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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乐笑,“跟你这样的战友相识,是我的荣幸。”
“我也一样,”大雷伸出右拳。
“嘭——”
邵乐跟他对了下拳,然后突然转头就跑。
大雷朝着相反的方向,撇开大长腿,撒丫子开溜。
只是短暂的功夫,两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艹!”
这一突然而至的举动,让门口对面一辆淡蓝色保时捷407车里的两个人顿时不淡定了。
他们跳下车,看着眼前消失的人影,有点儿不知所措。
“怎么办?”一个戴着宽边帽的白人瞅自己的搭档——正拿着一块三明治,胸前白衬衣上一块红色的酱,他反过来瞅自己的搭档,
“还能怎么办?报告吧,马的这俩人什么毛病,找一辆出租车不就得了,这让我们怎么跟踪?”
“跑着跟呗,”宽边帽瞅自己搭档的大肚子,“我跟那个小个儿,你跟那个大个儿。”
拿三明治的翻脸了,“滚蛋!大中午的就跑步,不怕猝死你就跟。”
“呵呵呵呵……”宽边帽呵呵笑着拿出手机。
“长官,我们跟丢了。”
“丢了?”似乎对这个消息,电话里那个声音有些诧异,“用什么方法?”
是跟邵乐说话的那个人,就连跟自己的下属,他也是那副虚伪的让人恶心的语气。
“出了门,说了几句话,突然一左一右往两边跑了。”
“怎么不跟上去?”这回有点儿责怪了。
宽边帽看看街上,“老板,起步速度就跟百米冲刺差不多了,跟不上。”
“还是两个体育成绩特别好的家伙,”这个上司说话还有那么点儿不靠谱,“你们俩,以前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练跑步,告诉贾斯泊尔,他两个小时。”
“是,头儿,”宽边帽放下电话,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搭档。
“干嘛?”三明治男突然觉得好像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赶紧把三明治加速塞进嘴里,不给对方抢夺食物的机会。
宽边帽对他的三明治并不感兴趣,继续看着他,“恭喜你,老板命令,你每天至少要有两个小时的运动时间。”
“真的?”三明治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宽边帽拿着手机给他,“不信你问一下?”
三明治摇头,“我相信,那以后报告就归你写了,哦对,今天就开始吧,把刚才的经过弄一份报告,准时上交,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哎,别呀——”宽边帽急了,赶紧拉住他,“你不能这样啊,那破报告我哪知道怎么写呀?”
“那是你的问题,”三明治勒了勒自己快撑不住的腰带,看了看自己圆的像橙子一样的肚子,“是该减一下了,两个小时,嗯,很好——”
“哎,别,这是老板的主意,你不能这样……”
但是贾斯泊尔已经不想听他的解释了,钻进车里,继续把自己没吃完的午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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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2章 老友相聚
第832章老友相聚
一杯浓缩意式咖啡,旁边一碟杏仁曲奇饼。
一个意大利中年大叔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看一本圣经。
灰色的rdi全羊毛休闲西服,腮帮子上是粗硬的胡茬,咖啡色的头发,虽然用风韵犹存来形容一个老男人有点儿不妥,不过确实可以看得出他年轻时迷倒万千少女的样子。
“别看啦,那上面看不出什么道道儿来的。”
一个有点儿大大咧咧的声音响起。
邵乐坐在他的对面。
老帅哥抬起头,有点儿吃惊,“肖恩先生,近半个小时的狂奔并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嘛。”
邵乐不以为意地一笑,“你也可以,想不想从明天开始就跟我一起锻炼?”
“还是算了吧,”老帅哥摇头,“你的同伴呢?”
“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出现,”邵乐从碟子里拿起一块曲奇,“还是那么精致,多拉戈斯,这么大年纪了还打扮这么漂亮给谁看哪?”
“呵呵,”这位被称作多拉戈斯的中年人摘下老花镜,看着面前的中国人,“邵乐,”他用还算发音标准的中文叫出了邵乐的中文名字,“你得学会享受生活,我才48岁,人生才刚开始呢。”
“还是那么自我感觉良好,”邵乐嚼着饼干,“不过看到你活的好好的,我还是挺为你高兴,这年头儿,熟人不多了,每次走在国外熟悉的或者陌生的街道上,总是会想起一些老朋友,或者老对手,可是到现在没见到几个,世事无常,不外如此了。”
“是啊,”多拉戈斯也有点儿感慨,“不过你最近不是在法国和德国都混的不错吗?听说还闹出了很多不小的动静儿,交了些很重要的朋友,这是怎么了?昔日那个让保姆带着的小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学着我们这些俗人开始结交权贵了?”
“世事无常啊,”邵乐把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斜睨着他,“你呢?混的怎么样?”
多拉戈斯合上圣经,抚摸着封皮,看得邵乐一阵恶寒,“老家伙,你该不会是改变性取向了吧?”
“呵呵呵呵,”多拉戈斯无奈地苦笑,“你这张嘴还是这么恶毒,我信奉了天主,跟一个还俗的修女结了婚,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邵乐不笑了,他张大嘴巴,指着他,“你你你……”
头一次,他舌头打结,不知说什么好。
“觉得奇怪吗?”多拉戈斯有点儿自嘲地笑,“一个曾经跟你比谁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把一个女人哄上床的多情特工,在执行一次任务时爱上一个小修道院的修女,组建家庭,不觉得很具传奇色彩么?”
“太乱了,”邵乐连连摇头,他觉得自己就够不靠谱儿的了,今天才发现,在爱情这条路上,一山还有一山高,“我觉得你的天父一定会惩罚你的。”
“正相反,”多拉戈斯把圣经摊开,在扉页上粘着一张四寸照片,上面是他和他妻子在一所修道院里举行婚礼的场面,一名戴着红色小帽子的主教正在证婚。
“我妻子还俗得到了罗马教区主教的许可,我们得到了天父的祝福。”多拉戈斯脸上有幸福的笑容。
邵乐还是不敢相信地望着这个家伙,“所以呢,你现在在干什么?”
多拉戈斯把手伸进怀里,从上衣内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邵乐,“民主安全情报局,反恐分局副局长,有自己的办公室,固定节假日,一年一次半个月带薪假期。”
邵乐把证件还给他,“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昔日的浪子,不只是回头,他简直就是开始吃素了,现在只差背后长出一对翅膀来了。
“这都是天父的旨意,”多拉戈斯有些爱惜地摩挲着手上的圣经,“你怎么样,肖恩?还在到处跑吗?没有那个漂亮的女保姆看着你,是不是你已经妻妾成群了?”
邵乐心中又是一痛,苦笑着,“爱我的人有不少,我爱的人也很多,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你觉得怎么样?”
多拉戈斯有点儿带着责怪的眼神看着他,“哦,肖恩,你还是这样的罪孽深重,不如跟我一样,早日回归天父的怀抱,这样可以更早得到救赎。”
“我那儿不归天父管,”邵乐深知要是跟一个宗教狂扯起信仰来,那就没个完,所以早早用粗暴的方法终结了这个话题,“也许有一天我爱上一个尼姑的化,没准儿会在她还俗的时候信仰佛教,但是肯定不是天主教。”
“只要你能迷途知返,那么信仰哪个宗教都是无所谓的。”多拉戈斯微笑着,好像一个得道高僧。
邵乐心中一阵的恶寒,人是原来认识的人,可是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好了,多拉戈斯,让我们谈正事好吗?”
“那就谈谈吧,”多拉戈斯收起笑容,干练的职业特工又回到了身上,好像跟刚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亲爱的肖恩,来意大利干什么呢?”
邵乐惊奇地看着这前后判若两人的家伙,“天哪,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改变你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一定去拜会一下,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天使,专门来感化你的。”
“朱丽叶塔贝尼娜,现在在一家学校当小学老师,”多拉戈斯并没有隐瞒,“谢谢你的夸奖,肖恩,像你说的,说出你的目的吧,这是我的工作,我得做好,才有薪水养家糊口。”
邵乐转移话题失败,心知这个曾经的“老朋友”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老辣,“好吧,要是我说是为了拯救意大利,你信吗?”
“信!”多拉戈斯居然果断地回答,“如果换作以前,好吧,我不相信,你跟别人没什么不同,为了情报,为了利益,因为你有你热爱的国家,所以为了它做什么事都是再正常不过,不过现在你变了,我看过你在法国的一部分资料,是的,只有一部分,尤其是你与法国秘密调查部的合作,还有最近你在德国做的一些事情,让我猜猜,你不再为自己的国家干活儿,打算单干了是吗?”
“算是吧,”邵乐点头,“不过现在我在为伯爵打工,伯爵,知道吗?”
“拍卖会是吗?”多拉戈斯有点儿颇不甘心地,“当然知道,我当时掌握的资料可是比你多,不过最后还是败给你了,为了进那个酒会,我可是牺牲很大的,你是真不知道那个伯爵夫人有多烦人,可是没想到你居然另辟捷径,搞定了她的私人秘书,听说现在你还是?”
“咳咳——”邵乐有点儿尴尬地咳嗽两声。
那段经历实在说不上光彩,两个出色的大男人,为了得到一个加入酒会的资格,可以说是丑态百出。
“所以我相信,”多拉戈斯也懂得适可而止,“相信你这次来不是因为想在这里搞出点儿事情,也不会打算在米兰大教堂时装发布会首秀上搞什么花样儿。”
“你在那儿发现的?”邵乐眉头一挑。
“当时我就在南面的城堡楼顶,”多拉戈斯说,“当时你指着这边,正好我也拿着望远镜朝广场上看,我几乎一下子就看到了你,我们兜了这么大一圈儿,你还要多久才肯说出来此的目的。”
“好吧,”邵乐举起双手,“别误会,真的就像我刚才说的,跟你的目的并不重叠,反恐,记得吗?你现在的本职工作。”
“我没有发现任何境内外的恐怖威胁,”多拉戈斯冷冷地回答,“所以,邵乐,你最好能拿出一点儿能说服我的证据。”
“听说过彩虹公司吗?”邵乐很认真地说,“虽然我跟很多人说起过,可是相信我的人通常不是很多,在法国,还有德国,甚至还有中国,如果可以的化,你还可以托人在以色列查一下,彩虹公司跟这些地方的恐怖活动有着非常复杂的联系,而现在,我有理由怀疑,他们正在策划一起在米兰的大屠杀。”
“在这里?”
“在这里,”邵乐肯定地点头,“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就好像你对自己的工作能力有足够的自信那样,我对我的感觉也有足够的自信,我相信这一切都会发生,而且最有可能发生的地点,就在4月17号,米兰大教堂时装发布会首秀。”
多拉戈斯食指放在桌上轻轻地敲打着,邵乐知道他这个习惯动作是表明他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