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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无大错的精神,每个安全屋都从有限的经费里挤出了一点儿,做了力所能及的改动,至少可以可以保证受到袭击后,里面的警卫和受保护人能活的久一点儿。
邵乐倒是对这方面不是很在意。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说句比较让人寒心的话,地球离了谁都照样儿转,他再能耐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能发挥的作用有限的很。真正让他担心的是这次行动有太多的疑点,尤其是牵连到了他,可是当一切终于有个结果的时候,又显得过于顺利,对他来说这就好像是明明看到水里有条大鱼,结果一网捞下去却只得到一只虾,虽然也算是没白忙乎,可跟心理预期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这种感觉如同梦魇一样困扰着邵乐,他开始脱离退休老头儿的生活,加大了锻炼身体的运动量,争取调整到全盛时期的状态,至少不能差的太多,他总有一种感觉,就是他还会再度被卷进是非圈子里,当再次站在枪林弹雨中时,他只希望自己是准备好的。
小萍已经荣升为汉河公司销售部副经理了,根据施小雅提供的职业评测和调查情况,邵乐终于看清了这个曾经看起来只是胸大无脑的女人的真实面貌,精明、谨慎、进取心强、对钱有种病态的执着,而且因为长期处于黑帮环境中,拥有所有黑帮成员共同的毛病——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因为凡是相信别人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正走在通往死亡的路上。
这些性格特点促使邵乐终于下定决心跟她中断了关系,也许她的确有让人着迷的地方,但是从施小雅始终没有让她成为销售部门的主管就可以看出,她复杂的性格特质在不相信别人的同时,也把所有人关在了她的心门之外,不管是企业用人还是男女朋友,忠诚都是首要考虑的条件,一颗永远拒绝别人了解的心又有何忠诚可言,连最基本的忠诚都无法保证的化,又怎么能期望得到更多呢?
小欣的生活也归于平静。她不再对周围近身的人保持过度的神经紧张,眼睛中闪着灵动和机敏,而且她已经慢慢开始变瘦,从每次邵乐接送她上学和放学的时候,她和周围同学和谐的关系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建立了正常的社交圈子,重新与普通的生活融为一体。
“又是一个天才诞生了,不是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出现在了邵乐身边。
“是啊,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邵乐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杨?”
杨欣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他身边,“说的好像你比我大似的,小屁孩儿!”
“呵呵,”邵乐没有在这上面计较,他知道没有答案,“事情摆平了?”
“没有,”杨欣耿耿于怀地说,“你医院认识人不?收个枪伤病人。”
“你受伤了?”邵乐担心地看她。
“没有,”杨老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一个朋友,腹部,被一颗手枪子弹击中,替我挡的。”
“我马上安排,”邵乐说着打开车门。
杨欣拦了他一下,“别让官方知道,他跟我一样,见不得光。”
“了解!”
邵乐开着自己的黑色休旅车在露南港口一个破旧的车库旁停下。
杨欣从里面背出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人,邵乐也没有多问,他先是打电话给施小雅,接着又通过她要到了童忆梅的联系方式,尽管他非常不情愿再跟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有什么牵扯,但是也只有四海集团目前可以提供足够好的医疗条件,杨欣很少求他,通常只有对她很重要的人和事,她才会勉强开口,这个时候邵乐就知道他一定要竭尽全力才行。
万幸的是,童忆梅没有刁难他,很快就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卡马雷私立医院后门——
两个护士推着一个担架,小心地把伤员接进了手术室。
急救室里已经安排了医院最好的急救团队。
“是空尖弹!”主治医生曾经参加过联合国维和行动,处理枪伤的经验非常丰富,一剪开伤员的纱布就从伤口判断出了大概情况,按规定这是要报警的,他抬头看了看门口的邵乐和院长,在得到院长的肯定以后,低头继续处理。
“赵院长,替我跟童忆梅说声谢谢,”邵乐跟旁边一个白胖子老年人说。
“不客气,应该的,”赵院长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希望我们没有救错人,空尖弹可是警察常用的东西。”
“放心,就算是警察用的,也绝不是国内的警察,”邵乐看着透过玻璃看着里面忙碌的场景说。
一直等到院长离开,杨欣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闪出来。
“这个人我见过。”邵乐没有回头,依然看着玻璃窗内那个已经被切开晾着的家伙。
“是的,在船上,”杨欣同意,“他从立陶宛过来,在船上的赌场看过你。”
“他叫什么?”
“认识他的人都叫他伊万,”杨欣说,“你知道的,我们的名字最多只是个代号,叫着顺耳罢了。”
“还真只是个代号,”邵乐苦笑,“马的在俄罗斯叫伊万的没有几百万也差不多了。”
“所以你问这个没意义,”杨欣看着里面的大夫用钳子夹出一块子弹碎片,放到金属盘里发出“当啷”一声响。
“你们的总部——在立陶宛吗?”邵乐试探着问。
“不知道,”杨欣摇头,“从小都是在一个又一个地方接受各种不同的训练,到底多少人,来自哪个国家,都无从知晓。被判定合格以后,会有各种任务等着我们去做,没活儿的时候,都要回到监护点去,不准与外人接触。”
“平时有机会逃跑吗?”
“机会都是自己找的,”杨欣看着里面的大夫又钳出一块弹片,“我是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逃脱的,他就很了不起了,一直在组织里呆到成年,最近在监护点跑掉的,可惜始终没有办法彻底摆脱抓捕他的战术小队。”
“到底是什么人会这么无聊,成立这样可怕的组织,”邵乐尽管不只一次听杨欣说起这段往事,现在听起来还是觉得无法相信。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杨欣恨恨地说,”总有一些疯子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创意。”
“到我别墅休息一下吧,这儿我盯着,”邵乐把钥匙递给她,“你看起来很累。”
“照顾好他,”杨欣叮嘱道,“你也小心些,我的朋友本来就不多了。”
“我会的,”邵乐笑,“正好我有点儿无聊,就当是消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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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又多了个帮手(二)
第105章又多了个帮手(二)
手术完毕之后,邵乐找了把椅子,坐在加护病房里,看着这个瘦小的白人。
在“玛丽安娜公主号”邮轮上,他只是匆忙间一暼,这回有了足够的时间,可以细细观察一下了。
如果在中国,他算是个美男子,深邃的五官,粉白的皮肤,灰金色的头发。但是在欧洲,像他这样长像的到处都是,所以跟杨欣的外貌特征差不多——大众脸,即使被发现,除非拍了照片,不然很难被抓住什么明显特征,基本上只要换一身衣服就可以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他的眼皮微微动了动。邵乐摘下耳机,他知道他醒了,只不过他在伪装,先是把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即可以观察环境,又可以最大限度不被发现,一旦情势不对,就可以根据身体状况制定逃脱计划,必要的时候,杀掉看护人员。
邵乐用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喂?杨老板,他醒了。”他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放在病床上伊万的耳边。
不知道杨欣跟他说了什么,等电话挂掉以后,他完全睁开了眼睛。
“谢谢你,”他用俄语说,“能给我倒点儿水吗?”
“当然可以,”邵乐用床头柜上的透明茶壶倒了一杯水,扶起他的头,小心地喂他喝水,然后又更加小心地扶他躺好。
再躺下的时候,他陷入了彻底的沉睡。
看到他失去意识的样子,邵乐心中暗叹,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到这儿,看这情形至少一个多月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了。
亮南市国土安全局。
“什么事?”夏伟走进战情分析室。
“首长,”一个女性情报分析员把一段视频扔到大屏幕上,“上个月27日在威海某小区发生了一次激烈的冲突,当地安全部门分析了情况以后向周围分局发出了协察通报。”
视频开始播放,从模糊的画面可以看出,是小区的监控,要不是经过技术处理,基本上无法分辨发生了什么。
一支标准的十人分队从一辆货柜车里跳下来,迅速跑进一户单元楼,排头一人手里还提着一面防弹盾牌。
过了十几秒钟后,一股猛然升腾的烟雾从楼道被震碎的窗户中喷出来。
“嘣~~~”战情分析员用自己的嘴做了一个特效,“c…4炸药破门,然后是震憾弹——”
但是她说错了一点,就在烟雾升腾的瞬间,一个人影已经从阳台飞跃而下,一根绳子在室内亮起一片惨白的闪光后若隐若现。
“好身手!”夏伟忍不住赞叹道。
那个人影还没落地,地上就起了一片烟雾,他的脸上罩着一个防毒面具,消失在烟雾里,等楼里的战术小队冲出来时,猝不及防地陷入烟雾里,多数人捂住口鼻,即使头上罩着黑色头套也挡不住烟气的吸入,一个个似乎在痛苦地咳嗽。
“瓦斯弹,”情报分析员说,“无论这个突袭小队,还是那个逃跑的人,使用的战术和装备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两天以后,西南面城郊一个加油站出现了这个画面——”
这个监控就清楚多了:一个男子开着一辆银色丰田皮卡进了加油站,他一边打着手机一边给自己的车加油,不时地向四周看几眼,似乎有些紧张。
突然,这个男子扔下油枪,开始快速奔跑,一边跑一边抽出一支手枪向后面射击。
三个男人穿着灰黄色工装裤,城市迷彩服,手里端着小巧的…4突击步枪追击着,枪口喷出的亮光显示他们在还击。
一个拿着突击步枪的人倚在一根水泥柱旁正在射击时,突然一下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另外两人形成交叉火力封锁了逃进超市的男人。
又有一辆面包车驶进了加油站,五个人跳了下来,包围了超市。
监控里亮光不断闪动,可见当时的枪战一定非常激烈。
就在三个人在同伴的掩护下开始接近超市尝试进入其中时,外面已经胜券在握的包围圈突然混乱起来。
一辆大众轿车像疯了一样冲进加油站,三个离开掩体的人忙乱地躲避,一个人被刮蹭了一下,差点儿被撞飞。
轿车撞破了超市的玻璃,一个瘦小的身影跳下车,接连两团烟雾出现在超市外。
“咣~~~是手雷,”情报分析员解释道,“破片手雷。”
激烈的对射再度开始,可以看得出,来人的实力一点儿不比刚才那个只拿手枪就跟七八个人拼的旗鼓相当的男子差。
外面的人对于这种情况显然缺乏准备,一个男人拿出一部手机,好像是打算呼叫支援,报告情况。
情况再度僵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