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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入旧年-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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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元芳自也看到了儿子眼里的孺慕,只觉着头更疼了,叹口气道:“今后莫这般小家子气了,男子汉就该光明正大、字正腔圆的说话,可知了?”
  淳哥儿低着头,带了哭音答应:“是,儿知晓了。”
  窦元芳看他只露了个头顶出来,貌似还哭了?愈发头疼,每次他一要训斥,好生教教他,祖母就拦了去,不是怪他严肃了吓到他,就是怕他真动手伤了他……其实这七年来,他是真从未动过手的。
  兰燕嬷嬷从旁露了脸出来:“二郎何时归的家?将才老夫人才提起呢,这祖孙二人倒是心意相通。老夫人若晓得您家来了,不定如何高兴呢!”
  窦元芳亦只“嗯”了声,指着树上身影问:“这是怎回事?”
  江春不好开口,只留兰燕嬷嬷解释了一通,换来窦元芳“嗯”一声,望着上头那个十分不雅的姑娘,他又对着嬷嬷道:“风大了,你先将淳哥儿领回房去。”
  果然,那淳哥儿逃也似的走了,胡沁雪也不知顽到何处去了,院里就只剩树上树下两个人。
  “下来罢,人都走了。”
  “我……我下不去了。”江春脸红成了秋日的柿子。
  “那你将才是如何上去的?”他明知故问,想让她长点教训。
  “爬上来的……不能行礼,还望窦叔父见谅……窦叔父能否,能否悄悄的不要声张,帮我找架梯子来?”江春只得向他求救,总不能窝树上到天黑罢?待会儿有人往这儿来了,见着她这副样子,真的可以直接卷卷铺盖滚回金江去了。
  谁知窦元芳半日不出声,只朝着她微微张开双臂:“下来吧。”
  江春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我不敢……”
  江春迎着风,听见他温声说:“安心跳下来罢,我接着你。”他张开了双臂,宽大的袖子被春风吹得扬起来。
  江春只觉着那两只迎风鼓扬的袖子,也似他人一样,落拓,光明,还发着光。她不知是她在树上站得太久了以致头晕眼花,还是他身上的光刺得她眼花,她透过昏花的眼目,只觉着此时此刻的窦元芳让她脸有些红,心内却是无比的安定。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对着他臂弯跳了下去。他那般正直的人,仗义的人,她相信他一定能接住她的,他答应了的。
  “哗啦”一声,他果然接住了她,只是……
  她本以为她会横着落到他臂弯处,被他公主抱接到的。
  谁知,他手伸得比较高,不知可是为了避嫌,在她未落到那高度时就抱住了她臀|部以下……于是,她就直|挺|挺像根树桩子似的被他抱住了,而她那片胀鼓鼓的胸脯,就盖在了他脸上。
  江春起先没觉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庆幸“他果然接住我了”“他果然说到做到”“他果然伟男子”……就连外头的风声似乎都静止了。
  待这阵欣喜过后,她才察觉出自己胸前的热气来,一低头,就见他将头“埋”在了自己胸前。正常女子该是“啊”一声尖叫出来,但她却是晓得他不是登徒子的,这……纯属意外。
  于是,她红着脸蹬蹬腿,表示他可以放自己落地了。
  但此刻的窦元芳,眼里只看到了那片白里透着粉的细嫩,以及她身上也说不出是甚的气味来,他知道自己该即刻将她放下去,该说“罪过”,该赔礼……但他就是舍不得。
  对,舍不得。他只觉着心头有股热气滑过,碰得他心尖颤了颤,就像他方才在书楼隔空见到她胸前一对桃儿颤动一般,他的心也颤了。他想起当年瞧过那本画本子里,也有这样一对……不不不,她的定比那对好看,比那对动人心魄。
  他有些后悔,当年应该好生瞧瞧那话本子的。
  不不不,他不该这样龌龊,他要将她放下,她还是个孩子……但那双手却不是自己的一样。他握了握手,想要用力按捺下心内悸动,却不知正好捏在了她腿上,那腿儿看着虽然细瘦,但触手却是软糯一片,一点儿骨|感都没有……女子就该如这样罢?
  被他高抱着的江春脸已经红得滴出血来了,心头“突突”跳得不行,他的脸就在那儿,应该也感觉到了罢?
  “窦叔父,窦叔父,放我下来吧。”
  窦元芳猛然惊醒过来,眼神还残存了些刚才的迷离,他抬头看见女孩儿红得不像话的脸,却听不见她说了甚,只见她小嘴一张一动,漆黑如墨的眸子有些水汽……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真正的猛然醒悟过来,忙将她放地上,见她低了头,脸色比熟透的樱桃还红,他恨不得招呼自己两大耳巴子……她还是个孩子,自己定是猪油蒙了心。
  江春双脚落地后,被春风一吹,脸上潮热散了些,方抬起头来对窦元芳道:“多谢叔父相救。”我又欠了你一回。
  见他只虚握了拳,咳了声,不像有话要说的样子,江春匆匆行了一礼……落荒而逃。
  元芳望着她忘了放下来的裙子,想要提醒一声,眼神却又不受控制的落到她纤细的腰|肢下,那儿有片圆润挺翘。
  他红了老脸,抬头望树,那几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青杏在阳光下轻轻|颤动,只觉今日春风尤甚大……春天来了多日哩!


第92章 龌龊
  “相公,相公,坤宁宫刘公公等着回话呢。”
  窦三将兀自望着那青杏发愣的窦元芳唤回神来,内心却暗道:相公今日是怎了?好端端摘了两颗青杏回来,这小东西正是长果子的时候,干嘛要摘?入口又酸又涩恨不得吐出来,吃也吃不得,拿了有何用处?且摘了也就罢了,还盯着两颗小果果瞧,这是咋回事?
  大老粗的窦三看不懂他主子心事,就如看不懂他去书楼看了会儿书回来怎就呼吸不稳一样,眼神也有些迷离?窦三不敢相信,从来冷静自持的相公会眼神迷离!
  莫非,相公他瞧了些不该瞧的书画儿?那些东西有时是会令人思绪迷乱的……不过,话说回来,相公这龙精虎壮的年纪,先头娘子早去了六七年,他眼皮子底下见相公在这多年里也就寥寥几次,还每次都例行公事排毒疗伤似的……这样真的好吗?以前军营里听人说过,男人那东西,不用久了就不好用了。
  相公的会不会不好用了?所以才放着千娇百媚的美人不要,独自个去书楼里找画儿排解?窦三努力说服自己不可多想。
  “哦?刘公公前来所为何事?”窦元芳终于开口说话了。
  “只是替皇后娘娘传了话,道中宫有事,余的未多说……恐怕还是那贼子的事罢,也不知可问出账本下落来了。”
  窦元芳未再言语,只轻轻点了点头,起身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举步往门口去。
  待走到门前,又回过头来望着桌上那两粒孤零零、娇|嫩嫩的青杏蹙眉片刻,吩咐窦三:“你今日就留府内罢,替我瞧着些……换窦四与我去。”
  话语说不下去了,他脑海中却仍留有那两粒果果身上的软软绒毛……就似她头发一般,触手极软。
  直到窦元芳的衣角都看不见了,窦三还愣愣的反应不过来,不知道主子说的“瞧着些”到底是瞧着谁?还是瞧着何处?或是瞧着何事?主子说话越来越云里雾里了,他也是头疼。
  而另一头,江春红着脸落荒而逃,直到出了院子,才发现自己裙子还塞在腰带后,她见四处无人,忙快速的将裙子打理好,前后左右看了无不妥,这才回了将才老夫人的花厅。
  正好见了胡沁雪在那儿鼓捣她的“黄鹂鸟”,身旁还有个兴致勃然的高胜男。
  “胡姐姐你何时离了那院子的,我怎未找见你?”正是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却踪迹全无。
  “我风筝落出了院子,见你与淳哥儿顽得好好的,就未叫你们,找出去正好遇见胜男妹妹,就请她帮着拾掇这个……你瞧,胜男妹妹手巧罢?这只鸟儿又能飞了!”江春见她只忙着自己的风筝,自也无心与她说甚,自顾自坐椅子上歇下。
  “春妹妹,你脸怎这般红?可是受了风热?这几日的春风吹了可不好受,快来吃杯茶罢。”高胜男递了一盅茶水与她,倒是难得体贴了一回。
  江春想起脸红的原因,心内又微微痒起来……汴京的春日怎这般热?她只作无事人般谢过,稍微抿了两口,与她闲话起来:“高姐姐未与众人去赏花?”
  “你晓得的,我这脸耐不住日头焦灼,太阳烤久了红肿得更厉害,还又痒又痛……再说,她们那些小娘子,个个扎堆顽到一处,我却是谁也不认识的,还不如回来找你们哩!”
  江春|心下了解,女孩子间大抵都这样,除了委实长袖善舞那几个,大多数人还是只与脾气相投、家世相当的玩得到一处去,若有哪个外地来的,脾气不太对付的,自成了混不进黑羊里那只白羊了。
  听她说脸的事儿,江春突然想起来上回提醒她的事:“高姐姐换了府医不曾?怎见你还是不太好。”
  高胜男叹了口气:“换了换了,我还未开口哩,我那婶娘就主动帮着换了,这回换了个专瞧五官的大夫,头发胡子花白大半,开的药倒是愈发苦了。”似是想起那苦汤药的滋味,她还皱了皱眉。
  “你瞧,他的汤药我也吃了十余日了,这红疮还是一般多哩,我婶娘说不若下个月去相国寺上上香罢……但我阿娘却是提不起兴致去。”
  “若求神拜佛有用,我也愿意去……吃药真是没劲,还给我拉了好几日的肚子,恨不得都脱了形……”
  可江春看她并未“脱形”,面色虽不甚好,但身形还是一般的壮实。她忍不住问出口:“那你……”怎么没见瘦下去?
  高胜男见她眼神在自己身上打量,晓得她意思,有些羞赧道:“那厨子煲汤手艺委实不错,本都拉得吃不下的人了,一见了她煲的汤,又能喝下两碗去……我倒是想学堂妹每日少吃些,但未坚持几日,肚内空空,走路的力气都没了……”才说肚内空空,她又觉着肚子有些饿了,用帕子包了块桌上的点心吃起来。
  江春满头大汗,拉肚子都拉不瘦,看这姑娘的“决心”,想要减肥是无望了!她也不知该说甚了,只端起茶盅又喝了两口。
  恰好,窦老夫人身边那位叫“阿阳”的老妪进门来,笑着道:“小娘子们果然都在这儿呢,老夫人令来请几位,道前头要开席了。”
  三人起身谢过,整理了仪容仪表,跟在她身后,出了门,慢慢穿过大|片绿油油的杏林……见到那一个个青色的果子挂在枝头,脑海中浮现窦元芳那张略显迷离的脸,江春的脸又不受控制的红了。
  待几人进了摆宴的花厅,各家夫人娘子们三三两两坐一处心不在焉的聊着闲话,见了她们几人,全都大睁了眼睛想要找出些不同来。可惜却是令她们失望了,窦老夫人虽将江胡二人留下多说了几句话,但却是甚多余的物件或允诺都未给的。
  其实这次安国公府的花宴,众人心知肚明,虽说的是国公夫人下帖子,但她人却还未露面,估计还是老夫人为大孙子打算呢。
  当然,这位“大孙子”说的是嫡孙窦元芳,而非那位窦丞芳。全东京人皆知窦老夫人吃够了婢妾和庶长子的苦,见不惯安国公那位宠妾,自也看不上她养下的两个儿子。她一直对外宣称的都是“老身只一个大孙子”,故能让她花心思张罗的也只有窦元芳一人。
  至于窦元芳,那就是京城众夫人的理想姑爷了,只除了他那前娘子留下的儿子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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