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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气得一拍桌子:“都说威远侯府治家严明,将孩子养得温良恭俭,所以这墨府才出了一个轩辕国贵妃,一个和亲的郡主。真是令老身大开眼界,明儿得进宫见见贵妃,一起讨论一下治家之道……”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好好的一场寿宴,让墨小碗这个灾星搅得一团乱。
若长公主较真,赶明儿苛待墨小碗这件事传到皇宫,陛下会怎么看墨家?
威远侯府老夫人看一眼懵掉的欧阳雪,虽然怨这个宝贝疙瘩走错了一步棋,但还是不忍心责怪这位未来的八王妃。
她恨只恨,当初心慈手软,允了苏姑留下野种在侯府后院,早知道一狠心打出府去,也不会生出今日这场风波来。
“将这胡言乱语的厨子打下去……”
这场寿宴过得真是剜心,她以手捂着胸口,两眼一翻要晕倒在婢女春兰怀里。
门口传来一道如黄鹂出谷的娇语声:“锦罗来给祖母请安。”
第19章 019 一朵灿烂白莲花
“祖母可是心口疼痛又犯了?”
墨锦罗醒来后,大概是因为洗去一身粪水,换了一件绿色的裙衫,人显得很清爽又高雅。
她一走进来见老夫人往春兰怀里栽去,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一把扶住老夫人,在她手心里握了握。
“祖母也真是的,白白担了个苛待小碗妹妹的罪名。”
墨锦罗扶着老夫人,一脸心疼说:“小碗妹妹经常犯错闯祸,上次偷了锦罗的簪子,祖母这才罚她去后院反省。虽说家丑不可外扬,祖母也不必为了小碗妹妹,白白让长公主殿下误会。”
好一朵灿烂的白莲花!
早知道让那条狗再踩她几脚。
这盆脏水泼得好,不但成功洗脱了老妖婆苛待自己的罪名,反而一屋子人看她的目光奇怪起来。
欧阳雪眸光一亮,更是冷哼一声:“我说呢,原来是个惯偷,真会装可怜蒙蔽人。”
“雪妹妹,血口喷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轩辕醒轻瞟她一眼:“本殿下认识小婉妹妹这么久,可以证明她品德高洁,这偷窃一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雪公主这番持强凌弱的做派,让本殿下的八王叔知道,定是会喜欢得紧。”
“你……”
这门婚事不能弄砸了,欧阳雪恨恨看一眼轩辕醒,将头扭到一边去。
“锦罗今天也是才知道,小碗妹妹和醒哥哥原来这般要好。”
墨锦罗其实一早醒了,听说太子轩辕醒在长春苑护着墨小碗,也顾不上装病了,这才换了身绿色纱裙,急急赶了来。
醒哥哥贵为太子殿下,嫁给他以后便是后宫最尊贵的存在,怎么可以让墨小碗那贱人占了便宜?
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让醒哥哥讨厌墨小碗。
“想来这也是一场误会,醒哥哥这般看重小碗妹妹,她定不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墨锦罗扭身朝威远侯老夫人和长公主笑着说:“其实说来,小婉妹妹小时候乖巧可爱,现在变成这般模样,也不怨小婉妹妹。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碗妹妹一定是被后院的杂役带坏了。”
“锦罗听园子里的丫鬟嚼舌根子,说是看到小碗妹妹和那杂役搂搂抱抱。”
墨锦罗娇羞的看太子殿下一眼,吞吞吐吐道:“此事锦罗不想在祖母面前说的,但无风不起浪,怕就怕孤男寡女,有朝一日给侯府惹出许多麻烦来……”
威远侯老夫人轻轻拍打着墨锦罗的手背,还是这个乖孙女让她省心。
不但将她苛待贱种一事洗清了,还成功给那个小野种泼下一盆脏水。
这场戏既然上演了,那么就要继续演下去。
她每次一看到这野种,剜心得很,趁着这次机会,一定要一并赶出府去,省得她像个仇恨的狼崽子,一不小心被她咬上了。
“有这种事?锦罗说得对,倒是祖母疏忽了!”
威远侯老夫人坐正了身子,冷笑一声:“来人啊,将后院那个教坏五小姐的杂役押上来。”
第20章 020 好销魂一盆脏水
“墨锦罗,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事关阿逸,墨小碗再也没办法淡定了,她狠狠盯着墨锦罗:“我和阿逸清清白白,你要算计我也罢了,为什么要陷害阿逸?”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死掉的便宜娘亲,只有阿逸和苏姑对自己最好。
这威远侯府处处人情冷漠,世态炎凉,阿逸和苏姑是她心底唯一的那点温暖,也是她墨小碗拼命要守护的人。
她万万没想到,墨锦罗会拿阿逸下手?
她如何能不慌乱?
不揪心?
看来墨锦罗在踏进长春苑前,已经算计得很清楚。
只希望阿逸和苏姑好好听她的呆在后院,只希望阿逸得到风声,能避一避。
不知道墨锦罗安排了什么后招对付她,依着她对这朵白莲花的了解,一定是安排了许多丫鬟婆子往她和阿逸身上泼脏水。
自己也就罢了,怎么能连累阿逸受罚?
“小碗妹妹,锦罗姐姐不过是提了一句。”
墨锦罗温婉大方的一笑:“这般气急败坏做什么?祖母最是明辨是非,长公主殿下更是见不得后院这些污遂事,如果小婉妹妹和那个杂役清清白白,等他来了,一切不就昭然若揭了。”
“没做过的事儿,任是谁也不能冤枉了人去。”
太子殿下看墨小碗的眸光复杂起来,墨锦罗更是笑得深沉了,还不忘了拉上欧阳雪这条统一战线。
“雪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锦罗妹妹说得对。”
欧阳雪抱着好看戏的心情,戏谑的一笑:“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怕这怕那。”
长公主是什么人?
在后宫里长大,多少肮脏事没见过,她可是个人精。
她自然知道,墨小碗是因为凤紫陌未婚先孕嫁入侯府,才这般遭老夫人不喜。
说真的,她对墨小碗这孩子也是有几分疼惜的。
但是,这毕竟是威远侯府的家事,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她只能静观其变。
难怪墨锦罗这般得威远侯老夫人器重,这样深沉的心计,的确是担得起一府的主母,长公主给了墨小碗一个有些同情的眼神,想着这孩子因为年纪小,到底是耿直了一些。
慕容逸和苏姑其实并没有听墨小碗的。
他们怕小碗受责罚,早混进看热闹的人堆里。
苏姑看着小碗得长公主器重,转败为胜,心头大喜,而慕容逸却一直盯着坐在主位上慈眉善目的长公主,眼睛红肿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
看着她老人家身子硬朗,他这个不孝孙儿心也安稳了些。
从头到尾,知道小碗有轩辕醒撑腰,他的眸光一直凝在长公主身上,想着此次见一面,再见不知道是哪一天?
直到墨锦罗闯了进来,将脏水泼到他和小碗头上,被苏姑推了一把,慕容逸才醒过神来。
苏姑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阿逸,你身手好,先找个地方避一避风头。”
“苏姑,如果阿逸避开了,这盆泼在小碗头上的脏水,她怎么能躲开?”
事到如今,为了墨小碗,慕容逸不得不暴露身份,只有他出现,祖母才会帮着小碗,小碗才能逃得过此次责罚。
021 这种逆转太吓人(打赏加更)
如果他慕容逸不出现,接下等待小碗的是什么?
“苏姑,这两年感谢你和小碗,让我慕容逸懂得什么是担当,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男子汉。”
他嘀咕了一句:“我不能连一个轩辕醒也比不上,小碗会看不起我的。”
苏姑还没有反应过来,阿逸已经一步挤出人堆里,站在轩辕醒身边。
“不用派人找了,我是后院那个杂役。”
慕容逸落落大方站在太子身边,并不跪拜。
这次,他没有用装扮出来的羞涩来掩饰身份,虽然穿着一身小厮的破衣烂衫,一站在那里,自有一种清朗的华贵,让人感觉很特别,移不开眼。
轩辕醒很是惊讶他会走出来,侧过头去,默默给了他一个爷们的眼神。
墨锦罗见阿逸自投落网,以为押对了一步棋,盈盈一笑,温声冲威远侯老夫人道:“祖母,这就是那个杂役了,一瞧便是个没规矩的,见了祖母也不知道跪拜。小碗妹妹整天跟他混在一起,不变坏才怪。”
“果真是个没规矩的。”
威远侯老夫人轻蔑的钭看他一眼:“来人啊,他的腿太硬了,给老身先打弯了。”
她们是冷嘲热讽,说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浑然不知道,一旁的长公主,气得浑身抖搂,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她们说什么?
他众星捧月的乖孙孙,怎么会成了威远侯府的杂役?
还要打弯他的腿?
反了天了!
“本宫看谁敢?”
长公主一声厉喝,指着威远侯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好啊,威远侯老夫人,你厉害,竟敢爬到本宫头上撒野?你们侯府不但私藏本宫的乖孙儿做杂役,还敢打弯他的腿?”
“本宫明天一定要进宫找皇上讨个公道。”
“本宫不知道,原来威远侯府出了个贵妃,就敢残害国公府的独孙,好,好,好得很……”
长公主一怒,自有一股凌厉的威仪。
如果开始她是半带戏谑护着墨小碗,其实并没有真动怒,现在一怒起来,那股威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一时间长春苑一片静悄悄的。
除了一早得知慕容逸身份的轩辕醒,全部人皆瞠目结舌。
谁会想到,一个后院最低贱的杂役,竟然是国公府的独孙,是那个掌上明珠般的存在?
这种逆转太吓人了!
在长公主的威仪下,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逸儿,我的乖孙孙啊,你这是遭受的什么苦啊?”
长公主颤微微一把扑向慕容逸,一巴掌拍向他:“你这个臭小子,你让奶奶心肝都想化了,你竟敢离家出走?打死你,打不死你。”
慕容逸任由长公主打她,清逸的脸上缀着一抹发自内心的浅笑,握住长公主那只打向她的手。
“奶奶,逸儿想你。”
一声奶奶,将长公主喊得魂儿都丢了,哪里还舍得真的打他?
双手交握着,老泪纵横,一把紧紧抱住他。
“我的好逸儿,我的乖孙孙,你是受了多少苦,奶奶一定要进宫找皇上为你讨个公道啊!”
威远侯老夫人和墨锦罗只感觉天旋地转,开始还存着侥幸,长公主认错了人,可是现在看他们祖孙搂抱在一起,才不得不相信,的确是没有眼花。
022 求娶小碗为世子妃(打赏加更)
最最最惊讶的莫过于墨小碗了!
她认识的醒哥哥莫名成了太子殿下,对她造成的冲击很大。
但好歹他每次出现锦衣华服,是个富家公子的模样。
但比起阿逸摇身一变,竟是国公府的世子,先前轩辕醒带给她的冲击也就不算什么了。
开始,当阿逸一步踏出人群,她是又感动又忧心,拼命朝着他挤眉弄眼。
可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阿逸,这次铁了心不看她一眼,落落大方站在轩辕醒身边。
没有了那份羞涩,原来他也是那般好看,哪怕是站在当朝太子殿下身边,也一点不会落了下风去。
一听到老妖婆要打阿逸,她刚要冲出去护着他,没想到长公主已经先一步蹿出去。
墨小碗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看着和长公主搂在一起的阿逸,心里百感交集,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怨阿逸这个臭小子骗了她。
看到他和长公主相认,也为他欣喜得很,总算他以后不用受苦,在后院干挑粪水的杂活。
但想到,或许今天以后,阿逸回了国公府,她和他也不能每天在一起了!
一时,她的眼睛有点蒙蒙的,视线静静的落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