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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士兵,加上超级战术专家,离开自己的主场,邵乐要是跳进别人的主场去,下场会不会也像尼克那样的人一样呢?
“希金斯先生在三楼宴会厅恭候两位。”领头的一个大猩猩上前用生硬的法语说,“请跟我来。”
西蒙斯整理了一下领带,迈着自我感觉良好的步伐跟着他。
后面的三个人无声无息地跟上。
邵乐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压力从后面和前面袭来,要是现在跑——
他的爆发力不如他们,要是不能一拳打倒一个,另外三个人很快就会把他包围在里面。
爆炸怎么样?
邵乐左手插在裤兜里,握着遥控器,可是他不敢按。
他不怕死,可是不想就这么死,他才刚刚体会到生命的美好,就这么死他不甘心。
随着那扇雕花白色木门打开,露出里面金碧辉煌的大厅之后,悠扬的圆舞曲从里面传来。
原来请的不只他们两个,还有十几位其他的客人,有的是白人,有的是黑人,在客人里还有一两张亚洲脸孔,而其中一位让他格外觉得眼熟,可是邵乐敢肯定的是在他的生活中,他绝对没有见过这张脸。
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管家打扮的人彬彬有礼地上前。
“两位先生,大衣可以委托我来帮你们保管。”
“哦,谢谢您,”西蒙斯像往常那样,和善地微笑着,把身上的灰色大衣脱下来递给他。
邵乐也把西蒙斯专门给他买的大衣脱下来。
“瞧——那个就是约翰佩特洛。”他指着正在右前方跟另外一个人耳语的家伙说,“我们的合作伙伴,这下你放心了吧?要是你还不相信,在google上搜一下,关于他的身份,你不会感到惊奇的。”
我他马当然知道!邵乐心里暗道。
说话间,约翰佩特洛已经注意到了他们,朝他们走过来。
约翰跟西蒙斯明显不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在这么正式的场合还是头一次,不过他的态度还算可以,跟西蒙斯握手以后,用凌厉的眼神看了他旁边的邵乐一眼。
“你就是肖恩吗?”
“是的,先生,”邵乐没有与他对视,而是选择微微半闭着眼睛,躲开他的视线。
战斗开始了,没有必要在眼神上争输赢,节省体力和精力,为接下来的逃亡而努力。
约翰没有得到他想要看到的争强好胜的眼神,有点儿失望,这一点儿也不像他印象里雇佣兵桀骜不驯的样子,更像是来这儿做买卖的中国商人,低调,谦逊,甚至有点儿窝囊。
邵乐注意到了他态度上的变化,不过并不在意,这本就是他希望的,于是他道了声抱歉,撇下西蒙斯,走到右边的长条桌旁,找了一杯波本酒端在手里,然后走到另外一个角落,就好像一个不擅长社交的人一样,恨不得全世界都不认识他。
约翰表面上在和西蒙斯闲聊,可是余光一直观察着邵乐,看到他的举动,他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这就是那个战术专家吗?”
西蒙斯奇怪地看着他,“照片你也看了,他指挥的行动你也看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那倒没有,”约翰摇头,“只是觉得他好像那么——那么——”他一时找不出适合的形容词。
西蒙斯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邵乐,他工作的时候像个老道的江湖汉子,闲暇时像个无所是事的二笔青年,坐在饭馆里吃饭的时候又像个退休老头儿,跟丽莎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又像个一天离不开性生活的色鬼,西蒙斯见过很多怪人,可是像邵乐这么复杂的,的确是头一次,他好像对什么都保持着旺盛的欲望,可是当你以为你可以以此控制他的时候,你又往往会失败。
邵乐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他缩在角落里,看着宽敞的大厅里稀稀拉拉的十几个客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谈天说地,这些人好像也是有自己的小圈子的,彼此之间也只能算保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尤其那两个亚洲人,居然没有聚在一起,而是分开在另外两个不同的小圈子里——
艹!
邵乐一下子想起来那个看起来有点儿眼熟的亚洲人在哪里见过了。
视频!
段大鹏丢了性命保住的一段视频!
那个李代桃僵的冒牌货!
邵乐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段视频,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看得出来的表情,每一个肢体动作。
板刷一样的寸头,得体的西装,周身透着一股干练劲儿。
官员?
邵乐摇头,他在此之前跟夏伟说过这事儿,夏伟利用自己的关系查过,没有任何人能跟视频上的那个人对上号。
可他的位置一定很重要!不然干嘛费这么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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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对话
第627章对话
“很无聊是吗?”
突然而来的说话声再次打断了邵乐的思绪,他朝左边看去,心头狂跳。
“我见过彩虹公司老板一次,他跟约翰逊管家说话,管家很恭敬地管他叫老爷,脸上有钢针一样的胡子,就好像一只刺猬抓着他的下巴……”
眼前的这个人跟卡佩罗描述的一模一样。
他就是那个希金斯霍普,彩虹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是有点儿无聊,”邵乐平息着过动的心跳,尽量平静地说,“我不喜欢这里的气氛,他们明明一肚子火,可是见面还是在笑,太累,换我就一人发一把枪,上天台去解决,这样活下来的人至少可以舒服一点儿。”
“我也是这么想的,”希金斯居然同意,“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让这个世界充满了罪恶,他们全都该下地狱。”
“可是他们还活着,”邵乐用酒杯点了点他们,“活的还很好。”
“谁知道呢?”希金斯自问自答着,“生与死,存在的形式和价值,天晓得。”
这是什么屁话!邵乐心里骂道。
希金斯好像不指望他会懂,“你对这个世界有什么看法?”
这是要讨论哲学吗?
邵乐有点儿蒙,不过他还是小心地措着词,“你指的是什么?很好啊,山好水好的,我好像最近才刚刚发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我猜可能是以前我太粗心没有注意到吧。”
“可是你也无法回避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问题吧,比如污染,人为的。”
“你的意思是切尔诺贝利?哦,那里死过很多人,几十年以后虽然那里还生活着很多人,山很美,很多树,可是如果拿出盖格计数器的化,就会被辐射超标的警报声吓的魂飞魄散。”
“对,就是这样,”希金斯眼睛里闪过赞赏,“如果我们一个不小心,就不只会毁掉一个切尔诺贝利,而是整个地球。”
“这是另外一种犯罪,”邵乐大概摸清楚这货想说什么了,环保嘛,热门话题,他可以一直跟他扯下去,反正只要他不着急在这儿宰了他就行,“就好像法西斯一样,大屠杀,未开化的野蛮行为……”
“既然说到杀人,”希金斯及时制止了邵乐继续胡扯下去,“肖恩是吧?哦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希金斯霍普,我听约翰提起过你。”
“是的,我的英文名字就叫肖恩,中国名字叫张平,”邵乐虚伪地跟他握手,虽然希金斯没准儿连他一次性生活可以坚持多长时间都清楚,可是该撒的谎还是得撒。
希金斯对他这种装孙子行为也不怎么当回事儿,“好的,肖恩,既然你说到杀人,你也杀过很多人是吧?那你对杀人有什么看法?”
“哦,这样啊,”邵乐觉得这老小子跟西蒙斯一个毛病,唠叨的一笔,“看对谁了。在我看来,有些人该死,你们这些西方国家的老外老是强调人权什么的,尤其像英国,罪犯都不能杀,我觉得制定这些法律的人全都有病,更可怕的是你们居然还认为这是对的!”
“那谋杀大自然的罪呢?”希金斯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向窗户的,那外面是难得一见的晴朗天空。
“不懂,”邵乐老实地回答。
是真不懂,邵乐跟很多危险的人打过交道,环保人士?从没有过,清洁工算不算?
“嗯,像是伤害整个地球,扼杀我们的生存空间,污染海洋和陆地,诸如此类的。”
要是邵乐是还在上大学的学生仔,他没准儿此刻会用崇敬的眼神儿看着希金斯,但是亲身体验过这老头儿率领的公司对他还有其他很多人做过的事——他只想说——你他马有病吧!
“这也是犯罪,”邵乐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应该严惩不怠,可是你怎么知道谁是罪犯呢?主导并从中获利的那些企业家?还是那些领工资做事的人?”
“听过纽伦堡审判吗?”希金斯话锋一转。
邵乐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吧,现在又要讨论战史吗?
“听过,好像有这么一种说法,听从命令并不构成抗辩的理由,是这么说的吧?”邵乐只记得这句话,不过俄罗斯克格勃在宣誓的时候好像提过另外一个说法儿,国家永远是对的。
“没错,”希金斯现在的德行在邵乐眼里就好像一个推销保险的,正口若悬河地把他往沟里带,“可是你也知道,没有人因为杜鲁门下令轰炸日本而去逮捕他。”
因为他打赢了啊,你个笨蛋!邵乐心想,“你是想问这算不算犯罪吗?
不,这不算,因为他阻止了另一个更大的恶魔,和平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如果要拯救地球呢?”
“不懂,”邵乐再次装傻,他刚才差点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这就是打比方最坏的影响,内行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比方想让外行了解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却把外行带入了另外一种误区,让他们对内行做的事产生了错误的理解,更麻烦的是,你再想说服他要比原来更困难十倍。
希金斯有点儿失望,可是他还是试图再努力一下,“如果这个地球正濒临死亡,那人们该做些什么?要怎样做才可以拯救它?”
“这个——没想过。”邵乐哪有功夫担心这种事儿。
“我们有,”希金斯一指那些还在嗡嗡交谈的人。
也不知道一帮大老爷们儿哪来那么多话聊,拿着杯酒没见哪个喝,听着音乐也没见半个美女出来陪跳舞,要邵乐说这帮家伙口口声声说要拯救地球,可他们自己就在犯罪,浪费就是最大的犯罪!
“肖恩,现在有些人正在做的事就可能危害到所有的生物,总要有人出来阻止他们,可到底要怎么干呢?”
我他马怎么知道!邵乐觉得这货有干传销的潜质,“那个——游行?你们西方国家不是挺流行这个么。”他小心地回答。
“当然不会,”希金斯摇头,“太慢了,而且又有几个人能听进去呢,大家都在看热闹罢了,要采取更激进的手段。”
“怎么干,杀光全人类吗?”邵乐幽了他一默,尽量让这句话像个玩笑,而不是在奚落他。
可是希金斯的脸上却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这一下子让邵乐的心凉了半截。
他是环保法西斯主义者吗?邵乐好像隐约记得有这么个说法儿,国际绿色和平组织在组建以后没多长时间就斗争手段就产生了严重的分歧,一部分主张继续采用温和的手段,例如宣传、非暴力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