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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件屋子的客厅的沙上并排坐着一家三口,但都已经高度腐烂呈现出巨人样膨胀,客厅的电视还没有关,但是地上的组织液已经开始**呈现出绿色粥样的半凝固体,因为气候原因所以并没有蛆虫,但这种高度腐烂的尸体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其中一个组员是法医出身,戴上手套之后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尸检,然后满脸愤恨的走到思远面前:“两个成年人一个未成年人,未成年人大概十二岁,女性。应该是一家三口,死因还要进一步检查。”
思远咬着牙,转过头:“继续。”
接下来的大范围搜查,整栋楼四个单元,一共现了二百二十一具尸体,所有的住户都死在了这栋楼里,那些尸体堆积在一起,散出熏天的臭气。而在每家每户的门口,都现了一种无名的阵法,这个阵法的作用就是抑制空气的流动,不让腐臭味散出来。
“调查他们的身份。”思远坐在楼下,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要绝对真实。”
“明白。”
陈明也是面色凝重。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没找到山鬼却找到这么多尸体。”
“有人把山鬼转移了。”思远面带冷笑:“他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
突然之间,思远想到了现在已经被保护起来的纪嫣然,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纪嫣然的父母恐怕也已经被害,而之所以说出去旅游,只是让她能够安稳的住在这个地方。而这个人的目的……
“齐组长,找到了几张身份证,你看一下。”
思远简单的看了看,大部分人都的生辰八字都很平常,但有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和纪嫣然相似或者相同命格的人!
这也就是说有人处心积虑的把这些相同命格的人集中在这一个地方。再加上这个养尸地,那个人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要用这特殊的命格来养出一大堆高尖端的僵尸。
“太残忍了。”凌老大走上前,黑着脸说道:“整栋楼没有一个活口。”
“难怪这里孤魂野鬼那么多。我早该想到的。”思远有些懊恼的捂住脑袋。语气里全是自责:“如果我当时认真检查。不只是为了在姑娘面前装逼,这些人有一半都不会死……都不会死……”
“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陈明恶狠狠的站起身,碾碎手中的烟。拿出电话,拨通一个特殊的号码,等了一会儿就开始咆哮起来:“你他妈管不管!两百多条人命!我跟你说,这次你他妈的不管,老子不干了!什么?你抽不开身?你他妈有天大的事能比人命重要?操你姥姥的。”
不过突然之间,陈明顿住了,许是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让他震惊的话,他在一瞬间就偃旗息鼓,不过仍然是双眼向外突出,额头的青筋毕露,模样狰狞。
“我知道了……嗯,知道了……”
最后他缓缓的挂掉电话,红着眼眶走到思远身边,捡起地上的烟屁股,点着猛吸了两口,沙哑着嗓子说道:“得我们自己来。”
思远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呆呆的看着这栋楼,喃喃的说道:“我现我真的好无能……”
陈明没说安慰他的话,只是招呼几个喷火兵,指着地上那一堆堆的尸体:“他们有尸毒,不能到处搬运,烧了吧。”
霎时间,原本崭新的楼房下头化作了一片火海,尸体在烈焰中出浓烈的焦臭味和噼啪的声响,那声响汇集在一起,就好像是无数冤魂的哀嚎,听得人不寒而栗。
“我始终还是不能看淡生死。”
陈明说着,从思远的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上三根放在手中并一步向前跪倒在那些尸体前面:“我对不起你们,你们的债算在我头上,对不起……对不起……”
他说着说着,七尺男儿居然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思远在一边也是抱着膝盖把头深深的埋进去,气氛异常凝重。
很久很久,思远突然从双腿中抬起头来,他就好像过了十年似的,脸上的胡茬子清晰可见,眼神也变得凝重而深沉,看着那已经快烧干净的尸体,慢慢张嘴说出了一个字:“查。”
“查?怎么查?”陈明颓然的坐在地上:“没有任何痕迹。”
“还能有谁。”思远目光愣愣的看着前方:“除了他还能有谁。”
“左明轩?”陈明抹了一把眼泪:“你说是他?”
“不然呢。”思远慢慢站起身,手朝着火堆向上抬了抬,顿时狂风大作,火焰犹如浇上了一层汽油,呼啦一声窜得老高,霎时间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半边天空都被染得通红,那些尸体在近两千度的高温之下快的分崩离析成为一丛丛的骨灰,并被思远召来的风吹上了天空融进了云里。
“走吧。”思远转身:“还有挺多事要干的。”
“嗯,走。”陈明用袖子抹了把眼泪:“老子这辈子算是跟他杠上了。”
不过他们走后没两分钟又回来了,因为思远走到一半突然临时起意,要炸掉这栋楼,所以他驱散了所有的士兵和特案组的组员,现场只留下凌老大、陈明和大个儿三个人。
“就说是豆腐渣工程,楼里的人无一幸存。”说完,思远单膝跪下,一只手按在地面,双眼周围的视神经纹路清晰可见,鼻孔里喷出浓浓的灵气实体,似是在用吃奶的劲:“土法,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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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木有土豪和我做盆友,然后送我一台上好的电脑。我的电脑眼看是快要死掉了,它心情好的时候就自动重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自动重启两次,到哪都找不出毛病,这特么让人提心吊胆的,简直丧心病狂了。
今天本来感觉良好,打算多写点,可电脑哥心情十分不好,给我重启了三次,丢了一千多字之后,我的心情顿时灰暗了下去,灵感彻底消失……有木有土豪啊!我们当盆友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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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恨不能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看着地面上的大坑和大坑里的瓦砾碎片,思远的心都快碎完了。本文由 。。
他不是圣母更不是悲天悯人的智者,可只要是心智健全的人看到这种惨状都会为之侧目动容,当没有能力的时候只能愤怒和谴责,现在他有了属于自己的能力,他突然感觉自己并不是那么愤怒,反而充满了悲切和怜悯。
“这件事情怎么压下去?”
“让省长下来一个呗。”陈明咬着牙:“不然呢?对外公布有妖怪杀人?会引起恐慌的。”
思远想了想,恐怕这个馊主意是最好的办法了,这也是思远第一次打心眼里感到无奈,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扭头看了看陈明:“那个姑娘呢?”
“你说哪个?”陈明的心情也非常差,甚至都没有平时的油腔滑调:“那个昨天你交给大个的?”
“哦,她现在在我们办事处里。”
“起码……”思远看着天空,蔚蓝的天空让他愈感觉自己渺小而无助:“得让唯一的幸存者知道真相。”
说实话,这个真相实在太沉重了,甚至连陈明这个谎话大师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说出口,去用这把无形的匕狠狠的戳那个天真无邪的姑娘。
一路上没有人再说话,思远一行面色凝重行色匆匆的走出了警戒线,警戒线的外头早就围满了各路媒体记者,一见思远他们出来,所有的记者呼呼啦啦就给他们围了起来。各种质疑和询问像一挺高射击的机枪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思远推开离他最近的一个麦克风,试图挤开人群走出去,可那群记者仍然不依不饶,紧跟其后一路追问。
当然了,这也是挺正常的,刚才的火光冲天,半个城市都能清晰看到,更别提一座刚刚建好没多久的高层公寓轰然倒塌,这想不招人来都不行。如果不是肃清了周围街道的人。恐怕事情还得闹得更大。
“让攻关组上。”陈明用步话机喊了一声,然后他掩着脸人群中挤了出来,快步走到思远身边,对跟在思远身后的记者说道:“各位。对于这次事故。我们很快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请不要为我们的善后工作制造阻碍,谢谢合作。”
他的话多少起了效果,可围观的群众却是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思远他们包围在里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义愤填膺,生怕这些官老爷跑了,嘴里骂着污秽不堪的东西,甚至有人朝思远他们礽了鸡蛋。
在一众兵哥哥的保护下,他们终于还是走了出来,陈明低着头默默的抹掉脸上的鸡蛋液,面带苦涩的一笑:“我们玩命的保他们安全,他们还用这玩意砸我们。我他妈是图个什么?”
“狐狸说过,世间的每一步行走都是一种修行,甘苦自知,唾面自干是种境界。”思远声音沙哑且有些哽咽:“就当是一种修行吧。”
“兄弟,别生气。你刚来没多久,这种事经常生,干我们这行根本没法跟他们说真话。”大个递给思远一张纸巾:“他们总是抱怨,可从来不抬头看看别人为他们挡了多少灾。”
“是啊,习惯了。”陈明冷冷一笑:“咱干的就是断头的买卖,亡命之徒谁在乎这点东西啊。”
思远被他俩劝的反倒笑了出来:“你们好像都挺不当回事?”
“我不瞒你说,我刚入行的时候也碰到过这种事,那时候是一个地方闹秽灾,死了不下一千人,还有大概四百个被侵染的活人需要我们全部手动清除。你如果看见那些男女老少等死的眼神……”陈明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整个人都阴郁了下来:“你会觉得你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侩子手,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当时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她抱着我的腿,说……叔叔,救救我……我……”
陈明说到这,整个人的情绪顿时崩溃,默默的蹲在路边用手捂着眼睛,可从他身体的颤抖上来看,他此刻已经脆弱到了一个极致。
“在这休息一下吧。”凌老大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分给伙伴:“后来我们把那个村子用火抹平掉了,对外宣称是新鼠疫。我们不是不想救人,只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如果让任何一个被沾染的人跑出来,都可能会亡国灭种。”
思远点上烟,仰起头深深的呼吸着,粗粝的烟气磨得他嗓子就像被刀割裂了似的,肺里就像有一把大火在熊熊燃烧。
“后来事情不知怎么流传出去了,我们花了很大力气才把消息镇压下来,但仍然被人叫做屠夫、畜生、禽兽。我那时才突然知道,人啊,当灾难没有降临之前,他永远可以爬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指责任何一个人,除了他自己。而当灾难来临的时候,总是他们嘴里的屠夫和侩子手站出来,他们却只能站在后头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挑刺。”陈明抬起头,眼睛血红:“我宁可当这样的侩子手,我是个孤儿,从小我师父就告诉我们几个师兄弟,人这一辈子,求一个问心无愧,人家怎么说你,都没事只要你认为你干了该干的事,就行了。”
思远低下头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咱们没空聊人生。”
陈明把烟头塞进脚下的下水道中,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上头说,这次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