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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乎他想象的舞台。
绝不是只赚点钱。
成立商务理事会,能量更大,未来王府的各产业将蓬勃发展,触角会遍及天下,甚至全球…
沐慈继续说:“我喜欢明晰职权,你可以将我名下产业分为若干公司,以后的新产业、新项目,有必要的都可独立运作。具体怎么运作,待你组成商务理事会后,一起讨论。”
梅容点头,牟渔拿出一个小本,一直羽毛笔递给梅容。
梅容虽记忆力好,却还是接过,对牟渔灿烂一笑点头致谢,然后飞速记录。
牟渔神色缓和对他点头,撇开这胡子的血统不提,其实也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沐慈会被吸引也不奇怪。
沐慈又吩咐:“商业方面,一切产业开拓,经营运转,人事任免,资源调配,账目登记,分配奖励,任意数额银钱调动使用等都归商务理事会,我不干预。”
包源直接摊在椅子里。
前几项还好理解,最后一个“任意数额银钱调动使用”都交给理事会,和交给梅容无异。还不干预……
包源忍不住劝诫:“殿下,您三思啊……”
梅容也是心头巨震。
他因长相血统,从出生起所受的多为质疑排挤,甚至仇恨,从没被人这般信任与尊重,还是被呼风唤雨的楚王所信任。
不说幼年经历,只说海上十年,他从不是一片坦途,完全凭着不服输的气性,敏锐的商业头脑,数学与空间上的天赋,赌徒一般的冒险,永不言败的韧劲,在海面上搏击风浪十年,常与死神挣命,才有今天的一点成绩,厚脸让人称一声“海神”。
他十分努力才换得别人的一点尊重与信任。
但也仅仅是在海上。
在大幸,他依然是玷污华夏高贵血统的肮脏胡子。外人敌视他就算了,梅家因他成了天京一等一的富豪,却依然高高在上,和他说句话都犹如施恩。除梅皇后对他心怀善意,其他人,甚至连下人对都暗含鄙薄。
可他的出生,并不是他能选择的,为什么叫他来承担这一切?
这不公平!
可不公平又怎样?大幸就是这风俗,梅容不想让沐慈与天下为敌。
“王,请您再考虑一下。”梅容不是不敢承担,只怕沐慈犯众怒,也怕自己毫无寸功就手握重权,无法服众。沐慈执意挺他,会寒了其他忠属的心。
梅容也曾是个掌权者,
“不用考虑,我从没看错过任何人,就你了!”沐慈拍板,“不过事先需要提醒你,商务理事会的存在会限制你的权限,具体制度我慢慢和你讲。银钱方面,我也会独立成立一个财务部门,商务审计、出纳会自成体系,避免财务混乱,也是一种监督手段。星海,你虽有权调动任意数额银钱,一要通过理事会决议,二要通过财物审计。我也有权查账,不合理的每一笔支出都能追究责任人。与其说我信任你,不如说制度让你更值得信任。”
梅容:“……”
他本以为楚王会说一些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话,一般让人效死力,都是这么收买人心哒。
可现在……要不要这么现实?
不过这样有监督的放权,梅容反而松了口气。沐慈的话虽不煽情,可每一个字却比甜言蜜语,承诺起誓更叫人放心。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规范账目。”沐慈从一堆账本中拿出其中一本,翻开来递给梅容说,“我每次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用手指揉一下太阳穴,“就头疼……”
包源:“……”
提到账目,包源条件反射就哆嗦。
他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把账目做得精细无比,毫无错漏,却被殿下批得体无完肤。这还不算,殿下给他的一些新理论,新表格,新记账方式,他一直吃不透。为此被沐慈狠狠“培训”过,过了一段水深火热的生活。
提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如今看大麻烦被殿下丢给梅容。包源暗搓搓有点幸灾乐祸——他倒要看看,空降过来的胡子能不能按殿下的要求,“规范账目”?
沐慈作为精确癖患者,看习惯了现代的精确报表,自然看不上古代“简单粗暴”的账本。他这一点点小抱怨,让他淡漠的面容变得生动,像被魔法点燃了生命之光,本就精致至极的小脸显出几分可爱,让人好想扑上去舔一舔,啃一啃。
梅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忍住的。
牟渔扫过梅容的下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准备叫乐镜给沐慈好好诊治一下,然后给个“不宜纵欲”的医嘱。
想到梅容憋屈的未来,牟渔顿感无比舒爽。
沐慈自然也发觉了,只是一笑,说:“明确了你的职责与义务,再谈一谈你的待遇。除基础薪金、各种奖励外,你运作的商业项目都可获取收益的一成,作为你的个人分利,如何?”
梅容忽然站起来,直愣愣盯着沐慈,深邃迷人的深蓝色眼睛瞪圆,晶亮地吓人。
沐慈:“……如果不满意,可以商量,你有这个价值。”
“你不是嫌少。”梅容急忙分辨。
沐慈其实知道,故意逗他:“一成利,算你以能力入股。若你想要更多,得投入本银。鉴于你现在身无分文,我觉得还是先别想太多。待以后你有钱了,再行入股。”
这是送钱好吗?
包源和牟渔却不嫉妒,沐慈对属下十分大方的,包源早在王府产业中入了股。牟渔也承包了似锦园,敢来租借场地的都不差钱,牟渔赚得不少。
沐慈上一世能成为全世界的商业传奇,除智商进化,能见微知著把握商机,更与他张口就是金字信用,比合同还管用;定了规则哪怕别人违背他也从不违背;又有钱大家赚,肯与人分利的豪爽大方有关。
他这种人若不成功,全世界的三观都碎满地。
梅容还是摇头拒绝:“我知道您心意诚挚,但我真不要分利。”
沐慈也不总劝,只眉目温和,扎着梅容的手道:“星海,我没有把你当做下属。”
梅容看看自己粗黑手背上那只润白如玉的手,再看向沐慈真诚的眼睛。
“你是与我并肩的合作伙伴,我怎么能叫伙伴吃亏?”沐慈声音无比温柔,“难道……你不想成为我的伙伴?””
梅容:“……”
拼了!
“想!”梅容已被感动了无数次,就不扭捏了。再说他什么大钱没见过,不差这点分利。反正将来他的钱,也还都是沐慈的。
沐慈伸手摸梅容的脸,拇指指腹轻轻抚过他英挺的眉峰,揉平褶皱,语气低缓轻柔:“这世上,以血缘、婚姻为纽带的父母兄弟,夫妻儿女的关系,并非世上最牢固的关系。只有共同的利益,才是这世界上最完美,最稳固的关系。”
梅容:“……”
宝贝儿,你也太煞风景了!
我这正感动呢!
沐慈最后道:“你想要的,不也正是‘付出一分,得到一分’的公平吗?”
梅容看着沐慈那平静如潭,却幽深如浩瀚宇宙的漆黑双眸,觉得深深悸动,直想溺毙其间!
是啊,‘付出一分,得到一分’,正是他一生为之努力抗争,却从未得到过的。
现在,沐慈却给了他。
给了他尊重、信任以及……公平!
梅容感动莫名,再也忍耐不住,扑过去抱住沐慈就啃……
被闪瞎双眼的牟渔和包源默默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可沐慈和梅容只是亲吻了一会儿,都没有白日宣……那什么的打算。
还有一大堆公事没办好么?
沐慈从不因私废公,“帮助”梅容冷静一下,就开始了“培训”。教给他先进的经营理念,各种数据的计算方法。规范商务报表以及审计知识等。
一张书案,两人各据一边,一个讲解,一个听讲并提问。
“这一套投入产出,资金流转速率的计算方法,可作为参考,提高经营效率。”沐慈把写满计算公式的小本子翻转,递给梅容。
梅容接过,对照商务实例及账册的数据进行实践。
混血儿智商本来就高,梅容更聪明,似一块海绵,疯狂吸收知识,让沐慈教得很有劲。
偶尔,梅容遇到不懂的问题又把小本倒转,交还沐慈。沐慈为方便梅容,转过本子倒着讲解,然后……他用羽毛笔写倒字,速度不慢,且一笔不错。
梅容看那玉白的手控制笔头,刷刷刷……写出更多的概念和公式,他忍不住手指动一动,自己试着模仿,却发现完全做不到,忍不住赞道:“王,你真的很厉害。”
沐慈被心上人夸还是宠辱不惊的,用笔上的羽毛轻轻挠梅容的下巴:“星海,认真点。还有,平时叫我的表字,若缺。”
梅容偏头,眨着湛蓝电眼:“这表字有什么含义?”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先皇父赐的表字,怕我太完美了遭天嫉,便让我有‘缺’。”
梅容一脸与有荣焉,比赞美自己还高兴,笑眯眯摸沐慈的嫩手:“这表字,极有水平。”
沐慈挣开手,用羽毛点梅容的嘴:“乖,在外头注意些,先皇父的任何事都不是别人能评价的。”
梅容伸出舌头,舔一舔羽毛,蓝色电眼闪烁意味不明的光,牢牢盯着沐慈,像舔舐某种“人间美味”……极简单的动作,却平添许多色情意味。
沐慈:“……”
他壳子里的老魂,纵横情场几十年,早练就金刚不坏,竟被这简单的一舔给弄得血液逆流,宁如静水的心直接漏跳了一拍。
“我真栽了,”沐慈低声呢喃一句,抓住梅容的手,用一股柔和的力道将他拉起,“过来,坐我身边来。”
梅容有了沐慈一生一世的承诺,又确立了并肩伙伴的地位,心中安定,更放得开了。他从善如流站起来,还得意卖乖:“早该这样,我就说我会认真学的,你偏担心我会乱来……”
爱人之间做点什么,天经地义,不叫乱来好么?
梅容甚至都不搬椅子,毫不客气直接挤进沐慈的软椅。软椅虽宽大,却坐不下两个人。梅容索性把沐慈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牢牢圈着沐慈的腰,胸口严丝合缝贴在他背上,舒服喟叹:“行了,这么讲感觉极好。本子也不用翻来覆去了,折腾。”
沐慈:“……”他用手肘轻轻捅梅容一下,“下面戳着我了,你确定真能听进去?”
梅容这熊货一点不觉羞耻,还动动腰蹭了两下,低头张嘴,轻轻含住沐慈比珠玉更可爱的耳垂,用舌尖撩拨,声音低沉了好几个调子,耳语道:“若缺,你不觉得这样,能让我印象更深刻?”
沐慈唇角轻勾,不生气,也不挣扎。他很喜欢这个在外狂霸酷拽,能顶起一片天空,在床上又不自矜身份,风骚浪荡放得开的男人。
很有感觉!
沐慈脸上还是一本正经:“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出错,我会重重惩罚你的!”
“怎么罚?”梅容问,很期待的语气。
“秒射怎么样?”
梅容想起沐慈与圣洁外表不符的“高明手段”,僵住了。他轻咬沐慈的耳垂一下:“算你狠!”然后挺直了脊背。
沐慈笑容扩大,反正某人存粹自找罪受。他拿起小本用羽毛笔一边写,一边讲解。梅容也没有乱动,努力集中精神在听,好似戳着人的越来越有精神的小小海不是自己的。
沐慈的确是个好老师,渐渐地,梅容被那清澈如水的嗓音抚平了焦躁,竟然学了进去。
因为沐慈传授的理念和知识太好,且他的讲解十分精辟,让人豁然开朗。
从前他从商,凭借勇气和一种直觉,当然,他不知道这直觉是智商高到一定程度,伴随丰富经验而形成的一种迅速反应。现在通过沐慈的系统培训,梅容将许多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