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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伤脑筋啊。明明还想过要把自己的头像刻在那个上面的呢。现在是没有机会了,只好让给你了,鸣人。”
双手抱头,佐助仰头看着俯瞰着整个村子的火影岩,哀叹一声。曾经无忧无虑的时光,情感中全是火影表现出来的友情,都在这一声叹息中随风而去。
不知为何,佐助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即使不甘,痛苦种种复杂的负面情绪依然缠绕心头,他还是感到心胸开阔了许多。就像曾经看到的和天空相连的平静的大海一样。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
也许鼬想要给佐助的,就是这样如诗的未来。但是抛弃过去,放下包袱又谈何容易。哪怕是那段连佐助自己都不知道的记忆,也是构成了“佐助”这个人最基本的要素。
不过佐助已经下定了决心,最后的迷茫在见过三代之后,已经完全消散了。脆弱的人会四处游说自己的不幸,坚强的人只会不动声色地愈加强大。佐助想选择后者。
不再去依靠同伴,而是选择一个人踏上未知的旅途,如同鼬所说的那样去增强个人的强度。但并非是放弃了同伴,而是决定靠着自己力量去承担同伴们原本该背负的重担。
有时候必须要付出些什么,才能保住什么。还是那句话,奇迹是需要代价的。
“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啊,既然回不去了,就这样去旅行吧。这种幕后英雄的感觉,说不定挺不错的呢。”
在前往木叶医院的路上,佐助经过了一条小河。站在河边驻足愿望,夕阳的金色余晖洒向前方,照得道路一片光亮。凉爽的风拂过面庞,河面反射着落日闪闪发光。佐助突然想到了手鞠。
人就是这样的生物。不管怎样的坚强,都会在孤立无援的时候渴望他人的爱。最初和手鞠分别时是这样,现在也还是这样。但不同的是,佐助比当时有了更深刻的情感。
如果说“月色真美”是一种含蓄的“我爱你”的话,那么此刻想要将那三个字告诉手鞠,就是一种直接的心情。那是与含蓄无关的,很直接的情话。
“怎么了?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
回过神来,佐助发现那个思绪中英姿飒爽的金发女子竟然正站在自己的身边。一时间,脸庞不禁微微泛红。
“那啥,你怎么在这里?”
“蛤?什么我怎么在这里。是你说要我陪你去看花火的吧?怎么天都快黑了你还在这里!”
手鞠眉头一皱嘟起了嘴巴,伸手将佐助的耳朵用力往上一扯。现在佐助还是比手鞠矮上那么小半个头,根本就无法挣脱女人天生就会的必杀技。
“亏我还在医院门口等了你那么久,让一个淑女等这么久简直不像话!慰问品买了吗?”手鞠将脸贴近佐助的耳边咆哮道。
“忘,忘记了。”佐助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切,早就知道会这样了,我已经买了。”
松开佐助的耳朵,手鞠无奈地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我说,你的脸色不太对啊。是有什么心事吗?”
佐助摸着头发苦笑了起来。手鞠还是那么的敏锐,自己在她面前感觉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这可不好。
“那个,其实是有句话想跟你说来着。”
“什,什么话。我就在这里,想说就说吧。”
夕阳将两人的面庞照耀得扑红,粉红近紫的河水将气氛逐渐拉入了不日常的那一面。手鞠不禁呼吸急促,慌乱了起来。
“起风了。”
“……是呢,起风了啊。”
仿佛平静了下来,手鞠将头发撩到耳后,转过身和佐助站在一起。两人就这么平静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一句话也没再说。不用言语,夕阳的美景已经将两人紧紧联系在一起,而那些烦恼和痛苦都从佐助的脑中暂时消散了。
终于,那天佐助和手鞠还是忘记了去探望花火。
………………………………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七五三的花心诗(上)
十一月中旬,中忍考试的预选拔全面结束。在开始正式考试开始之前,还会有一个月的时间给所有成功晋级的下忍进行准备的时间。这也是给各国大名前往木叶的时间。
佐助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虽然没有了考官的义务,但在这个重要时期,作为根组织的一员,他也有着暗中维护治安刺探情报等诸多工作要做。再加要指导在考试中晋级的香燐和左近,实际上这段看上去很悠闲的时光还是非常忙的。
硬要算的话,大概能有那么一两天的时间可以空闲下来。因为在计划之中,中忍考试之后他和手鞠见面的机会就寥寥无几了。所以佐助打算能在这一两天时间里好好的陪一下手鞠,就当做是之前答应手鞠的赔罪。
原本是这么打算来着的。
“多好的一天,为什么我要陪这个日向家的小鬼来神社啊!”
手鞠一脸嫌弃地看着花火。在她看来,今天应该是和佐助两人一起甜蜜的约会才对,没想到居然跑到了神社里来,还插进来了一个烦人的小鬼。
“什么叫小鬼啊,我可是佐助君的同门师妹,你这个外村的人对我礼貌一点!”
面对手鞠阴沉的脸,花火也是没有了往日在日向家中的矜持。右脚向前迈出一步,撸起和服的袖子,直接用手指向了手鞠的鼻子。
“用手指别人的鼻子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这个没家教的小丫头,让我替你父母好好教育你!”
不知是什么原因,年龄是花火两倍多的手鞠直接解放了她的暴脾气,弯下腰和花火顶起了额头。而花火则是直接动手,在手鞠的两颊上扯了起来。
“混蛋小鬼!今天老娘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尊敬长辈!”
“啊啊啊!佐助君快来帮我对付这个粗鲁的女人啊!”
一大一小两个靓丽的少女就在安静的神社中掀起了一阵叽叽喳喳的风暴,说女人是鸭子也不是没有由来的。佐助看着这两个人争吵不休,双手抱胸,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件事的原因说起来其实并不复杂。
十一月十五日,是传统的七五三节,是一个比较郑重的儿童节。为了祈祷神灵保佑孩子们能够健康顺利地成长,父母们必定会让家中三岁,五岁和七岁的孩子,无论男女穿上传统的和服,去参拜神社。
花火比佐助等小强要小五岁,今年刚好七岁。怀着憧憬想要去参拜神社的她,却刚好在中忍考试中被鼬掳走,在医院中错过了七五三节。好在七五三只是行事,并非祝日,花火可以单独来神社参拜。不过周围没有其他同龄人会感觉比较孤单。
“我可是在医院里等了好久呢,结果佐助君也没有来看我。这明明就是你的责任吧,现在给我好好负起责任来!”花火嘟起了嘴巴,可爱地说着。
“你这个小鬼讲讲道理啊,凭什么要佐助来陪你啊。你的父母呢?”
听了手鞠的反驳,花火立刻消沉了下来。低下了头,眼角甚至还有泪花泛出。
“妈妈本来是想陪我来的,但爸爸说错过了日子去参拜也没什么用。姐姐要为下个月的中忍考试作准备,我也不好去麻烦她。”
花火泫然欲泣的样子让手鞠突然有些自责。这不过是一个想要人陪的小女孩罢了,自己对着她发火会不会显得太小气了?就连佐助也是心疼的开始安慰花火。
不过两人不知道的是,在医院中日向日足和雏田等人不仅没有推脱,反而都是强烈要求要带花火来神社参拜,以补偿错过的七五三节。倒是花火自己拒绝了亲人的好意,请求了佐助在空闲的时候带自己来神社。
“好啦,这不是来陪你神社参拜了吗?我认识的花火可是更坚强一点,面对恐怖组织的人都不会哭的哦。”
拿出手帕擦去花火眼角那星点泪珠,佐助伸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脑袋。
“而且这里是神社,不保持安静的话,可是会被神明惩罚的。”
“嗯!”
看着花火闭上双眼,乖巧地答应自己,佐助也是松了口气。不过他没有发现这个小女孩偷笑着将手帕放进了口袋中。而这一切都被手鞠看在眼里,直接偏过头冷哼一声,让佐助汗毛直竖。
“我说手鞠,你是大人,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啦。”
佐助陪着笑脸,手鞠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一脸幸福的花火,态度更加恶劣了起来。
“萝莉控,真是变态!”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佐助被手鞠的指责搞得莫名其妙,只有选择改变劝说方式。
也许佐助并不明白,他的选择十分明智,对付生气的女人,讲道理是没用的,顺着她来才是王道。而这并不一定跟当前的状况有关。
“我说其实你也很期待和我一起来的吧?”
“开,开什么玩笑。陪这个小鬼来神社,简直就是浪费了一天的时间。”
被佐助一呛,手鞠结巴着将头偏了过去。佐助见状,坏笑着继续逼近手鞠。
“要是不想来的话,不会穿上这么可爱的和服的吧?”
七五三节,当岁的小孩是必须穿上和服的。像是七岁小女孩的装束是最复杂的,除去和服、伊达缔、衬裙、腰带、长衬衣、衬领、带扬等等外穿的衣物之外,还会有一大堆的装饰品。像花火就带了荷包,扇子,千纸鹤耳坠以及筷子发髻。
相对的大人是不用太讲究的,穿上普通的西装或者和服就可以了,像佐助今天就没有穿风衣。但手鞠却是盛装打扮,穿了一身紫色的羽织和服,繁琐程度还不下花火。
老实说,这两个穿了一堆东西的女人居然能够张牙舞爪地吵起来,着实让佐助感到惊讶。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奇特之处吧。
“这,这是……那个不是小鬼父母不来吗?我就暂代一下她的长辈。”手鞠有些慌乱地找着理由。
“你不是讨厌花火的吗?而且长辈也没有穿成这样的,坦率一点啦。”
佐助坏笑地揶揄,让手鞠面色僵硬的同时染上了霞光的色彩。但突然的,她摆正了姿势,看向佐助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希冀。
“怎,怎么了?这么认真的样子。”
佐助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一步。他刚刚是靠上前劝说手鞠的,现在手鞠摆正了身姿,两个人就显得太过靠近了。而手鞠的打扮正面看上去也让他不禁怦然心动。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多少成长了一些呢。这个时候,你就不该说些什么吗?”
手鞠说着强势的话语,表情却显得有些忸怩。红着脸,眼睛看向了其他的方向,却不时瞟向佐助的面庞。
【不行,教练。这个实在是犯规啊!】
性格强硬洒脱的手鞠,做出这么一副女子力满满的模样,杀伤力实在是惊人。佐助看得想将头偏开却移不开目光。
“那个,非常可爱,很适合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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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七五三的花心诗(中)
和服配上羽织,严肃之中透出了一丝妩媚,坚强之中有着一点柔弱。由深入浅的颜色将手鞠的个性很好地写在了外表之上。发髻上插着装饰用的折扇给印着阳光给整个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这些外在的服饰衬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