住了,“郁,郁首长?”
婚礼当天,时光璞特别隆重的介绍郁锦川给顾家的所有人认识,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和背景,高贞宁对他的印象很深,只是……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除了顾向北和时光璞的这一层关系,实在想不通他能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的。
难道……是跟以城的案子有关吗?
高贞宁捉摸不透,原本就慌神的心顿时更加的紧张和不安了起来。
郁锦川将她的表情都看在眼底,微微眯眼,声音低沉的开口:“因为顾夫人不接郁某的电话,郁某只好不请自来,有几个问题想要当面问个明白。”
“……”高贞宁眨了眨眼,一下子就想到中午挂断的那几个电话……
她有些局促的点头,客气有礼的说道:“郁先生,您有什么问题就请直说吧。”
郁锦川微皱起眉,道,“你是知秋的姐姐对吧?”
开门见山的质问让高贞宁有着片刻的错愕,“……知秋?”
郁锦川点了点头。
“对,她是我的妹妹。”高贞宁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原来不是跟以城的案子有关。
“二十四年前,知秋带着一个孩子回到崇城,后来那个孩子是交给你母亲抚养的,对吗?”郁锦川又问道。
高贞宁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似的,刚刚从顶峰落了下来,这一会儿因为这个问题突然又悬在了半空中。
她攥着手心,继续点头:“对。”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高贞宁被他不怒自威的眼神看的紧张又不安,咽了下口水,才说道,“那个孩子一直都是我妈在照顾的,一岁那年,孩子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去世了,因为这个,我妈精神上受了刺激,后来……都不太认人了,话说不明白,事情也记不太清楚,几年后她就中风在床,没多久就……去世了。”
郁锦川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又问道,“孩子是因为什么病死的?那家医院叫什么名字?”
“听我妈说,好像是发高烧引起的并发症吧?那家医院是当时我们镇上的一个小诊所,因为条件不太好,前几年的时候……倒闭了。”高知秋说道。
倒闭了?郁锦川目光复杂,紧攥的双手更是青筋突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抿紧嘴唇,慢慢的从沙发上起身,似有深意的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会继续调查下去的,如果顾夫人有什么最新消息,或者想起什么新线索的话,可以随时联络我。”
说着,他抬脚就朝玄关走去。
高贞宁内心一凛,忙开口喊住了他,“郁首长,请留步。”
郁锦川回头,深刻的五官明明面无表情,偏偏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郁首长,我能问一下,你跟知秋是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你要问囡囡的事情?”高贞宁一脸探究的问道。
郁锦川看着她,半天后才说道:“囡囡是我的亲生女儿。”
“……”高贞宁整个人瞬间如中雷击,眼睛睁得大大的,愣愣的说不出话。
他说什么,囡囡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怎么可能?
“首长好!”
郁锦川拉开后车门,一言不发的直接坐了上去。
吉普车缓缓行驶在泊油路上,车厢内始终都很安静,郁锦川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似的。
到了一个分岔路口,小战士忍不住开口问道:“首长,请问去哪儿?”
郁锦川看着窗外,半天后,才开口说道,“回军区大院。”
“是,首长。”
军区大院。
眼看时间就要到六点了,郁老太太正想着要不要给郁锦川打个电话呢,就听到佣人敲门来通报道,“老夫人,首长他回来了。”
锦川回来了?郁老太太喜不自禁,忙拄着拐杖起身,出了书房正好看到郁锦川要上楼,忙开口叫道:“锦川,先别上去,你妹妹来了,有事要找你帮忙。”
“二哥。”郁熹媛从郁老太太的身后出来,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郁锦川转过身,黑眸定定的看着郁熹媛,点头,“好,正好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郁熹媛疑惑的眨了眨眼,随即继续笑着说道,“好啊。”
书房里,除了郁熹媛,一同跟她前来的还有时光璞和顾向北。
不为别的,只为顾以城的事情。
因为案情牵涉到走私这一块,时光璞给找了个负责这类案子的律师,律师给她出了个主意,那就是先找个给力的担保人,把人保出来再说。
时光璞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郁东辰,毕竟他是个知名的检察官,就算现在退休了,这种案子处理过无数次,做个担保人还是很靠谱的。
谁知郁东辰直接就开口拒绝了,原因是五年前他曾经涉及过此案,为了避嫌,这一次不能插手。
时光璞没有办法,只好又想到郁锦川了。
以小舅舅的人脉关系,从警局里捞个人出来,应该是挺简单的事情吧。
郁老太太也说应该没问题,谁知等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完后……
郁锦川开口就是一句:“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
顾向北瞬间皱紧了眉头,时光璞则是一脸的震惊,郁熹媛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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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震惊,郁熹媛抿着嘴唇不悦的说道,“二哥,向北是我的女婿,他大哥的事情也就是我们郁家的事情……”
郁锦川看着郁熹媛,脑子里不禁想到了高知秋所说的话:他的妹妹在当年侮辱和威胁她,如果她不离开d市就让她身败名裂……他的双拳紧紧的握在一起,眼里只看到郁熹媛嘴巴一张一合,却没听到她具体讲了什么。
郁熹媛讲了大半天,见郁锦川还是不为所动,顾向北又在旁边坐着,脸上顿时觉得有些没面子了,“二哥,你不能这样,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能见死不救……”
“见死不救?”郁锦川嘲讽的笑了一下,“二十多年前,你也是这么见死不救的,不是吗?”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郁熹媛变了脸,同时心里“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