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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跑了再说。
人命关天的事,就算它会说英语和不好使。
反正她也并听不懂英语,同理,她也并听不懂鸟叫和打鸣。
于是秦禹揣着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运用起她当年体侧跑五十米的速度,朝着棚子狂奔。
茅草扔在那里也没事,反正晒干了再来捡也是一样的。
她甩开大步飞奔,跑了两步,觉得屁股凉凉的。
……衣服漏风?
她一边跑一边摸那个凉凉的地方。
然后……
摸了一手冰凉的鳞片。
秦禹,“……”
有个爪子一样的东西瞬间缠上了她的手。
“啾啾!”小鳄鱼叫的十分欢快。
秦禹,“……”
“啊!!!”
惨叫声霎时响彻山谷。
正在往回走的沈渊,“……”
那家伙又在搞什么?
他提气一纵,几步之间,掠过一棵拥有巨大根系的大树,落在大树旁边茎干虽然细瘦但是却长得十分高的树的树杈上,然后顺着树杈飞跃上树冠往回看。
此处离那片空地已经不远,其实如果顺着溪流一直走的话并不需要穿越树林,但他为了抄近路选择了海水漫上来的地方和空地成直线的路线,所以等他从树干往下看的时候,正看到不远处的空地上,秦禹滚在地上,四肢挥舞着做剧烈打斗状。
沈渊,“……”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扒在它手臂上甩尾巴的生物。
隔得这么远,沈渊也能看出它并没有伤人的打算,反而十分友好。
倒是秦禹……
这家伙是发瘟了吗?
教主大人觉得十分丢脸。
亏他还担心了那么一瞬。
但现在看来。
她果然是一刻都不能离开他。
……否则她就会把她自己蠢死。
他就着这个树冠,在林中几个起落,避开沿途树冠纠缠的藤蔓继续往回赶。
那边的秦禹和小鳄鱼的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激烈截断。
真的十分激烈。
具体讲起来就是。
小鳄鱼锲而不舍的把尾巴和爪子往秦禹手臂上缠。
秦禹宁死不从的一边尖叫一边扒拉她的爪子。
天知道她从小就害怕这种冰冷的被鳞片触碰的感觉,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曾经近距离被蛇卷过脚踝的人。
简直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小鳄鱼的尾巴卷上了的那一瞬间起来了。
而且它竟然还伸舌头!
猩红色的分叉石头!
滑溜溜的!
还带着口水!
救命!
秦禹觉得她自己已经死了。
差不多是条死鱼了。
托马年纪轻轻就学会对女孩子死缠烂打!
小鳄鱼你这样在街上是要被送去派出所的!
凑流氓!
她用手指把它扒着自己手臂的爪子用力撸下去,然后就感到皮肤底下传来一阵的生疼。
小鳄鱼十分委屈,并向您使用了指甲大法。
秦禹觉得自己的手臂仿佛已经被它的爪子切进肉里了。
她脊背一寒。
动物的爪子里面一般都残留着非常多的细菌,很多时候,一不小心被划到都可能感染疾病。
就算被猫狗挠一下都可能得狂犬病。
更别说这种从来没见过的不知名物种。
她立刻停止了自己过激的想要强行把它扒开的举动,并强迫自己试着放松。
现在应该还只是扎破了一点点,但是如果她再挣扎的话,很可能它会把她的整个手臂挠烂。
从刚才的挣扎里她已经发现了,小鳄鱼虽然看起来小,但是尾巴和爪子却十分有力。
而且不比真正的鳄鱼,因为鳞片和骨头的硬度还有其他一些原因无法柔软的转身,秦禹发现,它甚至可以竖起自己的鳞片,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弯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甚至可以卷成一个球体。
这样的特性和穿山甲十分相像,但是不同的是,穿山甲虽然背部的鳞片坚硬,肚皮上却十分柔软。
而眼前这只东西,它的肚皮上的鳞片也是非常坚硬的,硌在她的手上能让她感受到那种没办法切开一般的感觉。
……简直是全副武装。
唯一能够看见柔软肉的时候大概就是它张开嘴巴或者竖起鳞片的时候。
它抱着秦禹的手臂,睁着一双水光闪烁的竖瞳看着她,“啾啾……唧!”
秦禹,“……”
对不起啊我真听不懂。
要不我给你学个猫叫?咱们脑电波对接一下?
小鳄鱼低下脑袋,把下颚搁在她的手臂上,砸吧了一下嘴巴。
“啾啾。”
它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禹,“……”
你托马闭眼睛干什么!
你想干嘛!
你再这样我拖着你让你祭食人花你信不信!
大不了这个手我不要了!
小鳄鱼不为所动,鼻孔上冒出一个小小的气泡,啵的一下被它的呼吸吹破了。
秦禹,“……”
小鳄鱼蠕动了一下爪子,稍稍松开了紧紧抠着她肉的地方。
秦禹这才发现,它的爪子原来是可以伸缩的,就像猫一样,不用的时候可以缩回爪子前段的肉里。
秦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把自己的手臂祭给食人花的可能性。
然后,她的肩膀被用力掰了一下。
她身体惯性的一侧,瞬间被赶回来的教主大人抱进怀里。
教主大人脚步不停,一手揽着她,一手扣着大罐子,飞快的往棚子那边掠。
秦禹,“……”
她仰脸看着教主大人的下巴,抽了抽鼻子。
大腿终于回来了!
必须要哭诉一下自己的悲惨遭遇!
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惨!
太惨了!
无责任小剧场:
食人花:所以呢?手臂还给不给吃了?
第五十五章 手把手教你鸡翅入味
因为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告状,所以一从教主大人的怀里被放下来,秦禹就把自己那只扒拉着小鳄鱼的手臂举给教主大人看。
“它要把我的手臂吃掉了!”她开始危言耸听,说得十分惊险,“它还挠我……你看我手臂上,那么大一条血口子!”
简直血流成河!
凶案现场!
这个你必须要为我主持公道吧!
沈渊,“……”
他放下罐子,伸手托住她一直举着的手,“小伤口。”他捋起秦禹的袖子看了看,“无事。”
秦禹,“……”
告状失败。
这是没人管啊。
大腿也不管了啊。
就任由她自身自灭了啊。
惨。
太惨了。
血淋淋的惨!
她蔫塌塌的自己捧着手臂,去一边自己继续进行“我不管我就要和它分开”大业了。
靠大腿根本就靠不住!
还不如靠自己!
她一屁股坐回棚子外面的空地上,仔细观察了一下趴在手上的真?手部挂件。
小鳄鱼趴在她手臂上睡得异常香甜。
光鼻孔吹出来的泡泡连起来都能绕棚子一圈!
秦禹抬起手指,伸手戳了戳手臂一侧小鳄鱼露出来的一点点肚皮。
小鳄鱼微微动了一下。
秦禹,“……”
她又戳了戳。
小鳄鱼又挪动了一下。
秦禹,“……”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原来隔着鳞片这家伙也会觉得痒吗!
挠痒大法好!
她大喜过望,立刻快速的挠了小鳄鱼的肚皮两下。
小鳄鱼弹弹腿,抬起后爪子挠了挠被秦禹戳中的地方。
说时迟那时快,秦禹立马扯住它抬起来的那条后腿,猛力一掀!
“嗷!”
惨叫再一次响彻天际!
正在把罐子往棚子边缘放的沈渊,“……”
他微微转头,果然看到秦禹捧着自己的手臂,坐在那儿龇牙咧嘴满面狰狞。
“疼疼疼疼疼!”她松开小鳄鱼的腿,觉的自己由衷体会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没有一条腿,还是三只爪。
三管齐下,防不胜防!
那小指甲蹭一下就跟金刚狼一样弹出来了。
这下肯定是血流成河了。
用这个成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状况一点也不为过!
有一星半点夸大就罚她自己去喂食人花!
那个指甲抠进去能直接把她的手臂扎穿三分之一!
就这伤口,扎鸡翅上面,鸡翅就能直接往卤水里面放不用切了。
她伸手,想要把它的指甲用蛮力拔出来。结果刚一碰到,小鳄鱼微微一动,霎时那爪子更紧,往里扎得更深。
尖锐的疼痛从伤口上传来,秦禹眉心一跳,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
“你何苦去招惹它。”头顶上教主大人的声音截断了秦禹差点冲口而出的脏话,秦禹忍着痛抬头,正看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背后的教主大人越过她的肩头弯腰下来,伸手拨弄了一下她手上的小鳄鱼。
秦禹微微一抖。
“疼?”沈渊测过脸看着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秦禹忍不住微微后仰头想要拉开距离,但手臂上的剧痛又让她生生止住了动作。
“你说疼不疼……”
本青鱼真的十分委屈。
这都扎穿了!
扎穿了能不疼吗!
你还问!
信不信我给你现场演绎一个“最后真正被扎穿的我一秒眼泪掉下来”?
就问你逗女孩子掉眼泪你羞耻不羞耻吧!
然而教主大人显然并不觉得羞耻。
他甚至还能一脸淡然的补刀。
“蠢透了。”他一边伸手拨弄着小鳄鱼,一边非常不怜香惜玉道,“你若聪明一些便不该去逗弄它。”
简而言之。
你自己做的死怪我咯?
秦禹,“……”
简直要气哭。
我放一只大蜥蜴放你脸上你看看你想不想扒拉下来!
要是你不怕蜥蜴就放鼻涕虫!
看恶不恶心死你!
她气得也顾不上什么距离太近的尴尬了,就着这个姿势用力吹了一下他垂在自己脸颊边的头发,“你还说我蠢!”
我都这样了!
简直想痛哭三天!
#我的队友根本没有一点感情!真的想下一秒就拆伙!#
被自己的头发糊了一脸的沈渊,“……”
这女人!
幼稚!
他摸索着小鳄鱼的躯体,一直摸索到背部的某个部位,翻手轻轻一点。
小鳄鱼毫无抵抗的就软软的从秦禹的手臂上下来了。
秦禹,“……”
这么神奇吗?
她不可置信的侧头看着教主大人放大的侧脸,正好沈渊微微侧头过来。
秦禹,“!”
她迅速往旁边一闪,机智无比的闪过了玛丽苏偶像剧经典桥段之“擦着嘴角而过的像风一样の纯洁之吻”!
沈渊,“……”
他微微一顿,脸色一沉,“你躲什么?”
秦禹,“……”
不躲难道还等着尴尬吗?
不不不,教主大人您冰清玉洁的吻本青鱼真的消受不起啊一切都是意外没有意外不是更好吗?
没有意外就没有尴尬。
没有尴尬咱们还能好好做队友啊!
教主大人你仔细看看我的脸!
我长成这样的,你不要因为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人就开始进入审美扭曲阶段啊!
你要相信,女人会有的,男人也会有的,****也……
总之一切都会有的希望教主大人您矜持点好吗?
请维持好我们纯洁的队友关系吧。
阿弥陀佛。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所以最近教主大人你怎么不练剑了据说练剑可以清心寡欲?
……哦,剑丢了。
……怪不得最近教主大人这么……不清真!
秦禹自觉已经找到了教主大人黑脸的终极秘密所在,所以她飞快的在心里将“找剑”这一项目提上了日程。
剑啊剑啊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教主多么的想念你。
快开启心灵共振达到人剑合一吧。
她抖抖索索的从教主大人笼罩而来的气息中爬开,托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臂开始往袖子里掏厚草。
小鳄鱼在她脚边,被点了之后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