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李得利面前,“老大,李叔,这事儿真不赖我们,老爷子半个多月以前接的一个活儿,说是接几个人,钱给的大方,你看我刚离婚没多久,这特么小娘们儿,生生卷走了一百多万,我弟弟最近刚上大学,眼巴巴瞅着,老爷子和我二叔商量了一下,冒点儿险,就拉了趟私活儿,接几个老外上岸,可谁成想啊——我地个天哪——他们闹出这么大事儿来!老爷子为这事儿,愁的都两三天吃不下饭了,天地良心哪,要是知道能搞出这种事儿来,说啥也不能干哪!”
李得利一直用心听着,没有漏掉一点儿细节,同时仔细地观察着刘四儿的脸,判断着他的话里有多少水份。
“唉——”李得利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四儿啊,惹大祸喽,来谈生意的人还记得长啥样儿不?”
“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刘四儿迭声答道,“李叔,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得帮我们家渡过这一关,不然,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说着,居然还掉起泪来。
但是李得利没有被感动,他朝着小帅旁边的那个人瞅了一眼。
那个人虽然穿的不怎么正式,可是眼神之锐利,绝对不是一个街头混混那么简单,他跟李得利微微点头,掏出手机,走到一边低声说着。
李得利看到刚才跟刘四儿来的女人还有些茫然地四处看,就多嘴问了一句,“那女的要去哪儿呀?”
刘四儿擦了一把眼泪,抬起头,对这种话题的突然转变有点儿不适应,“哪个女的?哦,那个,说是去四海训练营的,李叔——”
“先送他去吧,”李得利又语重心长的,“四儿啊,千万别再办糊涂事儿了,这事儿哥帮你扛了,今后叫你们干啥就干啥,听吩咐,一定得记住,别想着一跑了之明白不?不然的化,上天入地,国土安全局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活的也给你们办死了。”
“哎,哎,我听李叔的,要是真能逃过这一劫,我们全家给您弄个牌位供起来。”
“啪——”小帅照他头上就拍了一下,“滚蛋!你他马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老大还没死呢!”
李得利笑,“行了行了,把那女人拉到地方,别起坏心眼儿啊,四儿,现在好多眼睛盯着咱们,你要是再干点儿啥坏事儿,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哎,哎,一定完成任务。”
刘四儿千恩万谢地把这几位爷送走,再次朝着那个女人招呼着,“来吧,大姐,上车吧!”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呀?”那女人居然还真没走,有点儿犹豫,可是还是过来了。
“没事儿没事儿,几个亲戚,亲戚,走吧,上车!”
10时16分35秒
今天是王守义值勤,他的心情有点儿郁闷。
最近这几天接连不断的出事儿,他最尊敬的邵乐听说也被抓起来了,昨天他曾经一起共过事的战友也被抓起来。
至于他们犯的那些事儿,王守义打心眼儿里不愿意相信,可是他不是法官,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一辆出租车从公路上拐下来,让他赶紧打起精神。
哨所里出来两个兵,其中一个拿起信号旗,上下挥舞了两下。
大门处的警戒开始。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出什么事,必要的警惕性还是要有的。
红色的夏利车在门口的缓冲区停下。
模仿战地规则设立的三排水泥墩正好把他们拦在十米开外,留足了缓冲空间,只有一条过道也让任何有所企图的车辆和人员不能轻易得逞。
一个女人提着一个破了个小口的帆布包,从车上下来,朝着门岗走来。
出租车调头走了。
“对不起,”女人很礼貌地问一个哨兵,“我来找雷鹏阳。”
“雷鹏阳?”王守义的耳朵立起来,他走上前来,把哨兵支开,很客气地问,“您是他什么人啊?”
“哦,是我儿子的一个朋友,”这个女人说,“我儿子说,要是——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就让我来找他,他在吗?”
王守义心中一动,“他现在不在,有点儿事出去了,要不您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跟我们上级领导说一下。”
“不在啊——”女人很显然有点儿失望,“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那——没准儿啊——”王守义往接待室让,“您先进来休息一会儿吧,您放心,雷鹏阳是我战友,好哥们儿,先坐着着,我跟我们上级请示一下,您儿子叫——”
“钱豪,”女人说,“他说他们都管雷鹏阳叫大雷……”
那就没错儿了。
王守义朝着另一个哨兵使了个眼色。
哨兵会意,小心地把这个女人接到接待室。
王守义则跳上吉普车,撒着欢儿朝里面开。
黄虎没有放松任何一刻的训练,此刻正在监视器前,看着那几个邵乐送来的菜鸟。
他也担心邵乐的安危,但是他对他也有足够的信心。
这回回来以后,邵乐的气息比以往更强大了,这种高手之间的直觉往往是很准的。
“哐——”
王守义没喊报告就冲进来,让黄虎的眼睛一下子就瞪起来。
但是在听到王守义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以后,又马上恢复了平静,“出去说。”
说着他站起来,跟着王守义走出监控室。
“她说是钱豪的——”
“母亲,”王守义说,“大雷在国外的时候特意给我打过电话,说拜托战友查点儿事情,要是有个什么意外——结果还真就怕什么来什么,这事儿我跟您汇报过,现在他妈妈找上门来了,大雷——又被关进去了,我寻思着这事儿咱们不能不管。”
“你做得对,”黄虎赞同他的想法,“给咱办事儿,不能亏待了,你把人搁哪儿了?”
“接待室,在门口,没敢放进来,”王守义再次压低声音,“大雷的战友死的很蹊跷,他也跟我说要是牵进这事儿,一定要加小心,邵乐也说让我们尽量不要再继续跟进——”
“先安顿好再说吧,”黄虎压下心中的疑问,“这个女人不说,我们就什么都不问,不过要是有人来找她,说什么也得保护着。”
“明白!”
本文来自看书惘小说
第995章 难兄难弟
第995章难兄难弟
从海上飞来的一架直升机在早晨初升的太阳映射下来到亮南国土安全局基地上空。
刚刚受到一次重创,基地内的空气压抑到极点,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凝重的神色。
行动部门和负责警戒的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熟识的同事牺牲在滨海大道上。
餐厅大门的左侧有一个布告栏,过来吃早饭的人几乎每次都有点儿神经质的站在那里看上一番。
那里是实时情况更新,19个还在医院抢救的同事每天的新情况都在那里发布。
今天让他们的心情更加糟糕起来。
因为有一个同事因为伤重不治,已经牺牲了。
还剩下18个。
直升机降落在停机坪上,舱门打开以后,里面钻出来五个人,当先一个穿西装的人神色冷峻,两手宽厚有力,国字脸。
正是好久不见的国山。
只是这次,他不再是以反恐部队中队长的身份。
“国土安全总局特别调查组组长国山!”他在螺旋桨转动声中大声吼着对面前的夏少堂说。
“我收到报告了!”夏少堂回吼道,“我们到办公室再谈吧!”
“不行!”国山边跟他走边说,“我要马上看到邵乐,有些话必须要问他!”
“他前两天刚杀掉一个审讯官!”夏少堂有点儿担忧,“好像心理状态不太稳定。”
“那老小子早就该死!”国山丝毫不觉得伤心,反而很解气地,“可是他不是在行动部门,想阴他都没机会,整个总局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弄死他,听说他死了,有人甚至当天违反规定在家里放鞭炮。”
“这是结了多大仇啊?”夏少堂苦笑,“ss计划全是这种货色吗?”
“不全是,不过也差不多,”国山并不想多说,“你也小心,凡事多想想再做,跟以前不一样,第一反应可能会害死人的!”
“哦,”夏少堂敏锐地感觉到他话里有话,可是也不好多问。
经过重重的安检程序,国山又见到了曾经给他很多帮助的邵乐。
在一个只有不到一百平米的空地上,四周都是石头搭建的房子和围墙,相当于是一个小天井里,邵乐坐在石头凳子上,看着头顶方寸之间的天空。
这个小天井已经不大了,可是还是划分成两半。
另外一半用铁栏杆隔开。
“邵乐的手下关在另外一边,”夏少堂低声在国山耳边说,“四周都是监视器,所以——别让我为难。”
意思很明显,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多嘴。
国山会意,径直走到邵乐身边,一屁股坐在边上。
邵乐收回视线,看了看他,“恭喜高升,果然还是离领导近一点儿有好处,不像我这样的,整天在外面累成狗一样,没人心疼半点儿不说,还总有人惦记着使绊子。”
“我也是刚调回来,”国山并不理会他的讽刺,“上面有好多人都非常感谢你把谢明杀了,所以这并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
“几年前我就想弄死他!”邵乐当然知道他不是为这个来的,“可是身边总是有人拦着,现在总算逮着这个机会了,那一拳真是我这辈子打的最爽的一拳。”
“打的漂亮,”国山赞叹着,然后话锋突然一转,“现在我代表ss计划的负责人,需要问你一句非常严肃的话,希望你也能负责地回答。”
“问吧,”邵乐知道他想问什么。
“这次针对亮南国土安全局的袭击活动,你是否有参与?”
“没有。”
“我也觉得你不会参与,”国山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有任何放松,“跟我说说,有怀疑对象没?”
邵乐看着他,“你脑袋坏掉了?没事儿趟这个混水干嘛?我告诉你你敢查啊?”
“为什么不敢?”国山一脸的正气,“天王老子也得讲理嘛。”
“胡闹,”邵乐摇头,“怎么就把你派来了,还觉得是个好差事是吧,八成是上面没人想掺和,结果把你调回来顶缸的,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说的,我一个人倒霉就行了,犯不上连累你。”
“哐……”
对面的铁门响了一声,里面陆续走出来六个人。
以这种方式与自己的战友见面,那个感觉是非常不爽的。
可是这里本来就是禁闭室改建,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关押这么多犯人,还是重刑犯,更搞笑的,还都是战友。
七个人,一道铁栅栏门。
邵乐瞅着那边的战友们,眼神闪动。
两边的看守都很紧张,只要有一句对话,放风就马上结束。
但是邵乐最终一句话没说,大雷他们也一句话没说。
两边相安无事地活动着身体。
国山可没他看得这么开,长叹一声,“你还不知道吧,在厉术山别墅区,发生了一起凶杀案,15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外国雇佣兵被杀,现场遗留有一件高科技武器,据说在国外,你用过,还不只一次。”
邵乐在听到厉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