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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乐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然后竖掌为刀,横切在他上腹部。
“嘭——”
司仪被打的直起上半身,邵乐紧接着大拇指摁在他后背脊椎上向上一滑,用力拍在后背上的同时向前一弯他的上身。
“扑——”
司仪好像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吐出来一样,喷出一口浊气,惨叫声戛然而止。
下面还是传来疼痛,但是已经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好受了吧?”邵乐笑眯眯地,“跟我说说,你叫什么?”
“呼~~呼~~~”司仪喘息着,但是没有说话。
“我也可以让你再经历一下刚才那样的疼痛,”邵乐耐心地跟他说,“相信我,那只会迭加,不会因为你的自我保护机能引发昏厥,有人做过很多次试验得出的结论,基本没有出错的可能,你会——像我们平时经常会说的口头禅——疼死!”
“是点穴吗?”司仪喘息着问,下身一抽一抽的疼痛让他心惊不已,要不是有外人在,他一定第一时间把裤子扒下来检查一番。
“大概吧,”邵乐不是来给他科普的,“我再问最后一遍,告诉我点儿什么,不然——”他的笑容消失,抬起右手。
“哦哦哦……不,不,”司仪竭力向后退缩着,“好吧好吧,首先我不是周福。”
“我知道,你不是,”邵乐当然知道他不是周福,“那个司仪连他老婆都打不过,杀人就更不可能了。”
“告诉你,我就能活吗?”司仪问,他已经恢复了些力气,眼光开始四下飞散。
“唉~~”邵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右手握住他右手腕,一拉一送——
“咔啦——”
“啊~~~”这次的疼痛来的更加直接而迅猛,司仪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的惨叫。
“是谁派你来的?”邵乐拽起他的脖领子大吼。
“在我手机里——手机里——该死的!”司仪惨叫道。
邵乐把手伸到他已经变成抹布的白色司仪西装兜里,在内兜翻出一部彩屏手机。
照片夹里是一个健壮的年青人走在街道上,行人哪国的都有,不过背后远处一栋白色高层建筑上一个斜向上的对号般的红色条纹,上面是“tune”。
“tune”,邵乐念出来,“酒店?马来西亚?槟城乔治市,跑的够远的啊!”
“你知道?”司仪还打算再撑一下,但是看到邵乐直接给出了答案,不由有些吃惊,看来他不是他所想的只是功夫很好而已。
“嘿嘿,”邵乐得意地笑,“马的,真以为老子乡下来的?好啦,问题问完了,接下来,让我看看,你到底长的什么鬼样子!”
说到这儿,他突然伸出手,用力揪住司仪脸上的肥肉,用力往外揪。
“嘶~~~啪——”
司仪脸上的“肉”居然诡异地被扯下一块,露出里面白色的皮肤,不是黄皮肤人种的那种白色,是——白人的那种白。
邵乐把拽下来的“肉”在手里捏了捏,“有意思,仿真硅胶,听说日本研制的跟真人皮肤外观触感近似度超过90,没想到还真不错,这要是做成真人玩偶——哎呀呀——想想都邪恶。”
“你——你——”司仪真正地吃惊了,不对称的脸配合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不仅诡异,而且恐怖。
“还戴了美瞳,这就有点儿低级了。”邵乐又撕开他的衬衣,里面的大肚腩被他掐起一团用力一拽,随着一声痛呼整块扯了下来。
里面是非常结实的六块腹肌。
“这材料可不是随便什么杀手可以弄到的,”邵乐随手把他身上扯下来的零件甩到一边,“哪儿来的?跟我说说,什么组织?代号是什么?一直在马来西亚接生意吗——”
话音未落,地上刚才还苟延残喘的司仪突然暴起,双手抱住邵乐的脖颈,往他身上一靠,一记抱摔把他拽倒在地,紧接着就要侧身用双腿锁住他的咽喉。
邵乐的反应也很快,双手大拇指快速朝他的太阳穴使力一戳。
刚才还奋起余勇打算给邵乐一个深刻教训的司仪只觉大脑“嗡”地一下,手上不觉一松,紧接着脑海中的嗡鸣变成尖利的锐响。
“嗷~~~~”司仪松开邵乐,抱住脑袋再次开始惨嚎。
点穴不是每次都要击打在同一位置才能带来相同的效果,要随着时间、气血流动的方向和顺序,击打不同的位置。
邵乐挣脱开来,看着地上打滚的司仪,说话的声音没有变大,反而变得轻柔和缓,“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告诉我,告诉我吧,你可以小声一点儿,没有人能听到……”
在这种极度痛苦和近乎催眠的话语声中,司仪很快的崩溃了——
“约翰史汀生,男,32岁,唔……”司仪喃喃地说着,他以为声音很小,没有人能听见,但是其实话说的很清楚,尽管用的是英语,口音还有点儿重,还会搀杂一些诺丁汉地区的方言,但是邵乐碰巧懂一点儿。
当最后邵乐离开的时候,司仪已经瞳孔放大,还躺在地上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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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他居然敢威胁我
第228章他居然敢威胁我
结束任务的邵乐轻松地步入已经空无一人的宴会厅,又走到一楼的大厅。
三三两两的服务人员急匆匆地步入楼梯间里的工作电梯,源源不断地把顶楼会场需要的东西送上去。
邵乐走进金灿灿的电梯间,按下电梯按钮。
“叮——”
电梯很快就打开了,邵乐走进去,靠在厢壁上,仰头向上,消化着刚才得到的信息。
“哗~~~”电梯在等待几秒钟后自动关上,开始上行。
马来西亚?邵乐的嘴角上扬了一下,那是个有趣的地方,在普通人眼里,那是一片美景,迷人的沙滩,好吃的肉骨茶,蔚蓝色的大海,但是对于邵乐这样的人来说,那里是个危险至极的地方,多年以来那里的政府软弱无力,恐怖组织活动盛行,大量的恐怖主义支持者和不明来源的钱从那里去往世界各地,来自各国和各大企业的情报组织选择把那里作为进军亚洲的前哨站,沙巴地区面临菲律宾的那一侧经常会发生劫持游客事件,总的来说那里就像一个希腊神话中的海妖,迷人的面孔,动听的歌声,在你沉醉其中的时候——变成一具尸体。
“叮——”
电梯停了,邵乐睁开眼睛。
童忆梅穿着米白色短款蕾丝绑带新娘小礼服快步走进来,粉白的脸看到邵乐以后不由一愣。
“叮——”电梯关上了,这下想出去都不行了。
邵乐又看向了电梯上方,继续刚才的思考。
“邵乐,对不起,”小童打破了沉默,“谢谢你一直帮我。”
邵乐睁开眼睛,“怎么?你也会说人话了?”
小童的眼圈一红,强自忍住泪水,“别,别这么对我好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这样?”
“我见过很多比你还不是东西的玩意儿,”邵乐冷冷地说,“他们就像一群天生就高高在上的老爷,你越来越像那些杂种,我痛恨这种人,你可以去问问陆涛,我甚至还弄死过一个,我还想弄死另外一个,而你——一直在朝那些人的样子转变,别逼我,小童,我不是绅士,我还要重复那天在你办公室里说过的,再有一次犯到我手里,就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儿么——”童忆梅有些委屈地抱怨,“我根本不想跟你做对的,可那是我父亲——我的父亲——杀父之仇——你懂吗?”
邵乐心底里那根不能触动的弦被碰触了。
“啪——”他用力在电梯按钮上按了一下。
“叮——”电梯又上升了一层停下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的感受呢?”邵乐看向那张他曾经以为很美好的脸,“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别人做什么事都要让着你,地球都围着你转,你是太阳吗?你考虑过别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是不懂什么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因为我连我的父亲在哪儿、是谁都不知道,你满意了?高兴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是吗?”
“叮——”
“哗~~~”
电梯缓缓关上了,邵乐在门外,童忆梅在门里,好像很近,但是其实已经远在天边。
有些人有缘,但是没有结局,因为他们谁也不肯往后退一步,因为退了一步,他们就会觉得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邵乐从楼梯间的工作电梯上了顶楼。
顶楼上方是一片透明的玻璃屋顶,像一个水晶球一样包裹着华丽的大楼,外面又开始下起了毛毛雨,里面宾客熙熙攘攘。
能进来这儿的都不是一般人,邵乐刚一进来就看到楼梯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在一楼换衣间里拿到的手机上的照片。
邵乐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靠在墙边的警卫总指挥陆大平看到了,但是他也没说什么。
邵乐径直走到陆涛的身边,也不管他正在跟对面的客人寒暄,一把搂着他的脖子,朝后就拖。
陆涛被唬了一跳,看到是邵乐,这才如释重负,“马的,教官,老子怎么说也是新郎倌儿,你给我点儿尊严行不?”
邵乐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指着上面的照片,“认识不?”
陆涛几乎一眼就认出来,“潘超,陆长亭的贴身保镖,”随即想到了,“还没谢谢你,教官,你又救了我一次。”
“别提那个,咱们哥们儿谁跟谁呀?只要你不跟我翻脸,我永远把你当兄弟。”邵乐转头四下找,看到陆长亭正在玻璃幕墙旁,独自一人看着外面正逐渐翻涌起来的海浪,身边没人跟他套近乎,有的人离他老远宁可绕道也不靠近他,看来这家伙不仅干得出来手足相残的歹事,平时的为人处事也不怎么讨喜。
“翻什么脸呀,不会,哎——别去——艹!”陆涛一下没拉住,邵乐已经朝着那个装深沉的半大老头儿走去,顺便从一个侍者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
“哎,让让——”邵乐一脸找麻烦的表情挤了陆长亭一下,站到幕墙边。
陆长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边最近的都离他有十多米远的宾客们,无言地转身要走。
“你派来的杀手已经变成傻笔了,”邵乐突然说道,脸朝着外面看向海湾,天空中陆涛和童忆梅的巨型横幅已经左摇右摆,即将随风而去,没人想去收,这个时候不管机器还是人把这张兜风的玩意儿收回来危险指数和难度绝对五颗星。
陆长亭的脚步一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这样说道。
“那个杀手成色不错,花了不少钱吧?”邵乐根本不管他是否承认,自顾自地说着。
陆长亭还是转过身来,跟邵乐站成一排。
“你值多少钱?出个价吧?”陆长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人人都有一个价钱。”
“呵呵……马了个笔的,还人人都有一个价钱?你以为老子是卖屁股的?”邵乐粗鲁地说。
陆长亭不以为意,“不用那么生气,说吧,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趁你还活着,说个价钱吧,省得以后没机会了。”
“你说什么?”邵乐“不敢相信”地问道。
陆长亭一口干掉杯里的红酒——血水一样的红酒,“我不跟蠢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