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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的诅咒完,孙明扭头就朝院子走去,懒得搭理翠花这只鸟。
“禽兽——”
翠花鸟瞪大鸟眼看着远去的孙明,两只翅膀一只捂住胸,一只捂住尾巴,那个禽兽居然想要脱光鸟的衣服看鸟的果体。
嘤嘤嘤,鸟不活了,鸟要去和花花告状。
羞愤欲绝的翠花带着狂热的兴奋朝家里飞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大家,鸟的魅力还在,即便如花不稀罕鸟了,还有一个人觊觎鸟纯洁的娇躯呢。
第100章 意外
“你给我等着,等我给上头发完电报回去了,看我不让人来拔光你的毛。”
顾建业复述了一遍翠花鸟传来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惊疑,“你确定你没有听岔,那孙明说的是发电报给上头?”
晚上顾建业从县城回来,几个大人窝在顾家老两口的屋子里,听着翠花鸟诉说自己的委屈。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不该是那个禽兽想要拔光鸟的毛吗?”翠花气的直蹦跶,觉得这群人做个阅读理解咋那么难呢,一点都不会抓重点,这要是考试鸟就给他们一个零蛋蛋。
“鸟差点就被一个禽兽给意淫强暴了,你们难道就不在乎吗?”翠花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捂着自己的娇躯瑟瑟发抖。
翠花鸟日常发神经,已经没人在意了,大伙都沉浸在它刚刚的话里。
“那个孙明似乎是带着目的来的,并不是单纯的被下放。”顾建业若有所思地对着苗老太和顾老头说到,“只是如果是别人安排他下来的,为的又是什么呢?”
顾建业不明白,除了萧老爷子,其他人的身份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个孙明带着目的下来,难道是为了监视萧老爷子,只是如果真的是这样,会是谁派他下来的呢,难道是萧敬宗?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早点告诉萧老哥这件事才行,让他防着那个孙明些,别被他看出什么不对来。”
顾保田叹了口气,自己这老首长真是家门不幸,要不是有萧敬宗那么一个儿子,怕是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场磨难。
“以后要和老爷子接触怕是要更加小心了。”苗翠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就说呐,那孙明看上去似乎有恃无恐的样子,好几次还和队上的领导大小声,原来是后头有人啊,也不知道他要留到什么时候。”
同样是下放来下的,其他人显然都是受过罪的,因此对于队上的领导布置的任务,没有其他的异议,只是这孙明就不同了,这儿不满意,哪儿有意见,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妖了,只是最后都没成功罢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把这样的人派下来,让他查事,别拖后腿就不错了。
“大鸟啊,我也知道委屈你了。”
顾建业的脑子转了转,和蔼温柔地对翠花鸟说到,翠花正沉浸在没人搭理自己的痛苦之中,听到顾建业的轻声的劝慰,鸟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嗯嗯嗯,鸟老委屈了。”翠花鸟的脑袋点的和小鸡啄米似得,都快把自己给晃晕了。
“可谁让你讨人喜欢呢,那个孙明觊觎你纯洁的肉体那也是当然的事。”顾建业忍着恶心,对着翠花鸟讨好地说到。
“讨厌——”
翠花鸟吊起了嗓子,差点没把屋里的几人给吓一大跳,蹦起来拍了怕顾建业的胳膊,又害羞的捂住脸,“你这孩子怎么净说大实话呢!”
扭扭捏捏的,害羞死鸟的了。
顾建业拍了拍自己的胸,忍住那股反胃的感觉,笑脸有些僵:“所以啊,大鸟你要警醒些,让你的鸟兄鸟弟多多监视着孙明一点,他要是有什么异动,就赶紧来告诉我,没准我还能替你出谋划策呢,咱们都是一家人,你的清白,咱们自然要一块守护。”
翠花鸟眼泪汪汪地看着顾建业,以前觉得这人还挺不是东西的,趁鸟睡觉给鸟剃了个秃头,现在看来,似乎是鸟误会了,这简直就是个大好人啊。
“还有啊,你萧爷爷怕是不知道那个孙明是个这样恶心的人,等会我写封信你给你萧爷爷拿过去,让他也警醒点。”
顾建业哄着鸟,顺道又给鸟安排了一个差事。
翠花鸟似乎没发现顾建业的小心思,还十分赞同地点了点脑袋:“没错,那个姓孙的老不是东西了,虽然萧老哥儿美貌不及鸟的万分之一,可保不准那孙明因为得不到鸟,就觊觎上萧老哥儿了,那可就麻烦了。”
翠花觉得这麻烦是自己给萧老哥儿招去的,自觉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他,赶紧催促着顾建业写信,好趁天黑给萧老哥送去。
这估计是鸟做事最心甘情愿的一次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沙坤长了个心眼,将窗户开了个小缝,正巧能容纳一个鸟飞进来。
白天累了一天,或许是累过了头,屋里的三个人一时间都有些睡不着,开始聊起了自己的事,翠花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这次又送什么东西过来了?”
萧文忠点燃矮桌柜上的煤油灯,看着停在炕上扭扭捏捏的翠花好奇地问道。
顾建业写的纸条不大,卷成了一个小纸棍,让翠花抓在爪子上,翠花飞到炕上,将爪子一松,推着那纸棍,放到萧文忠的前面。
“鸟,鸟对不起你啊——”
翠花捂着脸,自觉罪孽深重,嘤嘤嘤地扭头飞出了窗,不敢看萧文忠指责的眼神。
如果美貌是一种罪,鸟已经罪不可恕了,啊,老天为什么要给鸟如此的美貌,让鸟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负担。
翠花心里老激动了,只是面上还是要谦虚一点,只可惜现在安安他们都睡了,明天一早,自己一定要和他们好好说说这事。
“那只鸟?”
温伯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脑袋有问题,还是那只鸟的脑袋有问题,没头没尾来句对不起,它到底是干啥事了。
“习惯就好。”
萧文忠想着翠花以前在平南的时候间歇性发病的模样,一边打开手上的卷纸,一边对着温伯偃说到,脸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是对翠花这德性习惯了的。
“不过这顾家人也真厉害,能养出这么一个鹦鹉来。”温伯偃也就感叹一句,没把鸟刚刚说的那句话放在心上,他和孙明一般,因为没有和翠花长时间相处过,并不知道它的本事,以为它只是稍稍机灵些的鹦鹉,能够帮忙送东西,偶尔学舌说话,并不知道,其实翠花已经快成精了,不能拿普通的鸟来衡量它。
当然,接下去的日子,鸟会让他了解的。
“萧叔,怎么了?”沙坤看老爷子的脸色看完纸条就不对了,紧张地问道。
“你自己看吧。”萧文忠将纸条递到沙坤的手上,猛的拍了拍桌子:“逆子,逆子。”他显然是将孙明当成萧敬宗派来监视他的人了。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不该心软。”萧文忠紧紧闭上眼,但是同时又开始担心起了孙子萧从衍,如果孙明是儿子派来的,那估计也知道了孙子就在这儿,他会不会做些什么,伤害到从衍那孩子。
萧文忠是当局者迷,沙坤作为知道事情始末的人,马上就猜到了这孙明估计是那边派来的,为的就是试探萧敬宗,是否真的大义灭亲,对那边绝对忠诚。
现在老爷子下来了,黔西就少了一块定心石,恐怕军政两方都开始混乱,如果那边得到了确信的回复,恐怕就会开始渐渐重用萧敬宗。
沙坤低垂了眼皮,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希望萧敬宗能成功吧。
“也不知道那孙明会留多久,只求他吃不了苦,早些日子回去吧。”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温伯偃早就觉得孙明这人有些怪,一点都不像他们,对下放之事既恐慌又忐忑,仿佛是来游山玩水来的,挑吃还挑住,现在看来,人家还真是带着任务准备立功来的。
温伯偃知道自己和那对老夫妻肯定是没有让人有觊觎的地方的,他过来的目的,除了眼前这位老首长,也没其他人了,听刚刚老首长的意思,这人似乎很有可能是他的儿子派来的,也不知道,萧首长的儿子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其实,让孙明回去也不难,我有办法。”
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人了,老首长好,他才能好,这点温伯偃看的很明白,他沉思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对着萧文忠和沙坤说到。
“什么办法?”
三个人凑在一块,不知道温伯偃说了什么,萧文忠和沙坤脸上皱起的眉头顿时就舒缓了下来,心中越发庆幸当初把温伯偃拉上船的举措。
“你说那赵晶到底是不是瞎眼了,连王三那样的人都看得上。”
这些天,村里人议论的话题从下放的那几个劳改分子转向了王三和赵晶的婚事,无他,只因为这消息太劲爆了。
这赵晶还是知青的时候,就看不上他们这些村里的大老粗,以前别人给她介绍对象的时候也不是没介绍过好的,可都被赵晶拒绝了,现在她已经不是普通的知青了,在红旗农场里头有了正式工作,每个月工资有三十多块钱呢,按理眼界应该更高才对啊,怎么反倒看上万三了。
合着以前赵青看不上村里人是因为给她介绍的对象太好,她这个人就是脑子有病,喜欢在烂泥堆里找男人啊,早知道这样,当初他们也该去勾搭勾搭赵晶,没准就勾搭上了呢。
这是村里那些懒汉的想法,一个个看着王三志得意满的模样,简直看红了眼。
不过也有那些个聪明的觉得这里头肯定有猫腻,赵晶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嫁给王三那种货色,怕是被抓到了什么把柄,不得不嫁,或是王三那懒人做了什么腌渍事,逼迫了赵晶。
不过还是持后者看法的比较多,涟洋县还好一些,民风比较淳朴,离这儿不远的笸箩县,良田少,几乎都是沙地,人民生活水平比较差,干活再卖力,也只是勉强糊口,渐渐的,懒汉越来越多,反正上头还有政府呢,饿死的人多了,总得拨救济粮下来吧。
法不责众,作为反面典型,笸箩村年年都交不上任务粮,还得市粮局拨粮下来,才能勉强度日,外头的年轻姑娘都不愿意嫁到笸箩村去,那些个穷乡僻壤的因为条件差,粮食都紧着家里的男人吃,生下的闺女几乎没多少养成的,反倒是男孩子越拉越多,恶性循环,男娃娃都娶不到媳妇,就把算盘打到了那些下放的知青身上。
一开始的生活,那些人还没那么大胆,毕竟知青都是城里来的知识分子,他们也担心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后来眼见着知青似乎还是没有回城的希望了,要在当地扎根,这狰狞的面目就露出来了。
最先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把一个十八岁的知青姑娘给强暴了,这种事,发生在这个年代,都是捂得紧紧的,一个小姑娘远离家乡远离亲人,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压根就没有胆子生长,被小混混恐吓几句,就稀里糊涂的嫁人了。
同一个村子的,这种事根本就瞒不住,看着那个混混这么简单就得了一个漂亮的小媳妇,不少人这心思,就活泛了起来了。
要是这时候所有知青都能联合起来,到或许还有挽救的办法,可谁让那些男知青都是不顶事的,就想着自保,看着那些女知青受欺负,每个村子又排外,将那些知青看的牢牢的,连想要出去告状都做不到。
渐渐的,那些女知青都遭了毒手,最后还是有两个烈性的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