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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螺顿时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交代道:“小姐可要将这玉璧收好了,等圣旨下了就贴身戴着,老奴这就去给舅老爷舅太太写信,请舅老爷舅太太赶紧上京来才是。”洛娉妍想要阻止时,红螺却已经兴匆匆地出了屋子。
正在这时,洛继宗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姐姐在屋里吗?在干嘛呢?”
红螺笑道:“少爷来了,小姐在屋里坐针线呢,快进去歇会儿吧。”说着又交代英儿道:“还不让人给少爷上茶?”说完补充道:“记得,少爷喜欢雨前龙井,我记得上次小姐从景小姐哪儿回来时带了些。”
这事儿洛娉妍却是不知,不由暗暗记在了心里。待洛继宗在对面坐下,便敛了心思问道:“怎地这会子过来了?”
洛继宗咧嘴笑道:“姐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前儿大表哥走时,姐姐可是说了要设宴请琨哥儿的,这不,明儿休假,琨哥儿就撵了我来问你,什么时候请他。”
洛娉妍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嗔道:“你问他多大的人了?一顿酒菜也值当惦记?真给小舅舅丢人!”说完却还是点头道:“他既惦记着便让他明儿过来吧,省的说我说话不算数。”
洛继宗闻言咧嘴一笑,点头道:“咱们也不饮酒,姐姐多备些好菜好R好茶水便是。”
☆、四五七 欣喜
送走洛继宗后,洛娉妍才得空叫了英儿过来,问道:“这茶叶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没听芝姐姐说起?”
英儿摇了摇头,诧异地道:“我们上车时就在车里,以为是景小姐送的也没放在心上。”说完不由问道:“难道不是吗?”
洛娉妍脑海里蓦然想起景蕴那句:“准备了你爱喝的雨前龙井。”……不由笑着摇了摇头,转而问道:“方才姑姑说有一些,究竟是多少?”
这个英儿倒是清楚,笑道:“瞧着怕是有两三斤左右。”说完补充道:“像是分出来的,所以奴婢才以为是景小姐送小姐的呢。”
洛娉妍一听这话儿,哪里还会不明白?定是景蕴从哪儿特意为自己分了些来,心中一暖脸上便染上了薄薄地红晕,抿嘴笑道:“你给我分出两包半斤的,一包留着明儿送给琨哥儿尝尝,他就在南边儿定是喜欢的,一包给我送来,一会子我给父亲送去。”
用过晚膳洛娉妍便带着茶叶去了洛镇源的书房,见书房内果然亮着灯,门前却不见纹砚与静宣不由皱了皱眉,亲自推开了洛镇源书房的门。
见洛娉妍到来,英儿手中还拎着一包东西,洛继宗不由笑了出来:“早知道姐姐有多的,我就不给父亲送来了。”
说完洛继宗看了满脸惊喜地洛镇源一眼,笑道:“姐姐怕是不知,先前父亲还在埋怨,说你有了好东西,只想着我这个兄弟,却忘了他这个父亲呢。”
洛继宗话音刚落,洛镇源便板着脸轻斥道:“怎地越发没了规矩!为父也是你可以调侃的?”
洛娉妍却从洛镇源脸上看出了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笑道:“原也不知得了这些茶叶,既然知道了自然是要给父亲送来的。”
说着洛娉妍便从英儿手中接过茶叶包,搁在了洛镇源书房的临窗大炕上。笑道:“父亲若吃了好,我哪儿还有些。只管遣人来告诉女儿便是。”
洛镇源长长地舒了口气,点头笑道:“够了,够了,这些就尽够了!”脸上显而易见的欣喜之色不容错识,却令洛娉妍心中一酸……
洛镇源心里也不好受,自从那年元宵,出了那档子事儿,不说府里的氛围,便是父女间也总隔着无法消弭的隔阂,洛镇源试了几次洛娉妍没有回应后,都死了心了,不曾想女儿竟然……想到这儿洛镇源眼角微润,急忙侧开头往书案后走起。
洛继宗见洛娉妍与洛镇源之间气氛微凝,不由笑道:“姐姐别光说不练啊,既是要泡茶,我也尝尝姐姐手艺。可是许久不曾尝过了。就用我方才送来那包就好,总归都是一样的茶叶,剩下的我再包回去。”
有着洛继宗在中间儿C科打诨,洛镇源与洛娉妍之间倒是少了许多尴尬,气氛也渐渐融洽起来。洛娉妍方才趁机说出,明日沈琨将来府中用膳之事。洛镇源自是欣然应允保证一定抽空在家。
而此时景莳却是满心焦急地从后角门出了府,往城北一处他从未去过的小院儿而去……
等了这好些日子却总不见锦乡侯回信,景莳心中不由按捺不住,趁着景蕴近来都不在府中,便悄悄去了他小舅舅姜子期的暂住之地。
姜子期开门时,见是景莳吓了一大跳,左右看了看急忙将他让进院中,皱眉问道:“莳儿怎么过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娘还好吗?”
也不怪姜子期如此谨慎,实在是自从五年前进京,虽然每次搬家都给景莳留了住址,然而景莳便从未他过他住处来。
二人相见,通常是姜子期给景莳留下暗号,俩人依照约定在城内或是城外某处相见。猛然一见景莳出现在自家门外,姜子期又怎能不紧张?
五年前姜子期奉父命进京,偷偷见过长姐如今的蒋姨娘后,又递了拜帖给锦乡侯,当时二人还算相谈甚欢,第二日锦乡侯还特意为姜子期设宴接风,姜子期离开京城时更是亲自相送。
却不知姜子期不过是在城外转悠了一圈儿,便折返了回来。众人都以为他回了辽东,他却偷偷留在了京城,一面教导景莳武功谋略,一面帮父亲打探消息以求将来。
这些年来景莳自己也很是争气,不仅在锦乡侯世子跟前儿伏低做小令锦乡侯世子对他另眼相看,对于自身武功学识也都很是用功,从不曾落下半点。景莳外公知道后很是高兴,每年还给他准备了一份银两,用于结交京中权贵。
但因姜子期害怕被人察觉自己逗留京畿,不仅自己常常更换住址,甚至从未邀请景莳到自己的住处来。
景莳见自己小舅舅的院子不过一座三间瓦房的一进小院儿,不由沉默了片刻,再见姜子期一脸警惕的模样,更是越加尴尬,好半晌才勉强笑道:“外甥有急事儿想求舅舅,请舅舅一定要帮帮外甥。”
姜子期见景莳满眼期待,不由心软了两分,点头道:“既然来了就进屋说话吧。”说着将景莳带进了自己住的屋子。
景莳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将自己欲要求娶户部侍郎洛镇源嫡长女的话说过,又道:“之前母亲已经给父亲写过信,然而却一直没有回信,不知是路上出了意外,还是父亲有不同意见。”
姜子期一听这话,眉头舒展开来,上下打量着景莳笑道:“看不出你小子也长大了,要成亲了!”说完姜子期犹豫片刻问道:“这事儿你还与谁说过没有?”
景莳摇了摇头道:“这事儿外甥只说与了母亲,母亲也是同意的,不然也不会替外甥给父亲写信,只是……”
姜子期闻言抬手打断了景莳的话,仔细盘算了一番景莳求娶户部侍郎嫡长女的可行性,以及可能带来的各种好处。
半晌后姜子期点头笑道:“此时包在舅舅身上,舅舅亲自回去一趟,让你外公与你父亲说去。若果真能成,相比你外公也会为你备下一份家当!就是舅舅我也会给你准备一份新婚贺礼!”
景莳闻言自是喜出望外,连连作揖谢过姜子期便告辞离去。姜子期也不耽搁,当晚便收拾细软满怀欣喜地连夜出发。
☆、四五八 惊喜
在洛娉妍给洛镇源送茶,景莳悄悄溜去见姜子期时,三皇子也来到了龙翼卫的校场。
三皇子懒懒地坐到了凉棚底下,一边儿自己斟了一杯景蕴泡好的雨前龙井,一边儿饶有兴致地看着景蕴在校场上挥汗如雨。
当景蕴看到三皇子坐在他的椅子上时,挑了挑眉扔下被虐得爬不起身的侍卫,走了过来。笑道:“殿下怎么这么空闲?”
三皇子想着刚刚听来的消息,心底暗乐,面儿上却是不显丝毫地瘪了瘪嘴道:“自从上次出宫,你自己说说有多久没进宫去看我了?”
景蕴接过内侍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脸,在三皇子斜对面坐了下来,冷笑道:“我这不是怕被人算计了去,不敢再轻易涉险吗?”
三皇子一听这话儿来了气,直起身子问道:“你说得我哪儿跟龙潭虎X似得,不就是给和顺报了个信儿?再说了,也不是我给她报的信儿,是她自己发现你的!”
对于这样没有营养的话,景蕴是一句不想多说,转而问道:“娘娘身子近来怎样了?可有好转?那位可有什么动静?”
三皇子闻言挥了挥手,让内侍都退了下去,才皱眉道:“母妃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也别成日里呆在军营,得闲去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
景蕴微红着眼眶点了点头,低声儿道:“前些日子我遣了人去西南,看看能不能找到法子。”
三皇子闻言举了举茶杯,回道:“你有心了,我跟母妃都知道,别太为难自己,母妃也不想看你这样。”
说到这儿,三皇子顿了顿,接着道:“母妃如今最放心不下的不是我,反而是你。不过如今她倒也放心了。”
景蕴一愣抬起头来,不明白三皇子这话究竟何意,三皇子闷声笑了笑,戏谑地望着景蕴挑眉道:“皇姑祖母午膳前来探望母妃,说是给你挑了门亲事,来问问母妃的意见。”
景蕴听到这儿以为是外祖母尚未死心,想要说动皇贵妃劝说自己,却听三皇子笑道:“母妃一听这话儿便很是高兴,连精神头都好了许多,立时遣人请了父皇过来用午膳。”
说到这儿三皇子朝景蕴眨了眨眼,笑问道:“你猜怎么着?午膳时父皇当即点头应允,说是……”
三皇子话未说完,便见景蕴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在凉棚里转来转去……
三皇子不由叹了口气劝道:“你也不必这样,你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上回不还让我替你求旨赐婚吗?我看你……”
然而三皇子的话再次没能说完,景蕴忽然顿住脚步,上前狠狠地搂了三皇子一把,笑道:“不管有事儿没事儿,咱们改日再说。”说完转身便跑了出去。
三皇子倒是愣在了当场,喃喃道:“这什么意思?也不问问指的哪家儿千金?这是高兴?早干嘛去了?”
三皇子翘起嘴角望着景蕴一路狂奔的背影,却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感觉,但景蕴此时却是满心按捺不住地欢喜,连衣裳也没来得及换便匆匆往家里赶去,行至半道,又转向了长公主府。
第二日乃是休沐,不仅洛镇源与洛继宗都在府中,便是沈琨也一早带着礼物来了洛府。
洛娉妍正在准备菜单,治办配料,洛镇源与洛继宗便陪着沈琨一块儿来了翠庭轩。
按理洛镇源是不该让沈琨进入内宅的,然而沈琨不仅给他和洛娉妍准备了礼物,就连周氏母女以及翠娘也没有忘记,这让洛镇源心中很是高兴,便依着沈琨之意,先拜见长辈去了周氏以及翠娘哪儿。
红螺见此暗暗皱眉,对洛娉妍嘀咕道:“若是让世子知道,小姐让表少爷进了屋子怕是不好。”
洛娉妍原没放在心上,闻言不由笑道:“那依着姑姑之意,我还要将琨哥儿打出去不成?”
红螺抿着嘴低头想了片刻,忽地眼睛一亮笑道:“小姐可以请老爷少爷陪着表少爷在院子桂花树下品茶,回头咱们将席面儿摆在碧涛林里,就说哪儿清凉不是很好?”
洛娉妍不置可否地净面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