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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拳击练习的不错。
来到左侧的时候,那个白人警察看到邵乐和大雷两张亚洲脸孔也是一愣。
邵乐把车窗摇下来,“有什么事吗,警官?”他用德语问,瑞士的官方语言有四种,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还有本土的罗曼语,要是这个警察会说德语,那就轻松了。
“德国人?”那个警察用德语问,同时朝车后座看了一下,除了两个背包以后,没别的东西。
“中国人,”邵乐礼貌地低头,“我们从德国出发,去意大利,然后回去的时候从奥地利走。”
“哦,”对于这种欧洲自驾游的人士,这名警察显然见的也不少,“不好意思,这条线上中国人真的很少会走。”
“走别人的路没意思,”邵乐微笑着说,“我们喜欢不走寻常路。”
“嗯,”警察点头,不过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请出示一下护照。”
“好的,警官,请稍等。”
邵乐非常合作地从大雷面前的储物箱里拿出大雷和他的护照,他们都已经申请了申根签证,理论上不会有任何问题。
是为了查偷渡的人吗?
警察接过来,仔细地翻阅着,仔细到让邵乐觉得有点儿过份了,他朝大雷使了个眼色。
大雷了然,但是他没有多余的动作,不过在身体和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应变准备。
警察检查完了证件,抬起头,用蔚蓝色的眼睛看着邵乐,把证件还给他,“谢谢你的配合,现在请下车,把后备箱打开。”
“出了什么问题吗?”邵乐“疑惑”地问,不过他还是配合地下车,没有一丝犹豫。
“没事,正常检查,”这个警察跟旅游攻略上描写的瑞士人差不多,很难成为朋友,在外人看来极难相处,相当地冷漠,只有跟他们熟了以后——好吧,那个时候他们也是一样的无聊,只不过要友好一些。
邵乐走在前面,那个警察走在后面始终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那是防止对方有任何敌意或者攻击行为,给自己保留的反应距离。
另外,他右手一直搭在腰间的自动手枪上。
邵乐当然不想把他怎么样,也没有必要,于是他神态自若地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
那里面除了帐篷以外,再有就是一些露营的必备工具,再不就是一些方便食品,还有一个垃圾袋。
“没带枪吗?”这名警察这个时候才有点儿诧异地问。
“啊?”邵乐一时没反应过来,“警官,可以吗?我们怕惹麻烦,所以不敢买。”
“还是要的,”警察在车里翻捡了一下,“春天到了,熊从冬眠中醒来,一般都很饿,脾气差的很,还有狼,要是你们在野外露营的化,没有枪还是比较危险的。”
“哦——”邵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看来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好在一直很平安。”
警察耸耸肩,对于这种无知无畏的家伙,他大概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这个垃圾袋里装的是什么?”
“一些塑料袋还有不可降解的垃圾,警官”,邵乐配合地把垃圾袋打开,里面是一些食物的包装袋,还有罐头盒子。
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就是两个普通的二笔背包客。
“谢谢你的配合,先生,”警察冷淡地说了一句,走到车右边的时候,突然朝地上趴去,来了一个俯卧撑,瞅着车下,这让邵乐措手不及地被吓了一跳。
不过好在他什么也没发现,很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
“走吧!”这名警官终于把右手从腰间的手枪上放下来。
“搞什么鬼?”邵乐心里嘀咕着,想不通到底是哪一点惹来他这么注意。
德国车的关系?
不像呀。
在疑问中,邵乐再次上路。
通过后视镜,他看到那个警察正从警车里掏出一部车载无线电,报告着什么。
“还好没把枪放在后备箱里,”大雷有点儿后怕地说,“那两支枪怎么看起来都跟小口径猎枪差距挺大的。”
“查那么严干什么?”邵乐还是没有释去心中的怀疑,“还没到边境哪。”
“也许是因为有犯罪活动吧。”大雷又眯起眼。
“那也不能只有一个警察呀,”邵乐心头的疑云更重,“别他马睡了,好好想想,哪儿出问题了?”
“想不出,”大雷一向不太喜欢动脑子的,“你要是累了就换我开吧。”
“算了吧,”邵乐也觉得自己有点儿疑神疑鬼的,“快到朱比亚斯科了,到那儿我们先休整一天,然后再出发。”
“好吧,”大雷抹了一把脸,“头儿,虽然不累,可是还是觉得休息一下会好些。”
“正常反应,”邵乐不以为意,“我们毕竟还是人,只不过强壮了一点儿罢了,多数时候还是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才会对心理健康有好处,不然很快你就会苦恼于自己过剩的精力。”
“那个警察说的有点儿道理,我们是不是买把枪,装装门面,”大雷打了个哈欠,“在这里不带枪旅行反倒很奇怪的感觉。”
“还是算了吧,”邵乐想想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各个国家各个地方的风俗习惯和法律都不一样,带上枪,遇到动物还好办,遇到人你开枪还是不开枪?开枪的化就是大事儿,到时候弄一堆麻烦再上电视,那可就出名了。”
“再不弄把刀吧,”大雷不自然地活动了一下有点儿僵硬的脖子,“身边没个家伙,心总是虚的。”
“你自己就是个比刀还危险的武器了,”邵乐禁不住笑道,“还用得着那玩意儿?”
大雷一想好像还真是,咧嘴开心地笑起来。
前面豁然开朗,一片位于山脚下的小镇在面前展现出来,让好久没见到人的两位心情为之一亮。
虽然还是老外的地方,可是能看到人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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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 朱比亚斯科
第811章朱比亚斯科
16时7分27秒
在朱比亚斯科的一家叫马尔的汽车旅馆,邵乐和大雷在此小歇片刻。
店主是一对和蔼的白人老夫妻,办理了入住手续以后,把一张门卡交给邵乐。
这个旅馆东、西、北有三栋二层楼,一层是停车和用餐的地方,二楼是住宿的地方。
旅馆后面就是大山,足有一百多米的开阔地全是草坪,再往上就是密密的树林。
地无三里平大概就是这里最佳的写照了。
不过这里与中国江南地区的精致山水不同的,就是清一色的大山大水,虽然国家不大,可是每一处景色在精致中都透着大气。
旅馆附近不远处就是一家超市,邵乐在那里买了不少的东西,回来以后借旅馆的厨房,烹饪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请在这里的店主和几个在此暂住的背包客大吃了一顿。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的旅馆也因为这两个中国人的到来,小小地喧闹了一下。
不过这里的警察却好像很紧张似的,在旅馆里举行派对的时候,警车在此停留了有一段时间,还有两名警察到店里询问了一下才离开。
这再一次引起了邵乐的警觉。
“出什么事儿了吗?”
看到警察走了以后,邵乐提着啤酒跟一个住在这儿有些日子的意大利背包客问。
那货张开有点儿矇眬的醉眼,看着离去的警察,咕哝着,“哦,听说是来自北非的阿拉伯人,从法国来的,申请签证被拒绝,就逗留在这里,经常做一些违法的勾当,讨厌的家伙们,除了惹麻烦就是让人烦心,真不明白他们干嘛要来这儿,没有工作,又没有身份。”
“也许是因为在自己的国家也是同样的处境吧,”邵乐心里微微放松了些。
只要不是针对他们的就好。
背包客们的生活总是很闲适的,一顿晚饭也可以吃到很晚。
撤去晚餐的杯盘以后,三三两两的人还是聚在一起,一人一瓶啤酒,闲聊着,打发难得的休闲时光。
店老板的妻子塔尔曼接了一个电话以后突然有点儿惊慌地跟老板雷蒙德说了几句话,拎着包从房间里冲出来,跳上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就出去了。
邵乐马上注意到这个现象,他跟从屋里心事重生地走出来的老板雷蒙德打了个招呼,“嗨,雷蒙德,什么事儿让塔尔曼那么着急呀?”
“哦,唉——”老板有点儿愁眉苦脸地走过来,坐在他旁边,“她的好朋友艾尔佳的家被人闯入,两岁大的儿子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女儿不见了,17岁的女保姆被捆绑在椅子上,砸破玻璃,滚到外面的草坪上才被邻居发现报警,她当时在医院工作。”
在这样的小镇,这种事儿算是大事了,邵乐也适时地关心道,
“谁干的,找到了吗?”
雷蒙德摇头,“太着急,没时间多问,可能是警察要找的那些北非非法移民吧,我们这儿差不多都认识,从没有过类似的事,唉——这些家伙,真是烦人。”
“的确是些很烦人的家伙,”邵乐附和道,“她丈夫呢?”
“前夫,”雷蒙德纠正他,“施密特一年多以前跟艾尔佳离婚了。”
“单亲妈妈,”邵乐同情地说,“那她受到的打击可太大了。”
“其实施密特是个挺不错的年轻人,”与大多数年纪大的人差不多,雷蒙德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唠叨起来没个完,不过这也正合邵乐的意。
他不喜欢什么都靠猜的处境,如果能多了解一下这里的环境和风土人情,非常有助于他做出正确的判断,如果以后有机会再重走一遍的化,他不至于因为不熟悉当地情况而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特种作战说白了其实很简单,大多数时候,在对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做对的事,那你就成功了,只有在极个别的时候需要用到一些普通人无法掌握的技巧。
而决定一个特种兵战斗力强弱与否的,就是他的经历,经历越丰富,积累的经验就越多,处理起事情来就越从容。
“这个年轻人继承了他德国父亲的死板和一丝不苟,做工作倒是一把好手,无论是打猎还是当警察,他都是个让人信赖的伙伴,可是就是在婚姻生活里,他太认真,像在工作,婚姻嘛,要懂得退让……”
“对,婚姻就是妥协的产物,”邵乐附和着他的话,没想到引起了雷蒙德的强烈共鸣。
“哦对对对,你说的对,你也是有家庭的吗——”雷蒙德说到这儿瞅了一眼在一旁喝酒跟意大利佬瞎侃的大雷。
“当然,你知道我们不是——”邵乐知道他误会了,“雷也有家庭,我们只是好朋友,不是——那种关系。”
“呵呵……”雷蒙德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你对婚姻的描述真是深刻,就是妥协,没必要太认真,夫妻之间怎么会有输赢和对错之分呢……”
邵乐笑着点头,算是同意他的观点。
“嘿!肖恩,出去游泳!”
意大利佬好像聊嗨了,拽着大雷站起来,朝着自己的车走去,一边大声招呼着邵乐。
“游泳?”邵乐看雷蒙德。
“哦,马焦雷湖上游,”他解释说,“别听他的,现在晚上那边冷的要死,千万别下去,去逛逛就行了。”
“好的,”作为背包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