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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道：“有她的情报吗？”
“叶芙根尼娅……”博格纳摇头。
方寒看看他。
博格纳忙道：“他们情报部门太厉害，很难渗透。”“这个嘛，我们各有优势，他们是国内经营得好，外部很难渗透，我们是国外做得好。”博格纳笑道。
方寒道：“尽快弄清楚这个女人的情报，我有一种预感，她是个关键人物，会是你们cia的强大对手。”
“没问题。”博格纳道。
他拿起手机，发出指令。情报网络动起来，搜集叶芙根尼娅的情报，要最快的速度。
方寒眉头紧锁，仍在想着叶芙根尼娅，他对这个女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以后会经常打交道。
她的强大很可能是在嗅觉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每个人都有特定的天赋，这种天赋有强有弱。有的发现不了，有的没什么用处，有的却成为强大的能力，令其获得成功，这种人是幸运的。
这个女人的天赋可能是敏锐的嗅觉。比狗还灵的鼻子，所以才能迅速找到这两个凶手。
这两个人是狙击手与观察手，两人一组，为了能在野外生时间潜伏不动，身上洒了奇怪的药水，驱除虫蛇，叶芙根尼娅就是根据这个找到的他们。叶芙根尼娅很可能是基因变异导致的敏锐嗅觉，百万无一，可见俄国情报部门的厉害。
方寒五官已经足够敏锐，还有秘术能够激发得更敏锐，远远超出常人的理解。
他却一直没施展。比起直觉这第六感，前五感层次太低，因为五感太容易受骗，唯有第六感，能超越时空，无视虚妄直指本来。
但对于一个情报部门的人来说，有超人的嗅觉已经足够厉害。
公务车停在一辆别墅前，方寒提着两人下车，博格纳紧随其后：“要不要马上审问？”
“你们来吧。”方寒道。
博格纳道：“我听f逼的人你可是审讯专家！”
方寒道：“审不审没什么区别，何必白费心思？”
“不试试怎么知道？！”博格纳忙道：“你就帮忙到底吧，方寒，审审他们，审审吧！”
方寒无奈的看着他：“你真是……”
博格纳道：“审一下没什么损失，是不是？”
“不搜另外的了？”方寒道。
“还能找到？！”博格纳忙道。
方寒点点头：“还有人没走。”
“那赶紧的啊！”博格纳忙道：“抓到越多越好！”
方寒道：“走吧！”
博格纳埋怨道：“刚才就不该回来，直接去多好！”
“放心吧，跑不了。”方寒笑道，博格纳现在就像女人一样唠叨，太患得患失了。
博格纳继续唠叨：“现在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可能下一分钟就登机了！”
“去机场。”方寒道：“你有办法进待飞区吧？”
“当然！”博格纳傲然道。
两人再次钻进一辆跑车里，方寒驱动跑车，宛如一阵风呼啸而去，十分钟就到了机场。
博格纳掏出证件，两人进了待飞区，步履缓慢从容，好像登机时间还长，慢悠悠消磨时间。
两个青年小伙子正戴着耳机，漫不经心的歪在座位上，方寒扫一眼对博格纳呶呶嘴。
博格纳皱眉，这两个小伙子太年轻了，会是狙击手？看他们的样子，一身的浮躁，与狙击手的气质很不相符。
方寒道：“你去那边坐坐，我过去。”
博格纳身上有很浓郁的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不像方寒看着平平无奇，毫不起眼。
方寒坐到两人身边，轻轻拍了两下，他们身体顿时僵住，一动不动。
方寒朝博格纳打个手势，两人一人扶起一个，很快架着出了待飞区，来到外面后，一辆商务车已经等着了，把两人送进去关上门。
商务车刚要走，一辆奔驰车“吱”一声停在前头挡住路。
方寒无奈看看博格纳，博格纳咬咬牙：“卡列耶夫！”
“怎么办？”方寒摊摊手。
又一辆奔驰车停在商务车后面，前后一夹，想动也动不了。
博格纳坐在车里大骂：“该死的卡列耶夫，一定是跟踪咱们了！”
方寒道：“那倒未必。”
“该死该死！”博格纳破口大骂，很快理一下自己头发，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推开车门出去。
卡列耶夫与叶芙根尼娅下车，卡列耶夫呵呵笑道：“我的朋友，又见面了，你脸色不太好啊，瑞士的气候还是很冷的，要小心呐！”
“卡列耶夫，你要干什么！？”博格纳冷冷道。
卡列耶夫摊摊手笑道：“蛋糕不能一个人独吞，该与朋友分享的，你们已经有了两个，这两个该是我们的了！”
博格纳冷冷道：“还是我们先抓到的！”
“那你们就分享一下吧。”卡列耶夫笑道。
六个大汉从车里钻出来围过来，每人手上都拿着自动步枪，虎视眈眈的瞪着方寒与博格纳。
方寒无奈的看看博格纳，他不想暴露自己惊世骇俗的身手，况且给他们两个也没什么，这些狙击手只能杀了报仇，弄不出情报。
博格纳很不甘心的瞪着卡列耶夫，卡列耶夫笑道：“友好往来嘛，我的朋友，这次人情我记住了！”
“好吧。”博格纳恨恨道：“我们走！”
方寒冲叶芙根尼娅微笑点点头，与博格纳来到旁边的跑车上，然后等商务车的司机上车后，三人呼啸而去。
第628章 突袭
卡列耶夫坐上车，吐一口气放松下来。。。
“将军，我要回去了。”叶芙根尼娅道：“只能找到这两个，其余人的味道都从这里消失了。”
“都跑了？”卡列耶夫皱眉。
“是的。”叶芙根尼娅淡淡道：“换了是我，也早就坐上飞机逃了。”
“他们太自信！”卡列耶夫摇头：“他们不知道有你这种人的存在，这种无知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要杀了他们？”
“他们杀了葛利高里，必须死！”
“葛利高里真的死了？”
“千真万确。”卡列耶夫摇头：“一枪断成两截，真够惨的，这个仇是必须要报的！”
“将军，你们没防备有人刺杀？”叶芙根尼娅摇头道：“凭将军你的手段，怎么会被人刺杀呢？”
“我们一直防着米国人。”卡列耶夫摸摸下颌，无奈的道：“没想到他们插进来，把我们都耍了！”
“这帮家伙该死！”叶芙根尼娅点点头：“不过我挺佩服他们的，胆子够大，本事也够强，死了可惜，能不能征召？”
“喔喔，叶芙根尼娅，这话可不能说！”卡列耶夫忙摇摇手指：“难道葛利高里白死？！”
“他——？！”叶芙根尼娅冷笑一声：“哼！”
卡列耶夫道：“葛利高里是国家的英雄，不能白死，凶手必须偿命，叶芙根尼娅。有些话不能说！”
“葛利高里狂妄自大，他是自找的！”叶芙根尼娅冷冷道：“如果不是他逞英雄，也不会连累这么多同事！伊凡他们就不会死！”
“唉……”卡列耶夫沉默不语。
叶芙根尼娅道：“将军，他如果回去了，那将成为英雄，真的是一场灾难！”
卡列耶夫沉下脸：“叶芙根尼娅，别说了！”
叶芙根尼娅冷笑一声：“我只能说，死得好！”
“叶芙根尼娅！”卡列耶夫猛一拍扶手。
叶芙根尼娅紧抿红唇不再说话，神情倔强而不服。
“他已经死了，算了吧。”卡列耶夫缓和口气。温声说道。
叶芙根尼娅紧抿红唇一言不发。
卡列耶夫叹口气。车内的气氛沉闷压抑。
————
方寒与博格纳进了别墅，来到被绑成一团的两个中年汉子身前，他们冷漠的看着方寒与博格纳。
方寒打量几眼，目光落在那削瘦中年人身上。皱眉道：“说出主谋。给你们一个痛快。”
博格纳道：“你们选个死法吧。交待了就一枪结果你们，不说，就把你们扔到山里喂狼！”
两人目光闪烁。一动不动。
方寒探手按上一人头顶，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眼摇摇头：“别白费力气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娘的，你们也太蠢了！”博格纳恨恨骂道。
方寒道：“除了尼古拉斯，另一个人的资料有吗？”
“当然有！”博格纳点头，他们当初擒住了葛利高里，好好审了一番，虽说没审出什么，但对他的情报已经了解得很清楚。
“走，去看看。”方寒道。
两人来到一间书房，博格纳从一个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敲了几下键盘，把屏幕转给方寒。
方寒目光在屏幕上逡巡，片刻后摸着下颌道：“这个葛利高里的级别很高啊，上校！”
“马上就是将军了。”博格纳摇头道：“他立功心切，所以才被我们擒住，……人呐，都受不住诱惑！”
方寒道：“这么高的级别……”
“有什么问题吗？”博格纳问。
方寒沉吟道：“卡列耶夫是什么级别？”
“少将。”
“那就是说，葛利高里马上就能追上卡列耶夫，是吧？”
“看似差不多，其实非常遥远，想升上将军非常难！”博格纳摇头：“况且他比卡列耶夫差远了。”
方寒道：“能力不是升职最关键因素。”
“那你是什么意思？”博格纳皱眉看着方寒。
方寒道：“葛利高里与卡列耶夫关系怎样？”
“他们是两个对立派别，很紧张。”博格纳回答，他也是聪明人，马上瞪大眼睛露出吃惊神情：“不会吧？……方寒，你怀疑是卡列耶夫？！”
方寒摊摊手：“为了权力，什么都干得出来！”
“卡列耶夫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博格纳皱眉问。
方寒叹道：“博格纳，你没这个胆子，卡列耶夫有！”
博格纳沉默片刻，摇摇头道：“你这个推论很大胆！……但没证据，最好别说出去！”
方寒道：“小心这个卡列耶夫，心狠手辣的家伙！”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一直提防着他呢。”博格纳道。
方寒道：“防备他一窝端了咱们！”
“当然！”博格纳点头：“我一直防着他呢，而且想找机会杀了他！”
“还以为你被他吓破胆子呢。”
“我被他吓破胆子？！”博格纳哈哈大笑，摇头道：“方寒你错了，我一直在寻找他的弱点。”
方寒笑道：“找到他弱点了吗？”
“他很骄傲。”博格纳道：“但一直没机会，我想机会总会有的！”
“那祝你好运。”方寒笑着摇摇头。
博格纳有点儿恼羞成怒，没好气的道：“方寒，你会看到的！”
“我等着。”方寒笑道。
“这是你找的叶芙根尼娅情报。”博格纳拿过笔记本电脑，敲几下键盘后又转给他看。
方寒皱眉看着叶芙根尼娅的情报，喃喃自语：“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很厉害呀，……毕业后参军，然后进入国家安全部，是个种子！”
“不是。”博格纳摇摇头：“她已经不是种子了，真正成长起来，现在是最顶尖的侦缉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