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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白这才注意到船舱的一个角落躺着两个人,想必就是船夫的兄弟了。
那船夫闻言一僵,随后一脸愧疚地低声道:“客人,抱歉,这与我海冥岛无关,此人潜伏上船,又对我和我兄弟下了毒,我是不得已的!”
秋叶白没有理会他,目光停在不远处的船夫身上,冷声道:“这就是你们海冥岛的待客之道?”
天画的这句话,已经让她大约明白他的怨从何来,他是怨恨她让他这个忠良之后屈辱一生么?
秋叶白看着天画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眼中闪过冷光。
“我想怎么样?”天画闻言,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想怎么样,楼主可还记得当年天画也这么问过你呢!”
难怪这个混蛋说一白留着有用,就是为了牵制她罢!
一白中毒了?
她动作一顿,抬起眸子冷冷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楼主武艺高强要毁了这水牢不难呢,但一白不幸被海蛇咬了,动弹不得,要让他喂鱼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呢。”天画含笑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摸了摸那些钢筋和防水木,暗思,不知劈开这些木头和折弯钢筋,而不破坏船体结构需要几成内力。
她抬头看了看船舱顶,又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倒像是一处简易的水牢,或者说一处巨大的澡盆更恰当,以防水木建成,并添钢筋加固,将人困在中央。
秋叶白一落进船舱底,便感觉自己‘噗通’一声落进了水里,她挣扎了两下,竟发现自己的脚触到了底,随后她立刻站了起来,发现这舱底并不是很大,水只是没过了自己的腰部。
……x……x……x……x……
双白和宁秋等人一对上他的目光,身上一寒,随后皆沉默了下去,呐呐不敢言。
百里初忽然转过脸,瞳孔微竖,目光幽沉地看着他:“那就想办法弄来他们的船!”
双白在一边听见,不禁一愣:“军师,海王的人说了咱们的人必须在这里等候,他们的船都熏涂了特殊的药物,所以食人鱼不敢靠近,咱们的船可没有防食人鱼的药物。”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些不安,总有小白似在等着他的感觉。
百里初眸光幽微,忽然道:“准备船,我们去接人。”
宁秋手搭凉棚,看向远处绿豆大小的船影,点点头:“应该是。”
百里初微微眯起眸子,看向远方的一点小小的影子:“你说的返程,是指那只船么?”
自从四少上了岛,殿下就一直保在船头持着这个姿势,动都没有动。
“军师不必担忧,艾维斯看着对方的旗语的意思是四少他们已经返程了。”宁秋看着百里初,迟疑了片刻,轻声道。
百里初站在船头静静地看着远处。
商船
……x……x……x……x……x……
说罢,他也追着天画钻进了船舱。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下了船舱,那船夫看了看躺在地上挣扎的一白,一咬牙低声道:“你别动了,这蛇毒越动越往心脉里去!”
天画准备进船舱的脚步一顿,转过脸看向晦暗的天空,唇角浮现出一点子缥缈的笑来:“我已经无时不刻地后悔此生为人了。”
一白挣扎想要起身,但中了蛇毒让他半身麻痹,全无力再动弹,只能颤抖着厉声道:“你敢动她一根毫毛,老子一定会让你后悔此生为人!”
“我知道你们武艺修为都是一等一的,这海蛇乃是天下第一毒蛇,就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看看你能撑到几时!”天画轻蔑地踢了踢一白,冷笑一声,也不再理会一白,转身准备进船舱。
“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罢,一白奉主。”天画一脚踏在一白胸口,俯下身子,睨着他发白的脸,指尖掠过一白的胳膊,那儿明显几个血孔,似被什么东西咬穿了外衣直达肌肉。
天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忽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一白的小腹,力气之大,让一白被踹得撞上了船舷,差点翻下船去,唇角吐出血来:“咳咳咳……。”
一白挣扎着抬起苍白发青的脸,阴沉狠戾地盯着天画:“不准动大人!”
看着丑陋食人鱼不甘心地落回水中,在船边巡游却似忌惮着什么不敢靠近船只,天画挑了挑眉看向被捞上来水淋淋的一白,冷嗤:“哼,真是便宜你了。”
“嘎嚓!”一片尖利的令人牙酸的利齿碰撞声令人闻之浑身发麻。
船夫赶紧一把将船上的网撒了下去,将一白往船上拖,一白出水的瞬间,那大片阴影瞬间跃出水面,密密麻麻手掌大小的丑陋黑鱼,嘴足足占据了身体的一半,交错尖利长牙恶狠狠地咬向即将到嘴猎物。
说罢,他笑着指向已经被淹没在水里的一白:“捞上来吧。”
看着船舱合上,天画眼里闪过阴沉而疯狂的笑来:“呵呵……放心,我的楼主,他可有用着呢!”
语毕,她腿一松,整个人就瞬间落进了船舱底。
秋叶白神色一寒,转脸看向天画,一字一顿地道:“你若是不救他,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她心中愈发地纠紧,而暗沉水之中一片片的密集的黑影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一白游去,那船夫终于忍不住低声道:“客人……那是食人鱼……。”
“杀了……他……杀……了……。”一白目中腥红地看着天画,却渐渐地浮不得头。
她知道那是水藻,一旦被缠上,就会因为人的挣扎越缠越紧,多少水性好的人也被活生生地淹死,何况一白那水性看起来实在算不得好。
秋叶白一惊,下意识地看向水面,仔细一看海面下果然全是细密的海藻,间或还有黄黑相间的海蛇游过,一白越是竭力挣扎,却仿佛被什么东西越往海里拖。
他把玩着自己的一缕湿润的长发轻笑:“你猜猜是他先被海藻拖着喂了鱼,还是你先杀了我?”
天画桃花眼弯出含笑的弧度:“楼主,你可知道海冥岛之所以称为海冥岛,是因为这片海是真正的鬼蜮,除了外围的食人鲨,近海全是夺人性命的海藻,下面还有食人巨蚌和食人海鱼。”
她的目光移到了天画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森然杀气来,同时抬起了手中的袖底刀。
“大人……咳咳……不必管我,杀了他们……杀了……他……我会水……!”一白一边扑腾,一边大声地道。
秋叶白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天画,他已经换了一身海冥岛的暗蓝色装束,头发仍旧是湿淋淋的,一边的船夫则低着头站着,她甚至可以看清楚船夫的手在不断地发抖。
第三十五章 我的心上人,她是个盖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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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口袋里月票君的小屁屁露出来了,老子看见了!就是看文的你啊,妹纸,你收着那么多小光屁股干神马,摸着玩咩!
好了,现在问题来了。
……
一定要多爱自己。
就像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见很多人,经历很多事,你可以对别人好,但不代表别人就一定对你好,所有的付出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如果看不透,不甘心,那就把你的爱收回来,多爱自己一点,认为一定要换取什么,迟早受伤最深的是自己。
他从渔村的私生子到锦衣玉食的嫡子,再到阶下囚和小倌,一生飘零,没有归属,一生不甘,将所有的爱恨和希望都寄托在那个‘拯救’他的‘英雄’身上。
其实这个桃花劫更多是曹轩宁的,不是小白的桃花劫,看出来了么。
“我的心上人是个盖世英雄……”来自《大话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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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正在盘膝打坐的苗家少女,缓缓地睁开了大而空洞的黑眸。
暗色的竹门被人轻轻敲响。
“圣女,山神的鸟儿从北方带来新的消息了。”
南疆行省
……*……*……*……*……
他喃喃自语:“虽然没能按着主子的吩咐除掉天画那个疯子,但是他到底已经死了,主子不会怪我才是。”
他匆匆忙忙地将两张纸条塞在两只信鸽腿上,一抬手,看着那两只雪白的信鸽扑棱棱地从自己手上飞离。
那穿着游击将军府侍卫服装打扮男子迅速地转到后院一处角落,抬起头四处张望,正是天画身边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侍卫。
没有人留意到厢房外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完了……。”
卢将军瞬间瘫软了下地。
卢将军下意识地摇头,那千总冷笑一声:“拿下钦犯,抄了府衙,一个都不能走脱!”
却不想,他才出门,便看见门口站了一队官兵,为首领着人的一身司礼监行走衙门千总打扮,那千总睨着卢将军:“卢游击将军?”
说着,他便立刻转身准备出厢房招呼身边的人收拾金银细软。
他梭然站了起来,呐呐自语:“逃……要马上逃……现在还来得及,司礼监的人还来不及的对付我!”
“怎么办……怎么办……!”
卢将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自己手里的信,手颤抖得不成样子,他近乎颓然地坐在花桌边,紧紧地抱着自己脑门。
“什么……失败了?”
游击将军府
泉州
……
她虽然手生了,但到底还是上京当红的绿竹楼楼主。
他虽然在怎么取悦她和取悦他自己之上很有‘天赋’,但是奈何缺了点经验,脸皮还是太薄。
秋叶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微松了一口气,到底糊弄过去了,保住天棋的一条小命,她眯起眼眸有些得意地轻笑了起来。
随后便匆匆拂袖而去,如背后有鬼追一般。
百里初瞬间别开脸,噔、噔、蹬地倒退了好几步,阴沉沉地瞪着她,随后一甩袖子:“不知所谓!”
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他把她吊着折腾的时候,她后来可没拿他怎么样,这会子他倒是觉得伤自尊跑来问罪么?
秋叶白看他隔着面具,下半张脸都透出嫣红来,趁着左右无人,忍不住带点儿挑衅地伸手一撩他下巴,轻笑:“昨晚爽到差点哭出来的是谁?”
百里初僵了僵,声音低了八度,阴嗖嗖地咬牙道:“秋叶白!”
不就昨儿气氛太好,情绪上佳,她一时兴起,就着以前老龟公教导的技巧和从礼嬷嬷那学来的宫里帝妃之间的把戏,把他折腾了几回,也不是没有让他快活,说来也是伺候他,只弄得他略伤男子自尊罢,今日便要使小性儿甩她脸子。
秋叶白:“……你想怎么样,难道昨夜军师没有爽到?”
百里初转过身,幽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莫测地道:“大人想要下官不去找你的人麻烦是么?”
在绿竹楼的时候她就知道越美的人,越难伺候,眼前这位风华绝代大美人,脾气更是首屈一指。
她见他无所动的样子,便做贼似地四处环顾,压低了声音道:“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秋叶白有点无奈,起身拉住他的手腕:“怎么又恼了,你明知道……明知道……。”
坐在她身边的人略有了点动静,但却是起身似要离开。
她又咳嗽了一声,脸色微赧,继续道:“但是全套上手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百里初没说话。
等着众人都散开了,船头甲板只剩下而两人,秋叶白目光从他白色的面具上飘过,落在远处的海面上,轻咳了一声:“那个……我是绿竹楼的老板,什么都不会,这难以服众。”
众人都立刻求之不得地赶紧远离炮火波及地。
秋叶白摆了摆手手,示意他们离开。
却能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到有些发毛。
因为殿下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