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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棠问时,他却红了耳根,然后一连好几天都躲着于棠,好像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连小胖都看出问题来了,问:“东阳,你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阮东阳在房内吃着大碗牛肉面问。
小胖同样吃着大碗牛肉面,面上多卧了一个鸡蛋,说:“你干嘛躲着小于棠啊,本来咱们四个可以在食堂一起吃面的,你非打包回来,干什么呀?”
“不想见她。”
“为什么呀?”
“她笑话我看小黄书。”
“不会啊,她自己都看的。”
阮东阳惊讶地看着小胖。
小胖吃着面说:“那本被班主任没收的书,我和于棠都看过的,里面只有一张露胸部的,其他都是穿衣服的。”
“你也看过了?”
“嗯。”
“那于棠什么反应?”
“于棠说没什么啊,这就是女人身体的构造。”
“这么说,于棠不介意我看过那本书了?不会觉得恶心了?”
小胖不解地问:“不就看个胸吗?哪里恶心了?”
阮东阳几天的郁闷突然间一扫而光,大口喝碗汤汁说:“走,我们去找小于棠去。”
“别找了,她睡午觉呢。”
“你怎么知道的?”
“她昨天上午和华华丹脑抽去打了耳洞,说是好看,结果晚上就发火了,两耳垂肿的跟什么似的,疼的眼泪汪汪的,又是擦酒精又是干什么的,说是可以消肿,还说中午睡一睡就消肿了。”小胖说:“现在可不就是在睡觉吗?”
阮东阳倏地站起来,说:“好好的干嘛打耳洞?不疼吗?”
“她和华华丹都臭美呗!”
“我去看看。”
“你还想想办法,别让它继续肿吧,真看不出来,小于棠折腾起来,也挺能折腾的。”小胖边吃面边感慨,他实在搞不懂,女生为什么要在好好的耳垂上打个洞呢?
“我知道怎么办了!”阮东阳倏地跑出房门,说:“小胖,你要是回家,把我家门和院门都锁上。”
“你去哪儿啊?”小胖回头喊。
“买银耳钉啊!”阮东阳高兴地说一句就跑走了。
“我怎么没有想到换银耳钉呢。”于棠家中,于棠坐自己房间的书桌前,低头看着酒盅里用酒精泡着的两个银耳钉笑着说。
“你只顾着疼呢。”徐文思笑着说。
于棠笑,上辈子没有打耳洞,这次华华丹怂恿她和她一起去打耳洞,又专门跑来烟厂家属院找她,她怕疼不愿意打,但妈妈也说打了也行,以后可以带很多好看的耳钉耳坠之类的,她就跟着华华丹一起去打了,去的是个小店,打完就回来,当天回来没事她还沾沾自喜,以后可以戴很多漂亮的耳饰了,结果下午的时候耳朵开始发烫,晚上就疼了,妈妈上班前帮她涂了酒精还是没用。徐文思特意打电话给姑姑询问情况,得知有的人戴金属耳钉会过敏之类,可以换银的试试。
“你别动,我现在给你换耳钉。”徐文思说。
于棠问:“你会吗?”
“总比你手生又看不见的强。”
“好吧。”
徐文思站在于棠身边,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将于棠耳钉拿掉式,于棠疼的咝咝的,好在耳垂红肿不严重,徐文思又轻手轻脚地给她戴上银耳钉,将耳托与耳针松松地连着。
隔了五分钟之后,徐文思问:“还疼吗?”
于棠抬眸看徐文思,似乎从小时候开始,徐文思就是这么照顾她,和他在一起,总是这么轻松舒适,而且无后顾之忧,她摇摇头:“不疼。”
徐文思伸手轻按住她的手,说:“别摇,不然碰到耳朵又疼了。”
“好。”于棠发出轻轻的笑声。
徐文思低眉看于棠,自上而下的看,看到的就是于棠长长密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粉粉的嘴唇,嘴唇因为带笑,而微微上扬,徐文思一阵恍惚,继而因为手放置在于棠柔软的头发上而喜悦。
“于棠!于棠!”正在这时门外转来阮东阳的声音。
“我去开门。”徐文思说。
徐文思才将门打开,阮东阳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说着:“于棠,我买了银耳钉,这样就不会……”阮东阳还未说完,就发现于棠耳朵上带着的是刚才他看到过的耳钉。
“你理我了?”于棠问。
“你耳朵——”
“肿了,不过,现在换上银耳钉感觉好一点了。”
“怎么好好到要打耳洞呢?不打多好啊。”阮东阳先是关心了一下于棠的耳朵,然后才说:“这耳钉好丑,等下次你把它换掉,戴我这个。”
于棠:“……”
徐文思:“……”
“那是我买的。”徐文思说。
阮东阳心里不是滋味,冷嘲热讽了徐文思几句,但因为于棠追问他这几天为什么不理她,他不再刺徐文思,然后专心应付于棠,两个人闲扯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记仇,又凑在一起做题目,一直做到天黑,于棠、徐文思、小胖要回家吃饭,就和阮东阳告别了。
“对了,东阳,我家今天做黑鱼,你最喜欢吃了,要不要来我家吃?”小胖转头问。
“等会儿,等我妈下班回来,看她做什么菜,不好吃,我就去你家吃。”
“好。”
“让李阿姨放点醋在鱼汤里。”
“好。”
徐文思这才想到家里没醋了,于是和于棠说:“棠棠,你先回去吧,我家没有醋了,我去外面买一瓶。”
“我和你一起去吧。”于棠说。
“不用了,一会儿谢阿姨就回家了,要是看不到你,她该担心了。”
“那好吧。”
徐文思独自一个人出去买醋,回来的时候烟厂家属院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光,徐文思顺着路面走,听得到烟厂家属院孩子的欢笑声,闻得到家家户户的饭菜香,感受的到每个人的恬静和欢笑,这是他和爸爸在外地生活时,所没有的和谐,徐文思露出浅浅的笑容,最重要的是,这儿还有棠棠,又多了小胖和阮东阳。
“喂,文思,你去哪儿了?”
徐文思听声转头看过去,就见阮东阳趴在他家的栅栏墙上,问:“你干什么去了?”
“买醋。”徐文思扬了扬手中的醋瓶。
“你会做饭?”
“会。”
“那我过几天去你家,你做饭给我吃。”阮东阳趴在那儿摇头晃脑地说。
“不给。”
“你敢不给我我揍你,毫不客气。”
徐文思讽刺地发出:“呵呵。”
“你呵呵谁呢你?”阮东阳蹲下来捡块泥巴砸徐文思,说:“徐文思,我告诉你,等于棠耳朵不肿了,我就把你的耳钉拔掉,换上我买的。”
“幼稚!”徐文思说完拿着醋瓶就跑,远离阮东阳家他才浅笑着停下来,阮东阳真是个幼稚鬼,他正暗暗骂着阮东阳时,抬眸看到前面黑暗中有两个人影,是徐牧成和谢玉芬,他刚要喊时,看见两个人手忽然松开,他心下一惊,怔怔地看着前方,随即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徐牧成、谢玉芬时,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单元楼。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十点半左右,大美妞们要评论哦,我可是刚下火车,猪窝一般的房间没有收拾就赶紧码字的!!!!
第34章
徐文思赶紧追上去,看到的便是谢玉芬在开二零二室的房门,徐牧成已拐弯上了三楼。
听到脚步声,谢玉芬侧首看过来,说:“文思回来了。”
“嗯,谢阿姨晚上好。”徐文思余魂未定的样子。
“手上拿什么?”
“醋。”
“想吃糖醋排骨了吗?”谢玉芬温柔地说:“明天谢阿姨休息一天,中午你们几个都来我家陪棠棠吃饭,好不好?”
“好。”徐文思说着,慢慢走到谢玉芬跟前,然后上三楼,听到二零二室房门关上的声音,他才停下步子,侧首看一眼,而后上三楼,三零二室的厨房内,徐牧成正系着围裙在洗菜切菜,动作相当娴熟,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喊:“爸。”
徐牧成转过头来,笑着说:“回来了。”
“嗯,我刚才去买醋了。”
“放那儿吧,去书房里拿点创可贴送给你谢阿姨。”徐牧成说。
“怎么了?”
“你谢阿姨今天在车间里点货时,手指头被划破了。”徐牧成说。
徐文思一愣,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刚才爸爸拉谢阿姨的手,仅仅是因为谢阿姨手被划破了,爸爸要看一下,所以才有了他刚才模模糊糊看到的那一幕,就说嘛,爸爸和谢阿姨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不会等到现在了。
“去啊。”徐牧成见徐文思没动,又说一遍。
徐文思忙说:“好,我现在就去。”
徐文思到二零二室时,谢玉芬、于棠正坐在小客厅边聊天边摘菜。
“棠棠,你还会摘菜啊。”徐文思心情愉快地调侃。
“你看不起谁啊,我都会做饭了。”于棠反驳。
徐文思看着于棠笑。
谢玉芬拿着创可贴说:“你爸真是的,都说了手指头没事儿的,又让你送来创可贴。”
徐文思微微一笑。
谢玉芬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说:“棠棠耳朵上的银耳钉是你买的?”
“嗯。”
“你还帮她换耳钉?”
“她耳朵肿了,她自己也看不清楚换,我就帮忙换了。”
“文思啊,我和你说,你可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护着她了,你们就快中考了,别跟着棠棠折腾。”谢玉芬说着客气的话,听得出来谢玉芬对于棠的爱,徐文思笑着回应。
于棠坐在菜篮子跟前看着,末了也陪于棠一起摘菜,于棠和他有说有笑,淡白的灯光下,非但不显得她小脸寡淡,反而因为她眼睛发亮,而显得五官格外清晰好看。徐文思一直看着于棠笑,直到徐牧成下楼喊他吃饭,他才上楼,临走时,对于棠说:“睡觉时不要碰到耳朵喔。”
“知道了。”
谢玉芬见于棠、徐文思亲似兄妹,很是开心。
于棠也因为和徐文思关系比上辈子亲密很高兴,起身回到房间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耳朵,然后大声说:“妈,我耳朵消肿了。”
“再涂点酒精,明天开始转动转动,一个星期就好了。”
“嗯。”
在于棠耳洞安然成型之时,初三年级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九门课程全部结束,进入初一、初二、初三综合复习阶段,这时候天渐渐热起来,每个人都脱去厚厚的棉服,换上外套,又由外套换成长袖,不少人已经穿上短袖,这时候已经六月份了。
除了紧张的学习外,毕业的伤感开始弥漫,不少同学买了一本又一本的同学录,开始在班级里面挨个传着写,写姓名、属相、联系方式、家庭地址、爱好、祝福语等等,于棠仅仅在下午一节课的时间,偷偷写同样的内容,就写了二十份,写的她手累,心里却是高兴的,上辈子可没有几个人让她写同学录,因为那时人缘好。
“照毕业照了,大家到操场上准备拍毕业照啊。”班长站在讲台上喊声刚落,一群男生开心的蜂拥而出。
女生们从书包、桌洞里掏出小镜子,互借梳子、唇膏等边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