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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这种猫吗？”孙铎试探性地问。
“没有。”周所长肯定地回答。
“那这。。。。。。”孙铎看着面前的两具尸体，得不到解释。
罗一阳低着头想了想，对孙铎说：“孙队，之前那些邻居不是说谢涛家养了猫吗？没准。。。。。。”
孙铎看了看他，转了一下眼睛，说：“走，去他家看看。”
“雷叔，车子我可是给你加满油了。”金国笑着把车钥匙还给雷宝泉。
雷宝泉笑的更开心，嘴上说道：“借你开又不是为了让你加油的，你这样可不好，显得我小气。”
“啧啧啧。”李白在旁边直咂嘴，说：“雷叔，你就别虚伪了，你看你那嘴乐的都合不上了。”
“别扯了，上车，走。”雷宝泉招呼两个人上车。
“去哪儿啊？”金国和李白问道。
“河西家属院，昨晚我一直在想那个在楼上盯着我们的人是谁，不管是不是谢涛，先去看看再说。”雷宝泉说着上了车，其他两人也坐了上去。三人朝目的地开去。
正午时分，却看不到太阳，今天从早上开始，天就阴云密布，像是要下雨，却又迟迟未下。让人压抑的很。
车至家属院门口，雷宝泉停下车，和其他两个人走下来，刚要上楼，就听到身后有车按喇叭。
三人回头一看，是孙铎和罗一阳，还有两个年轻的小警察。
“雷队，你们怎么过来了？”孙铎见到三个人有点意外。
“那你怎么过来了？”雷宝泉反问。
“我们过来到谢涛家看看。”孙铎回答。
“我们也一样。”雷宝泉笑着说。
孙铎一愣，接着说：“你知道吗？两个死者身上的伤口。是猫抓的！”
“猫？！”雷宝泉三个人都是一惊，跟之前的孙铎是一个反应，“这得是多大的猫啊！”
几个人不作停留，上了四楼，孙铎敲了敲谢涛家的门，没有人应。
“没人在家？”罗一阳奇怪。
“不会是跑了吧？”李白猜道。
“要跑的话，他何必之前还去了趟警局呢？”雷宝泉问道。
孙铎又敲了敲，隔着门能听到里面猫的叫声。
金国看了看表。说：“估计是上班去了，没人在家。”
“说的也是。我也是太心急了，怎么没考虑到这点。”孙铎说道。
雷宝泉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不对，上次我和小白来的时候，他说他这几天休息，不上班。”
“对。他是这么说的。”李白也想了起来。
“那就是出去了，还没回来。”金国总结。
“怎么办？等一会儿吧。”罗一阳无奈地说。
几个人在走廊来回踱步，站在最边上的李白看了不由地想起来，说：“我觉得一堆警察在这儿为了等一个人，百无聊赖。也是第一次见啊。”
孙铎哑然失笑，雷宝泉冲李白一摆手，说：“你下去帮我买包烟。”
“又抽完了？”李白惊讶道，雷宝泉昨晚刚买了一包。
“废什么话，赶紧去。”雷宝泉瞥了李白一眼，后者不情愿地下了楼。
“你别往心里去，小孩子不会说话。”雷宝泉见李白走了，对孙铎安慰道。
孙铎摇摇头，说：“小白说的没错，我也清楚，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不适合带队，我还是挺想念之前跟着你办案的时候，那个时候时时刻刻心里都有底，不像现在，大家都听我的，我反而很多时候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见孙铎这样说，雷宝泉看了看他身后的两个小警察，说：“麻烦你们下去把车子挪一下，警车在那儿太显眼了。”
罗一阳也马上懂了他的意思，赶紧拿出车钥匙，说：“对，你们两个都下去吧，在车里等我们，顺便监视着楼下有什么情况。”
两个小警察才分配来没多久，当然十分积极，一口答应，跑下楼去。
“以后不要在手下的孩子面前这么说，你都这样没信心了，你让他们怎么想？我以前也有过手足无措的时候，也有过惊慌害怕的时候，但是我都没有表现出来。因为我怕影响到你们，只有我表现的无所畏惧，你们才能有勇气往上冲，不然队伍的士气就垮了。现在你接替了我，你也要把这‘技能’学会！不然怎么带队？”雷宝泉认真地说道。
孙铎重重地点点头，说：“雷队，我记住了！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不会辜负你的。”
雷宝泉也是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煽情着呢？”李白从楼下跑上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笑着说。
“你怎么这么快？”雷宝泉说。
“买包烟而已，楼下就有小卖部。”李白指指楼下，“我刚才看到那两个小伙子下去说是挪车，什么意思？”
“雷叔怕警车停在下面，谢涛看了会有所顾忌。”金国说道。
李白不由地对雷宝泉竖起大拇指，说：“雷叔，老奸巨猾啊！”
“注意你的措辞，这叫姜还是老的辣！”雷宝泉纠正道。
“都一样，反正都是老。”李白笑着把烟递给他。
几个人又在走廊说了一会儿话，期间有两家的邻居出门时碰到他们，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心想又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像是有人上来了。几个人朝楼梯口看去，果然是谢涛提着一袋子东西从楼下上来。
“回来了？”待谢涛上了四楼，李白打招呼道。
谢涛一抬头，面前站着好几个人，都在看着他，这些人他见过，有那天来家里询问的警察，还有在警局看到的警察。
“你们。。。。。。你们找我？”谢涛有点意外。
“站在你家门前，肯定是找你啊。”孙铎说道。
第二十二章 谢涛被捕
“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谢涛问。
“你紧张什么？”雷宝泉笑着问。
“我没紧张。”谢涛定了定表情，掏出钥匙开门。
“你这是去哪儿了？”孙铎问。
谢涛一边打开门，一边回答：“我去单位开门，之前忘记把钥匙留给同事了。”
几个人走进屋，屋里还和上次雷宝泉他们来的时候一样，混合着猫尿的味道。谢涛把窗子打开，说：“不是都问完了吗？还有什么事没说的？”
“就是想再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而已。”孙铎说着，跟其他人一起坐在椅子上reads；。
谢涛见他们都落了座，自己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好，站在那儿愣住了。
“坐啊，别拘束。”雷宝泉往一个空的座位一指，对谢涛说道。
这场景，似乎雷宝泉几个人把人家变成了审讯室，而谢涛则是外来的人。
谢涛有点忐忑地坐在他们对面，表情有点不知所措。
“尸体我们化验过了，证明伤口就是猫爪的痕迹。”孙铎开门见山地说。
“警察同志，真的不是我！虽然我养猫，但是。。。。。。”谢涛一听顿时急了。
雷宝泉一摆手：“别急别急，让我们把话说完。”
谢涛无奈，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还有，你去局里的时候，说案发时你在单位通宵上班对吧？”孙铎问。
“对。。。对啊。我同事能给我作证啊！”谢涛有点心虚。
孙铎微微一笑，往茶几上扔了一份笔录，说：“这上面有记录的。我们问过你的同事，注意，是所有的同事，他们说当天晚上没有上过班。”
“怎么可能？！小龙，小文他们，他们跟我在一起的！”谢涛急了。
孙铎拿起笔录，翻找了一下。说：“你是说韩龙和徐文？你看好了，这是他们的笔录。他们说那天晚上都在家睡觉，而且单位没有业务，你自己看。”
谢涛难以置信地接过笔录看了看，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说：“这两个兔崽子，真不是东西，合起伙来倒是把我给卖了！”
大家听他这么说，觉得这里肯定有内容，雷宝泉便冲他努努嘴，说：“那就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谢涛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一早就知道瞒不住，但是我还抱着侥幸心理。唉，是我不对。”
“你看，我就说是他！”李白见谢涛认罪。一拍大腿说道。
谢涛点点头，说：“我是犯事儿了，但是老彭这事跟我没关系，楼下死的那个也跟我没关系啊！”
“这时候就别编了。”李白说道。
“真的，警察同志，我说的这是实话。”谢涛态度倒是很诚恳。
雷宝泉看了他一眼。说：“那你说的‘犯事’是指什么？”
“我聚众赌博。”谢涛低着头说道。
“嗯？只有这个？”金国一愣。
谢涛点点头，说：“老彭出事的那天我不在家。是因为我和小龙小文他们约好了牌局，然后又叫上了几个他们的朋友，就在我们单位玩的。”
“你们胆子不小啊，在殡仪馆都能玩起来？”李白觉得搞笑。
谢涛脸红的不说话。
“赌多大的？”孙铎问reads；。
“呃。。。一百多，两百的，都有。”谢涛垂头丧气地说。
“有谁能证明？”雷宝泉问。
谢涛抬起头，一脸无奈地说：“这事儿怎么可能有人会给我证明，如果他证明了不就也代表他也参与了吗？”
“赌博跟杀人比起来，哪个更严重，这个你倒是不傻，能分的清。”孙铎笑着摇摇头，似乎他并不相信谢涛的辩解。
“我真的没撒谎，如果是我杀的，天打五雷轰！”谢涛没别的办法，急的发起了誓。
“别弄那些虚的了，我们也不信这个，现在只想请你回去再协助我们调查一下，我们现在还没确定你就是凶手，所以你也不用急。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冤枉好人。”雷宝泉一招手，孙铎和金国就走到谢涛身边。
谢涛一看孙铎都掏出手铐了，吓得手直抖，说：“同志，我真是好人啊！我这辈子别说杀人了，杀只鸡都不敢。”
“好了，到局里再说，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会让你回来的。”孙铎说着推着谢涛往门外走。
“那我这猫。。。。。。”谢涛指了指他身后的几只小猫，它们似乎也察觉到主人有什么麻烦，不停地叫着。
李白看着这些猫，心里想起家里的“小黄”，不禁有点可怜它们，说：“要不然你先把钥匙给我，你不在的时候，我过来帮你喂。”
谢涛一愣，没想到李白会这么说。李白见谢涛愣住了，说：“你放心，我又不偷你东西。”
“还。。。还是算了吧。我先把猫粮倒好，够它们吃几天的。”谢涛对这个方法有点抗拒。
雷宝泉看在眼里，心里纳闷这谢涛为什么听完李白的提议，有点慌张。他想了想，说：“你估计这几天都回不来啊。”
“啊？我要在那儿呆很久吗？”谢涛一惊。
孙铎他们奇怪地看着雷宝泉，实际上他们是不能扣押孙铎很久的，超出规定的时间属于非法监禁。但是谢涛不懂，他一听雷宝泉这么说，反倒心里没底了。
雷宝泉也是为了骗他，接着说：“所以我还建议你听他的吧，这小伙子也挺喜欢猫的，让他来没问题。”
谢涛看了看李白，后者对他笑了笑，好像看着没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